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34章 速辦!嚴辦!

第四卷 射雕英雄 飲恨合歡 第三十四章 速辦!嚴辦!

坦然/著

王老五哈哈笑著說:“銘川,要是在那個抗戰年代,你我肯定不是孬種,會殺他個幹幹淨淨!”王老五學著電視《大宅門》裏的那個男主角白景琦經常掛在嘴邊經典的腔調,把陳銘川和錢文明都逗笑了。

“不過,武哥,被你打的這個‘鬆下褲帶’,可不是一般的家夥,很有來頭,你可要做好思想準備,也許在裏麵呆的時間會長一些。”陳銘川的眼眶有些潮濕,不過他是麵帶微笑著說的。

“放心吧,既然麻煩找上門來了,我王老五總不能關上門怕它,就算在裏麵蹲上幾年,也值了。”王老五樂觀的回答。

“我們會爭取與他們私下和解的,隻要他們提出條件,就好辦,怕就怕對方不提任何條件,隻想把你往死裏整。”陳銘川接著對錢文明說:“文明啊,你盡快找對方的律師,摸清他們的態度。”陳銘川處理這種事情,很冷靜,能找到關鍵點。

“他們律師還沒到,聽說正在趕過來,是我過去的一個老同學,受聘於鬆源中國公司,這個人很死板,讀書時候就很孤僻,不合群,總認為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誰都看不上眼,就喜歡日本的那個過氣明星高倉健,天生做奴才走狗的材料,我倆在一次辯論賽上,差點還動起來了呢,這次看來是老天有眼,給我一個收拾他的機會。”錢文明說到‘收拾他’時,眼睛放光,似乎恨不得立刻就與他這個同學過招。

“文明,我還是哪句話,相信你會把這個案子辦好,你盡可以往大的鬧,越大越好,最好讓所有媒體網站都關注這個事,你鬧得越大,我出去得越早,你要把這個案子,當作一次你成名的機會來辦,人的一生,機會不少,可有的人沒辦法抓住,一次次錯失了,我希望你不要做那樣的人,就算沒把我弄出去,你也要利用這個案子來出名。”王老五不僅是在鼓勵錢文明,他這也是確實為自己著想。

“好,我聽武哥的,一會我就把這個事件貼到網站我的博客上。”錢文明回答。

“我的名字,你就用‘王老五’三個字,不過,你要征得司馬文晴的同意,畢竟事情發生,得有人物、地點,別到時候,給人家再惹不必要的麻煩。”王老五不為自己的麻煩擔心,卻始終為別人擔憂。

王老五他們估計得沒錯,事情糟糕極了,在第二天,陳隊長以找當事人了解情況為理由,見了王老五,給王老五說:“上麵批示了,四個字‘速辦!嚴辦!’。”

王老五問:“是你們局領導的批示嗎?”

陳隊長搖頭,王老五再問:“是市裏嗎?”

陳隊長還是搖頭,王老五又問:“難道是省裏?”

陳隊長仍然搖頭,朝天上指了指,王老五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才說:“我明白了,謝謝你。”

“估計在十天內就會開庭,目前正在做開庭前的證據收集工作,監控錄像帶我們已經拿到,看了後我們都確認是對方先動手,但對方的律師抓住是你用言語侮辱了對方,說你的話語侵犯了他的人格,他才按照日本人的禮儀,對那種無理之人進行扇耳光教訓的,可你卻沒接受教訓,承認自己的無理,反而動傷人。他們提出,要求對你追究刑事責任和歧視外國友人的重罪。”陳隊長把自己知道的都給王老五說了。

“禮儀?屁的禮儀,他們別忘了,這是在中國,不是在他家,他家的那些狗屁禮儀,在這裏不適用,難不成我還要伸脖頸上去給他打我的臉呀。”王老五有些激動,說話粗俗了些。

“不過,你也沒必要著急,不是還有十來天嘛,應該會有轉機的,你那幾個朋友,正在想辦法,現在網絡上,對這件事議論得很火爆,可以說引起了相當大的反響,絕大部分的網友都在挺你,有少部分的人中立,幾乎沒有人認為你的做法是錯的。可輿論畢竟不能左右法律,你還是要做好最壞的思想準備。”陳隊長說的,王老五基本上都知道,因為陳銘川和錢文明隨時把這些消息告訴他。

