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弱肉強食

第三十八章 一頓臭揍

第三十八章一頓臭揍楓林見雷蒙挺在那裏不動了,有樣學樣的又吐了兩口血,也是兩腿一蹬,挺在那裏和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了。

事情進展到這裏,連殘風都沒有料到,雖然不知道從哪裏跳出來個楓林,但是磕磕絆絆的總算是向著自己計劃的方向發展著。

這時候,殘風見跟著雷蒙一起進來的老鴇還呆呆的站在哪裏,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那老鴇馬上很配合的尖叫著“殺人啦,殺人啦”抱著腦袋跑了出去。

殘風見老鴇反映這麽激烈,搖了搖頭,向饅頭使了個眼色,饅頭馬上從窗口竄了出去,對著對麵酒樓上打了個口哨後,消失在了夜色中。

對麵酒樓上有十幾個捕快,都是藍光安排進衙門的組織裏的人,這批人都是藍光從自己學校招聘來的師兄弟,平時和藍光很要好的鐵哥們,為了在石塘縣能夠立足然後開青樓,早早的就被藍光安排在了衙門裏當起了捕頭,這次的計劃,就用上了他們。

這些捕頭傍晚的時候就開始在對麵的酒樓上喝酒了,等的就是殘風的這個暗號,一看到饅頭從窗口竄出來,就已經準備好衝進怡春樓了,再聽到饅頭的那聲口哨,一群人呼啦一下出了酒樓進了怡春樓,前前後後還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就吧殘風所在的包間包圍了。

帶頭的捕頭叫小默,是藍光同班的同學,向殘風點了點頭後,向殘風揮了揮手,大喊了一聲:“酗酒鬧事,還打人,都給我抓起來,連老鴇也帶走。”

話音剛落,這些捕頭掏出鐵鏈子就把殘風和剛剛揪來的老鴇捆了個結實,抬起地上的兩人向著縣衙方向去了。

不一刻,殘風等人便被他們壓到了衙門,還沒等殘風看清楚衙門大門口的樣子,他和老鴇就又被壓進了衙門裏的大堂,壓著殘風進大堂的就隻有兩個衙役,其他的就不知道退到那裏去了,捆在殘風身上的鐵索也被取了下來。

這個大堂和一般的通俗古裝電視劇裏的衙門大堂是一模一樣,可是殘風剛一抬頭想要看看周圍的樣子,從高高懸於大堂之上的正大光明匾額中就射出了一道金光罩在了殘風的身上,殘風全身上下的裝備馬上就被這道金光逼退進了他的百寶囊內再也拿不出來了,他再一查看自己的屬性,日,所有的技能全部變成了灰色,看來也是不能再使用了。

殘風心道:這裏果然變態,怪不得這個遊戲裏那麽多玩家,從來沒人敢在衙門口鬧事的,原來裏麵還有這樣變態的東西。

殘風正胡思亂想時,一群衙役從後堂一路小跑出來,象電視上一樣分列大堂兩側,手拿上黑下紅的水火棍一邊敲擊地麵,一邊低聲呼喝著威武二字。

凶神惡刹的麵孔,外加大堂的威嚴,低聲的恐嚇,如果是膽子小一點的人,早就嚇的屁滾尿流攤倒當地了。可是殘風沒著急,按照計劃,也就是走個過場就完了,是個例外,這些衙役在殘風麵前的表現隻能讓他感到好笑有趣而已。

隨著衙役敲擊地麵和低喝的聲音,兩個好象衙役頭領的人慢慢走出,身後跟著的是一個縣官一個師爺。

這兩個衙役頭領中,一個一米七左右,背著雙手,麵目白淨,沒有胡須,一看就是那種陰險的小白臉。一個足有兩米多,黝黑的麵龐,滿臉的落腮胡子,雙手叉在胸口,一看就是一個輔助型的人物,和小白臉一個軍師型出主意的人,一個打手型出力氣的人,真是絕配啊,也不知道這個縣官是從那裏找來的手下,真是不簡單啊!

可是殘風再一打量這個縣官的尊容,剛才對他打的高分馬上就被扣除了個幹淨。這個縣官很明顯的是一個酒色過度的人,麵部蒼白,眼窩深陷,一對黑色的眼圈象熊貓一樣,走起路來一搖一晃的,好象一倒下就要進棺材的人了。那個師爺就更不用描寫了,卑躬屈膝,絕對的跟班小人。

那縣官在大堂公案後坐定,一拍驚堂木喝到,“下站何人,所犯何罪,速速從實招來。”

“在下不知犯了哪條哪款的法律,也不知道為何被人抓到這裏,還請大人明示。”

“大膽,見到本縣縣令大人你為何不跪,大人問話你應跪下答話,難道你有朝廷官職不成,掌嘴!”

