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11章 因愛生恨

第六卷 青城山中 合歡蘭叢 第十一章 因愛生恨

坦然/著

男女之間,不一定有了愛情就有結果,很多有結果的婚姻,也不一定有愛情。

王老五和單若蘭的愛情,不是為了共同走向結婚這條路,但他們如膠似漆的不爭的事實,或許有人會說他們這不是愛情,是違反道德的男女曖昧關係,是社會所不容許的。

一個未婚男人,一個離婚女人,為何就不能有愛情?就算王老五心裏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難道因為這個原因,他就不能再愛別的女人了嗎?愛或不愛,是人心甘情願的事,不是製度和道德可以左右的,曆史上有多少男女為了愛情而拚命掙紮的感人故事,從西方到東方,幾乎每個朝代,都有很多可歌可泣的男女戀情故事的發生。

當然,往往在愛的同時,都會伴有恨,要是沒有恨與愛同行,似乎愛就沒那麽的美好了,恨從何來?因愛而生。

就在王老五和單若蘭兩人沉醉在男女歡愛的愛情中時,有一個人卻因為愛產生了恨。

陳然沒有得到郝冬梅的愛情,他感覺自己一廂情願、飽含自己人生全部的愛被羞辱了,被郝冬梅無情的一次次給回絕了,這讓他產生了恨,對郝冬梅他沒有恨,隻有愛,恨誰?恨王老五,可以說恨之入骨,他認為要是沒有王老五的存在,郝冬梅就應該屬於他。

有人說過,愛是偉大的,隻要是愛,都很偉大。

陳然這種自私的愛,不能說不叫愛,對於他來說,愛郝冬梅,是他的權利,應該也算是偉大的。他把自己所有的愛,都付出了,可卻沒得到郝冬梅一絲的回報,這讓他心靈很受傷,傷心極了,傷心到恨。

因愛而傷的心靈,往往是扭曲的,陳然那份愛的內心世界,已經開始慢慢變得邪惡了起來,他整天除了對郝冬梅的身體產生一些胡思亂想外,就是想方設法的想把‘情敵’給整趴下。

陳然把王老五當作最大的‘情敵’,恨王老五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甚至有殺了王老五的念頭,要是有機會,他肯定會這麽幹,可惜他沒有下手的機會,甚至連見王老五機會都沒有。

人的思想,一旦陷入一個死胡同裏,再怎麽有修養有文化,都白搭,要是幹起壞事來,絕不會比那些沒文化沒教養的差。這就是為什麽這個社會不會和諧的根源,隻要有存在,人類社會就永遠不會和諧,那些給人潑硫酸、情殺報複等等,都是因為自己的沒得到滿足,才幹出不和諧的事來,人要是都能滿足自身的,設個社會就把不會有盜竊耍流氓之類的犯罪了,社會也就真的和諧了。

陳然就是這樣一個沒得到滿足的男人,說得再直白一點,就是作為一個雄性動物,自己的**權被其他的雄性動物給搶走了,所以很傷他雄性的自尊,為了搶回本應屬於他的那種權利,也就是剛才說的那種**權(有些人不會又說這個詞是庸俗的吧!),所以他想方設法的要把搶走他這種權利的人整倒,奪回他自己的權利,其實,即使他真能把王老五整倒,也不一定能奪回他的**權,但人這個東西就這麽奇怪,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讓別人得到,看到別人比自己幸福,心裏就很不是滋味。

這就是,人的一生有無窮盡個,隻要其中一個得不到滿足,就可能生發事端,會做出不和諧的事來,不管這個不和諧的事究竟是大還是小,總歸是不和諧的,所以,社會要和諧,前提是人都沒有了。

(扯遠了,這裏不適合談和諧這樣‘高雅深奧’,坦然也不配談如此高雅的詞匯,還是說到正事上來吧。)

陳然終於找到了修理王老五的機會,這個機會,他是在海星酒店財務部獲得的。

定期對酒店電腦網絡安全係統維護,是陳然在酒店裏的主要工作,他學的是電子信息工程,對解碼和防網絡黑客入侵,他是個專家,要懂得如何防黑客入侵,自己就必須是個大黑客。

陳然就是這樣一個‘黑客’中的黑客,他在維護財務部網絡安全的時候,悄悄的看了一眼酒店財務流進流出的明細,這一看,讓他眼前一亮,發現有一千萬的資金進入到一個叫王健武的賬戶裏,他知道王老五的真名就叫王健武,他出於好奇,想進入到王老五賬戶裏查查他究竟有多少錢。

