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28章 美妙的記憶

第二十八章 美妙的記憶

坦然/著

陳默在王老五去洗澡後,把炕上的被褥打開,認真的鋪墊在炕上,她像個農家婦女一樣,在夜晚就寢前,收拾著與丈夫那個歡樂的小窩。

床是夫妻間最私密的地方,在這個被窩裏,超過了與父母兒女之間的感情,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男女一旦有了那種親密關係,似乎心就近了。

陳默隻打開了一床被子,她看著這床打開的被子,想起杏在耳邊說的悄悄話:‘陳默妹妹,嫂子真不該給你和武哥準備兩床被褥,看你們手牽手的進來,是不是已經和武哥那個……’。

女人的**,這個農村的女人也不比城市裏的女人差,她用女人那種特有的**,覺察出了陳默的變化,晚飯後出去與兩人手牽手的進來,還有陳默臉上那種幸福的紅暈,都說明了兩人間肯定發生了些什麽。

陳默雙手捧在臉上,眼角露出那種羞澀中帶有滿足的笑,跪在被褥中,把頭抵在上麵,真是幸福極了,她咯咯的笑起來。

王老五洗完澡,走出衛生間,嗬嗬的笑著和趙景輝兩口子開玩笑:“你家的浴室,比城市裏一般人家都舒服,看來景輝老弟和弟妹挺會享受生活的哦。”他特地把生活兩個字說得尤其的重。

他的話,讓杏不好意思的立馬臉紅撲撲的,把那張粉臉羞得差點垂到了還在奶孩子的飽滿胸脯上。

趙景輝嗬嗬的笑著說:“現在農村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晚上洗個熱水澡,躺在炕上舒坦。嗬嗬……”抓了抓後腦勺,斜眼看了自己媳婦一眼。

“我走了,不打攪二位上炕睡覺,這麽晚,還賴著洗澡,一會弟妹可要在景輝老弟麵前說我王老五不懂規矩了,哈哈……”王老五哈哈的笑著走出趙景輝兩口子的房間。

等王老五出門後,趙景輝把門關好,還沒回頭,隻聽他的媳婦在身後說:“這個武哥,還真是有意思,人家夫妻倆的事情,他也拿來開玩笑。”

趙景輝走過去,把坐在炕邊的媳婦一摟,兩人就滾倒在炕上,趙景輝用手探索著自己媳婦的胸說:“這有啥,老婆孩子熱炕頭,人生的樂趣,還不都是在炕上。”

“景輝,我發覺武哥和陳默今晚出去,肯定到野地裏那個了,兩人還真是有情調,不在炕上,卻偷偷的跑到野地裏,嗬嗬,我看到陳默的衣服上還粘了點樹林子裏的枯葉呢。”杏在趙景輝的摸索下,已經敞胸露乳。

“我們不也在前麵那個泡桐樹林裏那個過嘛,這有啥奇怪的,你忘了,剛結婚那陣,三天兩頭的,你晚上都要約我到泡桐樹林裏去,說在那裏比在自家的炕上自在。”趙景輝把嘴湊到杏的胸脯上,吸食著本該是自己孩子吸食的‘糧食’。

“哎呀,你輕點,把我給吮疼了!”杏用手輕輕打了趙景輝一巴掌,說是疼,可她卻哼哼唧唧的開始叫喚起來。

趙景輝這個太祖爺的子孫,不僅把長拳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也把炕上的功夫練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他很熟練的把自己和媳婦的衣服剝光,像個光溜溜的猴子一樣爬在他媳婦的身上,哼哧哼哧的就練起‘功夫’來。

王老五回到屋子,見陳默已經躺在炕上被窩中,炕桌上放了疊得很整齊的的衣服,胸罩和內褲放在最上麵,顯得尤其的顯眼,王老五微笑著說:“陳默,你怎麽沒等我就先睡了呀,不是說要你等我的嘛。”

“你真壞,明明知道人家在等你,還說沒等,不理你啦!”陳默把被子拉到頭上蓋住,咯咯的笑著說。

王老五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衣服抹光,光溜溜、笑嘻嘻的跳上炕,順手把燈拉滅,掀起一個被角,像條泥鰍一樣的鑽進了陳默的被窩裏,用手在陳默的胳肢窩裏搔癢癢,弄得陳默咯咯的笑個不停。

“武哥,別,擔心隔壁的那家人聽到。”陳默咯咯的笑著,斷斷續續的說。

“聽到就聽到唄,還能把你我吃了不成。”王老五說著話,雙手仍然在搔陳默的癢癢,搔著搔著,手就停在了她的酥胸上,把口堵住陳默的口,兩人滾在被窩裏開始親吻起來。

深夜的月光出奇的明亮,靜靜的灑落進窗戶,鋪滿了半個炕,蓋在王老五和陳默**的身上。

王老五從陳默的唇開始,到脖頸,再到胸,慢慢的逐步滑向她的小腹,他把在樹林裏沒法給予陳默的那種男人的溫柔,一寸一寸的用唇印在陳默的身體肌膚上,他要把這種愛,像蓋章一樣的烙在陳默的身體每個毛孔中,滲透進她的肌膚裏。

