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僵之祖

620 聖地掌教

620 聖地掌教

風清揚手腕一翻,在霸道的加持之下,血魔大手印頓時覆蓋虛空,封鎖四方!

方圓天地,為我獨尊之勢將羽化聖地一幹弟子鎮壓得瑟瑟發抖!

“世界雖大,但為吾一手遮天!”

怪笑兩省,大手印頓時一陣,覆蓋下方弟子,隻是一個回合,輕輕一蕩,萬千血紅光華融入大手印覆蓋的範圍。

隨之,猶如攪拌機,淩厲的殺機率先撼動對方心神,接著在爆發出最後的致命一擊。

“夠了!”

祁東流終於不再忍受,而是大喝一聲,虛空連閃,挪移到百花穀的中央,抬手就是一掌破開血魔大手印。

一時間,原本紅色的天地頓時恢複了清明,他一擊得手勢不可擋,再次破開甩甩的大吞噬之術,救下剩餘的弟子,一卷之下,退回到山穀之外,遙遙的看著風清揚。

“你可知道你以成為我羽化聖地的生死敵人?我以傳令羽化聖地,不時掌教便會親自前來,到時候你便是我階下囚,若是你現在求饒,我可保你免去一死!”

他語氣低沉,透出一種**之一,竟是動用了神識的神通,想要撼動風清揚的內心,將其操控,成為自己的傀儡。

“老東西,你說之前那蠢貨天羽嗎?我可有不是傻子,他上來的事後我就用神通記錄下來,到時候回放給你們掌教看,我想,他會瞬間明白的。”

風清揚哈哈大笑,這老匹夫,他在紅塵社會中摸爬打滾,對於這些心思他哪裏會不知道?一顆七竅玲瓏心,就算是拔下一根睫毛都是空的。

“不信我們試試!”

風清揚大手一揮,既然不在戰鬥,便將甩甩抱在懷中,不知道為什麽,他忽然喜歡上了用自己的胡茬去紮甩甩嬌嫩的臉。

感受著懷中的柔軟,他一臉平常的看著前方的祁東流,實則,內心已經有了殺機,不論青紅皂白就要殺自己的人,他必殺之!

之所以他毫不擔心,那是因為他還有著保命底牌,隻要這張底牌出現,他相信,就算是整個熒惑古星的掌教都來追殺他,也會讓他離開,而且再也不敢明麵上動手。

聖尊意念,誰敢匹敵?莫不是活膩了,老壽星上吊?一想到這裏,他便更加放心了。

如此一來,場麵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虛空中,兩股強大的意念不停碰撞,祁東流的目光,猶如刀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切割他的意識。

而風清揚,則依舊嬉皮笑臉,但不知道的卻是,此時的他,兩鬢已經留下汗水,意識的較量,甚比現實的生死之鬥!

他知道,此刻表情不能有絲毫的變化,隻要稍微有一點改變,便會被對方的氣機碾壓,如此一來,自己必死無疑。

他雖然沒有親自出手,但龐大的意念威壓,卻是鋪天蓋地,婉如潮水,若不是他的靈魂融合了遠古吞魂的話,隻怕是早就崩潰了。

葛的,忽然眼前一閃,一道白芒閃過,那如大海一般的威壓,頓時消失不見,而懷中的甩甩,則咂咂嘴,一臉的不滿足。

“嗯?”

祁東流目光一變,臉色頓時蒼白起來,他與風清揚較量,直接忽略了他懷中的小女孩,在他看來,這效果姑娘再強,也不可能強過他。

熟知,就在關鍵一刻,他探出的強大意念刹那間便被斬斷,猶如石沉大海,一個泡泡都不曾出現。

詭異萬分,粹不及防之下,竟是被傷了心神!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止不住心頭的怒火,祁東流頓時出手,一時間,風雲變色,化道境的威壓鋪天蓋地而出,猶如大海淹沒天地,絕對的橫掃四方!

風清揚臉色一百,心頭警惕到了極點,若是對方真的出手,那自己隻能請動意識之中的聖尊意念.。

“東流,住手!”

忽然,虛空傳來一聲平淡之聲,接著虛空晃動,一道身影出現,刹那間來到祁東流身旁。一時間,虛空便響徹羽化聖地弟子的參拜之聲。

“此人你可知道他是誰?你是想給我羽化聖地招來滅頂之災嗎?”

“鬼王宗的風水之子,此次來熒惑古星,多半是為了尋找閻羅殿的閻王吧?”旋即,目光鎖定看向風清揚。

“前輩說的是,晚輩來此,的確為了這件事,可是……你怎麽知道的?”

風清揚目光一閃,其內劃過一道陰鬱,他來熒惑古星,堪稱絕密,而且途經隻有紅羅宗,難不成紅羅宗叛變,將他的消息散播了出來?

可隨即又搖搖頭,若是紅羅宗的話,鐵定不敢,畢竟他們知道自己身上有一尊神秘的大能存在,堪比聖尊。

“難道是?”

葛的,鬧鍾關閃過一個人,一時間,殺意頓時彌漫內心,暗道一聲不知死活,能夠散播消息的,隻怕就是他--昆長老!

這人被天意聖尊廢了大道,更是永恒的斬掉其一條手臂,隻怕就是他懷恨在心,因此故意散播消息,此時不知道躲在哪裏偷著樂呢。

看向羽化聖地掌教,這尊強悍的超級大能,其散發的威勢,竟是比紅羅宗的長老還要來得強悍,隻怕早就突破了化道境中期,直指巔峰之境。

相視一眼,不言而喻。

“看你原本的路線,就是為了來我羽化聖地,不知道你有和貴幹?”

“我想借貴宗的傳送大陣一用,在下還有要事要前往紅羅宗,還望掌教成全!”

想明白之後,風清揚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羽化聖地的掌教,如此說道,既然他本尊已經來到了這裏,那自然是直接開口說。

“哦?借用傳送陣?”但見他眉頭一挑,似乎有些不自然,但這不自然閃得極快,就算是風清揚都沒有留意到。

“當然可以,隻不過要借用傳送陣的話,你可就要去我羽化聖地,你可敢去?”不知怎的,這尊掌教說出的話,總是會曲導風清揚的思想。

“為什麽不敢?難不成掌教還會為難我這小人物不成?”

“小人物?小人物!哈哈,好一個小人物!”

他大笑一聲,接著麵色一沉,看向一旁臉色極不自然的祁東流,語氣漸冷。

“此人奈我羽化聖地貴賓,豈容你擅自對其打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借刀殺人,東流,有些事,不要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