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求輕寵:愛妃請上榻

第二卷 都是給我挖坑噠_第191章 朕想要你

縱然再不舍,分別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狗蛋催了又催,最後實在忍不住,進來把我拽了出去。我強忍著眼淚跟阮郎歸道別,一轉過長廊,我就忍不住哭成狗,抱著狗蛋直打哆嗦。

狗蛋慌得手足無措,連聲勸我,我根本聽不進去,拚了命扯著嗓子嚎啕,想要將所有的悲憤與憐惜一起宣泄出來。

狗蛋讓我進宮去見黎昭,我懶得搭理他,出了宗親府,借口頭疼,直接回了辛府。

還真別說,風寒未愈,本來腦仁子就疼,哭了一場,越發覺得腦仁子跟要炸了似的。

地牢陰暗潮濕,寒氣逼人,不出意外的,我的病勢反複起來,夜裏發起了高燒。

大約是我頭天去了大牢,沒去找黎昭交流感情,第二天一早,狗蛋就來了,說黎昭要見我,不由分說地將我扶上馬車,一路風馳電掣地進宮。

我頭暈腦脹,昏昏沉沉的,狗蛋隻當我沒睡醒,渾然沒當一回事兒,一直到進了禦書房,他扶著我進去,看我腳步虛浮無力,還取笑了一句:“辛小姐如今越發有大家閨秀的氣質了,這柳腰蓮步,簡直比當年的付千金還要嫋娜多姿。”

我都病成一條死狗了,哪還有力氣跟狗蛋打口水仗?連瞪他一眼的餘力都沒了,隻能將大半身體的重量壓在他身上,由著他扶著我進入禦書房。

黎昭正在批折子,折子堆得老高,他隻露出一個帶著金冠的黑腦殼。狗蛋扶我到榻邊坐下,取笑道:“辛小姐這睡眼惺忪的,可要奴才給您拿床棉被來?”

黎昭聞言,放下朱砂禦筆,瞥了我一眼,突然沉聲道:“快傳太醫!”

狗蛋頓時慌了,這才仔細看我兩眼,喃喃道:“臉色這樣紅,定然是發燒了!奴才真是該死,居然以為辛小姐是沒睡醒,奴才這就去傳太醫!”

折騰了好一陣子,太醫來了,又是診脈又是翻眼皮子看舌苔的,折騰得我都快睡著了。

此,黎昭大發了一通火,大意是我明明有病還假裝沒事人,去大牢裏找罪受,還有可憐的狗蛋無辜受了牽連,被黎昭責怪沒有照顧好我,扣了一年的月錢。

醒來時,我正睡在養心殿的偏殿暖閣裏,黎昭在桌前坐著看折子,狗蛋在床邊守著。

“醒了!辛小姐醒了!”狗蛋興奮地叫道,“皇上,辛小姐醒了!”

“那麽大聲做什麽?”黎昭冷眉冷眼地瞪過去,狗蛋立時噤了聲,縮著腦袋退到床尾。

黎昭丟下折子走到床邊,側身在床沿上坐了,擔憂地看著我,問:“怎麽樣了?感覺好些了嗎?”

“渴。”我啞著嗓子說,高燒燒得我頭都昏了,嘴唇幹裂起皮,嗓子眼裏火燒火燎的。

狗蛋連忙倒了一杯水,遞給黎昭,黎昭扶起我,讓我靠坐在他懷裏,接過水杯遞到我唇邊。

我病得奄奄一息,根本顧不得什麽男女有別授受不親的,一口氣喝幹了滿滿一杯溫水,啞聲道:“還要。”

喝了兩杯水,感覺嗓子眼裏好受了不少,我摸了摸肚子,一陣嘰裏咕嚕的,燒心燒肺的饑餓感快將我折磨瘋了。

“餓。”我委屈地撇著嘴,大爺的,我招誰惹誰了啊?不少被人追得向喪家野狗一樣,就是病得像死狗一樣。

黎昭使個眼色,狗蛋快步出去了,不一會兒,宮女送了一碗羹湯過來。黎昭接過碗,舀了一勺銀耳蓮子粳米羹,湊到唇邊吹了吹,遞了過來。

我一看是那麽清淡的東西,頓時不樂意了,皺眉抱怨道:“不要吃這個,要吃肉糜粥,人參雞湯,燕窩,水晶蒸餃,西湖醋魚……”

黎昭繃不住笑了,橫我一眼,長舒一口氣,道:“還有力氣挑肥揀瘦,看來是沒什麽大礙了。”而後臉一板,沒好氣地嗬斥,“有得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你現在隻能吃這個!”

我翻著白眼瞪他一眼,“哦”了一聲,張嘴吞下一勺銀耳蓮子羹。

那東西平時我也挺喜歡的,隻是風寒高燒的人嘴裏發苦,這種味道寡淡的東西根本提不起食欲來,雖然很餓,可我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

黎昭無奈,歎口氣,耐心地哄:“心肝聽話,你病得厲害,又一天一夜水米未盡,脾胃虛弱,受不得油膩,你先忍兩天,等到身子好些了,朕保證你想吃什麽就給你吃什麽。”

我悶悶地別開臉,絲毫提不起食欲。

黎昭不悅地“嘖”了一聲,我隻聽得勺子在碗上一碰,發出“叮”的一聲脆響,一隻手驀地探了過來,精準無比地扣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轉過去,隨後,一重暗影當頭而落,黎昭的唇覆上了我的唇。

一口帶著淡淡甜味羹湯渡進我嘴裏,我愕然看著黎昭,本就頭暈腦脹,距離又那麽近,我根本看不清黎昭的表情。

隻是原本單純的將羹湯喂進我口中的行為,漸漸地變了味,黎昭的唇舌不知何時跟了過來,卷住我的往他嘴裏扯。

我連忙往後退,慌亂之中推了黎昭一把。黎昭一手扣著我的下巴,一手端著碗,我一推,他手裏的碗“哐當”一聲掉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皇上,你……”我愕然看著他,瞥見他一臉沉醉的表情之後,連忙收回目光,慌亂而又局促地想要往後退。

可是後麵就是床頭的雕花木欄和軟枕,根本就沒有退路。

黎昭似乎也慌了,短暫的慌亂過後,他的目光突然無比堅定,一手撐著床欄,傾身向我,鄭重地說:“心肝,朕不想隱藏自己的心意了。朕愛你,朕想要你!”

阮郎歸對我說過無數次“我想要你”,每一次說完之後,他都會切切實實地狠狠“要”我一番,每一次都會把我“要”得渾身酥軟,喘息著求饒。

對於“要”這個字,我是真怕了,尤其是從黎昭口中說出來的。

我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雙手往黎昭胸膛上一推,將他推了個趔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