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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宇宙基本計劃

第四十五章 宇宙基本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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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的事總算有驚無險過去了,瑞士警方要怎麽處理那幾個到處搗亂的英國情報局人員不關我們的事,十有八九又是遣返,不知什麽時候又會串出來,以後是得多加幾個注意,眼下恐怕連老婆孩子都要特別關照,敵人無孔不入。

看來,最初交代權限時備注的注意事項沒錯,知道使命的範圍越大我越不安全,我決定,就僅限這幾個人了。

大家又商量了一次,各自尋找有可能的線索,相互通報,然後各回各的地兒,該幹嘛幹嘛,特別小組臨時解散。

此行最大的收獲,是激光,既然激光是最亮的,無疑也將成為我們下一步行動的標尺和最顯著的航標,使命還要一如既往的繼續下去。

目前,有一個最大也是最難的突破口,就是人造地球衛星,不是任何個人或非官方機構能夠隨便操控製造也不可能隨意發射升空的重量級玩意。

雖然,從1957年10月4日,蘇聯發射了人類第一顆人造衛星至今,已經有近千顆人造衛星正圍繞著地球旋轉,世界各國現正以每年數十顆的速率往天上發射著不同性質和種類的衛星,追根溯源,每一顆衛星都是有據可查的,隻是,均涉及各國高層,真要查起來,著實非常困難。

我和老頑童甚至懷疑,其中有某些國家行為的參與,即便沒有達到國家的最高級,也是頂級,否則怎麽可能調用早已安裝在其中的激光發射裝置來實施這次的行為呢。

根據以色列激光技術成果被盜和進一步對發射裝置的研究調試周期可以判斷,被安裝裝置的衛星發射時間不會太長,而且都和地下組織所在的國家息息相關,這就大大縮小了要調查的範圍。

具體調查工作當然不會由我去實施,我也沒這個能耐,回國後,通過我們的提議,中國國際刑警機構和情報部門,協調相關的國際組織去查辦,我依然利用手上的權限和教授聯絡,讓他隨時留意與激光有關的任何線索。

……

初冬的一天,老頑童通過警方獲悉一個重大線索,大大拉近了使命和地下組織的距離。

也許是國際調查的行動幹擾到了地下組織,導致在日本發生了一起令人意外的謀殺案。

謀殺案不足為奇,在世界各地,隨時隨處都會發生,為什麽單單這起發生在日本的謀殺案讓人意外呢?

死者是日本一個叫“宇宙基本計劃”特殊項目組的成員、日本航天開發戰略總部高級官員。級別是夠高的,但不是令人意外的原因,級別再高也高不過日本首相,即便是日本首相被殺,也不會像這次一樣在國際調查機構內部通報,重點是因為死者的身份。

日本政府此前已經對一個暗藏的地下組織表示過懷疑,苦於一直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因為這次的激光事件,在中方對近期世界範圍內激光秘密研究和人造衛星發射加強調查的提議下,這起謀殺案引起了日本警方的特別重視,懷疑是否跟激光事件有關。

由於案件現場和周邊被暗殺者處理得幹幹淨淨,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日本警方特向國際聯合調查組織發出通告,希望尋求幫助,消息傳到了老頑童耳朵裏,再傳到我這兒。

我相信,暗殺行動百分百和地下組織有關,我們必須前往日本,親自對遺留線索進行新的評估,有些看似無用的蛛絲馬跡,也許對於我來說會是重大的線索。

我和老頑童風風火火趕到了日本東京,在機場迎接我們的就是我事先安排好的何濤。

何濤是老頑童推薦給我的聯絡人,他自己卻不認識,我介紹老頑童是我的領導,何濤更是畢恭畢敬。

這次來日本是公事公辦,一切都在陽光下進行,無需動用何濤那些暗藏的關係,他唯一的任務是充當司機和飲食起居等接待工作,順便當好翻譯。

因為本案涉及航天計劃,到警局的第一步是索取相關的資料,讓我們了解到一些基本情況。

“宇宙基本計劃”是一個公開的計劃,根據2008年日本出台的《宇宙基本法》製定的,基本計劃是將過去以研究開發為主導轉為重視產業振興、安全保障等領域的航天活動。

具體實施方麵,是要加大人造衛星發射次數,擬在2009年度至2013年度內總計發射34顆人造衛星。初步估計,要實現上述目標,在5年內需花費大約260億美元,毫不誇張的說,是一個驚天的計劃。

日本有這個經濟實力,要發射一萬顆衛星我也不關心,我隻注意到其中一個環節,裏麵涉及到增加情報安全類衛星的研究與發射,並已於年初成功發射了一顆以此為目的的同步衛星,我覺得這裏麵可能有文章。

一顆同步衛星對於激光事件是不夠的,但地下組織不僅是一個國家參與,不會隻有一個渠道,至少這一顆就值得懷疑。

所謂用於情報安全的衛星,主要是探測導彈發射和早期預警的功能,裏麵涉及到一個傳感器的技術,其核心就是以激光技術作為基礎的,如果地下組織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自己的激光發射裝置安放於衛星之中,就可以通過這個渠道,以掩人耳目。

案件的死者正是該計劃的關鍵人物之一,我和老頑童初步分析,死者有可能是地下組織的成員或是被買通的知情者,他的死,可能是地下組織擔心事情敗露,舍車保帥的舉動。

對事情的背景進行一番了解之後,就是要盡量去尋找細微的蛛絲馬跡,死者不是個一般人物,如果留下了什麽線索,必然是至關重要的。

這方麵我是外行,具體案件由老頑童來進行。

“請問,死者是如何被害的?”老頑童問。

“在自己家中被人用槍集中頭部死亡。”負責接待的警員回答。

“家裏還有什麽其他人沒有?”

“他目前獨生,隻有一個菲律賓女傭,也被害了。”

“哦,現場有什麽特別值得留意的地方嗎?”老頑童職業性的詢問。

“家裏都搜遍了,隻有一個唯一的小疑問,隻是看不出來裏麵有何用意。”

“哦?那是什麽,說來聽聽。”老頑童機敏的問道。

“要不我們一起去趟現場,再具體說吧,在這裏說不清楚。”

“也好。”

一行人來到死者的家,一幢位於東京市郊綠樹環繞風景幽雅的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