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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教堂密件

第五十一章 教堂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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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有幾個問題,我們想再和你確認一下。”老頑童客氣的說。

“應該的,如果不能拿到你們想要的東西,我也不安心。”何碧娜很有誠意的說。

“那我們一個個來,大佐知道你的真名叫何碧娜嗎?”

“知道的,我給他的地址就是寫的真名。”

“嗯,那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麽不用真名,而是要用英文名呢?”看來事情果然有異。

“這個我倒是沒有細想,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告訴他的就是何binary,可能他印象比較深刻吧。”

“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你平常對外都是用英文名嗎?”老頑童問。

“不是,這個名字是我加入信義會後取的,隻是以信徒身份出麵時才用。”

“明白了,再請你想想,你們的談話中,大佐有沒有提到鑰匙這個字眼?”老頑童沒有繼續解釋明白了什麽,我倒是沒有完全明白,但沒有打斷他們的對話。

“鑰匙?…我想起來啦,有!他說經過懺悔後心理好受一些,還說教堂是打開罪惡者心靈的鑰匙,是個比喻。”

老頑童為之一振,說道:“不僅是個比喻,也是個暗示。”說完和我交流了一下眼神,我們心照不宣。

何碧娜不解道:“這個也是暗示嗎?”

“嗯,如果他藏了東西,是不是要一把鑰匙才能打開呢?他把教堂比喻成鑰匙,意思就是用寄給你的密碼加上教堂這把鑰匙,就能得到他隱藏的東西,如果暗示成立,我猜想你牧師朋友所在的教堂,應該有私人保險箱吧?”老頑童道出了主題。

何碧娜聽完驚得目瞪口呆,身體微微顫抖的說道:“真的有保險箱勒,不過都是給信徒們使用的,不對外,我自己從來沒有使用過,要不是你這麽一說,我根本想不到東西會在教堂。”

老頑童笑了笑說:“事情總是有它的必然性的,不過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隻是我們的猜測,要揭開謎底,必須馬上走一趟,找到你的牧師朋友,請他幫下忙。”

“沒問題,我這就帶你們去。”何碧娜爽快的答道。

……

三人來到尖沙咀彌敦道的聖安德烈堂,一個拉丁十字型的紅磚哥德式建築立刻呈現在我們麵前,上有木、瓦結構的屋頂及鍾樓,兩旁飾有彩色玻璃,教堂不高,淹沒在周圍高大繁華的建築群中,並不十分起眼,和市容大相徑庭,兀顯巨大的反差。

我打亮了一眼門口的告示牌,竟然還開設得有普通話崇拜,看來教堂也在與時俱進,嗬嗬。

何碧娜介紹道:“這裏離信義會總部不遠,通常都組織信徒們來這兒,教堂是英國人建的,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了,最後一次重修是在1977年,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這樣。”

在何碧娜引薦下,我們見到了她的英國牧師朋友,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們,何碧娜簡單給他說明來意,開始牧師有些為難,何碧娜告訴他,我們不需要了解懺悔的內容,隻需回憶一下有沒有這麽個人,在這裏開了一個保險箱。

牧師用蹩腳的中文回憶說:“是有這麽回事兒,我印象還比較深刻,他不是信徒,卻非要懇請我讓他在這裏使用一個保險箱,還保證,必要時他可以加入基督教。”

一切都按我們的預想在進行,老頑童按耐著激動的心情詢問我們最關心的問題:“後來如何進行的?”

“入不入教我們不會強求的,隻是看他懺悔非常虔誠,我就破例帶他到專門負責辦理保險箱的執事那裏,開了一個。”牧師說道。

“看在上帝的份上,您能給我們引薦一下這位執事大人嗎?”老頑童不失時機的幽默了一把。

“可以!”牧師笑道。

執事帶我們看過保險箱後,正如預料中一樣,使用的是密碼鎖,密碼位數和大佐留下的密碼相同,離揭秘隻有一步之遙了。

數以百計的保險箱被安裝在一個長長過道的兩麵牆壁裏,要一個一個的試也不是問題,總能打開其中一個,隻是會費不少神。

老頑童並沒有逐個去試的意圖,胸有成竹的對執事說:“請您查一下一個叫binary的用戶使用幾號保險箱。”

我明白老頑童的用意,難怪大佐要在收件人裏寫何binary,原來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執事查詢登記簿,果然有一個叫binary的用戶,對照號碼找到了這個充滿神秘色彩的保險箱,大家的心都快跳出來啦。

老頑童親自操刀,按順序撥好密碼數字,輕拉門手,箱門應聲而開,看到的景象又令我們頗感詫異,裏麵不是想象中的某些東西,依然是一個封閉的信封。

老頑童將信封放入懷中,大家謝過執事和牧師朋友,何碧娜也圓滿的完成了大佐托付給她的使命,信封的內容她沒有必要知道,和我們握手道別。

賓館裏,老頑童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封,終於看到了久違的東西,一張光盤,想必翹首以待的內容就在其中了。

用電腦啟動光盤,上麵隻有一個文本文檔,打開,密密麻麻寫滿日文,用翻譯器譯成中文,我和老頑童全神貫注開始閱讀。

大佐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我們,大致的意思是這樣的。

他在日本航天工業總部任職,主抓人造衛星的製造、發射的研究工作,從未加入過任何不明組織。

三年前,一個自稱是搞激光技術研究的機構開始和大佐接觸,聲稱他們的研究技術運用在衛星上,可以加強對地麵的安全防護,希望和官方合作,前提是在保密的情況下進行。

曆史上沒有這個先例,衛星工作涉及國家機密,大佐職業性的加以拒絕。

可該機構的人員不厭其煩的變著方給大佐進行數額驚人的賄賂,甚至包括豪宅,久而久之,大佐終於禁不起**,答應在不損害國家利益的前提下與他們合作,僅限技術研究。

開始一切進行順利,該組織提供的某些研究成果的確對官方有幫助,大佐畢竟是這方麵的專家,隨著技術的逐步深入,他開始發現不對勁的苗頭,研究正朝著某種激光武器的軌跡衍變,內心開始擔心,因為陷得太深,一直猶豫不決,對方用盡各種威逼利誘的辦法使其繼續就範,深深的罪惡感長時間困擾著自己。

09年年初,隨著巧立名目安裝在情報衛星上的激光裝置發射升空,大佐預感大難臨頭,有一點良心發現,想將該組織的陰謀曝光,但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組織的嚴密監視之中,稍有不慎就會性命不保,於是,想出了這個計劃。

遠到香港將知道的秘密藏匿起來,一旦性命受到威脅,可以作為談判的條件,力圖保住性命。

直到激光事件爆發後,大佐已經覺擦到組織要除掉自己的意圖,他趕緊實施計劃的最後一步,將郵件寄出,想以此作為護身符,隻要對方不加害自己,就讓它成為一個永久的秘密,一旦自己不幸身亡,秘密就會大白天下。

看到這裏,我和老頑童都有些不解,既然對方並未破除這個潛在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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