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誰怕誰

鋼鏰

本來還處在糾結中要不要伸手的妖孽,忽然聽到**睡著的人說話,有些驚慌,他趕緊的躲到了黑暗之中。他還沒有從那一聲‘龍澤’裏反應過來。在他的記憶裏這次是這個女人叫第三次叫自己的名字,前兩次是中了幻情的時候。可是現在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卻有種莫名的苦澀感。在黑暗中呆了有幾秒鍾,發現**的人隻是夢囈的而已,便又放下心來。繼續回到了床邊。

回到床邊的妖孽就這樣站在床邊,看著**熟睡的人。

靜謐的夜被透過薄霧的第一縷晨光打破,而早就犯困了的月亮女神也終於可以鑽進想了一晚上的被窩。

島上所有的一切都還籠罩在這柔和的晨光中,可是對於還守在某人床邊的癡心人來說,卻還想著此時如若是黑夜有多好。

為何時候會過得這麽快。

對著**的人坐了一夜的妖孽。此時知道自己不得不離開了。他用力平複了自己那顆難以分舍的心。最後看了一眼**依舊睡著的人,一個躍身,從後窗跳了出去。

而妖孽剛跳出去,**的人便醒了過來。

“靠,自已真心睡著了?”起床後的穆穆看了看四周,然後看了這晨光,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睡著了。她下床打開窗子。深吸了一口新鮮口氣。再度關回窗子的時候卻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妖孽?!”這個味道跟妖孽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聞到這味道的穆穆趕緊的打開門跑了出去。

可是到了外麵後她失望了,外麵除了空曠的院子,安靜生長的樹之外什麽也沒有。她低下頭,笑了。嗬嗬,穆緋煙,你還一是如之前一樣的傻B,還以為你經曆過就知道痛了呢?原來沒有,是不是那個男人回來向你招招手,你就會像隻哈巴狗一樣的跑過去。忘了心口上的傷。

“穆緋煙,你真TMD是個傻逼!”站在門口的穆穆呼吸著擁有妖孽味道的空氣,對著天空這樣大喊道。

於是乎,穆穆的這麽一喊,驚動了林子裏還在懶被窩的鳥,集體的起床飛了起來。當然也同樣驚動了,在她暈倒睡著時,把她弄回來的方凜。最後更不能少的就是躲在暗處的氣味發源地已是淚流滿麵的妖孽先生。

方凜被穆穆這一嗓子的獅吼功給驚得從屋子裏趕緊的跑了出來。本來他已經醒了,想著去穆穆房間裏看一下,但是又覺得估計人沒醒,不好意思去看。可誰知道剛擺弄自己那名貴的草藥呢,結果被外麵的一嗓子給嚇得差點兒把那手裏的東西給扔了。

“姑娘,你這是…?!”方凜出來後,就看到一女人手叉著腰,以一種特牛逼的雙腿邁開來的姿勢站在院子裏。

本來還仰天長吼的穆穆見到方凜走了過來,她無視方凜對自己表現出的好奇心,瞪大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方凜,在把方凜成功的盯得心裏發毛的時候,穆穆扔給了方凜一句:“我今天就走。”的話,就轉身直接回到了屋子裏。

而方凜被穆穆的這麽一句話給弄得有些鬱悶,居然無視自己之前的問題,直接扔出這麽一句。現在方凜很是佩服自己的好脾氣,這種情況下,居然沒有生氣。他看了看穆穆所在的屋子,歎了一口氣就跑去找島上的船夫去了。

而躲在暗處的妖孽聽完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卻是空蕩蕩的。他沒有想到一切來得如此之快。連一句再見也沒有。

方凜很快的找到了船隻,當然找到船隻後穆穆也是坐上船很迅速而且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姿態離開了霧靈島。

穆穆前腳剛離開,後腳紅葉,南宮烈一群人便到了島上。

至於到了島上發生了什麽事情。當然沒找到穆穆也不可能發生什麽事情。於是他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群人裏麵最悲催的就要數南宮老二,當了一路的跟屁蟲,擔耽了自己一個多月的青春,居然連個屁也沒撈到。

*****

六年後,霖穆四年。南越國都以每代君王的名字為國號。而南宮風雲死後,其第四子南宮霖異軍突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冒了出來,打敗太子南宮景,二皇子南宮雷。順利登上九五之尊,國號霖穆。

聲名震天下的七王爺南宮烈六年前與七王妃穆緋煙同時失蹤,不知去向,當然一同失蹤的還有太後的侄女茜兒公主。

而同一時前朝三皇叔留下的寶藏也傳出江湖,一時間江湖上紛爭四起。各大門派為了寶藏幾乎傾巢出動,江湖狼煙四起。但是傳說要開啟寶藏還要找到血如意。各大門派又為了血如意而全國奔波。

而在這腥風血雨,人人為財的亂世中,有個小鎮卻是無比的平和。

青灰色瓦片的民居,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很不熱鬧的說,每個人見了麵都是笑臉相迎,民風淳樸,百姓友善,住個客棧都不用帶門上鎖的,商販平和安詳。

“媽咪,你丫的答應我的零花錢呢?”一個玉啄粉雕的小男生,氣勢洶洶的對著安穩躺在貴妃椅上的女人說道。

女人聽完這話後,立刻就坐了起來,瞪著男孩說道:“老娘不是早給你了麽?說,你丫的是不是又拿去給你那些,小花小草什麽的了?!”說完這話的女人叉著腰跟小男孩對立站著。

“佟湘玉,你丫的就是個潑婦。”男孩看著對著自己瞪眼的女人很鄙視的說出了這麽一句話,說完便一溜煙的跑走了。

見被自己兒子鄙視了,女人撫額,她真悔啊,她怎麽生出這麽一兒子啊。跟他那敗家老爹怎麽也有得一拚,總是能把自己氣得半死。

好吧,親們可能猜對了。這個現在名叫佟湘玉的人就是改過名字重新生活的穆穆。當然那個小男孩也就是她的兒子了。

可是剛跑走沒多長時間,又回來了。

“媽咪,我們發了。”男孩一雙桃花眼賊賊的看著自己的老娘說道。

一聽到要發了這個字,剛躺回**的人又蹦了起來。

“小鋼鏰,你再說一次。”兩眼同樣冒錢光的穆穆看著自家的兒子說道。

鋼鏰對於自己的這個名字很是無語,他不明白為毛自己的老媽非要叫自己鋼鏰,真是難聽要死了,他白了自己老媽一眼說:“今天咱家的客棧爆滿。而且出手大方,每個人都是長住,而且吃飯還吃得多。”

穆穆一聽自家客棧人爆滿,而且特多。就仿佛看到錢錢向水一樣的向自己湧來。她看著鋼鏰說道:“鋼鏰,難道老娘的財運要到了麽?”

聽完自己老娘的這麽一番話,鋼鏰極度的鄙視。他發現自己的老娘什麽時候也不能變得聰明一點。

“媽咪,你個傻女人,你也不用腦袋想想,鎮上一直平和的連死個貓全鎮都知道。今天一下來這麽多人你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