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20章 初 夜(中)

第二十章 初 夜(中)

坦然/著

郝冬梅抬手在臉上用手指摸了一下,感覺黏黏的,這是一種用植物漿液製成的塗料,塗在臉上,不會給皮膚造成損傷。

“zudy說了,這種植物原漿塗料,不僅對皮膚沒有危害,甚至還有美容效果呢,我要留著美容呢。”郝冬梅側躺看著王老五後背說。

王老五轉身,先把木盆浴缸的水龍頭扭開,然後朝郝冬梅走過來:“你不塗任何美容品才是最美的,來,我幫你洗。”說完,彎腰把郝冬梅從**抱起。

郝冬梅有意無意的在王老五抱起她時,用手碰了一下王老五那高昂著頭的物件,感覺到它在自己手指的觸碰下,輕微跳動了一下,這讓她的芳心頓時快跳起來。

王老五把還穿著婚紗的郝冬梅放進浴盆中,木盆裏的水,沒有完全漫過她的身,把她潔白的婚紗慢慢漂浮起,此時的郝冬梅,看上去,就像個充氣洋娃娃,隨著盆裏的水不斷流入,她身上的婚紗也漸漸往上變得越來越膨脹,幾乎把半個澡盆占滿。

郝冬梅用她那雙含羞的美目盯著王老五看,嘴角帶著渴盼的微笑,等待著王老五也跨進澡盆,期待著他用雙手來脫去自己身上的婚紗,盡管澡盆裏的水是涼的,可郝冬梅仍然感到渾身燥熱難耐。

王老五好似看懂了郝冬梅無聲的語言,他從她的眼神和嘴角的微笑中,看到了邀請,這不是**,而是邀請,盛情邀請他到這個木澡盆中,與她一起沐浴愛河。王老五是不會拒絕女人盛情邀請的,他永遠記得徐纓老師的教誨,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燭夜,自己的新娘,此時就躺在澡盆裏等著他去‘尊重’。

郝冬梅已經準備好了,不管是從心理上還是身體上,她都做好了準備,她明白,今晚對她和王老五來說,是多麽神聖的一個夜晚,她等待這一夜,已經等了很久很久,現在,這個時刻就要來臨,她的心狂跳不已,眼睛看著王老五**那個雄偉的物件,她感覺無比的神奇,知道一會它會鑽進自己身體裏去,把自己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以後,自己都將得到它的無盡愛撫,她現在有些等不及了,想盡快體驗一番那種曾經在書裏看到,描寫男女歡愛銷魂的感受。

王老五跨入木澡盆後,沒有像郝冬梅一樣躺下,而是跪在她的對麵,他像是在膜拜一個聖潔的白衣女神,雙手很輕柔的伸進漂浮在水麵上的婚紗裏,首先摸到的是郝冬梅的一隻腳,當他的手觸碰到她腳趾時,郝冬梅似乎想把腳縮回去,但王老五卻一把捉住了她的腳踝,接著用另一隻手去摸她的另一隻腳。郝冬梅的另一隻腳,微曲著用腳掌支撐在澡盆底,王老五很順利的抓住了,也把它拉伸展開,讓兩隻腳都在他的‘掌握’中。

郝冬梅始終不說話,看著王老五還沒洗去的麵部微笑,此時,洗不洗臉上塗的顏料,已經不重要了,她心裏在想王老五下一步會做什麽?是把自己的婚紗脫下呢?還是用他那雙大手順著自己腳踝慢慢往上撫摸?或者是直接把自己拉到他身上……郝冬梅正想著呢,自己雙腿的皮膚卻感受到了王老五雙手十指在移動,朝上慢慢的、像十條小蛇或泥鰍,朝她兩條腿往上爬。郝冬梅有些,她哼了一聲,頭朝後靠在木澡盆的邊緣上,閉上了雙眼,認真體會王老五十指愛撫下帶來的那種酥麻快感。

王老五是個有著十幾年與女人‘臨床’經驗的男人,他僅僅用手指這麽一觸摸,從郝冬梅嬌哼和雙腿微微顫栗上判斷,就‘診斷’出郝冬梅的喜好‘毛病’,知道她喜歡這種細膩而溫柔的觸摸,這說明,她不是那種喜歡男人在其身上動粗撒野的女人。

郝冬梅是個有著豐富情感的女子,這是她自小生活的環境和青少年時期喪父所導致的後天**性,她在人生最重要的階段,失去了像山一樣可以依靠的父愛,,作為一個未成年的弱小女子,這個殘酷的現實,導致了她內心渴求著一個像父親一樣的男人來給予她最大的愛撫,自從認識王老五後,從喜歡上他的那天起,她就期待著這個大她十幾歲的男人來愛她,她似乎要從王老五身上找回她失去的那份愛,她把王老五不僅當做一個男人來愛,還把他當作父親一樣的愛著他,這就是郝冬梅的父愛情結。

