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7章 夫妻私房話

第七章 夫妻私房話

坦然/著

夫妻安樂窩,是沒有貴賤之分的,即使是一床草席鋪地,隻要有心人在上麵盡情享受兩人彼此的那份愛,也可賽過天堂仙境。

李雲夫妻倆的臥室,與一般人家的夫妻臥室相比,應該算是豪華的,這是他家新買的房子,兩人的臥室很寬敞,除了衛生間,還有獨立的更衣間,寬大的床,是恒溫的水床,大床前後兩麵牆壁,安放著一人高,與牆壁一樣寬大的玻璃,人不管在哪個角度,都能看到自己的任何部位,就連頭頂的天花板,在大床的那個位置上方,也用玻璃裝飾出來。

可以說,兩夫妻的臥室,無處不充滿**,可就是這樣的臥室,還讓兩人那麽長時間沒有了夫妻生活,這是為什麽?

很簡單,當一種**達到人的極限,一旦過了那種新鮮勁頭,也就沒什麽**可言了,要是沒跟上更加強烈的**刺激,人會逐漸麻木,加上一些生活中的其它欲望得不到滿足,分散了人在本能上的精力和生理需要,難免就沒了性趣。

王老五借給李雲夫妻合歡佛,不外乎給兩口子帶來了新的**,這種新事物的**,引發了李雲和他老婆重新燃起了做為人的那種欲念。

李雲老婆看著合歡佛上的男人,頭朝後,坐在**,靠在李雲胸前,雙腿分開,享受著李雲的愛撫,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李雲聽:“安祿山長得很有男人魅力,難怪楊貴妃會喜歡他,要是他的肚子再小一點,會更加具有男人氣質。”說完,感覺說安祿山肚子大,有影射李雲油肚的意思,於是加了一句:“嗬嗬,你的肚子,比他小多了。”

李雲手左手在老婆的胸前觸摸,右手放在她的下麵,手指逗弄著她嬌嫩潮濕的地方,嘴唇在他老婆的脖頸和耳後親吻,喘著粗氣說:“那當然,安祿山要是沒點魅力,怎能有那麽多的追隨者呢,又怎能把一個盛世王朝給攪得七零八落,嗬嗬,我不僅肚子比他小,寶貝也比他的神氣吧?”說到這裏,李雲把頭微微抬起,看著他老婆手中的合歡佛,自鳴得意的接著說:“男人的這個東西,不是大和長就能滿足女人的,主要還是要看硬度,讓女人銷魂的,是那種堅挺的硬度,不是長度和寬度,你說呢?”

李雲老婆一隻手拿著合歡佛,一隻手朝後摸去,摸到李雲說的他那個硬度,嬌聲附和說:“沒錯,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你的硬度就是我最喜歡的。”

李雲更加得意,人啊,一旦得到別人認可,就會信心倍增,李雲的那個寶貝,本來與平常人的一樣,沒什麽特別,可經他老婆這麽一誇,還別說,變得更加有了力量,他嗬嗬笑著說:“你的也是我最喜歡的,合我的尺碼,不緊不鬆,正好合適。”

“嗯……所以你以後要經常愛我,你想啊,我們不年輕了,得抓緊時間,隻要有機會,就該樂嗬,官當不當都無所謂,隻要我們真的開心快樂,活得有滋有味,才是根本。”李雲老婆借著這個機會,安撫起李雲那顆沒能升官而受傷的心。

李雲回答:“就是,你說的太有道理了,我們得抓緊時間多享受生活。”李雲回答完,手指一滑,溜進了老婆身體裏,他看著老婆手中的合歡佛問:“你看,安祿山眉宇間透出的那股英武霸氣,我總覺得像一個人,像誰呢?”

