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誰怕誰

出門去吧

穆穆在心裏深呼了一口氣,妖孽這種危險的人物,介紹的越少越是為妙。:“最後那個穿紅衣服的,是霧靈島的島主。”隻是一句話,穆穆便再也沒有多說。

霧靈島的?穆穆說完,這四個字就在小鋼鏰的腦子裏蹦了出來,這個島的名字他也是聽說過。他仔細觀察著自己媽咪的表情,果然不出他所料,真是有奸情。一句話就概括,而且還是一副想要逃避的樣子。如果跟自己說沒奸情,自己才不會相信。

穆穆看著陷在深思中的小鋼鏰,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覺得小鋼鏰現在肯定是注意到了妖孽,她必須得想個辦法,出門兒躲一段時間,等這些老經在自己的世界裏滾來滾去的人徹底滾出自己的世界後才回來。

可是她現在麵臨的唯一問題就是小鋼鏰可不那麽容易被自己忽悠走的。現在這個關頭,估計也就是這個方法好使。

她向著小鋼鏰勾了勾手指頭,示意小鋼鏰把腦袋湊過來。

小鋼鏰見跟著自己媽咪的勾過來的手指頭把頭伸了過去,他現在怎麽覺得自己的媽咪滿是一副要設計自己的表情,他的心也跟著警惕起來。

見小鋼鏰把腦袋伸過來之後,穆穆假裝的看了看四周,像是要說什麽重大的秘密似的,確定一切安全以後,她把嘴巴伸向小鋼鏰的耳朵邊,很神秘的說了一句話。

小鋼鏰在聽完自己媽咪的這句話後,明顯的不相信,他一臉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媽咪開口問道:“你確定你自己有地圖?”

其實穆穆本來是想著不摻和這件事情的,可是現在為了讓自己的兒子遠離這些家夥,不得以也是摻和了進來。可是她後麵說的一句話,真是想抽自己幾巴掌。

“不就是一破路線圖,就這破藏寶圖,當年還是你媽咪我,給流傳出去的。”說的那口氣,那動作,那叫一個驕傲。那叫一個自豪。完全忘了自己又泄露了一個關於自己的重要機密。

小鋼鏰在聽完自己媽咪的這句話後,他現在不得不對自己的媽咪重新認識,他在想自己的媽咪在沒有生自己之前,到底是幹什麽的?幹了些什麽事情?小鋼鏰本來想問一下自己媽咪跟藏寶圖的關係,然後再發揮一下自己超強的想象力,就大概可以知道自己媽咪的前段風流史,但是聯想到剛才自己媽咪,差點兒掉金豆豆的事情,他閉上了嘴巴,但是心裏還依舊有著好奇心,不過他也不著急,他知道等著找到寶藏的時候,自己自然會知道。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老爹跟剩下的兩個人一定會跟過來的。

他看向自己的媽咪再次開口問道:“你確定要讓瘋子叔叔看家?”小鋼鏰雖然對於自己的武功放心,但是他可不能保證遇到群歐時自己跟媽咪兩人還能全身而退,所以對於自己跟媽咪兩個人要獨自上路的這件事情有些不放心,他還是覺得有個保鏢是最讓人放心的事情。

“這下必須要讓你瘋子叔叔看家了,你也不想想這裏這麽多江湖的人在咱們客棧裏,要是沒個鎮壓的人,還不得把咱家給掀了,而且後院這三個,你又不是不知道,更是極度的不安份,當然得你瘋子叔叔親自出麵才行。”穆穆的話說得頭頭是道,很有道理,小鋼鏰聽完後也是連連點頭,他覺得自己的媽咪說得是很是道理。

其實穆穆隻是單純的不想讓瘋子卷入這些事情之中,她不想給瘋子找麻煩,她的直覺告訴自己瘋子的前半生肯定是在刀尖上過的日子,她是想讓瘋子後半生有個安穩的日子,隻是這麽的簡單罷了。

兩個人商量好之後便連夜出發了,他們其實是為了躲避後院的那三個倒黴的纏人精。

再說回纏人三人組,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是心神不寧,不能安睡,全都在想著屋子裏的人。

他們一致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再去一次,直接攤牌,他們現在肯定屋子裏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去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屋子裏麵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這時他們三人才知道。屋子裏的這個女人跑了,而且還是不帶一絲留戀的,帶著那個煩人的小家夥跑了。是連夜跑的。

於是三人趕緊的收拾行禮,也向著城外找去。當然南宮烈也叫著茜兒,而紅葉當然也是叫著他的那兩個手下。至於妖孽還是孤家寡人的一個。

三人走後,穆穆的屋子裏又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臉上不似以前一樣冷冰冰的,這次是帶著溫柔。如果這個表情被認識他的人看到後肯定都會認為自己的眼睛有問題。

瘋子從懷裏拿出了一張紙,這張紙是自己早起的時候從屋子的桌子上看到的,他其實早就猜到了,猜到這個女人會帶著自己的兒子連夜逃走。他太了解這個女人了,每次遇到這種事情,總是以逃避來解決。他再次打開那張紙,看著上麵涓涓如水的字體‘瘋子,我跟小鋼鏰旅遊去了,你看家,等我們回來。’

瘋子對於這句話還是很高興的,讓自己看家,是啊,這裏是自己的家,放心吧,自己一定會等著你們回來的。可是瘋子沒有想到,穆穆的這次一去差點兒就再也回不來。

城外柳樹飛揚,暖風襲襲,當然也少不了塵土飛揚,妖孽一行人,同時出了城,雖然是一起的,但他們三位主將各自的心裏還是較著勁。

出了城的三人,又一起的踏上了尋找穆穆之路。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要找的那個人此時還在城裏。

穆穆跟小鋼鏰兩人在某個人家的屋頂上親眼看到一行人離開後,才從屋頂上下來,然後買了一匹馬,這才踏上了尋找寶藏之路。有一個桃花盛開,小溪流水潺潺,島語花香,霧氣縈繞美得像是人間仙鏡的的山穀裏,兩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同時站在瀑布之顛,看著對方也不說話。

兩個男子長得那叫一個俊,眼如星耀,散發著熠熠光芒,臉上的肌膚猶如嬰兒一樣,細嫩細嫩的,當然還是白白的,如上好綢緞的黑發都散落於肩上,而且兩人的身姿都挺拔得如家門口的白楊樹。

但是兩人眼裏的情緒卻有著天壤之別,一個眼睛裏滿含著柔情,而另一個卻是冰冷如到寒冷地帶,不帶一絲感情。

“皇兄,你這又是何必?”開口的是冰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