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求輕寵:愛妃請上榻

第二卷 都是給我挖坑噠_第199章 是不是該有個孩子

護國公府和樂安王府在一條街上,付恒不緊不慢地走,落後在我們大約兩丈遠的地方。

“沒有地方住?”付恒的聲音帶著些疑惑,“那你昨日住在何處了?”

黎冰凰越發委屈了:“我今天天快亮的時候進城的,進宮見了皇上,就去王府了,然後再進宮參加晚宴,到現在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頓了頓,黎冰凰又說:“我從瑞王府趕過來,十七天沒睡過一次好覺,沒吃過一頓好飯,我……”說著,她嘴一撇,聲音裏染上了哭腔。

付恒歎口氣,揉了揉額角,無奈地說:“這時宮門已經落鎖,進宮是進不去了,客棧又不安全,驛館需要提前報備……郡主若是不嫌棄,便在護國公府歇一晚吧!”

“真的?”黎冰凰的哭腔越發濃重了,聲音裏還帶著一絲莫名的欣喜。

付恒點點頭:“明日一早,我會向皇上回稟,請皇上為你安排住處,今夜就委屈郡主了。”

黎冰凰破涕為笑,緊跟著付恒,見我回過頭看著他們,朝我飛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我懶得理會她,隻要不跟我搶男人,她愛住哪兒就住哪兒,我無所謂。

阮郎歸一路把我背回王府,徑直進了主院臥房,他把我放在**,吩咐下人打水過來,親自拿上好的絲綢布巾浸了溫水,給我擦拭臉上已經幹涸的血跡。

擦完血跡,他又找出傷藥往我臉上敷,傷口一敷上藥,刺疼刺疼的,我疼得“嗷嗷”直叫,掐著他的胳膊,掐得他“嘶嘶”地直抽冷氣。

“你掐我做什麽?”阮郎歸低叫,細心地把藥膏抹勻,板著臉嗬斥,“你說你沒事跟人打什麽架?不知道自己還病著嗎?”

還真別說,我一見到阮郎歸,知道他沒事了,我的病好像一下子好了大半,要不是跟黎冰凰打了一架累著了,我這會兒肯定活蹦亂跳跟個撒歡的兔子似的。

我一把摟住阮郎歸的脖子,身子一歪,倒在**,他被我一拽,順勢倒下,壓

在我身上,語聲驀地低沉下來,捧著我的臉,低低地叫了一聲“心肝”。

我沒吭聲,直接堵住他的嘴,閉著眼睛深深地吻了下去。

阮郎歸好像一堆幹草一樣,被我驀地丟進去一支火把,一下子就燃起了衝天火焰,反客為主,奪過主動權,將我的呼吸盡數卷走。

“夫君,我們……是不是該有個孩子了?”我閉著眼睛享受他的溫柔,喉嚨裏難耐地竄出一句低語。

阮郎歸身子一顫,沉默片刻,苦笑道:“心肝,你是故意折磨我的嗎?”

我翻身壓住他,低聲道:“我的身子沒事。”頓了頓,將腦袋埋在他肩窩,羞澀地說,“你輕點就好。”

阮郎歸低吼一聲,將我掀了下去,隨即覆了上來。

我們真的需要有個孩子了,有了孩子,黎昭再怎麽不甘心也晚了,黎冰凰再怎麽想搶我男人,她都搶不走了。

阮郎歸顧念著我病體虛弱,動作很溫柔,我眯著眼睛享受,舒服地低低淺淺地哼叫。

然而,我並沒有舒服太久,阮郎歸很快就完事了,低吼著從我身上爬起來,摟著我,溫柔地說:“時候不早了,睡吧。”

“睡吧?你叫我睡吧?”我不可思議地瞪著他,目光從他臉上一點一點往下掃,掃到腳的位置,再一點一點往上移,最終定格在他身上……

“怎麽了?”阮郎歸皺眉,“你身子不好,要多多休息才能養好。”

我不可思議地瞪著阮郎歸,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貨從來都跟個喂不飽的餓狼似的,怎麽今天這麽快就繳械投降了?難道……

難道他受傷過重,那方麵不行了?

還是黎昭那廝陰險毒辣,對他下了毒手,把他……給廢了?

“你那什麽眼神?”阮郎歸眯著眼睛,不悅地看著我,“心肝,你想什麽呢?”

我的眼淚刷的一下就出來了,眼前一黑,險些栽倒。

我的幸福……就這麽

毀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們還沒生娃呢!老阮家三代單傳,我還沒給阮家留一條根,阮郎歸就不行了,這……死了都沒麵目去地下見阮家的列祖列宗啊!

我背過身子暗暗抹眼淚,不敢讓阮郎歸知道我內心的百轉千回。

一個男人,遭受到這種致命的傷已經夠痛苦了,我身為他的娘子,應該安慰他,陪伴他,若是連我都對他有異樣的態度,他肯定承受不了。

“心肝,你哭什麽?”阮郎歸見我悶不吭聲的掉眼淚徹底急了,騰的一下坐起來,掰過我的身子,急切地問,“發生什麽事了?還是哪裏不舒服?我弄疼你了嗎?”

我咬著嘴唇哭得直打哆嗦,心裏跟三伏天下冰雹似的,那叫一個淒慘!可我卻不敢跟阮郎歸說,怕戳了他的痛腳,傷了他的自尊。

“怎麽了?心肝,你倒是說話呀!”阮郎歸急得不行,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臉,看到我滿是傷痕的臉,頓時了然了,連聲問道,“是擔心你的臉好不了嗎?沒事的,別怕,這些傷痕沒什麽大礙,頂多十天,我保證一點兒疤都不會留,你不會變成醜八怪的!”

我倒是寧願變成醜八怪!隻要阮郎歸沒事,我這張臉不要了都行!

我撲進阮郎歸懷裏,環著他的脖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阮郎歸連聲安慰,我越聽心裏越難受,越難受越想哭,忍不住大聲嚎啕起來。

阮郎歸大約是認定了我在擔心自己的臉,見我哭成了狗,他索性不再勸了,一下一下地輕輕拍著我的後背給我順氣,好氣又好笑地安慰:“你呀!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人打架了!這下也好,算是長個教訓了!”

我哭得渾身打顫,嗓子都啞了,卻覺得心裏的悲傷一點兒都沒少。

“心肝,你放心,就算你真的變成醜八怪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阮郎歸抱著我,溫柔而虔誠地說,“我說過,我這輩子隻要你一個女人,不論你是美是醜,你都是我的唯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