這種好奇心理,每個人都有,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滿足得了的,可陳然不同,他能辦到,因為他是個電腦黑客中的高手,幹這種事情,他很在行,再怎麽厚實的防火牆,再怎麽複雜的密碼,他都能搞掂。

這一查,還真被他查出了問題,他隻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突破了王老五賬戶的所有防火牆和層層密碼保護,看到王老五賬戶上,隻有區區幾百萬。

“不對呀!明明酒店賬戶剛給他打了一千萬,怎麽才這點錢呢?”陳然心裏想著,開始對王老五最近幾天的賬戶來往進行追蹤,這一追,驚喜得他差點跳起來。

王老五賬戶,短短兩天之內,先後有三筆超過千萬的現金流入,然後一次性的又把五千萬匯出了。

陳然於是再次跟蹤王老五把資金匯入的賬戶,原來是一個台商在大陸開的公司賬戶,接著,這個台商又把五千萬劃到了台灣的一個外資銀行裏。

“狗日的!難怪這麽有錢,原來是靠幹這個得來的!被爺爺我知道,這回你王老五死定了!我要為國家除去你這個砸碎!”陳然不聲不響的心裏暗自高興,把他追蹤到的這些數據,備份下來。

就在王老五和單若蘭纏綿的時候,陳然把備份的數據交到了島城市警察局的經濟犯罪偵查處,作為王老五‘洗黑錢’的罪證。

躺在單若蘭溫柔鄉中的王老五,哪知道身後被人抽了一悶棍,他絲毫沒覺得危險的來臨。

郝冬梅更想不到陳然會對王老五下黑手,她把旅遊的事打聽好了,也與肖戰說好準備休假的事,隻等王老五從四川回來就定行程。

陳然以為這回肯定讓王老五蹲大獄,洗錢的罪名一旦成立,就算是十個百個王老五,也得乖乖到勞改隊裏挑糞種菜去,最少也得十年八年。

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陳然還沒得到好處呢,就已經歡喜得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悅了,見到郝冬梅,滿臉燦爛的笑,來到郝冬梅身邊說:“冬梅,晚上一起吃飯吧,我有事和你說。”他打算把王老五‘洗黑錢’的事給郝冬梅說,讓她恨王老五。

“不好意思,我沒空。”郝冬梅看都不看陳然一眼的回答。

“嗬嗬,冬梅,我知道你心裏有那個老男人。”陳然沒因為郝冬梅的拒絕而生氣,反而嘻嘻哈哈的笑著說。

“陳主管,你要是沒工作上的事,請你別打攪我,好嗎?”郝冬梅聽到陳然說王老五是老男人,心裏頓生怒氣,抬頭瞪著陳然說。

“OK!我不打攪郝經理的工作了,不過,我得事先給你說一聲,你那個老男人,就要倒黴嘍!”陳然說完,走開了。

郝冬梅沒明白陳然說的話,想了想,覺得可能是陳然說的氣話,也就沒放在心上,繼續忙她的事。

王老五和單若蘭相擁著在**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快七點才醒來,單若蘭與王老五相視一笑,問:“武哥,餓了沒?我們到外麵吃吧。”

“你不是要去醫院陪伯母嗎?隨便吃點吧,家裏都有些什麽?”王老五用手在單若蘭起伏的曲線上撫摸著說。

“家裏沒什麽可吃的東西,要不,我叫外賣吧。”單若蘭說著,翻身拿起床頭的電話,給樓下一家餐廳訂了兩份快餐。

“可能需要半個小時,我先洗個澡,一會送餐的來,你給他開門。”單若蘭說完,在王老五唇上吻了一下,光著身體下床,朝浴室走去。

“我可以抽支煙嗎?”王老五靠坐在床頭,看著單若蘭優美的後背問。

“抽吧,可我家裏沒煙。”單若蘭側轉身來,有些遺憾的說。

“我有帶的,隻是不想把你的香閨弄得滿屋子煙味,才忍住一直沒抽的。”王老五說著,在床下找到自己衣服,從兜裏摸出香煙和打火機。

“武哥,你應該少抽點煙,最好別抽了,傷身體。”單若蘭勸說了一句後,走進了浴室。

“是啊,我也正在努力戒,實在忍不住,才抽上一支。”王老五也下了床,走進衛生間,在小便的時候,他透過隔在浴室與衛生間的玻璃,看到單若蘭站在淋浴噴頭下,正打開開關,用手試著水溫,準備衝洗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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