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40章 富士山餐廳(下)

第四卷 射雕英雄 飲恨合歡 第四十章 富士山餐廳(下)

坦然/著

“那你現在讓我進去照一張,就一張,好不好?”李仕兵從褲兜裏拿出錢包,從中掏出一疊百圓鈔票,塞到女人和服衣領裏的胸口上。

恰好這個時候從房間裏傳出鬆下酷呆的聲音,說的是日語,李仕兵沒聽懂,但那個服務員立刻回答‘嗨!’的一聲,就匆匆邁著碎步朝門口走去,李仕兵怎能錯過這個機會,在服務員拉開房間門的一霎那,他叫嚷著也跟了進去,假裝著醉酒樣子,用照相機四處的亂拍,還哈哈的大笑,一付醉態。

鬆下酷呆是麵朝門口坐著的,郝冬梅背對門口,兩個人在門開後,聽到李仕兵叫嚷聲,都把頭朝他看,李仕兵抓住機會,對準他們接連按了幾下快門,閃光燈把鬆下酷呆給閃得有些眼花,抬手遮擋,並朝那個服務員大喊:“巴嘎!找你們社長來!怎麽把醉鬼給放了進來?”

服務員立刻向鬆下酷呆道歉,並拉李仕兵出門,鬆下酷呆站起來似乎想衝上來打李仕兵的耳光,可被郝冬梅攔住了。

“鬆下先生,一個醉鬼,不值得和他計較。”說著,郝冬梅朝李仕兵使眼色,讓他快離開。

李仕兵又拍了一張,嗬嗬的笑著說:“不好意思,我走錯了房間。”說完,自己歪歪倒倒的出了包間。

鬆酷呆在中意的女人麵前,似乎想體現一下他的優雅風度,雙手在和服衣領上拉了拉,嘀咕著說了幾句什麽,重新坐回到酒桌前,嘿嘿的露出沒了兩顆門牙的嘴笑著給郝冬梅說:“郝小姐如此美貌,真不該生活在這樣一個到處是酒鬼及流浪漢的國家裏,你該有個更好的、屬於你自己的舒適生活。”

“鬆下先生,請你不要汙蔑我的祖國和我的同胞,你到這裏來做生意,就應該尊重這裏的每一個人,遵守這裏的法律,可是你卻在酒店抬手就要扇人耳光,才被打成這樣,現在那個為了不被你扇到耳光的人,還被關在看守所裏,本來他是一次正當防衛,可你卻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要追究他的刑事責任,如果剛才你汙蔑我的國家和同胞,我也抬手扇你耳光的話,你難道會把臉伸過來讓我扇嗎?”郝冬梅端坐在墊子上,義正詞嚴的說。

“嘿嘿……郝小姐快人快語,在下實在佩服!”鬆下酷呆把上半身微微朝下一弓,然後坐正身體,雙手按在桌子上說:“那個叫王健武的男人,是郝小姐的什麽人?”

“他是我哥。”郝冬梅回答。

“哦,原來是郝小姐的哥哥。”鬆下酷呆一付這才知道的恍然模樣,接著說:“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啊,哈哈……”

“我今天之所以同意來見鬆下先生,就是為了我哥。”郝冬梅覺得是該談正事的時候了。

“哦,是嗎?那請郝小姐不妨直說。”鬆下酷呆盡量表現得很和善。

“我想請鬆下先生放過我哥這一次,你大人大量,請你主動向法庭撤訴,那樣我哥就可以出來。”郝冬梅看著鬆下的眼睛,盡量把聲音放得平和一些的說。

“這個嘛……嘿嘿,恐怕沒郝小姐說的那麽簡單,我們外商是不能幹涉這裏的法令的,據我所知,你們國家法律規定,打人致傷,是要被追究刑事責任的,你哥哥打傷了我,所以他受到的是公正的法律審判,不是我撤訴就能讓你哥哥洗清罪名的,他應該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鬆下酷呆早料到郝冬梅遲早會提到這個事,所以他準備好了說詞。