陳默閉上雙眼,四肢不停的扭動,體會王老五給予她那份盡管不是永久,但確是刻骨銘心的愛戀,她沒想任何東西,用心感受來自王老五唇上的溫暖,每到刺激得她不得不發出哼哼聲來的時候,就痛快的哼一聲,全身酥麻的快感,使得她的臉龐在月色中顯得更加的嬌豔。

這是一個豐腴的女人嬌軀,是那麽的讓王老五流連忘返,他孜孜不倦的吮吸她,讓她在自己的吸吮中不停的扭動,那涓涓細流,從她身體深處,不知道發源於那個地方,源源不斷,永不枯竭的湧出,一股一股的,有時多,有時少,有時濃烈,有時淡香,他仿佛進入到一個無知的神秘之地,對這裏的一切充滿未知的好奇,用鼻子聞,用舌頭品嚐,用眼睛借著朦朧月色朦朦朧朧的看,像是在偷窺般,用他那雙中滿欲望的手指在探索……

陳默看不到王老五在她身上都做了些什麽,但她能感受到王老五的唇和手到了什麽地方,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麽,因為不知道,所以才那麽的期待,期待他肆無忌憚,期待他無所顧忌的給予自己那種從未有過的酥麻。

當王老五分開陳默的雙腿,把她的雙膝微微曲起的時候,陳默知道他就要開始更進一步的探索了,那種等待的焦渴,讓她吞咽了一口唾液,全身發燙的她感覺軀體的水分就快要被蒸發完了似的。

在王老五滾熱的命根滑落進陳默身體裏那一刻,窗外的月色忽然暗淡了下來,似乎天上的月亮也為此感到羞澀,匆匆躲藏進雲層裏。

王老五進入陳默的身體後,沒有匍匐下來,而是抱起了她,像抱一個嬰兒似的,坐在炕上。

陳默雙手緊緊摟抱住王老五的脖頸,像小猴摟抱猴媽媽一樣,在他懷中是那麽的安全而踏實,身下被充盈的地方,傳來陣陣的緊塞,她伸出舌,穿透王老五的唇,想把全部都給他。

窗外的月色又露出了笑臉,房間的炕上月光再次明亮起來,交纏在一起坐在炕上的兩人,被灑進窗戶的月色籠罩,彼此用身體給予對方最溫柔也是最激烈的愛撫。

“武哥,我愛你!”陳默情不自禁的呢噥。

“我知道,我能感覺到,陳默,你真好!”王老五喘息著回答。

陳默在一陣高過一陣的**收縮中,悶聲的呻吟裏,身體逐漸鬆弛下來,她在王老五的耳邊說:“武哥,我想親吻你,像你剛才親吻我那樣的親吻你。”

於是,王老五把陳默放下,從她身體裏離開,翻身仰躺下,胸腹在喘息中起伏著,像海浪一樣,一波又一波的。

陳默帶著**戰栗的身軀,騎跨在王老五身上,把頭發朝耳後一理,俯下身體,開始從頭親吻起王老五,像剛才王老五親吻她時那樣,所不同的是,她剛被滿足的下身與王老五仍然挺立的地方做著親密的接觸,那些**不停的流出,塗抹在他的上麵,滑滑的。

王老五睜著眼睛,看著窗戶,欣賞風景一樣的看著鑽進窗戶的月色,在陳默把嘴唇移到他小腹下時,他才痛快的閉上雙眼,那種來自陳默口中的溫暖,像是包裹了他的全身,他嗷的叫出了聲,像狼在夜色裏的嚎叫,又像是發自他胸腔裏的呼喚,呼喚離開自己身體的靈魂回到自己身上來一樣。

在趙景輝夫妻完成了儀式後,杏側身躺在趙景輝的胸前,用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身軀問:“景輝,你說武哥都那麽大年齡了,為啥沒結婚呢?”

趙景輝回味著剛才的餘溫,閉著眼說:“聽寶生說,武哥在感情上遇到很多的麻煩,有幾個女人與他糾纏不清,他那個人有些怪,誰都看不透他內心裏都想些什麽。”

“你說陳默那麽漂亮的一個女人,和武哥多般配呀,武哥那麽有錢,可陳默還做導遊,真搞不懂城市裏的男人和女人是什麽樣的心態,單身的越來越多。”杏把頭靠在趙景輝的胸口上說。

“杏,你嫁給我,覺得幸福嗎?”趙景輝睜開眼問。

“當然幸福,都幸福死了!”杏笑著回答,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出,她確實幸福得快死了一樣。

“我這個村長,沒能給你和家裏人帶來任何東西,讓你為我們一大家子人整天忙前忙後的,有時候,我看著都過意不去,沒能幫上你任何的忙,我這個丈夫不合格。”趙景輝歉疚的說。

“景輝,你別這麽說,能和你睡一個炕上,就是讓我累死餓死,我也值得,武哥有錢吧?可他沒個女人暖炕,回家冷冷清清的,你說那叫什麽生活呀,一個男人,沒個女人在身邊伺候著,還叫男人嗎?”這是杏這個農村女人對幸福生活的理解,她覺得能伺候丈夫,就是她的最大幸福。