“陳隊長,我有個請求,能不能把我手機給我,這樣我可以隨時給家裏父母通電話,時間長了,我擔心父母知道我的事後著急。”王老五提出要回手機。

“這個不好辦,因為規定在看守所是不能攜帶任何無關物品的,要不這樣,我把手機交給那個經常來看你的姑娘,叫郝冬梅是吧?你想給家裏打電話,就在她來看你的時候帶上你的手機,那樣是可以的。”陳隊長變通了一下,幫王老五解決了這個問題。

在陳隊長和王老五見麵的時候,錢文明與陳銘川一起,也見到了錢文明的那個同學,那個幫日本人做法律顧問的,錢文明說的天生做奴才料的人,這個人就連名字都很有奴性,叫宋鈤(ri)剛,錢文明見到他的時候,大聲叫著他大學時候經常叫的名字‘送日幹’,有意的把‘剛’變音成‘幹’。

“送日幹,你好,好久沒見,原來你還真的為日本人幹活了,真沒想到,那時候同學們還真有遠見,能從你的名字上看出你的未來,恭喜你!”錢文明裝著滿臉的微笑,伸出手,要和他這個老同學握。

宋鈤剛一臉的尷尬,皮笑肉不笑的勉強伸出手來,可錢文明卻把手縮了回去,弄得他隻好嘿嘿的笑著說:“沒想到我們多年後又變成了對手,上次在學校的辯論賽上,你輸給了我,這次恐怕你也贏不了。”

“嗬嗬,是嗎?別把話說得這麽滿,結果如何,誰也難料。我能理解你,不就是人家給的骨頭肉多點嘛,你啃起來似乎蠻有滋味的,不過,我看在一個老同學的麵上,提醒你,擔心你主子把你也給烹了,用你的骨頭去喂別的更會咬人的狗。”錢文明在過去就討厭這個人,現在因為王老五的案子,不得不與他討厭的人打交道,想起過去輸給過對方,盡管那隻不過是一次辯論賽,可他認為輸給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輸給一個天生奴才的人,所以他把這個叫宋鈤剛的人看作是個仇人,所謂國仇家恨,錢文明恨不得像王老五那樣揮拳痛揍他一頓。

“我想,你們約見我們,不會隻是為了和我鬥嘴吧,還是說正事。”宋鈤剛和那個鬆下酷呆的秘書坐在錢文明和陳銘川對麵,一臉的隻有奴才才有的高傲,好像他們已是勝利的一方。

“好,那就說正事。”錢文明看看陳銘川。

陳銘川始終沒說話,一直在旁邊默默的看,靜靜的聽,他是在琢磨麵前的這個人,他想從對方的話語中找到他的弱點,當錢文明看他的時候,他點了點頭,意思是你說吧。

錢文明得到陳銘川同意後,開口說:“這件事,按一般的治安事件處理,也就是罰款和對受傷的人賠付醫療誤工費,我想,你們也計算過,說吧,需要我的當事人賠償多少錢?”錢文明有意的說是受傷,不說受害。

“哈哈,開玩笑,賠錢?哈哈……你以為這是錢的問題嗎?太天真了吧!這可是刑事案件,是對外國友人,一個在中國投資的外商人格的羞辱,可不是一般的治安案件,不是通常那種賠錢罰款那麽簡單。”宋鈤剛滿臉的譏笑。

“可你別忘了,這是在中國,現在網絡裏已經為這事激起了波瀾,要是你還為你主子著想,最好別再給滿腔仇恨的中國人心口插刀了,那樣對他家族的生意可沒什麽好處,要是你明智點,想保住你能有骨頭啃的話,最好給你主子說這事別鬧大了,不然,你比我還清楚,會出現什麽樣的局麵。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可以被欺負的中國了,中國人也不再都像你一樣的沒骨氣。大不了我的當事人判個三五年,可那樣能給你們能帶來什麽好處呢,隻要仔細的想想,你就能明白,不僅沒好處,反而會在商業利益上受到損失,甚至不僅是商業利益的問題。你這個做奴才的,不會希望你的主子因為得不到利益而一腳把你踢開吧。”錢文明把厲害關係,用他一口一個奴才主子的說了出來。