“可是我哥的這個行為,完全是為了不被你扇耳光才不得已而為之,這一點,鬆下先生比誰都清楚。”郝冬梅辯解道。

“我可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我隻是想和他握手,和他交朋友,可他卻毫無理由的打了我一拳,這事你不也看得清清楚楚嗎?而且他把我打倒後,還窮凶極惡的想再撲上來毆打我,不是被你攔住了嗎?我認為,你我現在實在不該討論這些,今天我請郝小姐來,是因為仰慕郝小姐,不是為了談我被人打傷的事情,不過呢,既然郝小姐親口提到了此事,而且那個男人又是你哥哥,在下倒是願意為郝小姐做點事,中國有句老話,叫做不看僧麵看佛麵,我看在你的麵子上,可以答應你剛才提出的請求,不過,嘿嘿……郝小姐也知道,在下是個生意人,做生意嘛,都要考慮利益,尋求的是雙贏,我總不能無緣無故被毆打了一頓,還樂嗬嗬的把仇人當作朋友吧,所以我也有個條件。”鬆下酷呆流利的中文,說得比某些中國人還好。

郝冬梅回答:“鬆下先生不妨請說,是要是合理的條件,我可以考慮。”

“很簡單,我的條件,就是請郝小姐能和我愉快的吃這頓晚餐,不要再提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更別提你哥的事,隻要郝小姐能讓在下愉快的吃好這頓晚餐,一切都好說。”鬆下酷呆笑眯眯的說。

郝冬梅一愣,覺得這叫什麽條件嘛,她有些不可思議,呆呆的看著鬆下酷呆臉部表情幾秒鍾,沒看出什麽不對來,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會提出一些很苛刻的條件,沒想到卻是這麽簡單,簡單得連自己都覺得好笑,於是開口問:“就這個嗎?沒有別的條件了嗎?”

“是的,在下唯一能想到的條件,就是這個,沒有別的任何非分之想,我想郝小姐總不會拒絕在下的這個小小請求吧?”鬆下酷呆仍然笑眯眯的說。

“那我哥的事……”郝冬梅還沒說完,鬆下酷呆立刻製止了她。

“請郝小姐放心,明天,我讓律師在開庭前,提出撤訴就是,難道郝小姐還信不過我嗎?”鬆下酷呆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說:“郝小姐,從現在起,我們別再談論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好嗎?請!”他看了眼郝冬梅麵前那杯始終沒動過的果汁。

郝冬梅本來想和鬆下酷呆談完王老五的事後,要是他不答應,自己立馬走人,沒想過要喝什麽飲料和吃飯的,可沒想到這個日本人會這麽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而且條件隻是和他好好的吃一頓晚餐,她沒有理由拒絕,為了王老五能自由,她微笑著端起了麵前的果汁,說了一聲:“鬆下先生,請!”說完,淺淺的喝了一小口。

鬆下酷呆看著郝冬梅開始喝果汁了,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邪的笑,然後仰起脖子一口把自己杯子裏的酒喝幹了,放下杯子後,拍了拍手掌朝門口用日語喊了一句。

李仕兵退出來後,與服務員又交代了一句:“記得要咳嗽哦!”這才回到他要的那個包間裏。

女服務員心裏有些忐忑的站在門口,悄悄把手伸進去衣領,摸到剛才李仕兵塞進她胸口的錢,手指感覺到還挺厚實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把那疊錢從胸口處拿出來,放進了門口一張專門為端菜來方便放置盤子的桌子抽屜裏,她這麽做,是擔心一會男人再摸她胸部時被發現。她想,一聲咳嗽就能掙這麽多錢,也太劃算了!這恐怕是她得到的付出最小回報最多的小費了,正在洋洋得意,陶醉在得到好處之中,忽然聽到裏麵巴掌響起和鬆下酷呆的叫聲,她不敢怠慢,立刻走了進去。

陳銘川接到李仕兵的電話後,還是不放心,他擔心的是李仕兵那暴躁的脾氣,生怕他一怒之下,痛打鬆下酷呆一頓,那樣不僅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把事情鬧大,這可是關係著王老五是否能平安出來的關鍵,可不能再出任何亂子了,於是他和錢文明一起開上車,朝富士山餐廳趕來。

