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25章 合歡佛第十二式(上)

第二十五章 合歡佛第十二式(上)

坦然著

外麵真的像是變成了水天一色,微風把溫暖的濛濛細雨,吹拂在王老五和郝冬梅臉龐上,他們的目光看不到很遠,兩人手牽手的走在沙灘白沙上,像是在雨中散步一樣的悠閑,朝著他們選好的地方,那個島後的天體浴場走去。

這是一次有‘預謀’的約會,兩人心知肚明這個‘預謀’意味著什麽。

王老五裹在下半段的浴巾被雨水淋濕了,緊貼在他健碩的後臀上,腳沒穿沙灘鞋,光著兩片大腳丫,一步一個淺坑,與郝冬梅那雙秀美的腳掌一起,留在身後一串彎彎扭扭腳印,那些腳印不一會就被雨水混雜著海水盈滿,然後漸漸消失在身後的遠處。

這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一點都不覺得涼,更沒覺得熱,沒有了火辣辣的太陽照射,郝冬梅感覺到的,不僅僅是臉和脖頸的清爽,還有內心那份充滿了熱辣期待的平靜,她像是在和王老五走向聖潔的祭壇,她要把自己當作祭品,奉獻給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她要把在海島最後的這一天,永遠銘刻在兩人此次的蜜月之旅中。郝冬梅邊走邊想合歡佛最後的第十二式,究竟會是什麽樣的姿勢,前麵十一個姿勢,她都與王老五一起嚐試過了,可以說,她在愛王老五的同時,也愛上了合歡佛的這些招式,從此恐怕再也離不開王老五與合歡佛了。

王老五側頭看一眼郝冬梅,雨水把她的頭發全淋濕了,本來蓬鬆的頭發,此刻卻緊緊黏貼在她那顆美麗的腦袋上,要是沒有身上的沙灘布裹住身體,王老五會以為和自己走在一起的女人,是夏娃呢,他甚至有種錯覺,自己就是傳說中的亞當,郝冬梅是那個被蛇引誘的夏娃,被自己身下的那條蛇引誘了。

“冬梅,你冷嗎?”王老五問出聲同時,用手摟在了郝冬梅的纖腰,盡管隔著那層沙灘布,可他的手,仍能感觸到她的淡淡體溫。

“一點也不冷,覺得這樣蠻舒服的,不冷也不熱,正好。”郝冬梅就勢把半邊身體靠在王老五身上,也伸出手摟住王老五的腰,另一隻手抓緊了沙灘布裹在胸前的兩個邊,不讓它從身上掉下。

“仿佛整個世界,此時就剩下你和我一樣,安靜極了。”王老五用另一隻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

“是啊,這個世界此時很平靜,除了海浪輕微拍打著沙灘外,就是淅淅瀝瀝的雨滴聲,哥,你能聽到雨水滴落在沙灘上的聲音嗎?可好聽了,像一首美妙的音樂。”郝冬梅說得有些邪乎。

王老五壓根沒聽到什麽雨水滴落在沙灘上的聲響,但他不願意掃了郝冬梅的意境,所以閉上眼靜靜的聽了一會,睜開來說:“嗯,我聽到了,那是雨水和沙粒相互交融的旋律,愛的旋律。”

“我真希望時間就這麽永遠停留下來!”郝冬梅輕聲的說。

“是啊,雨中海邊沙灘散步,這是多麽值得回憶的事!以後,你和我一起,會把今天的這個浪漫故事,講給我們的孩子聽,讓他從我們的愛中,分享到你和我的快樂。”王老五說。

“哥,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郝冬梅聽到王老五提起孩子,把靠在他身上的頭抬起,站住腳,盯著王老五眼睛問。

王老五雙手環摟住郝冬梅的腰,把她緊貼在自己身前,在她額頭上親吻一口回答:“希望我們有個像你一樣美麗的女孩。”王老五不知為什麽,說這句話的時候,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寒冰曾經也如此問過自己,那時,自己也是如此回答的。

“不,我喜歡男孩,像你一樣很有男子漢氣概的男孩。”郝冬梅微笑著回答。

郝冬梅的這個回答,恰好也是寒冰當時的回答。

王老五有些恍惚了,眼前的郝冬梅,似乎變成了寒冰,他再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這才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寒冰,而是可愛的冬梅:“那我們就要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最好是雙胞胎,一男一女的龍鳳胎!”郝冬梅又加了一句。

