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8章 合歡佛第八式

第八章 合歡佛第八式

坦然/著

此時的王老五,眼裏和腦子裏,沒有任何東西,隻有陳默。

人的自我約束,都是因為有了外界的幹預才會產生,這個世界,一開始是沒有規則的,就因為人有如此的散漫自由本性,所以當階級產生後,為了約束人的自由散漫,便於規範人的活動,於是規定了一些不能做的事情,這種規定,後來有的成了法律,有的變成了道德範疇,隨著文化傳統的不斷演變,社會的道德範疇也發生了改變。可是,這種道德觀,一旦與自身的欲望相衝突的時候,人往往會先滿足欲望。這也是人的一種本性,就像是吃飯,是身體的一種需要,當一個人連生命都無法維持的時候,是不會講什麽道德觀的。而男女的事情,有的人說某人辜負了某人,出軌了,究竟這種辜負和出軌是什麽東西?是人的本性嗎?還是被社會約束的一種禁錮?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理解透徹,不同的人生觀,有不同的理解方式。

王老五當然不會在這種時候考慮這麽多,他現在哪有時間想什麽是道德,什麽是責任,他所想的,是他身體的需要,和滿足陳默的需要。

王老五的親吻,從陳默的後脖頸轉移到她的耳垂下,他現在確實很餓,但不是身體的饑餓,是那種本能需要的饑渴。他的親吻,帶著他對陳默身體渴望,熱辣辣的,盡管沒說一句話,可他的每個親吻和觸摸,都向陳默表達了他此時的心情。

這是一種愛的表達方式,他用如此的直白方式,向陳默發出信號,求愛的信號。不同的動物表達求愛的方式都不一樣,很多動物用尿液或氣味來向異性傳達它的需要。人當人不是一般的動物,不能像動物那樣用撒尿或氣味來向異性傳遞求歡的信息,因為是高級嘛,人自認自己是高級,那就得用高級的表達方式(高級和低級,還不都是人說了算。)。

王老五現在所有的表達方式,就是人類所說的高級方式,溫柔而體貼,輕重適度但又不失**澎湃。這就是所謂的高級,要是他使用的是粗魯的,或是不溫柔的,再說得露骨點,他要是用的是**的方式,盡管也是表達自己的愛,可人家就會說,他是個畜生!

王老五當然不是高級的人說的那種‘畜生’,最起碼他還算是個高級的‘畜生’,他也認為自己是個高雅的人,屬於高級一類的,他是個懂得***的男人。

盡管人有時候連畜生都不如,可人還是不願承認這個事實,哪個人會承認自己是畜生不如的東西呢?盡管現在王老五想做的事,與有些人說的畜生做的事沒什麽兩樣。

陳默可不認為王老五此時想要和自己做的事是畜生行為,因為她願意,她想要他這麽做,期待著他這麽做已經很久了,現在王老五終於對自己下手,陳默不僅不惱,不反抗,反而很樂意,喜歡他的觸摸和親吻,喜歡自己在王老五的觸摸和親吻下的戰栗和酸軟。

“武哥,等會好嗎,我還得給你煮方便麵呢。”陳默在王老五的觸摸和親吻下,身體微微顫抖著,說話聲變得有氣無力。

“不,我現在想吃的不是方便麵,我想吃的是你。”王老五說話的時候,仍然沒絲毫的停止手觸摸和唇的親吻。他把手從陳默的衣服下緣伸進去,因為他覺得隔著衣服已經不過癮了,他要用自己的指頭感覺陳默身體肌膚的滑膩和體溫,他的右手伸到陳默的胸前,左手朝她裙子裏伸進,是從上往下的伸進。

王老五的這種上下夾擊,讓陳默哪還有心思煮方便麵,她雙手按在洗碗槽邊緣,腿腳酸軟無力,被王老五右手摸捏的胸部的那個‘基本點’,開始發脹變硬,而裙子遮擋住的身下,王老五的手指已經像蛇一樣滑到了洞口,陳默有些羞澀,不是羞澀和王老五的親熱,而是羞澀自己的潮濕和微微的開啟被王老五知道了。在王老五的手指滑進洞中後,她不得不夾緊了雙腿,嬌聲的哼哼說:“武哥……我要……別再這……到**……去!”