“像王老五!”李雲老婆下麵感覺到李雲的手指進來,嗯哈的哼了一聲,隨口就說出了王老五。

“嗯,沒錯,確實像王老五那小子!”李雲附和他老婆說。

“難道這王老五是安祿山轉世?”李雲老婆一想到王老五,就情不自禁的聯想到,在溫泉山莊泡溫泉時,看到他那身健美的肌肉模樣:“他有那麽多女人喜歡,可以說見他一個喜歡上他一個,還個個是貌美如花的女人,這王老五,要沒點這方麵的能力,恐怕也吃不消。”李雲老婆有些神思恍悟的開始慢慢閉上眼,下麵更加潮濕,一隻手還摸玩著李雲堅硬的家夥:“嗯……真舒服,李博士,你今晚真成了‘勃士’了,一個**的戰士,我就喜歡你這副雄赳赳氣昂昂,準備跨入我鴨綠江的英武模樣。嗯……真好!”

這是兩口子經常在床第間喜歡說的話,李雲老婆常常用類似抗美援朝時期唱的歌詞或別的什麽名人名句等,經過轉換成夫妻倆的語言,來形象的比喻她和李雲的**。這種事,幾乎每對夫妻或情人之間都有,比如有一名人的‘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這一句,就成了很多男女間調笑的語言,女人的那個洞,當然是天生的,而且對男人和女人來說,那確實是快活似神仙一樣的洞;女人最美的風光,自然是在胸部的兩個像山峰樣的隆起,男人一般看女人,很直觀的都是盯著人家胸部看。也許寫出如此經典詩句的人,其出發目的,根本不是寫山和洞,完全是描寫女人身體的,隻不過假借看到的山和洞,來抒發自己對女人的仙人洞和風光無限美的胸部留戀罷了。

這種yy的夫妻生活,在民間,有著廣泛的流傳和創作生命力,它不受階級社會和執政者所左右,兩口子在**,什麽話都可以說,什麽比喻都能借用,任何形式的信仰,都能當做他們歡愛的詞匯和動作,這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自由,思想和身體的自由,沒有哪個朝代的統治者能禁錮它們的存在,就像是阻擋不了人類進化一樣,統治階級是不可能讓人私底下不去想這些的東東的。

李雲夫婦,與一般人家的夫妻沒什麽兩樣,他們在從事夫妻活動中,也喜歡說些能助興的語言,也做一些穿著衣服時難以做的事情,甚至做一些他們夫妻倆發明創造出來的遊戲。隻要能相互愉悅,管它是啥招式,能有快感,就是最好的招式。

所以李雲夫婦倆,在借助合歡佛招式的同時,他們也摸索出一些變化,適合他們的變化,才是最好的發明創造,還別說,經過這麽一變化,加上房間玻璃牆的映射和燈光的原因,還真讓李雲和他老婆受用不盡,樂此不疲。

李雲夫婦雲裏霧裏的折騰期間,郝冬梅和王老五在病房中卻談到了他們兩口子。

郝冬梅說:“嫂子最近似乎和李博士鬧別扭,心情很不好。”

“哦,她和你說的嗎?”王老五裝著不知道的問。

“是啊,嫂子給我說了很多,說李博士好像在外麵有了女人。”郝冬梅看了眼快醒來的母親,她這樣說,目的是在提醒王老五少和別的女人來往,她也不開心,因為王老五和別的女人一起玩了,把她給冷落了。

“可能是嫂子誤會了,李博士不是那樣的人,他這個人我了解,也許是最近工作上有不順心的事吧。”王老五似乎明白郝冬梅話語種透出的那層意思。

“也許吧,不過,我能從嫂子的話語中體會到,她十分鬱悶。哥,有時間話,你勸勸李博士吧,他這個人聽你的勸,讓他多關心關心嫂子,嫂子這個人蠻好的,人開朗心地又善良。”郝冬梅給王老五說。

“嗬嗬,放心,嫂子和李博士會和好的,也許明天你見到他們,兩口子已經和好如初了。”王老五很有把握的說。

這個時候,郝冬梅見母親動了一下,立刻站起來抓住母親的手:“娘,你醒了嗎?”她母親沒再動了,郝冬梅接連喊了幾聲。

王老五也站起身,安慰郝冬梅說:“別急,快醒了,再等等。”