“而且,最好是今天就讓你懷上。”王老五壞壞的笑起來,說完,唇吻在郝冬梅的唇上。

兩人站在雨中沙灘上開始親吻,郝冬梅這幾天明顯的進步神速,她的接吻技巧,已經突飛猛進,才和王老五的唇接觸,就主動張開口,把王老五的舌迎接進她口中。

似乎這個激烈的濕吻,讓兩人都有些迫不及待,等他們分開,王老五拉起郝冬梅的手,匆匆朝天體浴場方向小跑起來,好似擔心歡愛的地方沒了空地似的,想盡快跑去搶占個有利位置。

有很多動物,雌性和雄性一旦達成雙方需要‘和諧共處’的意識後,都會共同尋找一個雙方都認為最佳的地方,悄悄躲起來去幹它們喜歡幹的事,甚至有的鳥類,雄性會搭建一個漂亮的巢穴,用此引誘雌性來和它幹那個可以繁殖後代的勾當,然後把自己幸苦築的家,讓給它的愛人,留作愛人撫育自己後代的棲身地。

王老五和郝冬梅,與這些動物一樣,正在奔向他倆共同選定的愛巢,他們打算在那裏種下他們的下一代種子。其實,有他們這種想法的,多了去了,人的那種創造性,在這個方麵體現的尤其突出,總是會找到富有**的時間和地點,這也是人類文明的一種根本體現,固定在一張**,天天就那幾個姿勢,臉孔也隻有那麽一個,能不膩煩嗎?早該煩透了,所以,現在的自由和生活水平的提高,給當代人提供了很多的選擇,玩出各自喜歡的花樣,想怎麽幹就怎麽幹,再也不用上賓館還帶結婚證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看那些影碟怕被抓了,再也不用因為與某個不是自己妻子或丈夫的人幹那事而被批鬥挨整脖子掛破鞋了,隻要兩廂情願,睡到一起就可以放心的幹,愉快的整,前提是不影響他人的情緒就行,這才是人類的真和諧。

天體浴場確實沒有任何人影,往日陽光燦爛的日子,這裏三三兩兩的會聚集一些天體浴愛好者,可以說這裏是他們的樂園,可惜今天卻是個雨天,還沒聽說過有雨水浴愛好的,平時隻要有雨,每個人似乎都害怕被雨淋而跑躲。

可王老五和郝冬梅卻從淋不到雨的屋子裏跑出來了,他們要獨自享受這難得無人寂靜的海灘,把這個天體浴場,變成他們的溫床。

王老五牽著郝冬梅的手,走到離海浪比較近的沙灘上站住,另一隻手拉住郝冬梅的另一隻手說:“冬梅,我們要在這裏,與天上的雨和海融為一體,讓它們見證我倆完美的愛,同時,我們要把這份愛留在這裏。你準備好了嗎?”

郝冬梅點點頭回答:“哥,開始吧,我聽你的。”

王老五放開郝冬梅雙手,很輕柔的把她裹在身上的沙灘布從她身上‘撕下’,這塊本來應該是幹的布,此時已經水淋淋的,黏貼在郝冬梅嬌美身軀上,王老五就像是從她身上撕下一塊皮一樣,讓她那優美的身軀弧線展現在眼前,展現在這個美麗的海島麵前。

雨水似乎也很愛美,紛紛爭先恐後的朝郝冬梅身上灑落,像是怕慢了占不到便宜似的。

王老五像個虔誠的信徒,把沙灘布很仔細的鋪在被雨水和海水打濕了的白沙上,然後把自己腰間圍裹的浴巾揭開,是從正麵朝後揭開的,首先暴露出來的,是他那條滿身青筋的‘粗蛇’,蛇頭一聳一聳,像是要從頂端那個口子吐出信子似的。王老五右手握在垂吊在蛇尾那對‘蛇卵’前麵,與郝冬梅麵對麵站著。

