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誰怕誰

佟湘玉

什麽?居然說自己翠花一個樣?自己不就是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了下麽?怎麽能跟翠花一個樣?翠花會拍著腿坐在地上哭麽?敢問一頭本來是隻小白豬,天天弄得跟黑豬一樣的小 pig,會坐在地上,而且還拍著腿哭麽?

穆穆看著自己兒子的一副嫌棄自己,而且還有財迷的樣子,站起身來,語重心長的看著他說道:“兒子啊,你知道那寶藏在哪裏?”

聽自己的媽咪一問,小鋼鏰又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根本不知道寶藏在哪裏:“不知道,不過不是說了嘛,有可能在我們客棧,你想啊,我們的地盤兒,聽我們的。如果有人找到了,那還是我們的啊。”小鋼鏰依舊不改自己的財迷霸道樣子。

穆穆這次真的撫額無語了,自己怎麽生出這麽個兒子,有時候挺聰明的,怎麽有時候就犯起二來了呢?

穆穆把小鋼鏰拉到自己身邊,拉著他的手,醞釀了一下情緒,表現出一副慈母的樣子,準備跟小鋼鏰長篇的,大篇的講解做人之道理,她連三字經,道德經,還有弟子規什麽的都放到了腦袋裏,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展示自己那可以跟媒人婆較量的嘮叨話,便被自己的店小二一句話給急得拍桌子大叫。

“什麽?!丫的居然在老娘的店裏砸桌子?”穆穆聽到店小二來報說前麵的人打起來了,而且把店裏的桌子什麽的都砸了。

本來還怪店小二打擾自己情緒的穆穆,在聽完這句話後,把教育兒子,的事情也拋在了一邊。衝出門就要往前廳走去。

可是剛走到一半她又折了回來。不行,自己可不能就這樣出去。自己以前當王妃的時候不少江湖人士都見過自己的樣子,而且自己剛失蹤的前兩年,還滿城是自己的畫像要找自己。雖然現在找自己的風頭淡了下來,可保不準還有人認識自己。唉,自己現在的這個人送到皇家也是值個十幾百萬兩的呢。穆穆不禁為那些銀子默哀。唉,到了自己手裏該有多好。

折身回到屋子裏穆穆拿起梳妝台上自己弄出來的些亂七八糟的化妝用具就龍飛鳳舞的畫了一番,再出來時跟剛才已經看不出剛才是什麽樣子。

現在穆穆不得不佩服,現代偉大的化妝術,其實她也沒有怎麽畫,隻不過是把眼睛畫得大了一點兒,然後臉型整成小兒點,還有那眼睫毛整得翹了點兒,整個畫出來後,跟現代一蘿莉似的。

跑在前麵的小鋼鏰一轉身便看不到自己的媽咪。他就知道自己的媽咪指定去化什麽妝去了。

於是小鋼鏰就站在原處靜等著自己的媽咪出來。

“怎麽著,現在又成佟湘玉了?!”小鋼鏰有些調侃的對著從屋子裏走來的穆穆說道。

穆穆被小鋼鏰這句有些老成的話給嚇到,再次睜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兒子,那雙眼睛還是一如以前的純潔啊,剛才那話是他說出來的?難道自己的兒子知道?

其實小鋼鏰知道自己的媽咪不叫佟湘玉,他肯定自己的媽咪在躲什麽人,自己去年的時候還見到自己媽咪的畫像滿街都是呢,不過自己的媽咪不說,那自己也不問了,或者是什麽不開心的事吧。想到這裏的小鋼鏰,給了穆穆一個大大的溫暖微笑。

而這個微笑也猶如一杯清水,成功的打濕了穆穆的心,她突然就這樣的覺得這麽些年有些對不起自己這個懂事的兒子。

小鋼鏰看到自己的媽咪,眼裏有些含著淚花,抓過她的手說道:“湘玉,你再不去,咱家的店可就要被人給砸完了。”

小鋼鏰的這句話果然是管用的很,穆穆聽完這句話後,就立刻向著前廳走去。

走到客廳裏的穆穆看到自己店裏桌子椅子已經被打架的一群人整得稀巴爛,而且地上還有血,她現在終於明白了自家兒子說的爆滿是什麽意思,人滿得真是連個下腳的地兒都找不到,穆穆不得不感歎,金錢的魅力就是大啊。

看著這一屋子什麽樣子都有的人,穆穆低頭深吸一口氣,揚起自己那標準的待客,露八顆牙齒的笑,走了過去:“喲喲喲,這都幹什麽呢?!”

走過去的穆穆對著還想著再火拚的人們,有些不明的問道。

好吧,穆穆此時的口氣就像是花滿樓的老鴇一樣。很是無所謂,很是看笑話那種的。如果要找個好點兒的形容詞的話,那就是像《龍門客棧》裏的張曼玉,要不是就《青蛇》裏的張曼玉那種。有種輕佻不怕事兒的感覺。

本來在正在進行著如火如荼炎拚的江湖人士,當然多以男人為主。聽到這聲脆脆的聲音後,同時停了下來,他們都往穆穆出現的方向看到,隻見一個美得似是畫中的人向著他們走來,而且看起來年齡很小的樣子。

“爺們在玩兒呢,小妞,你要不要也來玩兒一下呢?”其中有一個長得三大五粗,穿著灰色衣服的漢子色眯眯的對著穆穆說道。

穆穆連看都不看那個男人一眼,直接走到了掌櫃的麵前,拿起放在櫃台上的算盤。開口道:“玩兒是可以,不過玩兒可以玩兒的規矩。”穆穆這次的口氣卻是很冷。

大漢一聲穆穆這話,誤以為那規矩是自己想的那種的,一個跨步就走到了她的麵前,伸出手就想摸穆穆的臉說道:“什麽規矩啊,爺有的是錢。!”大漢剛說完這一句

“啊!”滿屋子隻能聽到大漢的叫聲,待眾人反應過來便看到,大漢伸出向穆穆臉上的那隻手便不在了胳膊上。而那隻鮮活的手卻掉在了地上,滿地的鮮血,看到在場經常混跡於火拚人的眼中也有些反胃。

可是令眾人驚訝的是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店老板居然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還在對著麵前的算盤拔弄著。

其實現在隻有穆自己一個人知道,她現在真是淚流滿心,這麽惡心的場麵,居然讓自己看到,好吧,那血真的很是惡心的說,這樣的場麵,估計也就兩個人能弄出一,一個就是瘋子,還有一個就是自家的小鋼鏰,穆穆對於自家的小鋼鏰很是鬱悶,為毛這家夥這麽小居然一點兒也不害怕這樣血的場麵,而且還非要跟著瘋子那個家夥學武功。

果不其然,剛想到這裏的穆穆用眼角的餘光就看一個粉嫩渾身帶著霸氣的小人兒出現在自己剛才出現的地方。

她很鬱悶,難道自己的兒子深刻的遺傳了他的老爹?

“有活著不耐煩的,就跟小爺說一聲,小爺是很樂意效勞的。”眾人的同時向著聲音的發源地看了過去。這一看頓時淩亂,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