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菜鳥天王

004 車震的女人

004 車震的女人

不遠處是個小廣場,支起了幾排啤酒攤。隻不過酷暑趕走了客人,攤主也隻爬在一架大風扇前的冰櫃邊上打盹。

楚天舒不太能喝酒,但現在他很想喝,於是走上前去,尋個通風的座位坐下,回過頭來,隻見

老板靠在冰櫃前,嘴角流著涎水,順著下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他媽的,這老小子正在做春夢呢吧,楚天舒心裏想著,提高了嗓門,大聲道:“老板,來紮冰鎮啤酒。”

那老板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迷迷糊糊的爬將起來,抓起兩紮啤酒就擺到了楚天舒麵前。

媽的,這麽多,你當是飲驢麽?

楚天舒回過頭來,正要跟老板說話,誰知道老板依舊靠在的冰櫃前,想要續上未完的春夢呢。

楚天舒搖搖頭,拿起一個大杯子,滿滿倒一杯,一仰頭,全灌了下去。

一股冰涼從腳底直中上頭頂。

媽的,舒服。

楚天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再來一杯。

繼續,再喝。

“老板,再兩來紮”

天空中不知道何時飄過一片黑雲。

這是暴雨的前奏,不過管它呢,跟老子有屁的關係。

楚天舒喃喃道。

天色越來越暗,看起來,暴雨馬上就要到了,狂風突起,卷起千堆紙。

啤酒攤的老板終於從春夢中驚醒,抬頭看看天色,趕緊收拾攤吧。

轉頭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楚天舒已經醉倒了,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忙走過去,,瞅瞅桌上,我的乖乖,沒注意,這小子居然喝了六紮了。捅捅楚天舒,道:“喂,小夥子,要下雨了,我要收攤了”

許是他這一捅,重了些,楚天舒突然從桌上竄了起來,怒喝道:“媽的,你幹什麽?”

老板一驚,發現這小子鬢角有淡淡的跡,臉色一變,忙指指天,道:“那個,你看,這天快要下雨了,我要收攤了!”

“哦”楚天舒嘟囔了一聲,搖搖晃晃的向前撞去。

老板暗自心喜,天幸這小子喝醉了,不會鬧事兒,至於酒錢,還是別想了。

大雨轉眼即至,大街上的人群片刻間走了個精光,隻有來來往往的車輛,不時的鳴笛,甚至有人搖下了車窗,向楚天舒吼道:“媽的,找死啊,找死跳黃浦江去,別連累老子!”

楚天舒搖頭晃腦,嘴角咧出一絲笑來,向罵人者豎起了中指,然後繼續在馬路中間跳舞。

雨越下越大,地上漸漸有了積水,來往的車輛也少了許多,楚天舒甩甩頭,似乎覺得自己清醒了一些,但突然間又感覺哪兒有點不對勁。

集中些精力,這才發現,前麵不遠處,一輛黑色小轎車,居然在不住的顫動。

媽的,地震了,還是自己眼花了?

楚天舒下意識的走近轎車,雷雨聲中,隱隱傳來若有若無的慘叫聲,可是那慘叫聲中,偏偏透出些興奮勁兒來。

奇怪,楚天舒忍不住湊上前去,想要看個究竟,不想腳下一滑,整個人撞到了車窗上。

車內的聲音立即停了下來。

楚天舒抓住了車把手,使勁一拉。

車門居然沒鎖。

然後,楚天舒便看到了一付狗血的鏡頭,一個又肥又短的老頭,正爬在一女人身上急劇的運動著。

媽的,原來是車震,我還以為是地震了呢!

車門突然被打開,老頭不由得嚇了一跳,待發現是個醉漢,便又忍不住罵道:“他媽的,幹什麽?”

楚天舒拍了拍腦袋,老頭太肥,幾乎占據了大半個車廂,那女人又太瘦,麻杆似得,被老頭壓著,看起來都快要斷氣了。

媽的,太慘無人道了,楚天舒急中生智,使出了氣死諸葛村夫的絕技,大怒的指著那老頭,道:“王八蛋,你敢動老子的女人,我他媽的廢了你!”說著,作勢便要去揪那老頭。

老頭一聽,臉色立即大變,驚慌失措的抓起一身衣服,戰戰兢兢道:“那個,大哥,那個,我,我!”

我了半天,才突然反應過來,猛然衝下了車,也顧不得大雨傾盆,赤溜著身子,衝進了大雨之中。

於是,上海街頭,又出現一付裸奔的壯觀景象。

楚天舒哈哈大笑,大聲叫道:“媽的,別跑,你他媽的給老子回來,我收拾你!”

回過頭來,發現車內的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正瞪著楚天舒呢。

楚天舒紅著眼,嘻嘻一笑,向那女人揚了揚手,道:“HI,MM,不用怕,也不用謝,Goodbye。”

便在這時,突然胃裏一陣抽搐,一股酒氣直衝了上來,楚天舒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如廬山爆布一般,飛流直下。

然後,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耳邊似乎有人在輕輕的唱著歌,楚天舒緩緩睜開了眼。

媽的,頭痛的厲害,楚天舒摸摸額頭,然後轉過了頭。

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到了這裏。楚天舒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粉色的抹胸,就掛在頭頂的一根細鋼線上,距離楚天舒的鼻尖,隻有不中兩尺,甚至可以聞得到抹胸上的淡淡香味。

抹胸旁邊的花式衣架上,七八條各式的內褲、胸罩,五顏六色,式樣各異,直讓楚天舒頭暈目炫。

忙閉上了眼,媽的,不會是在做夢吧,這景象,似乎隻是在古天樂的《絕世好bra》中才有的鏡頭。

微微覺得,手裏麵似乎抓到了什麽東西,質感絲滑柔順,楚天舒睜開了眼,舉起手來。

擦,又是一件胸罩,還是金邊鑲鑽的。

楚天舒一個激靈靈坐了起來,一幅薄被從身上滑落,露出健壯的胸肌,撩起被子,才發現,整個居然是全光光的。

再也沒有比這個更令他吃驚的事兒了。

難道,我被**了?

TMD,老子還是童男呢,一點感覺沒有,就將守身如玉二十四歲的苦難給葬送了?

再環顧四周,是件極小的臥室,布置的倒是小巧精致,淡藍色的窗紗,微透進一絲光亮,顯然已經是傍晚了。

粉色的牆上,掛著各式的小巧玩意兒,正麵則是一張大海報,一個妙齡女子,身著淡綠色戰甲,手執滿月雕弓,正指向身前無數奇形怪狀的妖怪。

海報的頂端,則是一行大字:血鼎,夢想之路。

媽的,又是血鼎,玩物喪誌的玩意兒。

整個小屋清新別致,顯然是女人的臥室,隻不過女主人有些懶散,桌上,沙發上,**,堆滿了各色引人想入非非的物件,和這精致的裝修有些格格不入,折射出女主人在理想與現實中的糾結。

“隻是,我怎麽會到了這裏?”楚天舒使勁拍拍腦袋,努力的想想先前發生的事情,恍惚中,隻記得撞見了一對大街上車震的狗男女,便人事不知了。

莫不成在做夢?

掐一下大腿,刺骨的痛。

掀開薄被,楚天舒尋摸了半天,卻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哪裏,這件屋子裏,除了女人的服飾,似乎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外麵一陣輕輕的吟唱:這世界,我來了,任憑風霜雨雪,這是你愛的承諾,讓我看到了陽光閃爍,愛擁抱著我,我能感覺到他的拂摸。

擦,這麽老掉牙的哥,居然還有人會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