郝冬梅微微垂頭,眼睛死死盯在王老五右手握住的‘蛇’看,隻見雨水澆灌在上麵,把它變得濕漉漉的,看上去很滑膩的樣子,它的頭是那麽的膨大,像眼鏡蛇的頭,又像一頂遮雨的帽,想把天上掉下的雨水擋住,不讓它們灑落在蛇身上,可是,再怎麽也難以遮擋住雨水那溫柔的滋滋滲透和流淌,水順著王老五那粗大的蛇身,流到他黑油油的茅草叢裏,然後從吊著的兩個‘蛇卵’下滴落。郝冬梅看得動心,忍不住伸出手,從他的蛇頭開始,用右手食指指腹溫柔的朝下觸摸。

王老五在郝冬梅的手觸碰到自己那**頭部時,渾身顫抖了一下,蛇身又似乎朝上聳長一截,感覺兩個蛇卵歡快的提起又垂下,他把自己的左手伸出,摸向郝冬梅因為穿三點式褲頭沒被曬變色的那個地方,那裏像是被繩索勒出的痕跡一樣顯眼,他也用食指指腹按勒痕方向,慢慢朝下觸摸,手指感受到她體溫的同時,也感受到了雨水對她身體的洗滌,當他的手到達那叢黑森林時,停住了,用手指在那上麵畫著圈圈,像是在黑森林中迷路了似的。

郝冬梅的手指,逐漸的朝下,蛇身鼓起的青筋,從她的手指指腹傳來血流的勃動,這種勃動仿佛讓她十分受用,輕聲的叫了聲:“哥……”然後跪在了王老五麵前鋪了沙灘布的沙灘上,左手也開始用上,雙手互動,給王老五那條粗蛇進行筒狀式的按摩,這樣交替著幾次後,她把唇湊了上去。

這是郝冬梅第一次對王老五這樣做,這幾天蜜月日子,王老五沒要求過她為自己做過任何事,都是王老五對她做想做的,而此時,郝冬梅似乎明白了王老五右手握住的這個姿勢,是希望她去給他做口技,所以她蹲在了王老五麵前,含進了王老五的蛇頭,她感覺自己的口有點小了,含進的時候,必須大張開口,不然,蛇頭難以輕鬆含進,可是當含進以後,她又覺得這條蛇過長了,抵得她的喉嚨有些惡心,於是隻好又吐出來,然後再調整姿勢重新含進。

王老五在郝冬梅跪在身前時,心裏已經明白了她要做什麽,在郝冬梅真的用口含進自己蛇頭那一霎那,他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頂而去,情不自禁的悶哼出聲說:“冬梅,用你的舌……”話音剛落,自己的蛇頭被郝冬梅吐了出來,他有些不解,垂頭去看,同時朝前一送,讓郝冬梅又含了進去。

郝冬梅知道用舌,在她第二次含進以後,開始卷起舌吸蛇頭,奇怪的是,她自己卻也感到很快活,像是**的舌麵末梢神經,被王老五的蛇頭搔弄得酥麻起來,於是,她更加快樂的為王老五做起口技,越做越來勁,越做她越覺得身下那個永不愈合的傷口燥熱難耐了。

王老五很痛快的享受著郝冬梅初次給他做這個口技活,盡管她的技術沒有其她那些女人好,可因為她是第一次給自己做,所以王老五仍然感到無比的滿足,他在哼哼哈哈的受用不盡中,開始斷斷續續的講述起合歡佛的第十二個姿勢:

“合歡佛的第十二式,名叫蟾蜍式,是從蛤蟆**中衍生而來,這個姿勢,與第一式的虎遊,交相呼應,也是女人跪趴式,男人從後麵附著於女人後背,與虎遊所不同的是,該式在**時,男方正麵身體,整個的趴在女方後背上,女方的雙膝,盡量朝向胸口位置,充分暴露出**部位。該式主要由男方運動,目的是帶給女方最大的快樂,這個姿勢,最適合於雨天傍晚時分在水中進行。嗬嗬……說來也真巧,這個時間恰好,今天正好下雨,應該比較適宜。做的時候,男女雙方的一呼一吸,都要配合好,呼氣時出,吸氣時進,淺深有度,不可操之過急,猶如練蛤蟆功一樣……常做該姿勢,能治療男女氣喘和胸悶等疾病,提升精氣神,讓人百病不侵。”

王老五講得很慢,書裏的原話記載,他記不得了,但他用自己的語言,大概的把意思說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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