“都快十一點了呀,娘也該醒來了吧。”郝冬梅有些擔憂的說。

“也許她年齡大了點,要是年輕人,早該醒了。”王老五按一下呼叫器,給值班的護士說要醫生來一趟。

郝冬梅的母親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十二點了,她臉色蒼白,眼睛帶著驚恐,似乎她腦海裏,還停留著出車禍那一瞬間的記憶:“冬梅!冬梅!……”

“娘,我在這裏。”郝冬梅緊緊抓住母親的手回答。

“出車禍了!出車禍了!”郝冬梅母親的手,使勁的抓住郝冬梅的手,抓得郝冬梅有些疼。

“娘,沒事了,沒事了,已經過去,沒事了。”郝冬梅臉上盡量裝出微笑,但眼眶的淚水,卻從眼角流出。

“伯母,沒事了,你剛做完手術,冬梅沒受傷,她好著呢。”王老五看出老人是在關心自己的女兒,所以趕緊給郝冬梅的母親解釋。

郝冬梅母親聽到王老五的話,心裏似乎安定了些,側頭看著王老五問:“健武,你回來就好,冬梅等著你回來後去登記結婚呢。”

“哦,是啊,所以你得快點好起來,好給冬梅和我舉辦婚禮。”王老五微笑著說。

郝冬梅看了王老五一眼,也笑了,她明白王老五說的是真心話,不是哄她母親開心。

這個時候,王老五手機響起,他有些奇怪,這個時候,都到午夜了,怎麽還有人打電話來,拿出手機一看,是李雲來的電話,於是在病房裏接聽。

李雲和老婆很痛快的完成了一場兩人結婚以來最富有**的纏綿後,等他老婆慵懶的熟睡過去,他盡管眼睛發澀,很想睡覺,可想到王老五未來的丈母娘還躺在醫院病**,人家王老五對他這麽好,總不能隻圖自己快樂吧,所以他穿上睡衣,走出臥室,他這是不想打攪他老婆睡覺,用手機給王老五打了這個電話。

“王老弟,冬梅母親醒來了沒?”李雲聽到王老五的聲音,開口就問。

“剛醒過來,這麽晚了,李博士還沒睡?”王老五有些奇怪,這李雲難道沒和他老婆利用合歡佛做那事嗎。

“嗬嗬,已經睡了一覺。”李雲坐在沙發上,伸手進睡衣裏,摸了一把還沾有他老婆體液的那個軟下來的寶貝,嗬嗬笑著回答王老五,內心還回味著剛才那種銷魂的滿足感。

王老五心領神會,知道李雲和老婆完成了美事,於是笑著說:“難得你還惦記著冬梅母親的病情,累了吧?早點睡,這裏有什麽事,我會找值班醫生和護士的。”

李雲樂嗬嗬的說:“我還真的是有些累了呢,嗬嗬,謝謝你,王老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哪,明天我請你吃飯!冬梅母親那裏,要是有什麽情況,你隨時都可以打我的電話,對了,代我向冬梅母親問聲好,那我掛了啊。”

王老五掛上電話,給郝冬梅母親說:“是李博士,專門打電話來問你醒了沒。”

郝冬梅母親不知道李雲,所以疑惑的問郝冬梅:“李博士?是誰呀?”

“是哥的一個朋友,這家醫院的副院長。”郝冬梅回答。

“喲,一個副院長,這麽晚了還打電話專門問我的病情。”郝冬梅母親有些受寵若驚。

“哥,你回家睡覺吧,我在這裏陪著娘。”郝冬梅卻給王老五說。

王老五也確實有些犯困,他打了個哈欠回答說:“好吧,明天一早我過來換你的班。”說完,給郝冬梅母親說:“伯母,你安心養傷,會很快好起來的。”