很多女孩,都會有這樣的父愛情結,就像有些男孩有著母愛情結一樣的普遍,即使是雙親都在,生活環境很優越,也會有這樣的情結,何況是郝冬梅,才失去父愛沒多久,又失去了母愛,在她那顆受傷的幼小心靈中,始終有著一種情感的壓抑,導致她的情感,在遇到王老五前,始終停留在純真的少女時期。

王老五的手指逐漸朝上移動,在郝冬梅的小腿上停留一小會,就到了她的膝蓋部位。白色的婚紗仍然覆蓋在她的身上,被水浸濕的婚紗,變得朦朧透明了,王老五從濕透的婚紗,隱隱約約看到郝冬梅那雙潔白修長的雙腿,和雙腿間那條白色的三角褲,此時,那條三角褲也因為被水‘侵犯’,而變得朦朧透明了,裏麵那微微在小腹下隆起的黑,顯得不是很清晰,但卻充滿了無盡的**。王老五的眼睛盯在了郝冬梅大腿和大腿根部,似乎被那個神秘的部位牢牢的粘住了眼球,同時,雙手卻沒停下,在郝冬梅的膝彎處徘徊一陣後,開始向她朦朧的神秘所在位置爬行上去。

涼水逐漸漫過郝冬梅的身體,讓她有種快漂浮起來的感覺,身體變得輕飄飄的,來自水中婚紗裏王老五雙手十指的愛撫,讓她有種恍若飛在天上的錯覺,她開始快活的呻吟起來,不是很大聲,但卻很有特色,像是用鼻孔發出的喘息聲,又像是胸口憋悶得慌而長長的歎息聲,沒有啊呀哦哈嗬的叫喚,僅是情不自禁的哼哼。

王老五聽著郝冬梅的呻吟聲,覺得很特別,與他以前遇到的女人有著很大區別,似乎她的呻吟來自天籟,讓他聽在耳中,有種像是在聽仙女歌唱一樣的美妙,這更加刺激他想盡快吧手指滑向她那‘神仙洞府’去探個究竟,看看那裏的仙境如何的美麗,用手指去感覺那個部位妙不可言的銷魂溫柔。王老五的手指加快了移動,從郝冬梅兩條大腿內側,滑到了她白色被水浸透的內褲邊緣,他先用拇指在她內褲中間,也就是郝冬梅的兩腿正中間那個女人可以開合的地方,朝裏按壓,感覺到了它的綿軟嬌嫩,接著,王老五雙手手指,輕輕挑起了她內褲邊緣,想把手指往裏鑽進。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拇指按壓在她那已經微微開啟的洞口上時,不由自主的腹部一縮,感覺到被王老五拇指按壓的地方傳來一抽一抽的酸脹,讓她渾身肌肉繃緊,接著一聲長長的呻吟,睜開了眼,從澡盆邊緣昂起頭來,朝剛才傳來酥麻的地方看去,可她卻什麽也看不到,因為有水和婚紗遮擋住了視線,隻感覺到王老五的手指把自己內褲兩邊挑了起來,自己那個羞處,完全的浸泡在了水中。

王老五的左右手指,觸碰到了郝冬梅早已開啟的兩個花瓣,他的手指傳來暖暖、嫩滑的感覺,還摸到幾根細細的毛發,他沒有把手指朝洞中伸進,因為他知道,郝冬梅還是個處女,他不想用手指去檢查她那裏的深淺,去體會她裏麵的溫暖,他僅僅隻是用手指去愛撫它,讓它在自己的愛撫下不再那麽繃緊,讓它盡量的放鬆,以便於等會讓郝冬梅少些疼痛。王老五是清醒的,他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他想把新婚的洞房花燭夜,變得更加美妙一些,不願意過早的去完成作為一個丈夫的義務,更不願讓這麽美好的時光很快在兩人結合中消失,他要把這個過程做到極致,讓自己和郝冬梅把這個過程記住一輩子,所以王老五不著急。

但郝冬梅有些急了,她不再躺著,而是坐了起來,雙腿仍然分開著讓王老五手指觸摸,同時,她也伸出手,但沒把手伸向王老五**,而是雙手捧住他的臉,湊上唇,伸出舌,撬開了王老五雙唇,把她的香舌伸進到王老五的口中,似乎那裏才是她需要盡快解渴的地方。

王老五實在沒想到郝冬梅會忽然吻他,他隻好暫時把伸進他兩腿間的手抽出,抱住了她的腰,含進她的舌。

郝冬梅這是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的接吻,她有些慌亂,不得要領,一個勁的把自己的香舌在王老五口中攪來攪去,弄得王老五滿口唾液。

王老五卻是個接吻專家,他怎能讓郝冬梅如此胡亂接吻,於是他把主動權立刻控製在自己口中,用他那條柔軟,但又富有**的舌卷住郝冬梅到處亂串的香舌,開始慢慢的在她舌尖上挑逗吸吮,偶爾用自己的舌尖,探到郝冬梅的舌下,在下麵蜻蜓點水似的一逗,立刻離開,接著舌尖又慢慢轉著圈滑向她的舌麵,然後主動把她整條舌頭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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