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求輕寵:愛妃請上榻

第一卷 都是來娶媳婦噠_第61章 我隻在乎你

我回頭一看,就見白術正黑著臉站在道旁的樹蔭下,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歎口氣,沒吱聲,耷拉著腦袋悶悶地往外走。白術幾步迎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篤定道:“你今天看阮郎歸的眼神很不對勁。”

我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漫不經心地看他一眼,“嘖”了一聲,不耐煩地說:“有什麽不對勁的?無聊!”

“你從來沒有如方才那般全神貫注地看過阮郎歸。”白術皺眉,眉心的褶痕深得能夾死十八隻蚊子,“你從前都是那般看我的。”

“然後呢?”我沒精打采地問。

白術眼珠子一轉,眸光一閃,問道:“青山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自從青山回來之後,你對阮郎歸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呀嗬!白術還挺**!

我甩甩手,想要掙開白術的手,白術卻下意識握緊了。我懶洋洋地一聳肩,有氣無力地說:“你問這個做什麽?”

“我想知道,心肝,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白術拉我一把,將我的身子掰到正對著他的方向,微微俯身,握著我的雙肩,目光認真而又不安。

我歎口氣,道:“真想知道?那就陪我喝兩杯吧!”

白術的眉頭皺得越發深了。

金麟最大的酒樓第一樓就是我家開的,我和白術直奔第一樓,要了一個上等包廂,叫了酒菜對酌。

酒菜一端上來,我就提起酒壺往嘴裏灌。其實我的酒量很差勁,但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他娘的豁出去了!

白術連忙摁住我的手,將酒壺奪了下來,沉聲道:“別這樣!”

我呆呆地看著朱漆桌麵,突然就毫無預兆地掉下淚來,白術一驚,連忙抬起我的臉,一邊用大拇指給我擦眼淚,一邊柔聲哄道:“別哭,有話好好說,別哭。”

我一把推開白術,嚎啕大哭,邊哭邊嗚嗚地低吼:“都怪你!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

白術一頭霧水,手

忙腳亂,胸膛被我捶得“砰砰”響,他卻動也不敢動,隻能鬆鬆地抓住我的手,控製著我捶打他的力度。

白術慌亂地哄我:“心肝別這樣,仔細你的手。”

我呆了一呆,突然趴在桌子上,一手攥著拳頭捶桌子,抽抽搭搭地責備:“阮郎歸他……他……他輕薄我!”

白術頓時炸毛了,怒喝道:“你說什麽?”

“他輕薄我!他強行占我便宜,卻又不肯對我負責,我……我的清白都被他毀了,我……我還不如去死!”我大聲哭,低聲罵,又是捶桌子又是跺腳,儼然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

白術渾身一震,沉默片刻,才冷聲道:“你莫哭了,我替你報仇就是。”

“報仇有什麽用?我都已經被他占便宜了!我的清白早就毀了,你就是殺了他,又有什麽用?”我霍然抬頭,淚眼模糊地指控白術,“要不是你帶我上青山,還丟下我一個人,我至於被他占便宜麽?”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白術悄沒聲地將我帶上了青山,我也不必因為就阮渣渣而弄了個半死不活,還反過來被阮渣渣羞辱了。

沒等白術答話,我咬牙切齒地接著說道:“你為什麽要來我家?我招你惹你了?自從你來之後,我就沒過過一天順心的日子!先是青梧,再是青山,你早晚要害死我!”

白術又是一震,目光驀地悲傷起來,哀哀地看著我,沉默了許久,才沉聲說道:“青梧一事,是我對不住你,至於青山,如今我追悔莫及。心肝,你受的所有苦難都是我一手造成的,這個責任,我來負!”

“怎麽負?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還能怎麽負?”我別開臉,泣不成聲,“阮郎歸一心愛慕付蓉,你能讓他放棄付蓉,轉而愛我娶我,對我負責嗎?”

白術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將我轉向他,怒聲道:“為什麽你總是想著要他來負責?我難道不可以嗎?我本就是為了你來的啊!我本就是為了娶你才來辛家當夫子的

啊!”

我心頭一顫,原來這才是白術來辛家的真正目的!

可惜,此一時,彼一時,我現在對白術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綺念了。

我淚眼朦朧地搖頭:“應該對我負責任的人不是你,你不必委屈自己,我已經被人毀了清白,夫子,我配不上你……”

話到此處,戛然而止,尾音被白術盡數吞進口中,化作一片嗚咽。

我愕然瞪大雙眼,看著近在眼前、鼻尖與我緊緊相貼的白術,心跳頓時亂了。

白術閉著眼睛,雙唇張開溫柔地覆住我的唇,輕柔而有力地含進嘴裏,一點一點細致地溫柔占有。

我整個人都傻了,竟然忘記推開他,再順手甩他兩記耳光,扇他個頭暈眼花腦震蕩。

時間不是很長,似乎也不是很短,白術放開我,捧著我的臉頰,溫柔地注視著我,一本正經地說:“心肝,阮郎歸帶給你的恥辱,我會全部清理幹淨,你完全不必擔心配不上我,這一世,隻有我配不上你的,沒有你配不上我的。”

……

我張了張嘴,許久,才憋出一句話:“你……不覺得惡心麽?”

“有什麽好惡心的?”白術淡淡一笑,抵著我的額頭,柔聲說,“傻丫頭,不是你的錯,你隻是一個弱女子而已,發生了那種事情,你隻是無力反抗而已。你是受害者,應該受到安慰和保護,而不是再一次的傷害。”

“你為什麽不問問他是如何欺負我的?”我怔怔地問,他難道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嗎?

白術搖頭,笑得有些悲哀:“你心裏已經很難過了,我怎麽能再揭你的傷疤?我隻恨我自己沒能保護好你!”

我腦子裏亂哄哄的,白術的行為和話語如同一塊巨大的石頭,在我腦海裏砸出了層層疊疊的漣漪。

話本子裏說過,女兒家一旦被人壞了清白,要麽死,要麽嫁,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可是我說被阮郎歸壞了清白,白術卻不嫌棄,他甚至連問都沒有多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