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26章 女體盛的滋味

第二十六章 女體盛的滋味

坦然/著

王老五和陳默,一直睡到池田菜花再次打來電話,陳默在電話裏聽到池田菜花說已經等在公寓大廈樓下,慌忙叫醒王老五,兩人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臉刷牙,到樓下的時候,池田菜花微笑著站在那裏,見到王老五和陳默,給他們鞠躬問好。

陳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乎在池田菜花的微笑中,讓她感覺這個日本女人看出了自己與王老五一夜貪歡,睡過了頭。

王老五卻顯得很自在,用英文與池田菜花問好:“讓你久等了,菜花小姐。”

池田菜花看到王老五,臉上蕩漾著紅暈,女人那種本能的羞怯,使得她看上去很秀美,她也用英文說:“早上看到新聞,讓我十分擔心,你們真的沒事吧?”池田菜花上下打量王老五,眼睛像是x光,掃描著王老五身上各個部位,給他做檢查一樣。

陳默能聽懂王老五和池田菜花的對話,她和王老五站在一起,也上下打量著池田菜花:“你看,我們不是好好的嗎,讓菜花小姐受驚了,實在不好意思。”陳默說的也是英文,這樣,方便三人相互交流,她回答完池田菜花,接著說:“今天菜花小姐看上去很美,是不是呀?武哥。”

王老五嗬嗬笑著說:“是啊,菜花小姐確實很美。”

池田菜花頷首一笑說:“請問兩位想吃點什麽?來這麽久,還沒好好陪你們在東京逛一逛,一會吃完飯,我陪兩位到處逛逛吧。”

陳默高興的說:“好啊,有漂亮的菜花小姐陪伴,東京的天氣都陽光明媚多了。”

王老五卻說:“菜花小姐做主吧,吃什麽都可以。”

池田菜花沉言片刻,然後才說:“那我帶你們到一個特別的地方,去品嚐一番那裏的日本大餐。”

王老五哈哈笑著說:“好啊,我就喜歡大餐。”

於是,三人有說有笑的開上車,這次王老五沒開池田菜花幫租的那輛,而是開的池田菜花自己的車。

王老五一直想問池田菜花,為何這兩天關了手機的事,但因為有陳默在場, 不好問。

池田菜花邊開車邊說:“我昨天晚上剛從泰國回來,一看手機上有你們給我打的電話,當時因為太晚,就沒給你們回,直到今天一早,我起床看到電視上報到的新聞,說鬆下家族的繼承人被黑幫謀殺了,那個槍殺他的男人,是個台灣人,也被人當場給槍殺了,這件事引起了東京警視廳和各媒體的密切關注,你們住的地方,是東京黑社會活動最為猖獗的地段,所以我擔心你們也受到牽連,才一早冒昧的打電話。”

王老五這才知道,池田菜花原來不接電話,是因為去了泰國,他靠在後排座椅上,眼睛卻盯著前麵後視鏡中的池田菜花,隻見她也時不時的看一眼後視鏡,與自己眼神相對,這讓王老五想到在溫泉旅館那一夜,這是他除了中國女人外,第一次嚐到外國女人身體的滋味,盡管池田菜花與中國女人沒什麽兩樣,同樣的黃皮膚黑眼睛,可她開放的思想和身體,卻是王老五在國內很少遇到的,想著想著,王老五想到了池田菜花小腹上那撮胡須一樣的地方,一想到那裏,王老五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陳默扭頭回來看著王老五問:“武哥,你笑什麽?”

王老五把笑聲止住回答:“沒什麽,因為高興,所以笑了。”他是用中文說的,這樣說,陳默能聽懂。

陳默心裏也很開心,因為仇人下了地獄。

池田菜花沒聽懂王老五說什麽,她看了眼後視鏡中的王老五說:“對了,那個新加坡的賈先生,今天早上給我打過電話,還問起王先生呢,我沒告訴他你們住的公寓電話,他說今天下午要飛往中國。”

陳默不知道賈先生,於是問:“武哥,菜花小姐說的賈先生,是誰?”

王老五用國語回答說:“一個朋友,做古董生意的,我在菜花小姐她們旅行社遇到,他是來鑒別鬆下褲帶家藏的合歡佛真偽的。”

陳默一聽合歡佛,再次側身看著王老五,也用中文說:“合歡佛?是你以前說起過的合歡佛嗎?怎麽會落在鬆下褲帶手中了?”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賈先生看過,就在昨天下午,我去他住的酒店找他,從他口中得知,鬆下褲帶手裏的合歡佛,是假貨。”

池田菜花很好奇兩人為何不用大家都聽得懂的英文說話,她用英文問:“你們在聊些什麽?”

