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3章 陳默找的日本女人

第三章 陳默找的日本女人

坦然/著

陳默聽王老五把兩人的關係說成是情侶,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心裏一陣暖流湧起,這是她與王老五相識、相處以來,第一次聽到王老五把兩人的關係說得如此的親密,比說出那三個俗字‘我愛你’還讓陳默感到開心。

有時候,陳默獨處時,總會不自覺的想到自己與王老五這種微妙關係,她心裏明白,自己和王老五,兩人是不會有什麽結果的,這是一場沒有結局的轟轟烈烈的愛情,是個死胡同,但她不怕鑽不出去,就算是死,隻要有了這麽一次深刻的愛戀,她也願意,就像飛蛾,明知道朝火焰飛去是的結果是粉身碎骨,但仍然要奮不顧身,隻要有愛,就算短得隻有那麽一瞬間,也是一種人生莫大的幸福。

陳默站起身,撲進王老五的懷抱,哭了。

“武哥,謝謝你!”陳默緊緊樓抱住王老五的脖頸,嗚嗚的哭得似乎很開心,哭本來是一件不愉快的事,可陳默卻哭得很開心,因為她聽到了自己這輩子都覺得不可能聽到的話語。

“謝我?陳默,你這是怎麽啦?”王老五一時沒明白陳默的意思,明明是謝,卻又哭得很傷心的樣子,王老五當然不能理解一個女人此時的心情,他怎麽會知道陳默不是傷心的哭,而是開心的哭呢。

陳默稍稍離開王老五懷抱一點,眼眉帶笑的用手捶了王老五胸膛一下說:“討厭,你壞死了,明明知道人家說謝謝的意思,還裝不知道,你壞死了壞死了!”說著,粉拳劈裏啪啦,想擂鼓一樣敲在王老五胸口上。

這下王老五明白了,是呆子也該明白此時的女人心情是多麽的好,好得可以對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她可以為麵前的男人展示她渾身的魅力,讓男人欲罷不能。

可惜,王老五沒做,盡管他明白,可不是做的時候,最起碼他認為現在不行。

“嗬嗬,好了,給你日本的朋友打電話吧,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日本女人漂亮,還是我的陳默漂亮。”王老五用手抓住陳默的雙手,垂下頭眼睛盯著陳默說。

“討厭,又來了,要是這個日本女人比我漂亮,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想要和她……哎呀,你這個人,總是不正經,可壞了!”嘴巴上說出一連串的壞,但陳默心裏可沒真覺得王老五壞,她就愛王老五的這種壞壞的壞。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鬼子一個個長得都像鬆下褲帶一樣,又矮又胖,小鬼子的女人,也好看不到哪裏去,怎麽可能比我的陳默漂亮呢。”王老五說著,要親陳默的小嘴。

陳默撇開頭,用右手掌推開王老五湊上來的臉,嬌笑說:“討厭,人家剛塗了口紅,別逗了,我還要打電話呢。”說完,從自己包裏拿出電話薄,快速的翻找起來,嘴巴上還念叨著:“池田菜花……池田菜花……”。

“陳默,你找的人叫池田菜花嗎?”王老五覺得這名字有點意思,田裏的菜花,聽這名字,應該是個像花一樣漂亮的女人。

“是啊,她是東京國際旅行社的,我與她打交道過三次,人漂亮,又很開朗,你不是要了解日本的風土人情嗎,找她最合適。”陳默已經拿起床頭的電話,邊撥號邊回答。

王老五微笑著走進衛生間,嘴巴還叨叨著:“池田菜花,菜花,嗬嗬,這名字好!”邊說邊拉開褲襠拉鏈,掏出他那驕傲的器物,拇指和食指捏住頭與頸部位置,把口子對準潔白的座便器,屁股朝前一聳,一股清澈的水柱,射向座便器寬大的口子,仿佛在把尿撒進池塘或田裏,給池塘和田增加養分,他心裏想著池田菜花的名字,他那神物,在這樣的念想中,撒尿的過程裏,逐漸的伸長變硬,微微的朝上翹起,水柱也變得更加有力量,他不得不用手壓低它的頭,以便瞄準座便器張開的大口,生怕把肥料浪費了似的。

王老五剛把最後幾滴尿用腹壓逼出來,右手抖了抖還有些脹硬的器物,準備塞回褲襠裏的時候,陳默漂亮的腦袋出現在衛生間門口,咪笑著盯住王老五胯間的家夥說:“武哥,池田菜花說要我們先到北海道餐廳,她一會就到。咦,你是不是想……嗬嗬……”陳默用手指王老五那裏一下,然後又把手捂住嘴嬌羞起來。

