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30章 生動的愛情課

第三十章 生動的愛情課

坦然/著

郝冬梅破涕為笑,陳銘川老婆看到她舒展開的笑臉,在郝冬梅臉蛋上輕輕掐了一把:“你這俏模樣,讓我看著都心疼,武哥咋就沒在這上麵親一口呢,要是他嚐到了滋味,肯定會把你愛得死去活來。”

這個玩笑,把郝冬梅說得臉燒燒的,擦著臉上的淚痕說:“哥才不會碰我呢,就連手都不主動牽我一下。”

“那你不會主動點,既然那麽在乎他,就主動的向他表露你的愛呀。”陳銘川老婆說著,把嘴附在郝冬梅耳邊小聲說:“武哥是個光棍,肯定會忍不住的,隻要你稍微那麽迷惑他一下,他就會乖乖的拜倒在你的裙子下。”

“你壞死了!我不聽!”郝冬梅用雙手把耳朵捂住:“人家哪好意思那麽做嘛。”

陳銘川老婆把郝冬梅的雙手拿開:“你聽我的,沒錯,隻不過你現在還不知道男人,要是有了第一次,以後你不想壞都難,不過,這第一步,是有些艱難,武哥他是個經曆過女人的男人,在那方麵,肯定很熟悉,女人的第一次,最好與一個有經驗的男人做,那樣會少些痛苦。”

“你和陳總是第一次嗎?他一定很溫柔吧?我看他從不發脾氣,人可好了,總是樂嗬嗬的。”郝冬梅拉起陳銘川老婆的手,坐到床邊問。

“我們那時候什麽都不懂,不像現在這樣,哪裏都能看到電影電視裏那麽多的愛情場麵呀,我們兩個第一次,沒能成功,他和我忙活了半天,都沒能進去,隻要他往裏一伸,我就喊疼,於是他就停下來,怕把我弄疼了,幾次後,他卻忍不住的射在了我的外麵。”陳銘川老婆的話,把郝冬梅說得咯咯羞怯的笑。

“那你們後來呢?難道就那麽算了?”郝冬梅還從沒聽那個女人給她講過這些,她咯咯的嬌笑著問,來了興趣。

“傻丫頭,怎麽能就那樣算了呢,那樣我還會和銘川結婚嗎。”陳銘川老婆像個老師,用自己的親身經曆,給郝冬梅上著人生中寶貴的一課:“我們第二次的時候,相互都做好了心理準備,再怎麽疼,我都忍住不說,也不叫喚,銘川他沒聽到我喊疼和叫喚,似乎勇敢了許多,像個戰場上的勇士,使勁那麽一下,我身體裏感覺就像是被塞了一個東西進去,雖然有些疼,但沒多痛,也就那麽一小會,銘川在我裏麵停了下來,問我痛不痛,我雖然有些疼,可還是搖頭表示不痛,於是他像得到了我的鼓勵,開始慢慢的在我身體裏動起來,奇怪的是,這個時候我不僅沒了疼,還舒服著呢,癢癢的麻麻的,還有熱熱的硬硬的……總之,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很美妙,難以用言語表述,等你有了第一次,就一切都明白了,當時我還流了很多血呢。”

郝冬梅聽得是心砰砰的跳,熱血沸騰,像是自己立刻就要上戰場,時刻準備為祖國獻身,用自己的身體去體驗那種醉人的**。是的,郝冬梅覺得很刺激,一想到自己也會經曆那樣流血的場麵,內心就激動不已。

“那你和陳總現在怎麽樣?還和以前那樣好嗎?我聽說夫妻倆時間久了,就會麻木的。”郝冬梅問。

“有的夫妻確實會那樣,沒了開始的新鮮感,兩人反而會變得越來越陌生,甚至有的碰都不想碰對方一下。我和銘川,有段時間也這樣,可那是因為他工作忙,整天為公司的事操心,那時候公司遇到很多的問題,他幾乎睡覺都要想公司的事,所以我們在一起做那事很少,即使做,那也是應付一樣,還不如不做呢。不過,自從他決定退隱後,我們到歐洲旅行開始,情況就發生了變化,他恢複了以往的那種勇猛,我也找回了過去那種美妙的感覺,我們又開始了全新的體驗,尤其是在借了武哥的合歡佛後,我們……”陳銘川老婆說著說著,也許是說得她自己都興奮了,不小心把借王老五合歡佛的事給說漏了嘴,她趕緊打住。

