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將軍妻

第七十九章 等待

當第一縷晨光照進時,嚴小倩伸了伸懶腰,來迎接她新的一天,看著旁邊枕頭上留下的凹痕,嚴小倩臉上一紅,昨天晚上她在他的撫摸下不知什麽時候竟睡著了,就如小貓般貪戀著他的愛撫,手輕輕撫上他枕過的枕頭,想像著他躺在這裏的樣子,眼睛彎成了月牙。輕輕地封上眼睛,躺在他睡過的地方,就這樣睡著,享受著他留給她的東西,臉上漾起快樂的幸福花。

自從那天後他便再也不用躲她了,隻要他回來便來到她的“馨香居”來看她,隻是空閑的時間真是少之又少,四弟要回來了,還有迎接西夷的使臣的大事,此次西夷派使臣便是兩國議和修好,這樣對於邊關的子民來說是頭等的喜事,他們可以安居樂業享受太平盛世了,隻是前方來報西夷還有大部分的官兵還聚守在西幽關,好像準備隨時都要進攻似的,所以這次回來的隻是四弟,而留下驕勇善戰項將軍在那邊守護,以防不測。

每次楊天覺上朝後皇奶奶都要召他去進見,他每回都給唐塞回去了,皇奶奶她的麵子他又怎麽好撥,但是他又怎麽會對她放手啊!而且現在她還身懷有孕,等忙過這段日子,他一定要給她好好補償,他要她做他的妾妃,而不是一個奴,一個下人,不是因為她懷上他的孩子,而是想向讓他的倆個弟弟都死心,如果她有了名份的話,那麽她便是他兩個弟弟的嫂子,他們也不會絞盡腦汁地想從他的身邊將她搶走了,她是他的!這一生都是!

這些可把楊天翔急壞了,他是天天往皇宮跑,可是皇奶奶卻一直沒有給他喜訊,害得他天天高興而來,掃興而歸,這個三哥這些天總是以公事煩忙而推遲進見皇奶奶,雖然皇奶奶向他保證事情一定會辦好的,但他的心卻一直也放不下,三哥的公事是忙,但是這就是他推遲的理由嗎?他會躲,那麽他就要進攻了,反正他要的東西沒有一件不會到他的手上的,既然他喜歡她,那麽他就非得要她不可!既然三哥不能來,那他去便是了,他天天求皇奶奶下道諭詣,將星兒傳來,然後再求皇奶奶把她賜給他,他把這事一說,皇奶奶便笑了,逗他說這回一定要耐耐他的性子,見皇奶奶如此,他也隻能等了,不然他還有什麽辦法啊!

時間過得真快,今天是四王子回朝複命的日子,而且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西夷的使臣,這次西夷來的使臣是非常的多,而且也很隆重,這也是西夷新君登基以前第一次出使其它國家,所以那是相當的氣派。而中周國迎接的場麵也是非常的隆重,而且皇上還搬詣下去要大慶三天。

“唉!你是不知道,那場麵可壯觀了!四哥可威風了,他坐在……”

楊天翔每天都到嚴小倩這裏報道,現在他給她講著昨天迎接儀式的場麵,這些天楊天覺幾乎都是很晚很晚才回來,而且是很早很早便離去,昨天晚上他根本沒有回來,嚴小倩聽著楊翔給自己講著昨天儀式的場麵,可想而知,他昨天一定是陪西夷的使臣而未回了。聽著楊天翔描述著那宏大的場麵,她沒有看到真是很遺憾,雖然這幾天她的氣色好了不少,而且也沒有前幾天那樣的虛弱,她自己都感到有力氣了,可他就是不讓她下床,更別說出門了去看熱鬧,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回趕到這麽大的事情,可自己卻錯過了,聽著楊天翔講著,她的心未免有些遺憾。

“怎麽沒有看到有點後悔啊!不用著急,到時我給你補一個娶你的隆重婚禮來,你說好不好!到時我把皇奶奶請來為我們主婚!”

楊天翔嘻笑著對一臉愁態的嚴小倩,他不喜歡看到她的愁臉,所以他提前把他想要給她的驚喜說了出來,希望她聽到這個消息會高興起來。

“小子!你又拿我取笑了!現在是不是看我不能動,收拾不了你了!”一臉愁態的儼小倩一聽楊天翔竟拿自己取笑,她的臉上的愁容也馬上消失了,換作一副興師問罪的尊容來。

“我都和你說了多少遍啊!你不準再叫我小子,我可是堂堂的五王爺,以後我們成親後,你可要什麽都要聽我的啊!不準再拿我取笑了,我是你夫君,你以後沒事就在後堂給我看一些婦經聽到沒?”楊天翔板起來臉,這個小丫頭總是叫自己小子小子,他可是要做她未來的夫啊!

“你這小子,越說還越來勁了呢!你!——哼!”嚴小倩本想與爭論一翻,可是現在自己這身板,也不是時候啊!隻好做罷了!

“嗬!這樣才對嘛!以後對夫君的話一定要言聽計從的,這樣我才會寵愛你啊!”楊天翔見嚴小倩沒有像往常那樣對自己張牙五爪的,他還以為她聽話了呢!他終於滿意地笑了起來。

“好了,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爭,給我再講講昨晚的喜宴吧!”

……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坐在上首的紮客圖麵覺似水的看著下麵的人。

“皇上,為臣已經派人去查了,也收買了隸王府的家丁,但沒有打聽到一個叫司星兒的丫環,去王府查的人現在還沒有回來,請皇上……”

“連這麽點兒的小事你們也辦不明白嗎?難道非要聯親自去查嗎?”紮客圖猛拍桌子,嚇得低下的人都低下頭來。

“去王府的人什麽時候回來?”

“快了,快了,為臣馬上去接迎他們!”下麵的人開始擦起汗來。

“算了吧!外麵的太子還有幾個王爺都在等在外麵,你還是出去應酬一下吧!省得他們多心!還有一定要把他們給留住!”

“臣尊詣!”

看著下去的大臣,紮客圖麵無表情地看著遠方。與她一別近百天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他的手輕輕地抓了抓胸前,這是他一慣的習慣,隻要他在思量時,他便會抓向胸前的那塊祖傳玉佩,隻是現在這玉佩已經不在他的身上,而被她搶了去,他不僅搶走了他的玉,而且也把他的魂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