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18章 盛開的蘭花

第十八章 盛開的蘭花

坦然/著

單若蘭像一束盛開在王老五眼前的蘭花,散發著迷人的清香,搖曳在王老五給予她的微風細雨中,她歡唱著古老而原始的‘歌謠’,盡情接受王老五帶給她的那種無邊無際的歡樂。

一株鮮花,生長的環境直接與其是否美麗的綻放有關係,很多人抱怨自己栽種的花為什麽不會開或者是開出的花朵不夠美麗,那是因為你沒有用心的去澆灌去培育,或者是你用了心可沒用對適合她生長的土壤,所以她在你麵前沒有完全地綻放,一朵沒有完全綻放的花,怎麽可能美麗動人?

此時的單若蘭就像一朵清麗的蘭花,完整的綻放了,因為她遇到了適合她綻放的土壤,甚至陽光和雨露都是那麽的適合她。過去的兩年來,她幾乎不敢奢望自己還能真正的‘複活’,幹枯的身體包裹著她幹枯的情感,幹枯的情感支配著她幹枯的身體,越是沒有雨露的滋潤,她越是難以旺盛的生長,原來的土壤沒有任何養分,再好的蘭花,又怎能開出芬芳的花朵。

現在她‘複活’了,在王老五身前,她麵若桃花,醉眼朦朧,身體隨著王老五在身後的一次次衝撞,變得越來越**,來自內心深處的那份情欲,終於爆發出來,她拋開了羞澀,找回了過去本應屬於她的東西。

王老五有如一個花匠,高明的花匠,他把一株快枯萎的蘭花,用他高超的技藝救活了,讓她換了生長的土壤,把她的根莖從過去她生長的土壤中完全暴露出來,移栽到自己精心為她準備的適合她生長的土壤中,用他熟練的技巧和男人那種厚重的情感和身軀,給予她最好的澆灌,並把自己溫暖的陽光和富有**的雨露灑向她的根莖,讓她在自己的精心嗬護下,茁壯的重新煥發出青春的光彩,綻放出美麗的花朵。

“若蘭,我要把你抱到**去。”王老五說完,抽出,把單若蘭翻轉身來,分開她的雙腿,再從前麵進去,關了水龍頭,然後抱起快癱軟的單若蘭,濕漉漉的走出衛生間。

單若蘭完全聽從王老五的擺布,她現在就像是一盆花匠手中的蘭花,任由其伺弄,關鍵是她喜歡這個花匠的肆意擺弄,也享受如此的被擺弄。當王老五把她抱在胯上走向房間那張白色的大床時,她感覺自己身體中心被王老五滿滿的支撐著,她雙手環繞摟住他的脖頸,低下頭來深深的吻在王老五的唇上,把舌頭伸進了王老五的口中,她是那麽的充滿渴望,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在王老五和單若蘭相互糾纏的時候,海星大酒店中的郝冬梅,無意中聽到了司馬文晴和肖戰夫妻兩人在她寬大的辦公室裏的談話。

郝冬梅本來是去找司馬文晴說單若蘭改變了今天行程的事情的,可他走到門口的時,聽到裏麵傳出:

“你怎麽會讓陳默去南方呢?”是肖戰的聲音。

“我發覺他喜歡上武哥了,再說,她以前是學旅遊專業的,到那邊去,正好可以讓她負責旅遊部。”司馬文晴的聲音。

“她喜歡武哥?好事呀!你這樣做不是棒打鴛鴦嘛?還是另找人去吧。”肖戰笑著說。

“你沒糊塗吧?我這是為冬梅著想,讓冬梅和武哥好,這也是寒冰的意思,我也希望冬梅能和武哥在一起,他們之間,似乎總是存在著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要是武哥不喜歡冬梅,又怎麽會把自己那麽好的公寓給她住呢?可是奇怪的是,武哥表麵上總把冬梅當妹妹。我是看出來了,冬梅最近變化很大,心思重了很多,比以前**了,說明她內心裏,愛武哥愛得太深,看不得武哥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司馬文晴的這番話,讓站在門外的郝冬梅忍不住的流淚了,她實在沒想到司馬文晴如此的了解自己,而且為了幫自己,她支開了陳默,原來陳默要到南方去,是因為自己,她的淚,有一半是為陳默而流。

“嗬嗬,這個我倒是沒仔細想過,看來你是對的。”肖戰接著把話題一轉:“文晴,你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擔心累著,我們的寶寶可是比工作重要。”

“醫生說了,適當地運動對胎兒和身體都有好處,所以我上班,當做是運動,你放心吧,我不累,累的話,我自己會調節的。”司馬文晴回答。

“預產期是什麽時候?”肖戰問。

“明年六月上旬。”司馬文晴回答。

郝冬梅沒了進去的勇氣,她想找陳默談談,轉身走開了,辦公室裏司馬文晴夫婦還在說著孩子的事情。

王老五把單若蘭放在**,兩人銜接的地方,始終保持著緊密的對接,沒有因為附加的動作而脫節。

單若蘭仰躺下,眼睛迷醉的看著跪在身前的王老五在做著活塞運動,她把雙腿微微卷縮,盡量的張開,用心去感受來自身下那份充盈的快感,用眼睛去和王老五的眼睛做著內心的交流。

