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誰怕誰

死乞白賴要毀容

本來還想著看戲的穆穆,聽了這句話,覺得如果不作些什麽實際的行動還真對不起剛起那剛才汙蔑自己的話。她踱步走到青若的旁邊,麵帶微笑的緩緩蹲下,看著南宮烈“好吧,你要是覺得剛才是我,那就是我,不過你至少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穆穆說著,把匕首拔了出來,在青若的臉上,很直接的來了一刀。“這次肯定是我弄的。”做完這些後,穆穆又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往青若臉上的傷口上灑了灑。隨後又把匕首插回了原處。

青若被穆穆的這一毀容嚇得連帶剛才自殘的疼痛給整的昏了過去。而南宮烈也被穆穆剛才的動作給震驚了,他確實沒有想到穆穆會這麽做。

起身後的穆穆好心的提醒發呆的南宮烈“親,再不救,你可真得年年清明給這妞燒紙了哦。”

而被穆穆一句話驚醒過來的南宮烈,也不知該與什麽好,看了穆穆一眼後,直接抱著青若出了緋煙閣。

後趕來的蝶兒隻看到王爺抱著臉上毀容,身上有傷的青若姑娘出了院門口,卻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她慌忙的跑進屋子裏,看自家王妃有事兒沒“王妃,剛才王爺…,你們?”不知道情況的蝶兒也不知該怎麽問。

“哦?!沒什麽,就是青若姑娘剛才死乞白賴的非要讓我毀她容,我不肯她就自殺,結果就成了那個樣子唄。”穆穆很輕鬆的說完,剛才的事情隨後,又伸出兩手聳聳肩,表示很無奈的樣子。“蝶兒,你說世界上怎麽還有人,上趕著自殘。這年頭還真是傷不起。”穆穆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後又歎了口氣,很認真的跟蝶兒說了句很有哲禮的話“這世道,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啊。”

蝶兒很不明白的看著自家王妃,這句話什麽意思呢?還沒等蝶兒反應過來穆穆很奸詐的笑了笑,又補充了句“可要是賠上自己性命跟小臉就是很不值的,嘖嘖嘖。”

南宮烈把昏迷的青若抱回西院後,便叫來了大夫,“怎麽樣?”

大夫剛把完脈,南宮烈就迫不急侍的問道。“胸口的傷幸好沒傷到心髒,沒什麽大礙,休息幾天便好,隻是這幾天裏不能動氣。隻是臉上的傷…。”那大夫欲言又止。

“臉上的傷怎麽樣?”難道好不了麽?南宮烈對於這個大夫的話還是很相信的,這個大夫是全南越國最有名的大夫,如果他說沒救,恐怕真的很懸。南宮烈有些忐忑的看著大夫。

“臉上的傷恐怕是好不了啦。”大夫說完看著南宮烈。又繼續說道“據老夫多年行醫的經驗,這位姑娘的臉上的皮膚跟常人不一樣,一旦有傷口,肯定得留疤”其實這大夫也看不出裏麵的緣由,他看到青若臉上傷口的血有些泛藍,他早先聽父親說過,如果像這種傷口的,那治好了也會留疤,就像是鬼見愁也沒有辦法。“王爺,恕老夫直言,這傷疤是肯定得留,家父曾說這種情況就連鬼見愁也束手無策。”這個大夫直言說出了自己心裏所想。

對於這一回答,南宮烈確實有震驚到,連鬼見愁都束手無策。那真是回天無力。那個大夫走後,南宮烈回到了屋裏,他看著躺在**的青若。

“若兒,真是對不起。”南宮烈的心裏現在很是愧疚,本來想當年青若就是為救自己才會死掉,現在又是被煙兒弄得這副模樣,南宮烈的心裏現在可謂是亂的很。

但是他現在心裏想的並不想**的這個人,而是沒有受傷的人,穆穆他很想不明白,這件事情是怎麽發生的。

難道真是煙兒所為?南宮烈有些不相信,不,煙兒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這又讓自己怎麽相信呢?對,自己應該去問一下煙兒。

想到這裏的南宮烈,叫了兩個丫鬟照顧著青若,自己就往穆穆的院子裏走去。

可是剛出了西院,南宮烈就看到穆穆一個人往府外走去。

煙兒出去幹什麽?難道是去見什麽人?想到這裏的南宮烈也跟了上去。他們二人前腳剛出大門,後腳便有個穿紅衣的人也跟了上去。

出了府門的穆穆,首先是去了客棧“小二,拿一壇你們這裏最好的酒。要小壇的就行。”

“好類。”剛應聲的小二,正準備去拿酒時,被穆穆叫住“等一下,再來盤炒花生。”穆穆又被充道“還有花生用袋子裝起來。”(注意不是塑料袋,是紙糊的袋子。)

“好類,您稍等。”穆穆坐在客棧裏等著小二拿東西,全然不知外麵有兩個人四隻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客官,您的東西。”穆穆接過店小二送來的東西付完銀兩後,拎著東西便向城外走去。

身後的兩條尾巴對於穆穆的去向很是好奇,他們在想穆穆去城外到底幹什麽去。

而穆穆根本就沒發現後麵還有兩條尾巴跟著自己,隻顧著往前走,去自己要去的地方。

“靠,真累。不過總算到了。”穆穆來到一個小山坡上,坐了下來,敲著自己的受累的腿。這個小山坡還是穆穆那次本想著要回家,但是被土匪劫了那次發現的,山坡上全是小野菊。而且山坡下還是一條小河,她第一次看到的時候覺得這裏很有詩意思。自己蠻喜歡的。她抬頭看了眼天空,此時已經黃昏,天邊的紅火的晚霞映在山坡的小野菊上霎是好看。不過也有些涼意,徒增了穆穆的憂傷。

她打開酒的蓋子喝了一口“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穆穆對著天空突然大聲音的吟道。這讓躲在暗處的兩人,小嚇了一次,他們本以為穆穆是出來見什麽人,可最後跟過來時卻看到她一個人在喝酒,而且還吟詩。樣子很傷感。兩人心中看到穆穆的這個樣子,有些疼痛。

都恨不得上去把這個悲傷的小女人摟在懷裏疼愛一番。

穆穆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花生米,還時不時的自說自話“澤遇,你說糖糖是不是錯了。”

穆穆剛提起澤遇的名字,在暗處的兩個人一下子精神起來,都豎著耳朵想聽得更清楚。“澤遇,對不起,糖糖是不是應該重新開始呢?”穆穆又灌了一大口酒。

她信手摘了旁邊的小花插到了頭上,“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待……”把花插到頭上的穆穆,還唱起了歌,唱幾個字,喝一口酒。

在暗處的兩人看到穆穆現在的這樣子,很是心疼,但是現在又不能出現,隻能幹著急。

在兩個幹著急時,穆穆起身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