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僵之祖

1238 奪舍

1238 奪舍

聽到此處,南宮離激動得差點痛哭流涕,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掙紮著神魂離體,霎那之下便直奔風清揚眉心而去,殊不知在他遁入的瞬間,風清揚眉頭忽然動了動!

他--開眼了。

在這陌生的世界,他睜開了眼,這是他第一次以無上神界的身份,睜開眼睛看著四方,這也是他即將爭霸之地的第一次,將這世界囊括其中。

幾乎是在他睜開眼的瞬間,便察覺到了南宮離的神魂,這廝好似一條令人惡心的螻蟻,神魂不太純淨,包含著許多雜質。

想來,此人的天資隻怕不是什麽先天,而是重小在其老爹的藥罐子浸泡之下而得來,他悄然運轉神魂,想要吞噬他,這幾乎是癡人說夢話。

神魂當中,有吞魂坐鎮,這神秘的吞魂作用,似乎無視了世界的差別,乃至於生命層次的等級不同。

他至高無上,但凡入侵者,皆要將其完全吞噬煉化為幾物,更何況,他還有屍王血脈,這淩駕於一切之上的血脈力量,才是風清揚的最後底牌。

他的逆天意誌,他的恐怖威勢,種種一切,都代表著,他不可能被吞噬,哪怕是一點也不可能。

如同魚入大海,亦或者說,這僅僅隻是大海中的一粒浪莎,南宮離進入之後,便直奔風清揚泥丸宮而去,也就是他神魂之處。

然而,就在他進入的刹那,便發現,風清揚的神魂正端坐在此地冷笑的看著他,這笑容,如同陽春三月忽然下起了暴雪,使得南宮離渾身顫抖。

他幾乎是在發現這笑容的瞬間,便想轉身離去,隻不過,他發現得太遲,在他轉瞬的那一刻,風清揚咆哮而起,泥丸宮關閉,將他鎖在其中。

這一刻,不是南宮離吞噬風清揚,而是角色顛倒,風清揚張開大口,在吞魂的祭煉下,瞬間將其煉化溶解。

一股股屬於南宮離的記憶如同潮水,席卷他的意識,化作他此生經曆中的一幕幕,這倒不是說他就會人格分裂,相對於南宮離的記憶,對他來說,就像是看電影那般,記得住,模仿的來,而實際上不會對他造成半點的影響。

目光清澈,與之南宮離神魂進入,不過短短片刻,風清揚醒了,徹底的醒了,看著四方燃燒的火焰,以及充斥的神道陣法。

這些,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況且,他本身就擁有地火水風,盡管是四大真界的本源之力,但力量以及法則,本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從藥鼎中走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扭曲而又猙獰的南宮離屍體,心道,是你讓我有了正式進入無上神界的身份,那麽--我便幫你一個忙,完成你未了的心願吧。

望著充斥在洞府內的霧氣,風清揚眉頭一皺,張口將其全部吞其中,旋即,站在一旁,看著身旁的南宮正。

此人,就是他現在的便宜老爹嗎?

他風清揚縱橫天地,叱吒四大真界,如今即便是進入了無上神界,也依舊不會放下自己的驕傲以及骨氣,誰能有資格當他的爹?即便是這裏的神帝,也不可能。

“還好嗎?”不知道為什麽,南宮正看著此時站起來的風清揚,心頭忽然湧出一股不詳的預感,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好。”風清揚驀然點頭,旋即走向洞府大門邊緣,看著封印此地的禁製,揮手之間,按著記憶中,曾看見南宮正施法的套路,將其解開。

“此人的身體,我已經完全霸占了,你不必擔心,今後,朱雀神國,為我獨尊!”風清揚目光眺望遠方,看著這一方大好河山,豪情萬丈,刹那充斥全身。

屬於他的力量,從身體四方擴散而出,七彩戰體的光芒,刹那綻放而起,似乎要瘋狂的擠入四方虛空,將其完全的充斥、

這刺眼的光,以及澎湃而出的極致力量,使得一旁的南宮正,心頭升起的疑惑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目期待。

在他眼中,不論南宮離變成了什麽,都是他的兒子,他所做的事,沒有對錯,有的隻是立場,隻要能夠崛起南宮一家,他寧願肝腦塗地。

以風清揚的心智,哪裏會看不出南宮正心頭所想?他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初來乍到,他必須要有個身份,同樣的,這身份必須合法。

收斂屬於七彩戰體的光暈,他略微思索,便明白了當初從裂縫當中出來所發生的事,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一個巧合。

不過,他不曾想到,盤古竟是在神道宗,而且神道宗與歸元神宗,並不像表麵上那般融洽,實際上早在無數年之前,便開始了明爭暗鬥。

這看似和睦的外表,不過是掩藏著即將爆發的宗門大戰罷了,而這次,天地異象降降臨朱雀神國,隻怕就是導火索。

“昏迷之下,被此人帶回這裏,不過也好,至少這樣免去了不少麻煩,在別人看來,我就是朱雀神國的人!”

風清揚心頭暗道,背著雙手,在四大真界,他天下無敵,鎮壓萬古,無人膽敢將其祭煉成傀儡,哪怕是當初的第二意誌犼尊天道,都不敢輕易如此。

然而,在這裏,竟是有人想要如此,或許他們也發現了自身的古怪,不過這一點,也是他疑惑的地方、

七彩戰體、八彩王體,九彩皇體,以及大虞神朝,這一切,都成為了他心頭深深的迷,而且他身體的變化,的確有些古怪,若是不去大虞神朝走一回,隻怕是心頭要留下遺憾。

“當初降臨此地的異象,當真是在我朱雀神國?”風清揚目光看向南宮正,實際山,他隻是想要找個借口出去罷了。

在他之所以如此說,事實上不過是為了找一個借口出去,他想要看看這歸元神宗,為什麽這炎脈會如此詭異。

雖說煉藥峰隻是抽取了其中一條,然而,當他注意其中之時,卻是恰好看到下方遊走的一條炎脈融入這裏。

“難道說,這裏隻是支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