“合歡佛?你也見過合歡佛嗎?”郝冬梅聽到合歡佛三個字,立刻問。

“哦,是那個……就是武哥給銘川看的一種瓷器。”陳銘川老婆有些尷尬,記得陳銘川曾經嚴謹過自己,這個事不能給任何人說的,自己在郝冬梅麵前說漏了嘴,好像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似的。

“我也看到過,就是十二對彩色的小瓷人,男人和女人的那種。”郝冬梅因為陳銘川老婆給自己講她和丈夫的事情,自己也把內心的秘密說了出來,這是一種自然的本能,似乎不說點自己的秘密出來,對不起對方似的,所以郝冬梅順口就把自己也看到過合歡佛的事告訴了陳銘川老婆。

“你也看到過?是武哥給你看的嗎?”陳銘川老婆有些吃驚,這樣一種東西,要不是王老五主動拿出來給人看,別人是難以看到的,所以她以為是王老五主動給郝冬梅看的。

“不是,是我無意中在哥的房間裏看到的。”郝冬梅紅著臉回答。

“哦,我還以為是武哥主動給你看的呢,要是他主動給你看,那說明他在暗示你。”陳銘川老婆說。

“暗示?暗示什麽呀?”郝冬梅有些不明白的問。

“傻丫頭,暗示他想和你那個呀。”陳銘川老婆在郝冬梅頭上戳了一指頭說:“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呀,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那樣一件東西,怎麽能隨便給人看呢。要不是武哥和我家銘川是多年的好哥們,武哥也不會借給我們的。冬梅,我問你,你要說實話,你看到合歡佛時,是什麽感覺?”

郝冬梅把頭垂下,不好意思的說:“沒什麽感覺呀,就那樣唄。”

“騙人,就那樣是哪樣?你肯定也是心神不定,給我說說,是不是當時特別的想男人,想你的哥了?”陳銘川老婆一語道破郝冬梅心事。

“才不是呢,我隻不過是覺得好玩罷了,才沒你說的那樣。”郝冬梅趕緊分辨道。

“哈哈,你不會說謊,說出來的謊話,別人一眼就能看出真假來。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因為我看到那個東西,身體也立刻有了反應,像是有一把火在身體深處點燃了,那種說不出的難耐和渴望,我這樣的女人都會有,何況是你,我才不信你這個黃花閨女會沒感覺呢。”

郝冬梅揉搓著雙手,羞澀得她抬不起頭來。

陳銘川老婆用手把她的下巴托起,看著郝冬梅問:“冬梅,你老實給我說,你是不是在夢中和你哥那個過?”

郝冬梅愣了一會,然後肯定的點點頭,昨夜她還夢到過呢。

“這就對了,說明你渴望武哥,那就是我們女人的夢,做姑娘的時候,夢到的往往是自己心愛的男人,說明那個男人在你心目中很重要,已經融入到了你的思想裏,這已經不僅僅是身體的渴望,主要是一種精神的依賴,你被他的人格魅力給俘虜了,願意為他做他喜歡的事。”

“真的嗎?夢真的很靈嗎?”郝冬梅有些驚喜,感到和陳銘川老婆的談話很愉快,沒有任何的隔閡,知道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就主動點吧,武哥畢竟年齡比你大,要是你真不在乎他的年齡,喜歡他,在乎他,愛他,那你就主動的接近他,與他談一些你的想法,你生活的煩惱呀,快樂呀什麽的,讓他多了解你,知道你不能沒有他。說這麽多,不會你連戀愛都沒談過吧?”陳銘川老婆還真是下足了功夫,似乎非把郝冬梅說動心不可。

“我不知道那叫不叫戀愛,反正我覺得不是,隻不過相互間有些好感而已,每次和那個男生在一起,我心裏就會不安,覺得對不起哥,所以後來就沒再和他來往了。”郝冬梅老實的回答。

“哦,是這樣啊,你們沒擁抱過嗎?也沒吻過對方嗎?”

