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霸刺

第七百一十五話 降臨逐鹿魏

那就更簡單了,因為他們都是四大信仰的某一道的篤信徒,禦下子民都跑去信仰新出現的釋道了,他的統治根基就會被動搖得越來越厲害,直到某一天,占據大部分的人,已經是不聽他的話的釋道的狂熱信佛分子了,那他這個國王也就當到頭了,結局隻能是被灰溜溜地趕下台,甚至是被萬裏追殺,無處可逃,成為鎖魂鍾下的冤魂也說不定。

而現在這個情況可怕就可怕在,有些國家的這種釋道要欺主的大勢,已經正式形成了,那些羸弱的國王們,已經回天乏術了,他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到處搬救兵。

這一天,聶縱戴上了人皮麵具,以蓋聶衛莊的身份,降臨到了逐鹿中原服務器的魏國。

他不想跟逐鹿魏全麵開戰,現在的主要敵人是知天下隨時隨地可能下的黑手,以及十字架上的天使真身突然降臨的大破壞,他如果大張旗鼓,以王者齊國王聶縱的身份,從逐鹿魏邊境一路屠殺,到王城大臣頭頂,和無敵皇太極決一死戰的話,後果就是逐鹿魏的全麵同仇敵愾,以無敵皇太極的傲氣,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發動對王者齊的國戰。

而他們真要這樣做了,那麽知天下和十字架的機會可就都來了。

聶縱的目標是要打敗無敵皇太極,打知天下的臉,讓天下人看看,他知天下公布的高手榜排名,可不一定是準確的,先撬開一條縫,讓大家心裏存下了知天下未必正確的種子,然後聶縱會再跟進後續一係列的手段,讓知天下的口碑越來越糟糕。

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終有一天,他們的支持者們會棄他們而去,沒有了背後那些大勢力的支持,單純一個情報機構和出版組織的話,真的不放在聶縱眼裏。

逐鹿魏的邊境大圓盤,聳立著風、雨、雷、電,四座方尖碑,聶縱知道這是一座攻擊型的大陣,但他忘了叫什麽名字了,很稀有,上一世,貌似就逐鹿魏擁有這座大陣,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但這座大陣往日裏是不會開放的,因為激活一次,哪怕是最低層級,也會至少持續五分鍾,這就需要五十萬錠銀子,不是個小數目。

所以若不是國戰期間,或者有特殊的強大敵人入侵逐鹿魏的話,方尖碑是不會開啟的。

大圓盤上總共才聚集了不到一百個人,分散在偌大的區域範圍內,稀稀疏疏,根本沒有震懾力。

話又說回來,逐鹿魏這個名字本身就代表著巨大的震懾力,因為逐鹿魏是逐鹿中原服務器第一強國,腳踩名人馬踏敵國幫會是全服第一幫會,無敵家族是全服第一家族,無敵皇太極本人,除了是服務器皇帝之外,還是全服第一高手。

這麽多第一的因素全部集中在此,任誰在選擇衝邊的時候,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去衝擊逐鹿魏的邊境。

事實上,就本服務器而言,逐鹿魏的邊境早就沒人敢捋虎須了,選擇來守邊的逐鹿魏玩家,要不是來玩玩的,就是完成守邊任務的

當然,更多還是玩玩的範疇,看美女、看風景、談戀愛、拉家常等等。

甚至無敵家族崛起的新星,無敵若蘭,還在邊境大圓盤組織了一場規模不小的|“邊境相親大會”,得到了很多單身狗的忠心擁護,無敵若蘭在無敵家族也迅速站穩腳跟,同時因為她的美貌和強大,成為了逐鹿魏的第一女神。

所以逐鹿魏的威嚴早就深入人心了,如今能夠來衝邊的,大多數都是另外九個服務器的玩家,沒來過逐鹿魏,甚至是沒來過逐鹿中原服務器,抱著試試的念頭,企圖衝邊成功,僥幸完成刺探任務和刺殺任務等高收益的任務,那就賺大發了,再砸輛鏢車搬個磚,那可就完美了。

隻是,等待他們的往往都是就地格殺,極難跑出邊境大圓盤的範圍。

因為無敵皇太極這人對麵子問題看得極重,無敵家族的榮耀不容侵犯、腳踩名人馬踏敵國的榮耀不容侵犯,逐鹿魏的榮耀亦不容侵犯。

所以即便是平日裏,那些抱著僥幸心理來衝邊的小魚小蝦,無敵皇太極也下令不準放過,因為他們隻要是跑出了邊境範圍,進入了逐鹿魏的遼闊大地圖之內,藏在哪裏可就不好找了。

這個時候,他們有可能拍照留念,去論壇裝逼什麽的,讓大家看到他成功突破了逐鹿魏的邊境,現在立於逐鹿魏的國土上雲雲,還有人故意往低級別的地圖跑,碰到幾個小號正好幹淨利落地殺掉,當然就要上電視了,逐鹿魏的在線玩家就會收到外國人入侵的提示,對入侵者來說,這可是一份很享受的虛榮感,無敵皇太極下令禁止這樣的情況發生。

因此,逐鹿魏的邊境大圓盤上,每時每刻都會有腳踩名人馬踏敵國的精英隊伍在值班,他們是二十四小時倒班製,有明麵上的巡邏隊伍,也有隱藏起來的天刺大團,並且隱藏起來的隊伍,比明麵上的數十名巡邏隊員可是多得多的,確保沒有一條漏網之魚。

聶縱比較幸運,對普通玩家來說,簡直是幸運過了頭了,他竟然直接降臨在了逐鹿魏邊境大圓盤的最西段的最邊緣位置。

大圓盤是特殊的古樸大理石地麵,他再往西邁出一步,就是泥土地麵了,那就超出大圓盤範圍了。

若是普通玩家一旦發現自己降臨到老這樣的位置,那肯定恨不得興奮地仰天大吼才對,但聶縱隻是淡淡一笑,他知道逐鹿魏的著名暗殺隊伍幾秒鍾之內就會向自己出手了。

既然無敵皇太極下的命令是杜絕漏網之魚的出現,那麽對於自己這種好運傳送到大圓盤邊緣位置的外國人,逐鹿魏焉能沒有準備嚴謹的對付手段麽?

唰唰!

聶縱才剛剛站住腳,一左一右,兩道勁風就疾襲而至。

聶縱閑庭信步,直接向外緩步而行,隻是身上有一個刹那,亮起了一道淡淡的乳白色光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