“健武,快回去睡吧,看你,臉色很不好,讓你受累了。”郝冬梅母親說。

“哥,別回郊區了,到公寓去睡吧,那裏我過年前才收拾過,床單和被套都是新換的。”郝冬梅給王老五說。

這套公寓,王老五已經很長時間沒來過,門的密碼,仍然是過去使用的,王老五按了開門密碼,聽到門輕微的一聲響,他拉開門,走進屋子裏。

房屋仍然是原來的樣子,沒添加任何家具,也沒少任何物件,顯目的大**,還是藍色的床單,屋子有些冷,王老五開了中央空調的開關,輕微的空調送熱風的聲音響起,王老五沒脫衣服,換上拖鞋。

王老五腦海中浮現出楊匯音,就在這間公寓裏,他第一次帶女人回來過夜,這裏留有楊匯音的音容笑貌,她那流不完的淚麵容,王老五還清晰的記得,現在,她有了不錯的歸宿。王老五接著想到寒冰和自己在這裏度過的那一段半同居似的生活,這裏留下了很多寒冰的歡聲笑語,再後來,就是郝冬梅住進了這裏。

這三個女人,前兩個,都離開了,隻有郝冬梅一直默默的陪伴在身邊,她無怨無悔的始終沒離開過自己,這讓王老五萬分感動。

房間裏,沒有任何的香水味道,隻有郝冬梅那淡淡的奶香味,世界上,有很多的高級香水,但沒有一種香味可以與王老五此時聞到的淡淡奶香更誘人的,他清楚,這是郝冬梅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奶香氣,是處女的香氣。

王老五走進浴室,這裏被擦得亮堂堂的,他打開熱水,給浴缸發洗澡水,看著熱氣騰騰的浴室,仿佛看到了楊匯音和寒冰**泡澡裏麵朝他微笑。

“寒冰,你過得好嗎?我就要和冬梅結婚了。”王老五眼眶有些潮濕的自言自語:“合歡佛帶給了我很多的快樂,真的謝謝你,不過,我會把它還給你的,它不應該屬於我這樣的人。”

王老五開始慢慢的脫去衣服,浴缸裏的水,已經放到半缸,那些按摩噴射孔中,還在不斷的往噴水。

已經很久沒在這個浴缸泡澡了,王老五很舒服的躺靠在浴缸裏,回想著這一年多來自己經曆的事,他似乎在整理思路,把一些該從腦海中刪除的記憶,一件件的拋掉,這有助於他未來與郝冬梅一起生活,他必須忘記一些人和事,不然,自己以後很難麵對郝冬梅,結婚後,再也不是自己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了,對於他這個獨身慣了的男人來說,忽然想到要和一個女人一起生活半輩子,還真有發怵,但這是現實,必須麵對的現實。

這一夜,王老五再次失眠,為女人失眠,直到快天亮,才迷糊睡去。

郝冬梅也一夜沒睡,但她沒像王老五那樣想得多,她主要是擔憂母親,一直守候在病床邊。

李雲和他老婆在八點多帶著早餐來到病房,看到郝冬梅撲在她母親病床前打盹。

郝冬梅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以為是醫生來查房,站起身看到是李雲夫婦。

“冬梅,你哥呢?不是說昨夜他在這裏嗎?”李雲老婆沒看到王老五,開口問郝冬梅。

“我讓哥回去睡覺了。”郝冬梅看到李雲老婆的臉色與昨晚大不一樣,滿臉泛著幸福滿足的光彩,如果說昨夜是一朵快蔫了花,那麽,此時郝冬梅看到的李雲老婆,卻是一朵剛被陽光和雨露滋潤過,正在盛開的鮮花。

“心疼你哥了吧?”李雲老婆一臉陽光的看著郝冬梅:“以後有你疼不完的時候。

“還沒來查過房吧?”李雲問郝冬梅,走近病床,和郝冬梅母親說話:“怎麽樣?刀口感覺不是很疼吧?”

“娘,這就是李院長。”郝冬梅趕緊介紹:“這位是李院長的夫人,昨夜你沒醒的時候,還來看過你呢。”

說著話間,查房的醫生進來,詢問了一些情況,走的時候,李雲也跟著他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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