王老五在陳默的伺候下,此時也很幸福,他四肢舒展的仰躺在炕上,由著陳默給他帶來震撼心魄的幸福快感。

陳默也是在幸福著,幸福得她願意為王老五做任何需要的事情,她心甘情願的伺候這個男人,盡管兩人不像趙景輝和杏那樣是一對恩愛夫妻,可他們現在做著的,比那些恩愛的夫妻還恩愛。陳默在遇到王老五前,對自己的人生沒有過如此的設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會變得如此**蕩,即使以前在和那個心愛的男人同居時,也從沒這麽的放肆過,可今晚她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不僅**蕩了,還很享受這種**蕩的快樂。

如果說在泡桐樹林裏,那是陳默有生以來感到最快樂的,那麽,此時的陳默,就是享受到為愛人奉獻的那種無私的**。

月色啊月色,你能不能停留下來,別那麽匆匆,更別那麽無情,你為何要拋下世間的幸福,遠離人間呢。

月亮的圓缺,仿佛預示著人間的悲歡離合,再怎麽美好的時光,都會隨著它遺憾的消失。

第二天王老五醒來的時候,陳默已經走了,留下的,除了昨夜那份溫馨的愛戀外,就是炕桌上的一張紙條。

“武哥,謝謝你給予我的愛,我走了,你別有任何負擔,我得到了自己這生最美好的記憶。我知道冬梅她很愛你,比起她來,我算不了什麽,我給不了你什麽,隻能給你這些,未來的日子,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要是還有這樣的機緣,我還是你的女人。衷心的祝願你,祝願你有美好的生活。”

王老五心裏酸酸的,他知道陳默變成了自己單身生活中又一個過客,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樣,僅僅成了他記憶中的美麗‘傳說’。

早餐後,王老五跟隨趙景輝,來到了趙洪全老人的家裏,那裏已經等了幾個老人,他們看到王老五到來,相互客套一番後,趙洪全老人從一個老式木櫃裏抱出一個銅製的匣子。

上麵有三把鎖,都是銅鎖,黃銅上有些被氧化的褐色,斑斑點點的。

包括趙洪全老人在內的三個老人,掏出鑰匙,分別打開了屬於自己管轄的那把銅鎖。

趙洪全老人小心翼翼的把匣子的蓋子打開,裏麵有一塊紅綢包裹著一本線裝的舊書,放進一個燒了香火的神龕裏。

所有人,除了王老五外,都跪下朝神龕磕了三個頭。

“王先生,這可是太祖爺的親筆手書,你看的時候,翻動不要太用力,因為年代已久,紙張很脆。”趙洪全老人囑咐王老五,生怕王老五把書給撕碎了似的:“你是我記憶中第一個外姓人看到此書的人,希望你不要對外人泄露半個字。”

“謝謝,我對天發誓,要是把秘笈中的神拳向外人透露半個字,就受天打五雷轟的上天懲罰,讓太祖爺用他的神拳一拳打死我。”王老五似乎很虔誠的對著神龕上的書發誓。

他嘴巴上這麽嚴肅的說,可心裏覺得好笑,天打五雷轟,世間有哪個人因為幹壞事被天打五雷轟過?要是老天真的會把那些違背誓言的人給劈死,那麽,這個世界不知道要清淨多少。更好笑的是自己說讓太祖爺用神拳一拳打死,這不是明擺著張口說瞎話嘛,一個千年死人,難不成還會從土堆裏爬起來向自己下手,那不成了當今網絡文學裏流行的穿越yy文了。

但是,王老五的發誓,似乎很得幾個老人的心,一個個嚴肅的臉上,輕鬆了很多,覺得王老五這個人還是很可靠的。

人有的時候,往往會自己騙自己,別人說幾句好聽話,就會被蒙騙過去,還真把那個說好聽話的人當作自己信得過的人。

王老五雙手接過趙洪全老人雙手捧著的太祖爺親筆手書武功秘笈,這一刻,他的心靈變得純淨無比,仿佛接過趙匡胤這個皇帝的詔書,任命他為宰相一樣的激動。他挪著輕巧的腳步,走到炕桌邊,把手中的書輕輕的放在鋪了紅綢的桌子上,脫了鞋子,雙腿盤坐到炕桌邊,深深的呼了口氣,眼睛盯著書麵上那四個繁體‘神拳圖譜’的字,字體剛勁有力,鋒芒畢露,隱隱透著一股殺氣,字的顏色有些灰暗,可能因為日久,原來的墨汁已經淡化了。

書頁的四周有些破損,是那種王老五沒有見過的手工製成的紙,有些粗糙,表麵發黃發褐,裝訂的線不是一般的繩索,可能是牛皮製成的繩子,黑黑的,看上去相當的牢靠。

王老五朝周圍的人看看,表情嚴肅,他內心充滿著一股豪情,看到每個人臉上都泛著光彩,都把眼睛盯在炕桌的書麵上。

“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一種好似看到了太祖爺正在伏案手書的感覺。”王老五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給各位說。

所有人都用驚奇的眼神看著王老五,似乎覺得他說的話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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