王老五一聽陳默說要,把雙手撤回來,停止對她陣地的攻擊,把她翻過身來麵對自己,雙手樓抱住她的腰,唇吻在她的唇上,兩人像一對跳探戈的,慢慢移動腳步,出了廚房,向臥室方向邁步。

陳默就像被一股強大的龍卷風卷起了身體,在空中飄啊飄的,她幾乎處於頭暈目眩的境界,任由王老五把她帶向那個仙境的極樂世界裏,她跟隨著王老五腳步移動,似乎此時身體已經不再屬於她自己,腦袋已完全不能支配四肢了,所以她隻能跟隨著王老五的腳步邁腿。

臥室裏的空調吹出溫暖的熱風,已經把整間臥室吹得暖暖的,可與此時兩人的熱情相比,空調吹出的熱風,根本不算熱,房間的溫度,在兩個人相擁著進來後,變得似乎更加的溫暖了。

王老五把陳默慢慢按倒在那張單人席夢思上,那張單人床像是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發出了一聲咯吱的驚叫,像是在抗議自己的主人,抗議她把一個男人帶了回來,而且憤慨這個男人不僅占有了自己主人,也在占有著自己。

床啊床,你就忍耐著點吧,你的工作,就是為‘高級的動物’服務的,不管你有多少怨言,多麽的委屈,多麽的難受,再重的擠壓和苦難,還不都是為了讓人睡,這可是你的榮幸啊,要是沒了人在上麵睡你,那你就什麽也不是了,所以你就乖乖的為他們服務吧,把這種不堪負重的擠壓,當作是一種享受,你就不會覺得委屈了,床啊,你是人類偉大的繁衍加工廠,因為有了你,自稱是高級的人類才會繁衍得如此之多,如此的‘高級’。

陳默在王老五整個身體的擠壓下,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扭動著身體,穿著裙子的下半身,雙腿分開,讓王老五陷進自己雙腿間,她用雙腿夾住王老五的腰身,和他激烈的熱吻,享受著他的手在自己身體上的觸摸。

王老五沒有馬上動手脫陳默的衣物,而是與她隔著衣服做親密的動作,他胯間的命根,充盈著抵在陳默連**的胯間,而且他還慢慢的輕重適度的摩擦著她,左手把陳默的右手按壓在她的頭頂上,似乎怕她反抗,右手伸進她上身穿著的羊絨衣服中,在她左胸上,隔著胸罩,麽捏她變硬了的那個‘基本點’。

陳默的胸罩沒有加墊任何的柔軟物,她的胸不用那種附加物來襯托。很多女人因為胸小,需要夾了海綿之類的胸罩來顯示豐滿,似乎有了那種假東西,才會讓自己心裏舒服些,不然,都沒法見人了,這也不能怪女人,還不都是男人害的,本來人身體長什麽模樣,不是自己說了算,那是父母給的,可就因為男人喜歡女人胸部挺拔,才害得女人不得不利用假的來糊弄男人,讓男人看著舒服點,要是男人們都喜歡沒胸的,那可就又會害苦了胸大的女人,還不得拿倒切割了。所以在這個喜歡胸大的社會裏,胸小的女人還真是不容易。

陳默的不用加墊任何東西,戴那個布條,完全是為了不使它們下墜,她本來就很豐滿,用不著那些虛假的東西,所以她一向很自信,總是抬頭挺胸的。

王老五是見識過陳默自身的這個優勢的男人,除了那個叫李俊峰的男人外,他是第二個知道陳默這裏地方的美的男人。所以他的手很熟悉陳默的胸,手感奇佳。

此時陳默的胸,在王老五手指的摸捏中,似乎變得更加飽滿,柔軟而富有彈性。王老五感覺這樣摸著有些不過癮,於是把手指伸到胸罩裏,手指直接與陳默左胸的那個‘基本點’做著親密的接觸,這樣,他感覺好極了,‘噢’的從胸腔發出一聲感歎來,抬起上半身,撩起了陳默的上衣,把它從她的頭頂退出,然後雙手伸到她的背後,解開胸罩的掛鉤,胸罩像是被彈開來,陳默配合得很到位,熟練的縮手,把胸罩從自己身上拿掉。

