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上榻

第180章 一物降一物

第180章 一物降一物

此刻她站在一棟大廈的東端,從高度來判斷,起碼有七八十層那麽高,而路上的行人,變得猶如螞蟻那般大小,有些甚至都看不清。

這是個什麽情況,她回來了嗎?

燕雨若試著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發現既熟悉,又陌生,例如對麵那棟樓的位子,她記得明明是個大型超市,可現在竟然變成一棟高檔住宅小區。

而腳下之地,以前明明是個足球場,現在竟然也變成了高樓大廈,說實話,她還是第一次站在這樣的頂端,俯視著整個蜀南市。

“若兒,你站那麽高做什麽,快過來。”

就在燕雨若愣神之際,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轉頭,她便看到了副院長。

此刻他穿著一套黑色西服,西服裏麵是一件白色襯衣,和當年他來孤兒院接走她那時間的裝扮,一模一樣。

副院長算是她半個養父,雖然她的戶口沒落在副院長的戶口本上,可是副院長在她十歲以後,就將她接到了自己的家中,不但讓她去了高檔的學校學習,而且還傳授了她一身醫術,對於這半個養父,她很是敬重。

“叔叔。”

燕雨若嘴角微勾,看著眼前這個慈祥的養父,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好久了,她都沒有在感受過父愛的滋味,她是真的想念養父了。

“快,過來。”

養父繼續微笑著朝燕雨若招手,見狀,燕雨若抵擋不住**,邁開了腳上的步子。

此刻養父雙臂張開,好似想要給她一個久違的擁抱,為此,燕雨若還加快了腳上的步子,隻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她要和養父到的一刹那,一股猛地力量將她硬生生的拽走。

讓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和養父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若兒,你快醒醒。”

這個時間,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她一睜開眸子,便看到了蘇宇航,此刻他眉頭緊蹙,正用手臂將她摟在懷裏。

“這裏有讓人致幻的迷藥,剛剛我也是不小心中招,還好我剛剛寒毒發作,清醒了過來,不然我就掉下去了。”

蘇宇航沒想到這裏麵壓根沒什麽機關,而是有致幻的東西,剛剛要不是他寒毒發作,估計早就掉下去摔死了。

聽到蘇宇航這麽說,燕雨若這才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瞬間讓她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難怪剛剛她夢到自己身處高處,原來腳下就是萬丈深淵啊。

“蘇宇航,這裏一定長著一種帶致幻的植物。”

才進這迷霧森林的時間,她並沒有出現什麽幻覺,可越往裏走,這幻覺就越是頻繁出現,這說明什麽,說明附近一定長著什麽讓人致幻的植物,這也是沒人能走出這迷霧森林的原因吧。

進入這裏的人,大多是因為中了這種藥,然後產生了幻覺,從而困死在了這裏麵,這也能解釋剛剛在那地窖中,為何屍體上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那些人一定是產生了幻覺,活活的餓死在那裏。

“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解藥,不然誰也別想活著走出去。”

此刻蘇宇航也有些後悔,覺得不應該帶燕雨若來這種地方,是他太高看自己,也太低估了這迷霧森林。

以前他能離開,以為是僥幸,也沒想過這迷霧森林中有這玩意,直到今日他體內有寒毒發作,這才讓他意識到這一點。

他這寒毒是小的時間就有的,每次發作的時間心髒就會驟然停止十幾秒,然後醒來像是從地獄中蘇醒一般,讓他痛得全身都會顫抖。

這一次中毒的時間,正好是他毒發的時間,所以他才能從幻境中走出來。

“這天下之物,都是一物降一物,既然這地方有那東西,那就說明這地方必有解藥,不然這種植物為何隻生長在這迷霧森林。”

植物這個東西,按理說有水有土壤就能活,除非是什麽特別的植物,隻能在指定地方生長,所以她認為,解藥就在這迷霧森林中。

“若兒,我們當務之急,是先要想辦法……”蘇宇航的還沒有說完,那邊楚少陽就醒了過來,然後他開口打斷道:“蘇宇航,我們會地窖看看。”

楚少陽醒來以後,突然發現了一個疑問,為了驗證,他決定帶著所有人在回去看看。

“好。”

聽到楚少陽這麽說,蘇宇航沒有矯情,一把將地上昏迷不醒的秦風給拽了起來,然後邁開了腳上的步子,見狀,燕雨若也趕忙小跑到了楚少陽身邊。

此刻楚少陽剛醒,體力還尚未恢複,更別說內力了,她擔心楚少陽二次受傷,為了安全起見,也攙扶起了楚少陽。

回去的速度明顯慢了許多,因為一昏一傷,就這行,他們又回到了地窖之中。

“楚少陽,你發現了什麽?”

燕雨若有些疑惑,楚少陽不會無緣無故說回來,隻是他到底發現了什麽,為何她卻沒有絲毫的察覺呢?

“你們過來看看。”

楚少陽蹲在地上,用手指著地上的泥土,然後刨了刨,接著道:“你們有沒有發發現,這個地窖中一共有三種土質。”

燕雨若通過螞蟻,的確找到了一條通道,可這條通道通往的竟然是懸岩峭壁,等於死路。

“你的意思是說,這密道的出口應該在這下麵。”

剛剛她發現的密道土質疏鬆,基本上沒有用什麽力氣,就將出口打開,相反,旁邊的泥土很是堅硬,好像石頭一樣,用手指完全打不開。

“我也是猜測,試試就知道了。”

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測,至於這下麵有沒有通道,這個他還不得而知,不過不管怎樣,他們都可以試試看,反正此刻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聽到楚少陽這麽說,燕雨若毫不猶豫,二話沒說就一把扯下了頭上的發簪,然後開始挖掘工作。

這地方的土地不知道是因為年久失水,亦或者是土質的問題,反正硬的出奇,手中的發簪都刨彎了,才弄出一點點的土壤。

“若兒,你受傷了。”

燕雨若手掌的血順著匕首滴落在地麵之上,在此刻顯得格外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