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誰怕誰

是不是錯了

南宮烈愛死了現在的這種感覺,南宮烈深吸了一口氣。“真甜。”陶醉的說道。

穆穆無奈又無語的看著南宮烈。他拍掉南宮烈抱著自己腰的鹹豬手,“你丫的天天吃糖,也會甜到心房。”穆穆白了南宮烈一眼。“哦?!煙兒喜歡吃糖?”南宮烈問道。也難怪自己總是聞到煙兒身上有股甜味兒,原來是糖的味道。其實南宮烈私底下問過蝶兒,穆穆喜歡什麽。而且自己的屋子裏有也不少為穆穆準備的糖果,但是南宮烈一直覺得如果貿然送糖的話總覺得不好意思。所以一直沒送,不過現在好了,自己跟煙兒是男女朋友關係,可以光明正大的送了。想到這裏的南宮烈扯起嘴角,又在穆穆脖頸間蹭了蹭。

“南宮烈,你丫的能不能離老娘選點兒。”穆穆真的被南宮烈這樣的蹭來蹭去弄得要發瘋了。媽的,老娘不發威,還真當老娘沒脾氣。穆穆猛的往前探身子,直接把南宮烈甩的趴在了馬車上。

“嗯。”南宮烈嚶嚀了一聲,捂著傷口很痛苦的樣子。穆穆一看南宮烈這個樣子,著實嚇一跳,“南宮烈,你沒事兒吧。”剛離開南宮烈身邊的穆穆又趕緊去到了他的身旁把南宮烈扶在了自己懷裏。“咳咳,煙兒還真是狠心。”南宮烈很是虛弱的看著穆穆說道。

“你沒事兒吧。”穆穆現在關心的南宮烈的身體,她還真怕自己眼前這位大神出了什麽問題。現在馬車裏就有自己跟南宮烈兩個人,如果南宮烈出了意外,那自己肯定是第一個逃不了的。

對於穆穆的這句話,南宮烈突然間有種挫敗感。他聽得這句話關心的成份沒有大過責任。不過南宮烈還是很興奮的,畢竟現在煙兒是自己的女朋友,是在戀愛時期。自己記得煙兒說過,過了戀愛時期的人,才會結婚生子。他相信自己過了戀愛時候,煙兒的心裏一定會有自己的位置。

對於南宮烈,穆穆現在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是愛情?但是跟澤遇的感覺不一樣?穆穆剛開始答應做南宮烈的女朋友唯一想到的就是南宮烈也算是個高富帥類型的,對自己也不錯。如果嫁了,安安份份的過這一輩子得了。女人嘛,找個自己喜歡的談戀愛,找個愛自己的結婚。穆穆覺得南宮烈還是愛自己的嫁給他過平靜的日子,也是好的。雖然自己身上有南宮烈想要的東西,但是現在穆穆沒想那麽多,她現在想的隻是自己蠻累的。想休息了。

想到這裏穆穆覺得有些對不起南宮烈。這樣對南宮烈會不會有些不公平。

‘澤遇,糖糖是不是錯了,是不是應該試著愛上南宮烈。’穆穆心裏想著。但是穆穆腦海裏卻出現了妖孽的臉。穆穆搖了搖頭,自顧自的笑了笑。嗬嗬,自己這個時候怎麽還想著妖孽。

穆穆低著看了在自己懷裏的南宮烈,安安穩穩的閉著眼睛,穆穆能感覺得到南宮烈的心跳是很平靜的,穆穆這次敢肯定南宮烈是睡覺的。穆穆的手撫在南宮烈臉上,劃著他的輪廓,從額頭到眉毛,再到眼睛,鼻子,嘴巴…穆穆突然有種錯覺,仿佛她懷裏現在的人是那個讓她心心念著不忘的男人,曾經那個男人也是如此安詳的躺在自己懷裏。

打算跟南宮烈好好生活的穆穆。回到王府後接手了府裏的一切事務。現在烈王府裏當家的穆穆,所有人都巴結著。對於南宮烈的那些小妾們,穆穆回來後集體開了個會議,在會議過後聰明的人知道自己對於南烈已經沒戲可唱,拿了錢乖乖走人,那些等著南宮烈作主沒大腦的女人,最後也是被南宮烈回來之後,很沒麵子的趕了出去。當然趕出去的同時外麵的老百姓也有看到,現在外界如果傳言,說七王爺寵七王妃上天,所有的事情都依著她,就連府裏的小妾也全部都趕了出去。而南宮烈也是很幸福的過小日子,沒事兒跟穆穆出門旅遊幾天,要不就是兩個人到街上吃吃喝喝,反正就是過著情侶二人小世界,而且兩人現在睡覺也在同一個屋子,(可不要誤會,是穆穆在**,南宮烈在榻上。)南宮烈當然也忙著幫太子跟南宮老二,老三奪皇位,其實穆穆也是想著找南宮老二報仇,但是穆穆最後覺得還是好好的過自己安份的日子吧,便放棄了這個念頭,穆穆發現自己自從來到古代以後變得很沒有脾氣,有些逆來順受。

而妖孽那邊,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就是覺得自己答應當南宮烈女朋友,很對不起他,所以一直沒敢去找他,但是讓穆穆很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妖孽也不來找自己。難道他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生自己氣了?想到這層的穆穆第一個就想找妖孽解釋去。

其實府裏的人也都在議論,為什麽當所有的小妾們都被趕出王府後,作為一個大美人的雪傾城還穩穩當當的在她的北院呆著。其實這也是南宮烈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南宮烈也問過穆穆,穆穆隻是回答說,雪美人跟自己關係甚好,舍不得離開。

穆穆不顧下人的眼光急匆匆的趕向北院。

未見人先聽聲,穆穆剛到院子門口就叫了起來:“雪美人,雪傾城!”而屋子裏的人被穆穆這麽一喊,有些被嚇到。

完了,自己是代替主子來這裏的,自己這幾日連門口都不敢出就怕出了什麽岔子,現在可倒好找上門了。雖然說易了容,容貌一樣,可是自己保不準也會露餡。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赤陷現在有些慌張,如果真的被識破,那麽老太爺的希望可就沒了。

赤陷想來想去也不知怎麽辦才好,就索性躺在**裝病。

穆穆推門進來時就看到,一個人背對著自己蓋著被子躺在**。

“妖孽,你沒事兒吧。”穆穆很關心的走到了妖孽的床邊。問道。

赤陷現在的心裏可以緊張的要命。他還真怕把這事情搞砸了。“咳咳……”他假裝的感冒的咳了兩聲。“沒事兒,就是受了些風寒。”

“你不是妖孽。”穆穆在聽完這句話後,很肯定的說出了這句話。她現在敢肯定**的人肯定不是妖孽。如果是妖孽最起碼不會背對著自己,而且也肯定不會直接說出自己受了風寒的事情。

穆穆退回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倒了杯茶,很淡定的問道。“說吧,你是誰。”穆穆猜想這個人的武功肯定勝過自己,如果不是也不會貿然來這裏,如果是他把妖孽抓走的話,那武功肯定在妖孽之上,自己肯定是打不過的。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淡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