王老五忽淺忽深,淺的時候猶如蜻蜓點水,深的時候,猶如蛟龍直搗深宮,溫柔中不乏剛猛,他看到單若蘭小嘴微張,嬌喘連連,眼神迷離,好似魂不附體,麵色桃紅,鼻尖和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喜歡嗎?若蘭。”王老五問。

“嗯,喜歡!太妙了!”單若蘭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回答,她確實喜歡,也確實美妙,她隻是把內心和身體的感受,用簡單而直接的語言表達出來。

“你這個‘甜點’,我喜歡吃。”王老五微笑著說。

“是你自己烤製出來的‘甜點’,要是沒有你這麽好的‘甜點’師,我能好吃嗎?”單若蘭嬌笑著答。

“再好的‘甜點’師,要是沒有好的材料,也做不出美味的‘甜點’來,主要是你本身就香氣四溢,讓我這個笨拙的‘甜點’師很容易就烘焙出如此的美味來。”王老五俯下身體,雙手支撐在**,做起‘俯臥撐’。

單若蘭把雙腿交叉的纏繞在王老五的腰臀部,隨著王老五的一起一俯,她的腳也一高一低,抹了粉色指甲油的腳趾**般的抽搐顫抖,她雙手摟住王老五的背,伸出舌尖,想讓王老五來吸吮她。

王老五領會了單若蘭的意圖,服下身體,隻用臀部上下運動,上身壓在她堅挺的胸上,用唇吸吮起她的舌尖來。

單若蘭已經在浴室裏體會過兩次從沒有過的**,她已經開始朝第三次邁進,她幾乎瘋狂般的邊和王老五親吻邊扭動起身體,似乎隻有這樣,快感才會來的強烈些。

王老五從她身體扭動的頻率上判斷出,單若蘭的又一次**就要到來,他加快了臀部的運動,每次深深的進入,都會在她裏麵停留幾秒,讓她套住自己扭動,隨著呼吸的節奏,王老五進出於單若蘭身體頻率跟隨她的扭動在進行,兩人身體很默契的開始快速碰撞,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

單若蘭終於啊的大叫一聲,身體停止了扭動,強直性的伸展開四肢,眼睛也緊緊的閉上了,嘴巴張成個o型,久久不能合攏,全身體溫好似升高了,讓王老五感覺滾燙滾燙的,尤其是她的身體裏麵,王老五能清晰地體會到她一股一股的熱液噴湧而出,刺激得他伸在她裏麵的頭部一陣酥麻,口子一鬆,也把自己滾熱的**噴灑出來,和單若蘭的熱液混成一體,隨著他緩慢的聳動,擠出了體外,沾滿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然後流向白色的床單。

郝冬梅來到陳默的宿舍,敲門後,陳默頭上紮了條手絹開了門,看到是郝冬梅,她有些意外,愣了一下,然後才說:“冬梅,你怎麽來了?快進來吧。”

郝冬梅走入房間,看到大箱小箱的紙盒,還沒封口。

“陳默姐,你在收拾東西呀?我來幫你吧。”說著,郝冬梅蹲下身子,想幫陳默的忙。

“冬梅,不用,我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也沒多少東西,來,你坐下。”陳默拉起郝冬梅的手,坐在**,陳默握住郝冬梅的手說:“冬梅,我知道你喜歡你哥,因為你心裏有他,所以才無法接受陳然,不瞞你說,我也喜歡武哥,他是個真正的男人,比那些表麵看著光鮮的男人實在,隻要是女人,都會喜歡他這樣的男人,你不會怪我喜歡他吧?”

郝冬梅沒想到陳默會先入為主,自己毫不諱言的承認了她喜歡王老五,這讓郝冬梅不得不也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陳默姐,我以前那麽冷淡的對你,是我不好,哥他確實是個好人,我因為遇到了她而改變了命運,在我和他相處的這些日子裏,見證了他在感情上的一次次挫折,你知道他始終單身,是為什麽嗎?”

陳默早想知道這是為什麽,她在王老五醉酒的那個晚上,聽到他喊一個叫寒冰的女人名字:“為什麽?是為了他以前認識的一個女人嗎?”

“不是一個,是幾個。可哥心中,真正想的,隻有那個在他大學時認識的江雪姐姐,他為了她,一直沒有結婚,還傷害了寒冰姐姐,讓她遠走國外,這些你都不知道,要是你知道了哥有這樣的情感經曆,你還能喜歡他嗎?”郝冬梅問。

陳默第一次聽到這些,原來王老五始終單身,是因為心中有他深深思念的女人,難怪那天晚上喝醉了把她誤認為寒冰呢:“謝謝你冬梅,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其實,我也有自己的故事,所以我能理解武哥,他內心肯定很苦,表麵上看他很豁達,很樂觀,可一個人在內心裏苦苦掙紮的滋味,一般人是難以理解的,但我能理解他。”陳默沒正麵回答郝冬梅,但她的這番話,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郝冬梅:‘我仍然喜歡他!’