“嗬嗬……”王老五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剛才確實神思有些恍惚,想到了日本女人的那個地方與中國女人會有什麽不一樣的感覺,所以他的神器很不老實的就想犯罪。

這是王老五被抓後到現在,第一次有了那種男人的需要衝動,盡管在這樣一個國家,他是來報家仇的人,有這樣的衝動似乎沒好處,但欲望一旦產生,就身不由己了,不是王老五沒有定力,克製不住,而是欲望本身就難以壓製。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情和欲往往難以分開,就像是一個人身上同時存在的兩個靈魂,真正做到情與欲合一的,很少,大部分時間,都是情與欲獨立存在。

“快走吧,不然,不是我們等菜花,而是菜花等我們了。”陳默仍然睜大雙眼的看著王老五,直到他把胯間東西完全整理好,才把眼神離開,她這也算是過了一把偷窺的癮。

在窺視這種心理方麵,是不分男女的,男人喜歡窺視女人,女人也有如此嗜好,隻要有機會窺視男人,是絕對不會錯過絕佳機會的。

陳默因為很少與男人如此近距離的親密接觸,這些天,她與王老五同吃同住,但在兩人大小便的時候,還是避開的,她還沒這麽近距離的看過王老五撒尿的樣子,此時看到,還是蠻新鮮的,那種窺視欲被滿足的快感,讓她心裏癢癢的舒服,但又有些失落,因為窺視欲盡管被滿足了,可接著而來的,卻是另一種欲望的升騰,似乎需要更多的滿足,才能讓自己起伏的心潮得到平複。

王老五在陳默美目的注視下拉上拉鏈,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也有一種滿足感,這種滿足感,說不出來,但他心情卻十分的好,好像當著陳默的麵做這種事,對他來講,仿佛是在表演給她看,人都有表演的欲望,一旦把自己美妙的一麵,也就是別人感興趣的一麵展示給人看,自己心理就會得到滿足,滿足別人那種窺視欲望的同時,也滿足了自己表演展示的欲望。

“走吧,看看這朵長在邪惡國家的菜花到底是油菜花還是苦菜花。”王老五調侃著說完,伸手攬住陳默的腰,另一隻手拿上房卡,開了門,兩人雙雙相互攬著腰,朝下樓的電梯方向走。

王老五和陳默下了出租車,天氣仍然陰冷陰冷的,不比國內好多少。

王老五環視一下四周,此時,天色已經暗淡下來,華燈開始閃爍,高樓上的那些霓虹燈廣告,閃爍得有些讓人眼花繚亂,來往的人,似乎都急著趕路,腳步匆匆,一個個臉上帶著凝重,好似遇到了什麽不幸的事,或者是因為勞累了一天,身心疲憊了。

“東京的人,與國內的人表情一樣,看來,不止是國內人生活壓力大,就是在如此發達的帝國主義社會裏,也不是每個人都生活得很開心。”王老五感慨著說。

“其實,生活在東京這樣的地方,確實很不容易。”陳默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指著街道邊一家餐廳說:“武哥,我們進去吧,這就是在東京最有名的北海道餐廳。”

王老五順著陳默所指的方向看,見一個門麵不是很起眼,唯一能讓人看出是餐廳的,除了那閃爍的霓虹燈的字外,幾乎沒有別的很起眼的標示,這與國內著名餐廳的門麵比,相差太遠。

“走吧。”王老五又攬住陳默的腰,朝北海道餐廳的門走去。

走進裏麵,頓時讓人眼前一亮,門口迎賓的女服務員,穿的不是日本傳統服裝,而是漁民婦女的裝扮,頭戴碎花巾,上身灰色麻布對襟衫,袖口還朝上挽起,褲子是深藍色的,褲腿還卷起到膝蓋處,腳上穿的,倒是地道的日本木屐,唯一有點現代感的,是女迎賓露在木屐上的腳趾頭指甲蓋上的紅色指甲油。

王老五看到兩個抹了厚厚一層白粉的女迎賓,有些想笑,這讓他想起多年前看到過的一部日本著名電影《望鄉》裏的女演員的穿戴。

兩個女迎賓朝王老五和陳默深深一鞠躬,嘴巴似乎在說著國內餐廳裏那些迎賓小姐常說的:“歡迎光臨!”的話,滿臉的微笑,倒是很職業,讓男人會誤以為這是對自己有意思,與滿大街走著的人群相比,她們看上去像是生活美滿幸福似的。

“有點意思啊!嗬嗬……”王老五上下打量完迎賓小姐的裝扮,笑著給陳默說。

“武哥,你知道剛才她們倆對咱們說的是什麽嗎?”陳默微笑著與兩個女迎賓點頭微笑後問王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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