陳默坐正身體回答:“哦,說些私事。菜花小姐,你這是帶我們去哪裏?”陳默看著車逐漸開出了市區,有些奇怪的看著前方問。

池田菜花笑著說:“不是要我做主嗎,所以我帶你們到郊區一家日本正宗皇室菜館,這家可是以前天皇禦廚世家,與你們中國的滿漢全席雖然沒法比,可也是日本頂級的菜肴了,一會你們能品嚐到什麽叫日本真正的料理。”

王老五沒完全聽明白,但陳默卻聽清楚了,她趕緊說:“不用,這樣讓菜花小姐太破費了,在市區隨便找一家餐館就行。”

池田菜花笑著說:“沒事的,那家的現任社長,和我比較熟,也許我們這次去,人家還不要我們花錢呢。”

到池田菜花說的皇室私家菜館,已經是中午快一點了,池田菜花把車開進院子停下,王老五和陳默一臉好奇的走下車。

“哇噻!這麽大的院落,武哥,你看,那兩棵柏樹,應該有幾百年曆史了吧?”陳默指著院子裏高聳入雲的兩棵幾人難以合圍的柏樹讚歎著說。

王老五沒回答,而是觀察著這個有些像中國傳統建築的院落,隻見紅牆綠瓦,幾間氣派的古式建築,很大氣的圍攏在這個院子四周,院子裏停了幾輛豪華轎車,顯得空蕩蕩的,屋簷上龍飛鳳舞,屋簷下雕刻著各種奇異怪獸,所用的顏料,不是當今的那些化工製成的塗料,而是古時候用的圡漆,顏色鮮豔美觀,每棟房子正中,都有漢白玉台階,台階兩邊有漢白玉圍欄。

這個時候,一個大約四十多的男人笑哈哈的走出正中的那棟古式建築,朝池田菜花迎來。

池田菜花與這個男人寒暄完,才給王老五和陳默介紹:“這位是我小舅,是現如今這個皇室菜館的社長。”她給王老五和陳默介紹完,然後給她的小舅介紹了王老五和陳默。

王老五很客氣的與這個男人握手,他不習慣給人鞠躬。

跟隨池田菜花的小舅走進正中房屋,也就是餐廳,王老五這才看到與外麵古典建築不一樣的現代氣息,裏麵溫暖如春,大廳裝飾華麗,聽池田菜花介紹,這種裝飾,與天皇住的宮殿幾乎一樣。

王老五沒怎麽聽懂他們說些什麽,大廳裏沒見到什麽吃飯的餐桌,都是擺放一些供客人休息聊天的沙發椅子,有幾個歐美顧客,男女都有,在靠窗的一個角落裏,與一個日本女人在交談,那個日本女人一看就是個翻譯或導遊,他們談話聲很小,但不時會發出陣陣歡笑,似乎談得很開心樣子。

池田菜花的小舅,親自帶王老五他們走過一個長長的通道,進入到一個房間裏,池田菜花說這是包間,但沒有任何的桌椅,倒是有一張像單人床一樣的楠木台讓王老五感到很是新奇,他過去讀醫科大的時候,屍體解剖台就很像這個台子,台子不高,人站著的話,台子剛好到膝蓋的位置,在台子兩邊,有幾個坐墊靜靜的擺放在那裏,王老五估計,這可能就是餐桌吧,小日本不僅人古怪,連用的東西都與人不一樣,所以王老五沒問。

池田菜花和他小舅說了幾句,陳默給王老五翻譯。

“菜花小姐要他小舅擺上這裏最受歡迎的菜肴,他小舅要我們稍等片刻,一會就會有料理師來為我們服務。”

王老五怪不好意思的,他知道,到這樣的地方吃飯,肯定花錢不會少,雖然這是池田菜花的小舅開的餐館,可王老五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菜花小姐,隨便點就可以啦,沒必要破費。”王老五等池田菜花小舅出去後,才給池田菜花說。

池田菜花仍然微笑著讓王老五坐到木台子邊正中位置,她和陳默分別坐在王老五兩邊,然後才說:“不用客氣,你們不是想了解日本的文化嗎?在這裏,你們會看到日本人畸形的飲食文化。”她的口氣,似乎在嘲笑日本人的這種她說的畸形飲食文化。

王老五和陳默都深感吃驚,沒搞明白池田菜花為何如此說,處於禮節,兩人也沒過多的問什麽。

池田菜花倒是很隨和,她問王老五和陳默都到過哪些地方遊玩,而且還講了些日本古代豐田秀吉的曆史故事。

不一會,進來一個日本男人,像是服務生,他把一塊桃紅色的絨布鋪在木台上,像是給餐桌鋪上了一塊台布,可以看出,這是一塊全新的台布,然後他退下了。

接著,進來一位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她落落大方的和在座的三人點頭鞠躬問好。

王老五和陳默驚呆了,相互看了一眼,陳默這才問池田菜花:“難道這裏的女服務員都是要光著身體的嗎?”

