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23章 趙匡胤的神器

第二十三章 趙匡胤的神器

坦然/著

王老五聽著趙洪全老人講述趙匡胤的傳奇故事,在白酒的助興下,為趙匡胤的豪氣變得熱血沸騰,仿佛自己也身處那個遠古年代般。

酒席是在晚上快九點時結束的,王老五和陳默回到趙景輝媳婦杏兒精心為他們準備好的房間裏。

房間其實很簡單,一盞熒光燈高高吊在屋子中央,一個土炕占據了大半個屋子,上麵鋪了全新的被褥,窗框的玻璃上貼著鴛鴦啊、鳥啊、花啊的剪紙,大花的布幔窗簾敞開著,牆上掛了幾串金黃的幹玉米棒子、紅紅的辣椒和大蒜,一看就知道是當作裝飾用的,炕下有個木製的洗臉架,上麵放著一紅一藍兩個塑料洗臉盆,沒有寫字桌之類,唯一的桌子,就是炕上的矮腳四方木桌。

王老五和陳默兩人剛進屋,都有些不自然,陳默說:“還蠻不錯的,挺幹淨。”

“是啊,很有北方農家的特色。”王老五把一個電腦包打開,拿出包裏的筆記本放在四方的矮桌上,找到牆上的電源插座插上。

“武哥,我可以進來嗎?”趙景輝在外麵說。

“哦,是景輝呀,請進吧。”王老五答應一聲。

於是看到趙景輝提了桶熱水進來,放在洗臉架邊,笑著說:“農村條件差,武哥和陳小姐將就點,嗬嗬。”

“挺好的,真的不錯。”陳默笑著回答,開始往洗臉盆倒水。

“武哥,關於秘笈的事情,我和幾個老人都說了,他們也同意,不過,他們說不能拍照,要當著他們的麵看。”趙景輝給王老五提到看長拳秘笈的事情。

“太好了,我隻是看看前麵部分,後麵的拳法我看了也不懂,什麽時候可以看到?”王老五坐在炕上,很想馬上見到秘笈。

“後天,因為秘笈保存在一個匣子裏,有三把鎖,分別由三個人管著鑰匙。”趙景輝回答。

“謝謝你景輝。”王老五說。

“謝啥呀,這不是應該的嘛。不早了,你們洗洗睡吧,明天一早還要參加武林大會呢。”趙景輝偷偷的瞄了陳默一眼,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頭站在洗臉架邊。

趙景輝出去後,陳默說:“武哥,洗臉吧。”她已經給王老五倒好熱水。

王老五答應一聲,下炕開始洗臉。陳默把窗簾拉上,把炕上的被子打開,因為沒到冬天,炕沒燒。

王老五洗完臉,轉身看到陳默跪爬在炕上,被牛仔褲繃緊的臀部對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麽,王老五仿佛看到了寒冰,眼眶慢慢的潮濕起來,他想起去年五一前到山區旅遊的事情,也是睡的農家炕,那是他和寒冰第一次的結合,也就是在那一次後,他才有了結婚的念頭。

“武哥,上炕吧。”陳默在炕上見王老五呆呆的看著自己,以為王老五有那意思呢,於是羞紅臉的坐在炕上給王老五說。

“陳默,水還熱著呢,你也洗洗吧。”王老五脫了鞋,爬上炕,坐在炕桌上,打開電腦,準備記錄下今晚聽到的趙匡胤的故事。

陳默聽王老五說洗洗,她就更加確定王老五要那個,於是她把另一個盆先用熱水好好的擦洗一遍。其實很幹淨,這是人家趙景輝媳婦聽說王老五要來,專門到集市裏買回來的,而且洗刷的幹幹淨淨。

王老五打開記錄合歡佛考證的文檔,思索著怎麽描述,總不能按老人講述的那樣去寫吧,有些東西,老人在講的時候,為了體現趙家莊人的驕傲,把趙匡胤說成像一個神,所以王老五必須用自己的方式,自已的語言來描述。