宋鈤剛和那個秘書相互看了看,兩人也知道這一夜間,網絡上把這個事件炒得火爆,他們也看過上麵的一些評論,有的評論甚至直接把矛頭指向日本。他們不是沒有這樣的顧慮,但他們是奴才,奴才就得聽主子的話,要把王老五法辦,那也是他們主子的意思。

“文明,你說話能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樣文明點,別說得那麽的難聽,這個事,最好別摻雜了你個人的恩怨,你的那個當事人,恐怕不是坐三五年監獄那麽簡單,現在你最好多準備辯護的材料,到時候能在法庭上辯倒我,不過,你也知道,那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這可不是電影電視裏看到的那樣簡單,這是個現實社會,一旦開庭,你就算說破嘴,也不可能幫你的當事人挽回自由。”宋鈤剛說的也是實情,錢文明不是不懂,就因為他知道一旦開庭,就等於是給王老五下了判決書,所以他才在沒開庭前爭取時間,爭取和解。

“這樣吧,你們先把我們的意思轉達給那個叫‘鬆下褲帶’的日本人。”陳銘川這個時候說話了,他沒了以往那樣的儒雅,一開口就叫人家‘鬆下褲帶’:“如果他非得要打這個官司,那麽,請你們轉告他,我們奉陪到底,就算我們因為某些因素輸了這場官司,也不會就此罷手的,我們可以在法律上輸,但我們會贏得輿論和媒體的同情和,我們輸得越多,贏得媒體和輿論的同情和就會越多。我也是個商人,商人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商業利益得不到保障,或者是受到損失,我想,‘鬆下褲帶’先生的家族,是不希望因為這麽件小事,而影響了他們家族的企業利益的,要是他能想明白這個道理,隨時歡迎他親自和我們談。”陳銘川這是置之死地,他這麽說,就是為了迫使對方妥協,他哪會希望王老五坐牢呀。

海星酒店在一夜間也出了名,司馬文晴本以為因為這個事件,會給酒店的入住帶來一段時間的蕭條,沒想到入住的人在這樣的淡季,卻比同城同級別的酒店多了很多,很多人都是因為到島城出差,又看到了發生在海星酒店的事件報道後來住的,反正他們出差都要住賓館,住在一個隨時有可能被電視媒體關注的酒店,比住在他們過去經常住的的酒店要感到鮮鮮刺激,人都有名利的貪婪一麵,都希望受到關注,來入住的客人中,很多人還問‘會不會有記者采訪的機會?’

肖戰從司馬文晴的電話中知道了這個事,並把王老五被抓的事給單若蘭說了,單若蘭一聽,哪能不著急,立刻與肖戰一起飛到島城,兩人沒直接到酒店,而是和肖戰一起來到看守所。

“武哥,事情經過,我聽文晴都說了,你做得對,要是我也會那樣的,你放心,有我們在,你不用太擔心,我就不信一個日本人能在我們莊嚴的國土上撒野沒人管。”肖戰見到王老五,緊緊握住他的手,激動的說。

單若蘭卻坐在那裏默默的流淚,眼睛淚汪汪的看著王老五,這還是她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看望一個熟人,當她看到這裏條件那麽差,王老五也明顯的憔悴了許多的時候,心酸得說不出話,隻會流淚。

王老五盡管和肖戰握著手,可他卻用眼睛看著單若蘭,見她淚花滾滾的樣子,想說幾句玩笑話,可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於是哈哈的笑起來:“若蘭啊,你的眼淚是不是在告訴我,我即將上刑場了呀。”

單若蘭沒聽王老五說話還好,這一聽,更加的難受,剛才還是默默流淚,這個時候卻嗚嗚的哭出聲來:“你還笑得出來,人家都擔心死了。”

肖戰這才想起,單若蘭和王老五也許想說幾句貼心的話,於是悄悄的站起,走出了房間,留下王老五和單若蘭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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