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將軍妻

第五十三章 酒醉

沒有想到她竟為了借錢大費周章,隻要她對他說聲便可以了,對於他來說是件多麽不值一提的小事啊,但對於她來說是多麽難以啟齒的啊!

“借多少?”

“四千兩,不是白銀,是黃金!”她現在有多需要這些錢啊!她不是愛財的人,但她卻是渴望自由的人啊!她不想做奴,不想做婢,不想讓人指使,不想聽命於人,她就是她!

“行!明天我給你送過來,我現在還有事,必須得走了!”

看著酒醉她對自己的笑,他有點忍耐不住,血在不斷地升溫,他感覺到自己的臉都在發著燒,他不敢多呆一刻,他怕她再對露出媚態時,自己控製不住自己,而且他現在身有要職,又怎麽可以在如此嚴峻的情況下親親我我,談兒女私情呢!大步邁向屋外,他逃得如此的慌張,卻又如此的果斷。

“你答應了!……”

嚴小倩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的嘴角露出了笑意,自己可現得到自由了!她的手又伸向那酒壺,喝酒真有意思,大腦可以不用思那麽多的事情,自己可以開懷,昏昏的,輕輕地有點飛的感覺,她嗬嗬地笑著,感受這種奇妙的感覺,眼前的景物漸漸模糊,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的不清醒,她知道她可能醉了,原來醉了的感覺是這樣的。

她輕輕的笑著,二步三搖地向自己的床走去,她現在有點困了,她可不希望自己最後醉得躺在地上睡。走著走著可就是走不到床邊,自己的床呢!怎麽看不到床了,眼前不知什麽時候站立三個人,不四個人……,或許更多的人,她沒有心思去想這個,而是向他們招了招手,“快幫我一下,我找不到床了!”

那幾個人好像向她走來,她感覺自己站不穩要倒,連忙撲向走向他的那個人身上,“幸虧有你!幸虧有你!”得到幫助的嚴小倩死死地摟住這個人,現在這個人就是她的支柱,如果他走了,那她必定會倒下,她得抱住他,牢牢地抱住他!

時不時打著酒嗝她,向他遞來媚笑,“你說我長得漂亮嘛!你喜歡我嘛!嗬!嗬!嗬!”她真的喝得太多了,多得連她是誰都不知道了!

“你怎麽長得這樣啊?好高好粗啊!嗬!”她伸出小手去拍眼前人的臉,“好黑啊!嗬!怎麽看你都有點像猩猩啊!嗬!像金鋼!隻不過你沒有金鋼高大!嗬!你的胸真大啊!嗬!讓我看看你的MM有多大!嗬!會不會比我的大啊!”嚴小倩懶懶地笑著,但手卻不停地在他的胸前抓著扯著。

高個大漢的臉越來越沉,在她扯著他衣服的時候終於暴發了,隻是輕輕一甩,嚴小倩便飛向床,“咣”的一聲響,她正在落在床的中央。

“嗬!嗬!你生氣了!嗬!你的MM一定沒有我的大!”嚴小倩向他嘻嘻地笑著。

氣得那大漢向她走近後,在她的耳邊狠狠地說:“你最好老實點兒,不然怎麽死的都不……”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嚴小倩卻猛地將他的頭摟在她的懷裏,“抓住了!這是我的了,這歸我了,我抓了就是我的!這顆夜明珠是我的!不許你們搶!”

“啪”一掌打來,**那個爛醉如泥的人便一聲不吭了。

“該死!”

他是什麽人,有誰敢在他麵前造疵,可今天他卻被這酒鬼戲弄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西夷國太子紮客圖。

昨晚行刺沒有成功,想出城,城門把守又非常地嚴密,天亮後官兵查得更加嚴密,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選擇藏身在驛館裏,雖然這裏官兵把守嚴密,但也是城裏沒有糾查的地方,白天他們躲在柴房裏或是什麽不起眼的角落裏,避過巡邏的眼睛,到了晚上,餓了一天的他們必須出來找吃的,他的手下們紛紛去了軍營刺探一些軍情,既然現在不能出城,那麽也不能幹呆,能得到了軍情自然對日後兩方對戰有好處。

而他則呆在驛館裏等他們回來報告,昨晚的刺殺行動很失敗,本來想殺了那個楊天蛟,可是昨天晚上他沒有回驛館,這是他後來從一名將士的口中得到的消息,他手中有他的畫像,而且昨晚那個人長得與畫像上的人也有些像,還有就是那小卒稱他為‘王爺’,於是他便認定楊天翔是楊天蛟了。

肚子又傳來了陣陣的饑餓聲,沒有辦法他身高體大,食量自然也比常人多,剛才沒有吃飽,堂堂一個太子,食卻不能足,也是一個笑話。於是他悄悄溜向大廚房,那裏吃的一定是很多,但在一個回廊的拐角處,他見一個人勿勿地從那個房間出來,隻是那個人的模樣有些眼熟,有點像畫上的那個人,他是楊天蛟嘛!但那個人走得太快,他還沒有看清楚,他人便已經走沒有影了。

於是他便進了那間屋子,他是想看看是否能找出珠絲馬跡來證明他的猜想。隻是沒有想到進來時卻看他這個酒鬼。

很奇怪,如若往常一個酒鬼根本就不能近他的身,他早早就一掌劈過叫那人氣絕身亡,隻是見他向自己招手,自己卻不知怎麽竟過了去,見他撲到在自己的身,緊緊抱住自己時,自己的心竟有些激動,好像是很喜歡他的這個撲抱。

看到他向自己媚笑,不知怎麽的心卻隨她的媚笑而蕩漾起來,一絲絲的甜密越暈越濃,“你說我長得漂亮嘛!你喜歡我嘛!”他媚媚地問向自己時,自己的心竟不能再平靜了,他長得卻也俊俏,但他是男人,沒有想到堂堂的太子,竟被他耍戲得如此——難道把他當成有龍陽之癖的人嘛!竟還要把他的頭當夜明珠!他真是活得不奈煩了。

心裏的火越燒越大,可自己卻沒有出手,直到他的小手扯自己的衣服時,他竟感到他的身體起了變化,自己是怎麽了!怎麽可以容忍他如對自己的放肆,氣得他一掌打在她的睡穴上!怒目圓睜地瞪著**的人,正想要對他下毒手時,“吱”門開了!

紮客圖輕輕一個閃身,人已經飛到屋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