“沒有,他倒是想,可我不讓,我覺得那樣不好。”

“那麽,你自己想被他親吻被他擁抱嗎?”

“才不呢,我腦子裏隻有哥,哪會讓別的男人碰我呀。”

“我明白了,你是除了武哥,容不下別人了,你的心裏,已經裝滿了他,所以不願意被別的男人碰你,這說明你這輩子不能沒有武哥,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何不大膽的向他表露你的真情呢。”

“我說過,也做過,可他不願意接受,總是把我當妹妹。”

“所以你就放棄了,不再繼續下去,生怕他拒絕你,是嗎?”

“嗯,有點,我總是擔心哥他不開心,怕因為我給他帶來煩惱,這一年來,哥的頭發都白了很多,我不想因為我,再讓他增加白發了。”

“唉,武哥要是知道你這麽的為他想,不知道會感動成什麽模樣,你怎麽就不把這些告訴他呢,傻丫頭,要是武哥愛上了別的女人怎麽辦?你不就得一輩子活在虛無的愛戀中,要不,你不好跟他說,我幫你說。”

“別,千萬別!哥要是真稀罕我,會給我說的,我可不想讓他可憐我,除非他……”

“除非他主動向你表白是嗎?別傻了,冬梅,武哥要是再年輕十歲,也許會向你主動表白的,可他有顧慮,所以盡管稀罕你,可就是開不了口,你要是總這麽等下去,痛苦的不僅是你一個人,武哥也會痛苦的。”

“謝謝你,今天你給我說這麽多,讓我明白了不少的道理。”郝冬梅嘴角露著微笑,真心實意的表示感謝,這是她人生中一堂重要的課程,父親的早逝和母親的改嫁,讓這個苦命的女孩很少得到如此像母愛一樣的幫助。

“你先別謝我,我也是為武哥好,以後你們要真結婚了,我還得喊你嫂子呢。”陳銘川老婆的話,把郝冬梅又逗笑了。

兩個女人又說了會話,陳銘川老婆才站起來說:“不早了,我們下去吧,銘川肯定在等著我回家呢。”

陳銘川和王老五母親在餐桌邊苦口婆心的勸說王老五一陣,王老五像是啞巴一樣,就是不說話。

在郝冬梅她們下樓來,陳銘川才說:“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站起來和王老五父母告別,穿上外套。

陳銘川兩口子走後,郝冬梅幫王老五母親收拾餐桌,王老五卻獨自上了樓,他困極了,腦袋裏一片空白,什麽也不想,一心隻想著睡覺,於是他脫了衣服,躺倒在**就睡著了。

郝冬梅端了水果上來,看到王老五房間還開著們亮著燈,以為他還沒睡,於是直接走進去,可她看到王老五裹著被子睡得那麽香,她本來想好和他的說辭,一下子又沒了,歎了口氣,把燈關了,走出房間,帶上房門,又到樓下陪王老五父母。

陳銘川夫婦在車上,談起了今晚的事,陳銘川當然沒給老婆說王老五昨夜不歸的真實事情,隻說王老五最近確實有心事,在這種時候,他不會給郝冬梅任何肯定的答複的。

“銘川,合歡佛的事,冬梅知道。”

“什麽?冬梅她知道合歡佛在我們家嗎?”

“不是,是冬梅說她在無意間看到過合歡佛。”

“是武哥給她看的嗎?”陳銘川問。

“好像不是,我當時也以為是武哥為了暗示什麽,才把合歡佛給冬梅看的,可冬梅說的意思,不是這樣,武哥沒暗示過什麽。”

“聽武哥說,這個合歡佛,是寒冰讓冬梅交給武哥的,她看到過也不奇怪呀。”

“可冬梅說是在武哥家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冬梅偷看了才交給武哥,而是冬梅無意間在武哥家看到的。”

“這麽貴重的東西,武哥不會隨便放在外麵,他拿給我的時候,是從保險櫃裏拿出來的,冬梅又怎麽可能看得到呢?”

“難道是冬梅說謊?可那姑娘壓根就不會說謊話。”

“改天我問問武哥,要是他知道冬梅看到過合歡佛,也許轉變態度呢。”

兩口子為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的事,還真是煞費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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