陳默不知道王老五打開電腦要幹什麽,她把臉洗完後,脫光了衣服,蹲在地上,用熱水好好的把下身洗了,她奇怪王老五怎麽沒朝她看,她多希望王老五看她一眼,可她又有些羞澀怕她看到。

炕上的被子是兩床,緊挨著,陳默光了身體,悄悄的爬上炕,鑽進一個被窩裏,仰躺下,見王老五還是沒任何動靜的背對自己坐在那裏,於是小聲說:“武哥,我洗好了。”

王老五沒回頭的說:“洗好了,你把燈關了先睡吧,我還得等一會。”

陳默一聽,好似掉進一個冰窟窿裏,全身的熱度劇降,心裏那個羞愧啊,她半起身,伸手到炕邊牆壁,拉了開關的繩子一把,熒光燈頓時滅了,她躺回被窩裏,用被子蒙住頭,羞愧的淚花再也忍不住,無聲的躲在被窩裏流淚。

王老五在燈滅的那一刻,轉身朝陳默躺的地方看了一眼,見她把被子蒙住頭,以為她這是害羞呢,沒多想,笑了笑,開始敲打起鍵盤來,按自己的思路,記錄下趙匡胤得到合歡佛的這段傳奇經曆:

……趙匡胤在脆香樓撒完野,甩手出來,後麵跟著單田凡,他暗暗為趙匡胤剛才的身手叫好,他看出,趙匡胤所用的打倒那些保鏢的拳路,與自家的家傳拳法有些相似。

“這下好了,脆香樓裏是喝不成酒嘍,你說咱們現在該到哪裏喝呢?”趙匡胤邊走邊說,還是那個昂首挺胸的樣子,竟然還惦記著喝酒的事。

“要是公子不嫌棄,可否到我家中一敘。”單田凡是有意結交這個其貌非凡的年輕後生。

“請問貴府在何處?”趙匡胤一聽,來了興趣,自己正愁沒個地方吃住呢,要是能和這個人攀上交情,也許可以與他借幾貫錢使使。

“在成都郊區,青城山腳下。”單田凡回答。

“好,那趙某就打攪了,恭敬不如從命。”趙匡胤厚著臉皮,他巴不得呢。

單田凡雇了一輛馬車,兩人乘車,在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到了青城山下的一個莊子裏。

說是莊子,其實就一戶人家,單家,幾間大瓦房,有兩個院落,分前院和後院,前院招待客人,後院是家眷私密之地,家中有個看門的門房,有兩個丫鬟和一個燒火做飯的老媽子。

趙匡胤跟隨單田凡進到前院,單田凡吩咐下人給趙匡胤燒洗澡水,並把他領到一個廂房裏:“趙公子別嫌寒舍簡陋,將就在這裏安心住下。”

兩人在來的馬車上,都相互知道了對方的一些情況,原來單田凡也是北方人,他給趙匡胤說是到南方來躲避戰亂的。

“多謝大伯,匡胤感激大伯收留。”趙匡胤這個時候開始謙虛了,他沒想到在江湖上闖蕩大半年,遇到的都是些奸狡邪惡之徒,很少遇到向單田凡這樣的熱心的,所以他把自己那顆高傲的心放了下來。

而單田凡在和趙匡胤的交談中,從他的話語中隱隱約約的看出,趙匡胤可不像表麵上這麽邋遢,他有著一顆澎湃的雄心,並非一般的池中之物,以後定能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不一會,那個門房把洗澡水給趙匡胤提來,一個丫鬟從後院拿來了單田凡的衣物鞋帽,給趙匡胤沐浴後穿戴,單田凡也回後院去沐浴更衣了。

