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荒古時代

第328節 攝魂術,成功!

下一刻,段塵對著任新的魂魄,發動了大成級的攝魂術!

係統提示:“攝魂術對目標魂魄發動,收服失敗。”

段塵微微一怔,心中倒是顯得很平靜,這個係統提示,他這些天下來,聽了最起碼有數百遍了,早已經聽習慣了,倒是任新,在段塵對他發動攝魂術的時候,被裹在巨大葉片裏的魂體,下意識的抽搐了兩下,似是在承受著某種痛苦的樣子。

收服失敗,那就繼續嚐試下去好了,段塵表現得很淡定,就當這些失敗是在積攢攝魂術的‘經驗值’了,即便大成級的攝魂術依舊成功不了的話,等積累好了經驗,將攝魂術一舉突破到圓滿級了,他就不信還收服不了這任新的魂魄!

一次次的失敗,段塵又一次次的嚐試,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聽了多少遍收服失敗的係統提示音,就連任新的魂魄,也再一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瀕臨崩潰的時候,段塵在今天,最後一次對著任新發動了攝魂術!

最後一次發動攝魂術,說實話,段塵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所以他的心態倒也顯得很淡然,通過攝魂術,將自己的一絲神魂延伸到了任新的魂魄之上……

半分鍾過去了,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係統提示收服失敗的那冰冷的提示音,遲遲未曾出現,而段塵通過攝魂術,延伸到任新魂體之上的那縷神魂,在這一刻,竟然並不曾被反彈回來,而是慢慢的開始滲入進了任新的魂體之內,這也讓任新的魂體,開始本能的劇烈掙紮了起來!

這種情況,說實話還是段塵這些天下來,第一次遇到,他立即便意識到了什麽,心髒狂跳的同時,他竭盡所能的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然後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延伸向任新的那縷神魂之上!

這縷神魂,在段塵認真而小心的控製之下,繼續滲入進任新的魂體之內,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這縷神魂整個的進入了任新的魂體之內!下一刻,段塵隻感覺到了一股來自於靈魂之上的撕心裂肺般的痛楚!那縷自他靈魂上延伸出來的神魂,在完全沒入到了任新的魂體之內後,便直接斷開了與他靈魂的連接……這種感覺,就好似有人在他的靈魂之上,硬生生給撕扯下來了一塊靈魂碎片一般,這種疼痛的感覺,比**上的疼痛,要強烈了無數倍!即便段塵現在的意識還處在識海空間之內,他在修煉靜室裏盤腿而坐的身體,都不由得渾身抽搐**了起來,臉上身上也開始滲出了大量的汗水出來!

還好,這種源自於靈魂深處的疼痛感,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不過半刻鍾之後,段塵緩緩睜開了眼睛,有些虛弱的喘著氣,同時用手擦去了額頭上密布的汗水,這個時候的他,看起來很虛弱,隻是他的眼中,卻難掩的有著一股喜意!

隻因為最後這一次施展攝魂術,他……成功了!雖然整個過程很困難,讓他感到很痛苦,但他終究是成功了!現在的任新魂魄,已經完全處於他的控製之中了,兩者之間的魂魄似是被一道無形的絲線連接著,讓段塵哪怕不使用神魂內視之法,都可以隱約感應到任新魂魄的存在,而且他還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便是他段塵,就是這任新魂魄的主宰,他要任新生,任新便生,他要讓任新死,任新便隻能去死!

這種感覺很玄幻,也很美妙,恍惚間,讓段塵有了一種不真實的,似是穿越到了玄幻世界裏的感覺!作為一個生活在22世紀的大好青年,段塵玄幻、仙俠類的小說可沒少看,小說裏麵主角控製某人魂魄的橋段,他也沒少見到過,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橋段,他看著感覺很爽,可後來小說看的多了,這樣的橋段也見的多了,他就沒什麽特別的感覺了,可這一次不一樣啊,這一次不是在小說裏了,而是在荒古世界裏,他,段塵,成功控製了一個天人境的魂魄,完全掌控了這個天人境魂魄的生死!

待得身體恢複了一些之後,段塵又吃了點荒獸肉幹,喝了點兒水,補充了一下身體裏流失的能量,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又休息了一陣,他便又迫不及待的重新進入了識海空間之內,化作了識海空間最中央處的那一株小樹,在他所化的這株小樹之前,任新正虛弱的躺在那裏,而包裹著他的那片巨大葉子,已經不見了。

“起來。”段塵淡淡的說了一句。

躺在地上的任新盡管很虛弱,一動也不想動,但還是很聽話的艱難爬了起來。

“去,繞著我這株樹,給我跑兩圈看看。”段塵又淡淡說了一句。

任新很無奈,但還是嚐試著繞著段塵所化的這株樹慢慢跑動了起來,隻是他的魂魄終究是太過虛弱了,才掙紮著跑了半圈,便又再一次撲倒到了地上,怎麽都爬不起來了。

“任新,沒想到你竟然虛弱成這個樣子了。”段塵有些驚訝的說道。

“主人,你以為呢?”任新用一種很虛弱的語氣回答道。

“不要叫我主人,這麽叫我很不習慣,你以後叫我段哥就好了。”段塵見任新的魂魄在被自己收服了之後,段爺都不叫了,竟然就主人主人的叫上了,心中感到很別扭,不太適應,便開口說了這麽一句。

“好的,段哥。”任新很幹脆的點頭,此刻的他,很努力的想要爬起來,準備繼續繞著小樹跑圈,好完成段塵先前對他發出的那一道命令,雖然此刻的他,心中滿滿的都是憋悶和屈辱,可他靈魂都受製於人了,無論做什麽事情,都由不得自己了。

“好了,不要爬了,你就躺在這兒,休息一下吧。”段塵見他可憐,便出言道。

“好的。”任新很幹脆的又躺回了地麵,然後艱難扭動身體,四仰八叉的仰躺在了地上,虛弱的喘著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