還沒等那個縣官開口說話,小白臉頭領便先一步找開了殘風的話茬,話剛說完就是兩個嘴巴抽到了殘風的臉上,五指紅印曆曆在目。

殘風剛想反抗,一旁的黑漢頭領馬上就出手了,他稍一挫步挪到殘風身旁,伸出右手往殘風的身上一搭,就感覺好象是整座泰山壓到了身上,讓殘風動彈不的,小白臉也落井下石,馬上對殘風的後腿彎踹了一腳,二力一合,殘風便無奈的跪到了大堂地上。

那個縣官馬上隨聲附和的說,“對,見到本官你為何不跪,給我掌嘴二十,看他懂不懂這裏的規矩。”話音剛落便從令牌桶裏抽出一麵令牌扔到了大堂地麵上。

也不見小白臉如何動作,隻是伸手向那令牌一招,那令牌便飛入了他的手中,他一轉身,手起牌落,劈裏啪啦的就開始左右的抽起了殘風的耳光。

這頓抽打讓殘風這個氣啊,先是被正大光明匾額壓製了能力,接著著了黑漢頭領的道,好象被他點了穴道被壓製的不能動彈,技能不能使,頻道呼叫被禁用,想要臭罵藍光安排的戲演過頭了也不能,心裏暗暗發誓,這事情了結了,馬上找藍光臭揍他一頓。

木製令牌每在殘風的臉頰上抽打一下就給他帶來了一格血的傷害,雖然傷害不大,但是每一下都是疼進骨頭裏,二十下過後,殘風的臉已經被抽的腫起來老高的,滿臉的鮮血,後槽牙都被抽的鬆動了,最後一下竟然把那個木製令牌給抽斷了,真是慘不忍睹。

那個縣官看到這二十個耳光賞完以後,一拍驚堂木,仍是得理不饒人的追問殘風道:“下跪何人,所犯何事,還不從實招來!”

兩班衙役也很配合的用水火棍敲擊地麵,口喊威武以壯聲色。

殘風還沒說話,那個被壓在角落的老鴇已經嚇的不行了,大聲的喊了起來:“青天大老爺啊,冤枉啊,這人在小人的怡春樓喝酒鬧事打傷了人,不管我的事啊~~~”

說完,老鴇指了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雷蒙和楓林,放聲哭鬧起來。

縣官被吵的有些不耐煩了,拍了下驚堂木,道:“放肆,本官還沒問你,哭鬧什麽?擾亂公堂秩序,也給我爭嘴二十。”

說完又丟下來一個木製令牌,那個小白臉得了令牌,上去劈劈啪啪的又是一頓狠抽,直接把老鴇給抽的暈了過去,公堂上一下回複了起初的安靜。

縣官見老鴇暈過去了,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問殘風:“你可知罪?”

“不知!”殘風心裏別提多生氣了,就想著這事情了解了把這縣官宰掉撒撒氣,狠狠的瞪了縣官一眼,向著地上吐了口滿是鮮血的吐沫,道:“狗官,不問清楚就用刑,日後老子定取你的狗頭。”

此時的殘風滿臉鮮血,麵目猙獰,那個縣官看了也是嚇的一哆嗦,心裏沒了底氣,心想:難道招惹了不該惹的人了?扭頭望向師爺以求解決辦法。可是還沒等到那個師爺獻計,那個小白臉就又搶先說話了。

“大膽狂徒,膽敢在公堂之上辱罵威脅朝廷命官,你該當何罪?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說完轉身向案後縣官一抱拳,“大人,請下令行刑。”

那縣官見有人為他撐腰出了主意,而且還是很為自己出氣的主意,心道:如果是朝中有人的,早就亮出身份了,何必等到現在?主意已定,馬上就順水推舟的抽出一道令牌扔到大堂之上,“好你個刁民,本官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朝廷官員的威嚴是什麽樣子的,左右聽令,給我重打四十大板,看他的嘴還能有如何的硬!”

左右分列的衙役馬上有二人提著紅黑齊眉水火棍出列領命道:“手下得令。”

那黑麵頭領動作最快,令牌還未落地,他已經把按在殘風肩膀上的右手拿開,結結實實的一掌拍到了殘風的後心上。

這一下可是不輕,殘風一張口,仰天噴出一口鮮血,人也被他拍得爬到了地上。

那個小白臉不虧是與黑麵頭領配合的天衣無縫,還沒等殘風有什麽動作,就又是一腳跺到了殘風的後心上,直才得殘風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待這兩個頭領的一切動作停當以後,那兩個出列的衙役也正好得令完畢,轉身來到殘風身前,時間正是恰到好處,不知道他們這樣配合了多少次了。

這兩個衙役二話不說,掄圓水火棍就向殘風的屁股招呼,每落一下就為殘風帶來兩格血的傷害,下下痛入骨髓,不一刻,殘風的褲子就被打了個稀爛。

殘風倒也硬起,愣是吭都不吭一聲,死死的咬著牙關硬挺著。

不過,這兩個衙役的抽打不但為殘風帶來了生命值的傷害,水火棍的每一次落下還帶走了殘風的大量體力,剛開始的時候殘風還能做些無謂的掙紮,但到了後來,體力值被打到了零點,四十大板還未打完殘風便以昏死了過去,這下他可體驗到了古代受刑犯人的滋味了。

這個時候,押送殘風進來的那兩個藍光安排的人才站出來圓場。

“大人,囚犯用刑過度,已經昏死過去了,不如先收了監,明日再審?”

那縣官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師爺,見師爺點頭稱是,便應了下來,轉身走進後堂,找他的小妾尋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