王老五睜大眼睛的看呆了,微笑著,有些壞壞的那種微笑著看,看得陳默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把他的頭朝自己胸口按下,好似想要王老五去親吻它們,或者是想要王老五把臉埋在她們上麵聞她的奶香。

陳默的這個動作,帶有引誘王老五的意思,王老五很聽話的把臉埋進裏麵,使勁的吸了吸鼻子,聞著上麵的香味,並把頭在那裏蹭來蹭去的,感受它們的無盡溫柔,用雙手擠壓著它們,把它們朝中間擠,讓它們變得更加的隆起,接著他伸出舌,舔在其中個點上,另一個點,用手指輕輕的揉捏,讓它變得更加的堅挺,這樣相互交替,左右開弓,可惜的是王老五隻有一張口,似乎有些忙不過來。

陳默雙手按住王老五的頭,仰躺著,閉住雙眼,嘴巴微微張開,不時的發出呻吟嬌呼,她這是舒服的叫喚,男人都喜歡的那種嬌叫,她感覺自己胸口像是在燃燒,快爆炸了一樣的燃燒,小腹那裏,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像春天溶冰成水一樣,開始孜孜的流淌,被王老五胯前的命根抵住的地方,已經泛濫成災了,她渾身顫抖著,忍不住的說出聲來:“武哥……要我……要我……吧!”

王老五在陳默輕聲的呼喚中,逐步的把頭朝她腹部移動,雙手開始退她的長裙,在他把頭移到陳默的小腹上時,那條穿在陳默身上顯得美麗的長裙,也已經被退下,丟在了兩人的身邊,變成一堆難看的布料,王老五的手沒有停止,開始給陳默脫連襪褲,他沒有很急迫,而是慢慢的朝下退,似乎怕把陳默的這條不便宜的連襪褲弄破似的,他很小心,慢慢的像卷麻花一樣的朝下抹,每抹下一寸,就用唇親吻一下暴露出來的地方,他的每一深情的親吻,都會給躺在**的陳默帶來一次震顫。

當陳默隻剩下勒在她大腿根的那條已經潮濕了的黑色三角褲頭時,王老五卻不再繼續給她脫了,而是跪在陳默的雙腿間,開始自己給自己脫衣服,不慌不忙,有條不紊,他眼睛盯著橫陳在麵前的豐腴嬌軀,滿臉桃紅帶羞的陳默在自己麵前扭動,這是一種看的感官享受,使得他在脫衣服時,都變得是那麽的欲望飽滿,他要把這種飽脹感,保持到陳默渾身**,嬌叫連連的時候,他有信心讓陳默忘記中午遇到她初戀情人時的那種傷痛,他要給予她最大的快樂,報答她對自己的那份深情。

王老五全身沒有一絲牽掛後,才把頭再次湊向陳默的雙腿間,他先是把那條黑色的三角褲從左邊拉開,見到那個潮濕的目的地後,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陳默在王老五拉開自己的三角褲那一刻,心裏可害羞了,盡管這不是王老五第一次看到,可她還是覺得很羞澀,想把雙腿夾攏,可酸軟得使不上勁,她想用手來遮擋,可手還沒伸到要遮擋的位置,從那個位置已經傳來了那種可以讓渾身跟著戰栗的感覺,她‘哦’的哼叫出聲,放棄了所有的羞怯,反而更加張開了腿,那種舒服的美妙感覺,趕跑了她的羞澀,現在占據著她整個靈魂的,唯有酥麻飄飄欲仙的快感,她的臀部開始扭動,上下左右的的扭擺,跟隨著王老五的吸吮節奏,她變成了一個欲望無盡的**,痛快的叫喚出聲。

王老五用他自己的方式,直到陳默噴湧的潮吹,渾身癱軟的嬌喘連連,才住口。

陳默**著在王老五的口中體會了一次沒有進入的**後,全身變得更加的**,即使是王老五輕輕的那麽一碰,都會給她帶來渾身的戰栗。

王老五沒給陳默任何的喘息機會,常言說乘熱打鐵,他接著他跪在陳默的雙腿間,雙手把她的雙腿朝她胸前彎曲著壓去,幾乎把她的雙腿壓到她的胸脯上,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王老五腦海中出現了合歡佛的一個經典姿勢,這就是合歡佛第八式‘龜騰’。