而肖戰在給司馬文晴打了電話後,坐在車裏等著,他想,要是一會郝冬梅再不出來,自己親自進去找,而且他把借口都想好了,就說因為酒店有事,打她手機又不通,所以在找到這裏來,要她立刻回去處理酒店的事情,把她從鬆下酷呆那裏解救主來。司馬文晴在電話中說要親自過來,她也不放心。

女服務員開始逐步的給鬆下酷呆和郝冬梅那個包房裏上菜,都是些日本菜,光生魚片就有幾樣,日本人喜好吃生的,世界上一大半的鯨魚,就死在日本人的口中。

郝冬梅看著這些生魚片,眼前就像看到一條條活生生的魚在歡蹦亂跳,她沒動一筷子,說什麽也吃不下,她的頭有些暈忽忽的,身體像是被火烤一樣的燥熱,渾身酥軟無力,腦海中不時的冒出合歡佛上男女的歡愛姿勢,還有她見過的王老五那高高翹起的大寶貝,她難受得真想把衣服全部扒光,可她又強行忍耐著,意識告訴她,不能自愛這個小鬼子麵前失態,她眼睛模糊的看著麵前鬆下酷呆在大口吞食的那些生魚片,他嘴唇的翕動,變得有些誇張,就像是張著大口在生吞一條條的活魚,郝冬梅有些惡心,她用手在胸口上揉了揉,感到自己手掌揉搓的地方,更加的難受。

鬆下酷呆品嚐著美酒,吃著他喜歡的生魚片,看著麵前的美人俏臉越來越紅,眼神越來越迷離,他明白,自己給她下的藥開始在她身體裏起作用了,這種藥他用過多次,每次都能達到他的目的,有多少中國漂亮的女人,在這種藥的作用下,都乖乖的被他騎跨**過,甚至有的女人有過這麽一次後,還主動的找他,還想嚐試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所以鬆下酷呆對自己所用的藥充滿了信心,他就像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相信自己對病人病情的判斷和用藥,等待著病人藥到病除。

鬆下酷呆欣賞著眼前郝冬梅難耐的焦躁,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前奏,他覺得看也是一種享受,在等待的過程中,會激發他體內無窮的想象和能量,他現在就已經聚集了不少的能量,幻想著等會看到郝冬梅光溜溜白嫩嫩的身體時會是什麽模樣,他對女人的身體很在行,隻要他看上的,都是極品,他相信郝冬梅也是極品,這一點,他尤其的自信。

李仕兵隨便要了幾樣日本小菜,沒要酒,他哪吃得下,在包房裏來回的走動,不時側耳聽聽外麵有沒有咳嗽聲,有時候他有些擔心的還拉開門伸出腦袋朝鬆下酷呆要的包房位置看,可寬大的過道,除了偶爾有幾個端菜的服務生和穿了和服的女服務員來回走動外,沒有任何的響動。

陳銘川和錢文明駕車趕到的時候,肖戰看到了陳銘川,立刻下車來和陳銘川打招呼。

“陳總,你也來了。”肖戰握了握陳銘川的手說。

“你怎麽也在這裏?”陳銘川問。

“我是跟著郝冬梅一起來的,裏麵沒包間了,所以我在這裏等。”肖戰回答。

陳銘川哦的答應一聲後,拿出手機,給李仕兵打:“仕兵,你在哪個包間?好,我知道了。”陳銘川問完李仕兵後給肖戰說:“走,我們進去。”

“你們進去吧,我等文晴,她也該到了呀。”肖戰看看表,抬頭朝入口的地方看,司馬文晴的車拐了進來,他忙小跑過去,車子停下後,他拉開車門,小心翼翼的讓司馬文晴從後座上下來,司馬文晴是由專職伺機開車過來的,那個伺機等她下車後,把車停好,也走了下來。