單田凡有一獨生女,名叫單飛鳳,今年正好十八,人長得比鳳凰還美,自小跟隨父親習武,練就一身的武藝,仍然待字閨中。

這單飛鳳聽丫鬟說家中來了個講官話(就是我們說的普通話。)北方客人,丫鬟還特地說像個乞丐一樣的年輕公子,單飛鳳十分好奇,悄悄的跑到前院來看。

趙匡胤泡在木澡盆裏,把身上的汙垢從頭到腳的清洗幹淨,一盆清水,硬是被他身上汙垢染成了下水道的汙水一般顏色。

單飛鳳悄悄的來到趙匡胤沐浴的廂房外,此時天色漸暗,屋子裏點著蠟燭,單飛鳳用小指的指甲沾了唾液,把窗紙戳破個小窟窿,墊著腳尖,用一隻丹鳳眼往裏瞅。

趙匡胤這個時候剛好洗完,跨出木澡盆,而且是麵對窗戶,水珠隨著他**的神器滴落,他健壯的身軀,正麵**的暴露在單飛鳳的丹鳳眼下。

趙匡胤用一塊白布(那個時候不叫毛巾,也沒有毛巾,是用白布當作現在的‘毛巾’使用的。)擦拭長發和身上的水珠,他那**神器垂下約半尺,露出半個粉紅的蘑菇樣的頭,隨著他擦拭身體動作,還晃來晃去的搖擺。

單飛鳳看得眼睛增大了一倍,她還從沒見過男人的**,原來男人的身體是這個樣子的,驚得她櫻桃小口張開,難以合攏,尤其是趙匡胤**的那個吊墜一樣的東西,更是讓她的眼球難以離開。

趙匡胤沒注意到外麵有人偷窺,更不知道偷看的人是單家的小姐,他從頭到腳,前前後後的用白棉布擦拭身體,最後用左手拿起**神器,朝上翻開那層薄皮,用右手中的毛巾小心仔細的擦了擦。

趙匡胤的這個動作,讓單飛鳳看得差點窒息,她全身燥熱,喘氣聲粗重了些。

趙匡胤是練武之人,單飛鳳的粗重喘氣聲讓他聽到了,於是警覺的朝喘息聲傳來的窗戶看,同時問道:“誰?”

單飛鳳見趙匡胤的眼睛朝自己這邊投來,以為他看到了自己,轉身撒開腿的往後院跑去,差點與從後院出來的父親母親撞在一起。

“鳳兒,你這是跑什麽呀?”母親柔聲的問。

“沒……沒什麽!”單飛鳳垂頭羞紅臉的回答。

“娘正找你呢,家裏來了客人,隨娘和爹爹一起前去會見客人吧。”母親拉住她的手。

“哦,來客人了?”單飛鳳仍然羞紅了臉,裝著不知道來了客人。

“是啊,是一個北方來的公子,以後就住我們家。”單田凡說。

單飛鳳被母親拉著手,跟隨父母一起朝前院的客廳走去。

趙匡胤聽到了腳步聲跑遠,慌忙穿上丫鬟事先拿來的單田凡的衣服,打開廂房門看,沒看到任何人影。

這個時候,那個門房走上來說:“公子,我家老爺和夫人,在前廳等公子過去一起用餐呢。”

“好,我一會就過去。”趙匡胤回答完,再次走回屋子,對著銅鏡把頭發在腦後盤好,用一支玉簪子別好,戴上可能是單田凡的冠(帽子),穿上一雙新布鞋。

(讀者請注意,那個時代,還沒內褲一說,所以趙匡胤是沒內褲穿的,即使有,單田凡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內褲給他穿,所以趙匡胤長衫裏麵穿的是條褲子,相當於是貼身衣物吧,褲子裏麵是‘放空擋’的。)

趙匡胤來到前廳,燭光中,他看到正中桌子上擺滿了酒菜,單田凡坐在上首,左邊坐了一個風韻十足的夫人,夫人下首,端坐著一個臉蛋緋紅,鳳眼帶羞的美貌少女,這個少女正用他那雙丹鳳眼朝趙匡胤身上看,而且是往他腰部的地方看。

“趙公子,請坐。”單田凡和夫人都站起來,邀請趙匡胤在單田凡右邊的客位坐,隻有單飛鳳還愣愣的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盯著趙匡胤。