在合歡佛的書上,王老五還大概的記得是這麽描述此姿勢的:

龜騰,顧名思義,就是如龜鱉**時的舒展騰挪……該姿勢,女方應取仰臥屈膝位,雙手抱住膝彎處……男方雙手輕推女方的雙腿至胸部,充分暴露女方的……**時,男方應深淺適度,輕送快抽,也可深進後左右轉圈……等女方達到快感後停止……男方不泄,保持強硬堅挺……長期用該姿勢**,可使男女雙方精力百倍充盛,陰陽調和,達到延年益壽的功效,月圓午夜是最佳**時辰……

王老五腦袋裏想著合歡佛的這個姿勢,照著書裏的**方法,伸在陳默裏麵,像是在修煉一樣,不緊不慢,深淺適當,摩擦著陳默也摩擦著自己,那種滑膩和溫暖緊湊,讓他和陳默兩人都倍感舒服。

陳默此時沒再閉上眼睛,和俯下身來的王老五眼神相交,微微張開口,就像她下麵張開的地方一樣,好似自己的口也想被充盈,發自肺腑裏的那種呻吟聲,讓王老五聽著精神倍增,而陳默嬌麵泛著桃花樣的羞紅,陶醉的麵容使得王老五百看不膩。

王老五感受著來自陳默身體中的那種緊裹的舒服,一會看她的嬌麵,一會垂頭看兩人**的地方,肌膚的碰撞和感官的享受一起帶給他欲罷不能的衝動,使得身體始終保持在最具有力量的狀態。

“武哥……你真好……我愛你……”陳默忍不住的說出了她此時內心裏想說的話,盡管是斷斷續續的,可表達的卻是她的真情實感,她確實很愛王老五,愛他這種男人的勇猛,愛他帶給了她身體的歡樂,愛他懂得疼她,她能從王老五的這些動作中,體會到王老五也深深的愛著她。

陳默的體會是正確的,王老五確實愛她,這並不表示王老五不愛郝冬梅了,也並不表示王老五不愛曾經愛過他的那些女人,他此時,心裏沒有什麽郝冬梅和別的女人,隻有陳默,他在這一刻,愛的是陳默這個女人,就像他與別的女人在一起時,不會記得陳默一樣,他現在也不記得別的任何女人。

王老五這種***的方式,是導致他至今仍然單身的的罪魁禍首,盡管他不花錢買樂,可他卻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錢,花的錢比那些買樂的還要多,當然,他也花了感情,每次都是付出真感情的,沒有半點的虛情假意。他在沒有女人的時候,也反省過,也認為自己不該這樣,可一旦遇到了,就身不由己,他怎麽也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

其實,王老五從他第一次與他的那個老師徐纓開始,就注定了他這生的桃花運,是他的那個老師教會了他怎麽去尊重一個女人的,他記住了徐纓的教誨,一直都很尊重女人,可這也給他帶來了麻煩,很多不錯的女人因為他的這種尊重離開了她,所以至今沒能娶上個媳婦。

不過,那些有了媳婦的男人們,很多卻希望過他這樣的生活,後悔自己娶了媳婦。這就是人的高級性,也就是人的不滿足性,永遠都不會滿足。

王老五用合歡佛上的第八式,讓陳默得到了身心的滿足後,他才變換了姿勢,一個接一個的合歡佛上的招式,讓陳默驚奇不已,她還不知道男女的歡愛,竟然會是這麽的神奇,在**連連中,陳默渾身像是沒了一絲力氣,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都由王老五來支配,王老五引導著她怎麽做,她就怎麽做,她永遠都不會想到王老五下一個會讓她做什麽。

兩人渾身汗濕,那張單人床,在兩人的折磨下,似乎再也經受不住,發出大聲的抗議,咯吱咯吱的驚叫,伴隨著王老五就要到**的嚎叫聲和陳默那種聲嘶力竭般的嬌呼,滿屋子,就像是在上演著一場交響樂,直到所有的聲響都停止下來,王老五才渾身水淋淋的爬在陳默滿身是汗水的身體上,身體還一陣接一陣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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