“冬梅呢?現在怎麽樣了?”司馬文晴一下車,就問肖戰。

“還沒出來,陳總他們也來了。”肖戰回答著,朝陳銘川他們那邊看了看。

司馬文晴朝陳銘川與錢文明這邊看了一眼,見陳銘川微笑著與自己點頭打招呼,她也笑了一個,與肖戰一起走向陳銘川。

“你好,司馬總經理,你這麽不方便還趕來,真是難為你了。”陳銘川伸出手和司馬文晴握了一下,看著她隆起的肚子說。

“不都是為了武哥嘛,我還真不放心冬梅,她怎麽能一個人來見那個鬼子呢?”司馬文晴眉頭緊鎖的說。

“我們進去吧,你不用擔心,我的一個兄弟在裏麵呢。”陳銘川說。

於是幾個人一起走進餐廳,由迎賓小姐帶路,朝剛才李仕兵給陳銘川說的那個包間走去。

郝冬梅接連喝了幾口飲料,她覺得口幹舌燥的,幾乎把一杯果汁都喝完了,可不僅沒解渴,反而更加的燥熱,她能感覺到自己小腹下像是有一股溫泉水在往外湧出,合歡佛上那些姿勢越來越清晰,她現在心裏隻想著像合歡佛上的女人那樣,得到男人的陽剛之愛,把自己那股泉眼堵上,別讓泉水流得那麽多,她小腹的暖流,似乎越來越難以控製,郝冬梅忍不住‘噢……’的叫喚了一聲,身體一歪,側身躺倒在榻榻米上,開始扭動起身體來,她把眼睛閉上了,沉醉在那種痛苦難耐而又心醉的感覺中,口中輕聲的叫喚著‘哥……’。

鬆下酷呆覺得時機到了,嘿嘿奸笑著繞開桌子爬了過來,像條惡狼一樣,爬到郝冬梅身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不慌不忙的用他短粗的手,先在郝冬梅燒紅的臉蛋上輕輕的撫摸,他覺得郝冬梅臉部的皮膚細滑嬌嫩,連臉都這麽細嫩,可以想像被衣服包裹住的身體會是多麽的,鬆下酷呆嘿嘿的笑出聲來,把手指在郝冬梅臉部停留一會後,開始慢慢滑向她優雅的脖頸。

郝冬梅感覺有雙手摸在了自己的臉上,她以為是王老五,努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頭上方的這個人邪惡的麵容,她似乎清醒裏一些,看出是鬆下酷呆,於是高聲叫出兩個字:“不要!”用手去扒拉鬆下酷呆開始摸向自己脖頸的手,想掙紮著站起來,可渾身就是沒一點力氣,她這才明白,自己上當了,這個小鬼子肯定在果汁裏放了藥,所以自己才會這樣。

站在門外的女服務員聽到郝冬梅那聲‘不要’的叫喚,心裏頓時一震,自己曾經也叫出過那樣的聲音,她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立刻大聲的朝李仕兵在的包房位置咳嗽了兩聲。

李仕兵在包間裏聽到咳嗽,毫不猶豫的衝出房門,朝鬆下酷呆和郝冬梅在的包房裏跑來。

陳銘川他們才走到鬆下酷呆和郝冬梅在的包房門外,聽到女服務員的兩聲咳嗽,接著看到李仕兵衝了過來,陳銘川剛要喊他,可沒等自己喊出聲來,李仕兵已經拉開鬆下酷呆的那間包房門衝了進去。

陳銘川他們這才看到房間裏的情景,錢文明眼疾手快,一個律師的本能讓他拿出手機來,一進去先照了張照片,把鬆下酷呆趴在郝冬梅身邊的樣子照了下來。

鬆下酷呆在郝冬梅叫‘不要’的時候,手指已經快滑進郝冬梅的胸口了,聽到她叫喊後,他把手停住了,覺得不會呀,以往女人到這個時候嘴巴裏說出來的,都是‘我要’這兩個字,可這個女人怎麽說的是不要呢,難道是自己下的藥不夠嗎?鬆下酷呆在一愣神的功夫,門被嘩啦一聲拉開了,衝進剛才來過的那個醉鬼,他抬頭瞪著李仕兵大喊一聲:“巴嘎!你這頭中國豬!怎麽又……”話還沒說完,自己肚子上就被踢了一腳。

李仕兵拉開門,看到鬆下酷呆像條狗一樣趴在郝冬梅身邊,一隻手放在她的脖頸處,朝自己瞪著眼叫喚,氣得李仕兵豹眼怒睜,衝過去就朝鬆下酷呆肚子一腳,把他踢飛出去一兩米,差點撞在了牆壁上。

司馬文晴看到郝冬梅在榻榻米上扭動身體,趕緊過去跪下,摸著郝冬梅燒紅的臉頰叫她:“冬梅!冬梅!你這是怎麽啦?是我,我是你的文晴姐姐!”