池田菜花笑著回答:“她不是一般的服務員,既然不是一般的服務員,那就得有特別的服務才是,一會你們就知道她是如何為我們服務的。”

王老五盯著這個進來的**女人看,她確實很美,尤其是身材和皮膚,沒有一點瑕疵,兩腿間不是很多的黑毛,顯得出奇的顯眼,胸前那對飽滿得讓王老五忍不住想動手去觸摸的肉,恰到好處像是鑲嵌在她胸口上,這個女子年歲不大,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水汪汪的在微笑中有點含羞,修長的雙腿,沒有一根茸毛,就連腳趾,被清洗得腳趾甲都泛著光彩,修長的身材,讓她看上去像個模特。

漂亮的**女人很自然的仰麵躺在了鋪桃紅絨布的台子上,像是要睡在上麵。

王老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正麵看,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瀏覽得他有些坐不住,想都受去摸一摸是真的假的。

端著盤子的服務生陸續進來,把盤子裏的食物,很仔細的一件件擺放在仰麵躺著的**女人各個部位上。

這個時候,池田菜花才開始用英文介紹:“這叫‘女體盛’,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女體宴,這是過去天皇在享受美食過程中的一種**奢娛樂方式,現在做這樣餐廳生意的,在日本不算少,但要數正宗的,就是我們現在來的這家,因為這種‘女體盛’創始人,就是我小舅家的祖先,天皇的禦廚。”

“躺在我們麵前的這個女孩,今年才滿十九歲,還是個處女,但她做這個行業,已經有三個年頭了,她們這種職業,我們日本人叫餐伎,也就是和其她日本藝伎一樣,是很普遍的,做她們這個行業, 不僅人要長得漂亮,身材還要特別的好,那樣食客才會有胃口。”

“食客點用‘女體盛’用餐的時候,她們都會經過一係列的嚴格淨身,就像剛才一樣,**在食客用餐的房間裏躺下,擺好一個固定姿勢,再由助工端來菜肴,按部位工整的擺放在女體上,由客人用筷子夾著菜肴吃。”

“你們看,每種菜肴都有固定的位置,不能錯的,這就是傳統的‘女體盛’擺放菜肴的方法,比如說鮭魚片,能帶給食用者源源不斷的力量,所以要放在心髒的位置;旗魚有助於消化,所以要放在腹部;鰻魚可以增強男女的性能力,就擺放在兩腿間的那個部位……”

“嗬嗬……目前,很多日本‘女體盛’都已經沒有這麽講究了,唯有我小舅家,還一如既往的按照傳統的‘女體盛’吃法擺放這些食物,所以來這裏的,都是些政界顯要們接待外賓。但這種吃法,也引起了很多日本國人的反對,認為這是對女性的不尊重,可是,在這個男權社會裏,是不可能徹底的給予我們女性以尊重的。”

在池田菜花講解的過程中,一個完整的女體盛宴已經展現在他們麵前,那些不同顏色的生魚片和壽司,擺在了躺在台上**女人重要的部位上,擺放的位置恰到好處,更增加了仰麵躺著的女人身體的**。

池田菜花等幾個服務生退出去後,才拿起筷子,邀請王老五和陳默一起開始用餐:“請吧,好好嚐嚐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特色菜肴吧,這就是天皇陛下給予我們這些子民的恩賜!把一個好端端的少女,當成餐桌使用,這要是在你們中國,是絕對不會出現的!”池田菜花說到這裏,淚眼婆娑,她似乎感到很傷心,帶王老五他們來的是她,可她這個請客的主人卻為自己點的菜肴哭泣了。

王老五和陳默能體會到池田菜花那種心情,他們兩人沒一個人動身邊的筷子。

王老五也想到了當今國內一些酒樓餐館,為了招攬顧客,花樣百出,什麽動物都敢吃,除了人之外,尤其是那些瀕臨滅亡的動物更是受到食客的歡迎,這樣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連人都要吃了。王老五看著擺得很優美的人體大餐,一點食欲都沒有,反而覺得惡心。

陳默也有王老五一樣的感受,她的胃在翻卷,差點忍不住就嘔吐了出來,她覺得躺著的女孩,就像是在供他們食用一樣。

池田菜花還在流淚,她沒再勸王老五和陳默吃女體上的菜肴了,而是說:“現如今,有的餐館,還把菜肴做成人體形狀,用刀切著吃,刀子劃下的時候,假人體還會流出鮮血樣的調料,切開後的人體模型,裏麵的器官與人的器官沒什麽兩樣,唉……這就是日本的文化,畸形變態的文化,我之所以帶你們到這裏,就是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實,日本這個民族,不會進步,隻會越來越退化,因為我的這些同胞們,都有野蠻殘忍的本性,所以我對幾十年前的那次日本侵略亞洲各國的暴行,深感愧疚,而那些好戰份子們,還在叫囂著可恥的武士道精神。”

在池田菜花他們說話的時候,躺在木台上的女體,一直沒有動,除了她身上心跳和血管的搏動外,連手指都沒動一下,像是一個沉睡中的美人,睜著眼靜靜的躺在那裏,等待著身邊衣冠楚楚的人用筷子從她身上夾走食物,她也許聽懂了池田菜花和王老五他們的交談,兩滴清澈的淚珠,從她眼角兩邊悄悄的滑落,滴到桃紅的絨布上,頓時滲透進了那片桃紅色中躲藏了起來。

再怎麽美味佳肴,在如此沉重的心情下,還能有什麽品嚐的樂趣,王老五首先站起身來:“走吧,我們已經品嚐到了這種菜肴的特別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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