郝冬梅看著陳默的眼睛說:“要是你不願意走,我給文晴姐姐說,讓你留下來。”

“不,是我自己願意走的,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別給司馬總經理說什麽,我真的很樂意去南方。”陳默製止郝冬梅。

“對不起,陳默姐,都是因為我,是我害你離開的,真的對不起!我也是剛剛才知道,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我願意自己走,也不會讓你走的。”郝冬梅動情的說,她很內疚,覺得陳默是因為自己才被司馬文晴趕走的,她說的這些,都是心裏話,沒半點虛偽。

“看你說的,怎麽會因為你呢?你別想太多,這是正常的工作變動,不是因為誰。”陳默不知道司馬文晴的意圖,她還真以為是正常的工作變動呢。

郝冬梅又不能說這是司馬文晴有意為之,她總不能出賣好心幫她的人吧,所以隻說是她的錯:“哥他知道你要到南方的消息嗎?”郝冬梅問。

“哦,我沒告訴他。”陳默不好意思的理了理發梢說。

“我給他說,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說。”郝冬梅說著拿出手機,開機後要給王老五打電話。

“不用,冬梅,我不想讓他知道,這樣也好,我悄悄地走,讓我這份單相思就這麽結束的好,他有你在身邊,會幸福的,我衷心的祝願你們,你要好好把握,別讓他被別的女人搶走哦。”陳默苦笑著,她確實是把自己的這份愛當作是單相思,因為他還不知道王老五是否喜歡她,

“陳默姐,你應該告訴哥,說你喜歡她,我想,哥他也會喜歡你的,你這麽堅強,這麽漂亮,哥肯定喜歡。”郝冬梅說這話時,心中酸溜溜的,盡管自己不願意讓別的女人占有王老五,可她此刻,因為對陳默愧疚,所以才這麽說,其實這不是她心裏話,她才不願意王老五喜歡別的女人呢,今天一早,看到王老五和單若蘭出去打球,兩人那個親熱的場景,始終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冬梅,你別傻了,其實,你哥真正喜歡的人是你,你才是他的最愛,我隻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罷了,你哥不會真的喜歡我,他是同情我,這不是愛,我分得清楚。”陳默在郝冬梅的臉上摸了一下說。

“可是你……”郝冬梅似乎還想說點別的,卻被陳默打斷。

“你回去上班吧,現在當經理了,更應該處處小心,有很多人在背後用眼睛盯著你呢,以後我們見麵的機會少了,但我會永遠記得你的,快回吧。”陳默說著站起來,雙手推著郝冬梅的後背。

王老五和單若蘭結束了‘甜點’的品嚐,雙雙躺在**,仍然**著,相互用手和腳輕輕撫觸對方的身體。

“謝謝你,是你這個王老五把我給救活了,我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享受到做女人的歡樂了呢,沒想到遇到你這麽個王老五,讓我品嚐到了什麽叫做女人的幸福。”單若蘭親吻著王老五結實的胸說。

“我也要謝謝你,是你帶給了我難得的歡樂,最近我在情感上遇到了些麻煩,可以說情緒低落,是你再次喚起我那種男人的尊嚴。”王老五撫摸著單若蘭的腰和臀,他說的是真話,這是他在與江雪在浙江分手後,感到最開心的一次。

“你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你不用顧忌,我不在乎的,說說你的第一次好嗎?”單若蘭很想知道這樣會玩的一個男人,第一次是怎麽度過的。

“哈哈,我的第一次很有詩情畫意,喏!這表,就是她送我的。”王老五把手腕上的表給單若蘭看,然後接著說:“她是我大學時候的女輔導員,我們在十年前偶然遇到了,在成都,她當時已經是意大利某服裝品牌店中國區市場總監了,比我大十來歲,人長得很有風韻,很迷人。”

“她結婚了嗎?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單若蘭問。

“離婚了,她以前的婚姻很不幸福,所以離婚了。”王老五回答。

“這麽說,你和她第一次,你還是個處男?”單若蘭嗬嗬的笑著問。

“沒錯,貨真價實的處男,什麽也不懂的菜鳥。”王老五很喜歡單若蘭撫摸自己的下身,她的手指細長溫暖。

“是她教你的嗎?是她把你變成了現在的熟鳥。”說這話的時候,她用手使了點勁在王老五的‘鳥’上。

“哦!”王老五愉悅的叫出聲來,接著說:“她是一個好老師,教會了我很多以前我不知道的東西,讓我這些年來,享受了很多**的快樂。”

“也讓我這棵快枯萎的蘭花快樂的成活了,看來,我還得感謝你那個好老師。”說完,單若蘭開始往下一寸寸的親吻起王老五。

王老五愉快的閉上了雙眼,享受著這朵盛開的蘭花帶給自己的芬芳。

您的留言哪怕隻是一個(*^__^*) ,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