夫人輕輕拉了單飛鳳一把,單飛鳳這才站起來垂下了頭。

趙匡胤朝夫人和小姐拱手作揖問好後落座。

單田凡分別給趙匡胤介紹了自己的夫人和女兒,當介紹單飛鳳時,趙匡胤特別的又仔細瞧了瞧,剛才因為出於禮貌,不敢直視人家姑娘看,這回他看得驚呆了,這個女子似乎曾經在夢中見過,那模樣那神情,活脫脫的就是自己常常在夢中看到的,就是在父母給自己尋了親結婚後,他仍然還是會夢到,因為這,他才離家出走,說是要結識一些江湖豪傑,做一番偉大事業,其實,他內心裏比誰都清楚,他想到江湖上尋找那個在夢中出現的女人。真是鐵鞋踏破,讓自己吃了不少的苦,今天才在這裏得見夢中之人。

趙匡胤看得一時呆了,在燭光下,他恍如在夢中,與這個朝思暮想的人兒,竟然這麽近的坐在一起。

單田凡看到趙匡胤盯著自己的女兒看,沒有怨恨的意思,反而覺得自己女兒要是願意,可以讓他們結成夫妻,他端起酒杯說:“趙公子,請!”

趙匡胤回過神來,也端起酒杯說:“大伯,請!”然後一口喝幹杯中的酒,又把眼睛朝單飛鳳看。

單飛鳳不停地也把鳳眼朝趙匡胤身上瞅,腦袋中還保存著他正麵**的樣子,仿佛眼睛中還留有他**那個神器的影子,心裏酥酥的,她還從沒這樣過,那扇緊閉的門,在慢慢開啟,她似乎感覺到了下身那個地方在發熱,有些癢癢的難受,於是她輕輕的挪動了一下坐在凳子上臀部。

而趙匡胤何嚐不是,他**的神器,在認出單飛鳳是自己夢中的女人時,劇烈的抖動幾下,立刻豎立起來,硬硬的頂在穿了那條幹淨的單田凡褲子上,並且還在不停地脹大,幾杯酒下肚,更是耳熱心跳,欲火難耐,好在桌子幫助自己把這個尷尬給遮蓋了,否則,出醜可就出大了。

……

王老五在電腦上寫到這裏,覺得是不是寫得有些過了,不符合趙洪全老人的講述,老人可沒講到趙匡胤夢中的女人,也沒提半個趙匡胤神器的事情,這都是自己yy編撰的。

王老五回頭看了一眼躺在身後的陳默,見她還蒙住被子,以為她睡著了。王老五因為寫到趙匡胤的神器,所以他胯間那個家夥,也有些蠢蠢欲動,要是他知道陳默此時是全身**的被被子包裹著,恐怕不會再寫下去,而是早和陳默裹在一個被窩裏幹上了,可惜王老五這次沒懂得女人的心思,把心用在了yy趙匡胤上。

陳默暗自流了一會淚後,開始在被窩裏想:‘難道武哥他真的不喜歡我嗎?我主動這樣,他怎麽連看都不看一眼啊?他一個男人,長期沒個女人,也能忍得住嗎?……’陳默怎麽也睡不著,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王老五停了下來,掏出香煙,下了炕,他不想在屋子裏抽煙,怕影響陳默,於是穿上鞋子,走到外麵才把煙點上,抬頭看看天空中的月亮,就差那麽一點滿月了。

月光下的院子靜悄悄的,還有幾個房間亮著燈。

王老五看看手中的表,還沒到十點半,他站著邊抽煙邊想:‘我這樣寫,確實與老人的講述不一樣,也許和真實的曆史相違背,可這才是人性,是蕭教授所研究的方向,我沒必要對得起誰,我隻要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蕭教授就行,反正我的曆史考證又不拿給小學生當課文用。對,就應該這樣寫,要把趙匡胤這個人,當時的欲望寫出來,一個充滿了強烈征服欲望的古人,一個成就了一代曆史的人物,肯定在生理的欲望上與眾不同,能征服世界的男人,肯定不是個沒有情欲的男人,甚至他的情欲要比一般的男人強烈。’

王老五想到這些,把香煙往地上一丟,用腳踏滅,準備返回屋子,他才走了一步,忽然耳朵裏聽到隔壁那對夫妻的說話聲,王老五不覺停下腳步,他不是那種喜歡偷聽別人隱私的人,可這種無意識的聽到,他也不拒絕,於是他站在原地,豎起耳朵的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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