郝冬梅睜開迷醉的眼睛朝司馬文晴媚笑了一個,又閉上了,她覺得難受極了,雙手還在不停的抓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想把衣服全撤掉。司馬文晴雙手按住她的手,心裏焦急的不停喊她的名字。

陳銘川也蹲下身體,看到郝冬梅這個樣子,大概明白了幾分,站起來走到抱著肚子在一邊疼得眼淚花直冒的鬆下酷呆麵前,彎下身體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拉起來看著自己問:“狗日的!你給冬梅吃了什麽東西?”陳銘川心中一急,說出平時不可能說出來的粗話。

鬆下酷呆疼得呲牙咧嘴的說不出話來,李仕兵走上去又要踢他,被錢文明攔住:“得報警,給陳隊長打電話。”

錢文明的話提醒了陳銘川,他拿出手機,找到陳隊長的電話後打了過去。

這個時候,餐廳的經理來了,驚得他張大口哇啦哇啦的用日語大叫,幾個餐廳的保安也跑了進來。

李仕兵指著那幾個保安大聲的說:“你們要是中國人,最好站著別動!這個日本鬼子想侮辱我們的姐妹,難道你們要助紂為虐嗎?”

那幾個穿西裝的保安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看著在那裏哇啦哇啦怪叫的老板。

陳銘川打完電話,給餐廳的人說:“一會110就到,這裏現場的人,都不準離開!”

“陳總,冬梅需要送醫院。”司馬文晴有些擔憂的看著陳銘川說。

陳銘川走到還在扭動的郝冬梅身邊,給肖戰說:“肖總,麻煩你送冬梅到醫院去,去島城人民醫院,找李雲,要他檢驗出冬梅服了什麽藥,把檢驗報告留好,這是證據。”

肖戰抱起郝冬梅,郝冬梅嘴巴裏還再喊‘哥……’,司馬文晴也跟隨肖戰一起出去了。

那個餐廳經理聽到陳銘川說報了警,心裏頓時有些虛火,沒再大聲哇啦哇啦的怪叫,開始用中文和陳銘川說:“你們在這裏打了我的客人,總該有個說法吧?”

“一會到警局一起說吧,不會讓你失望的。”錢文明回答。

陳銘川還在問鬆下酷呆:“要是冬梅有什麽不測,我絕對要不了你!快說,你給她吃了什麽東西?你也不希望冬梅出現意外吧?”

鬆下酷呆可能是被打怕了,他身體在瑟瑟發抖,眼睛恐懼的看著陳銘川和李仕兵,生怕他們再撲上來打自己,但就是不說話。

110先到,不一會陳隊長也來了,鬆下酷呆的律師宋鈤剛和他秘書也趕了過來,是餐廳經理安排人給他們打的電話,宋鈤剛還很囂張的叫嚷著說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迫害。

“有什麽話,到局裏再說,你在這裏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法律證詞!”陳隊長沒給宋鈤剛好臉色的說,然後他給幾個跟來的手下說:“把他們都帶到局裏去,在郝冬梅小姐沒有脫離危險前,別讓這個下毒的日本人離開。”陳隊長看到鬆下酷呆又被打,可這次與上次不一樣,他為王老五感到高興,有了這件事情,他的案子就好辦多了,所以他要利用這件事,幫幫王老五。

王老五不知道發生在富士山餐廳的事情,單若蘭走後,他正在上網看自己的新聞,沒想到會有那麽多不認識的人,都很關注這件事情,有的網友評論讓王老五看著都感動。

到十點多,王老五打算睡覺了,可看守說有人要見他,王老五覺得奇怪,怎麽這麽晚還有人來看自己,猜想是不是郝冬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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