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僵之祖

1392 收服

1392 收服

金光下的風清揚,眉清目秀,衣冠勝雪,站在原地好似天外飛仙,他不含感情的目光深深的看著這尊中期神王,對方的威脅對他來說,不過是放屁罷了。

“你知道幽州的太子嗎?”

“太子?”老者沉默半響,猛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麽,震驚的看著風清揚,兩隻狹長的眸子中充滿了不可置信,那是一種來自於靈魂的震撼。

幽州太子,他自然知曉,在不久前三太子才被擊殺,而今聽聞風清揚如此所說,那真相就很明顯了,必然是他擊殺無疑。

想到此處,他頓時露出絕望的感覺,直到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麽當對方聽到自己的身份後,還會那麽鎮定,甚至是不為所動。

能夠擊殺幽州太子,且還能從容來到帝魔州的人,還會怕了一個大州的大將軍?即便是中期神王,可這又能怎樣?在對方眼中不過是渣渣。

“別……別殺我!”老者絕望了,他拿出大將軍的身份毫無作用,才忽然發現此時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倘若最初他不與風清揚作對,那現在或許還能如同司馬兩兄弟那般,有機會接近風清揚。

可現在,這機會沒了,特別是對方告訴自己幽州太子就是他擊殺的時候,他就明白,他必死無疑,也隻能一死了之。

對於他的求饒,風清揚顯然不為所動,生命誠可貴,特別是突破神王的大能,更是金貴無比,但這又怎樣?對方的死活與他毫無關係,更何況若是自己修為弱點,那現在求饒的人或許就要顛倒順序了。

炫目的光芒灑遍大地,將整個大地都籠罩在一種純淨的金色光芒中,地麵上的數萬古神,一個個神色平靜的看著風清揚,對於神王的求饒,他們麵部一樣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似乎對此沒有絲毫的意外那般。

甚至還有不少人,更是直接將可憐的目光投在這中期神王的身上,因為對方充分的表現出了一種,不作死就不會死的經典事跡。

風清揚眼皮子都不抬,隻是向前一步,幾乎就在他向前的那一刻,麵部表情猛然消失,在千鈞一發的刹那化作了一隻白色的銀狐麵具,但就在這麵具出現的時候,咻的一聲,如同波紋碎開,原本的白色赫然之下化作了金色。

“你是……你是……”

“沒什麽是不是,有的隻是生與死。”這是這中期神王耳邊的最後一句話,他本想再說些什麽,可張嘴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沒了力氣。

他甚至清楚的看到了自己身體在對方的眼神下,寸寸斷裂,更為恐怖的是,即便是脫離肉體的神魂,都無法從這強大的威壓下逃脫,轟的一聲隕落而亡。

地上不曾留下鮮血,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對方的死亡,就像是一場幻覺,若不是虛空還殘留著血腥味的話,眾人幾乎都無法相信,一代中期神王,竟然就這麽死了。

“前輩。”

幾乎就在對方死亡的那一刻,呂文然快步向前,對著風清揚深深一拜,抬起頭露出那張充滿敬畏的臉,道:“我願跟隨前輩。”

司馬光內心一震,對於呂文然的決定雖說他心裏有了準備,但當真聽到這麽一句話從中期神王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依舊被震驚得體無完膚,不過在對方說出口之時,他心中似乎也有了一種明悟。

“隻要能夠強大,哪怕是跟隨又會怎樣?更何況對方本身就是重情重義的人,跟隨他絕對沒有壞處。”想到此處,司馬光對著司馬坤使了一個眼神,二人兄弟同心,對方自然明白司馬光的眼神。

對視一眼,隨後一左一右站在呂文然身旁同樣抱拳一拜,神色露出敬畏以及尊敬,道:“我等願意追隨前輩,還望前輩成全。”

此話一出,頓時在人群中掀起了一道莫大的風浪,數萬古神震撼的看著這三尊神王,他們不僅是神王,更是神王中的佼佼者,但現在他們皆是臣服於風清揚,這抱拳一拜,不僅是恭敬,更重要的是,這還是一種態度,神王表彰的態度。

而風清揚則是有些意外的看著呂文然以及司馬光兩兄弟,若說他不驚訝那顯然不可能,畢竟對方不是路邊的大白菜,而是貨真價實的中期神王。

更何況,他們的跟隨,與投靠完全是兩碼事兒,也就是說他們要拋棄現在所擁有的身份,成為他的附屬神王。

“為什麽要這麽做?”半響,風清揚開口問道,隨後深深的看著他們,目光中閃過一抹精芒,如同紮眼的浩陽,刺得對方內心一顫,隻覺像個小透明那般,所有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對方的那雙眼睛之中。

呂文然率先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他抱拳一拜,道:“因為我想要突破更高的境界,若是不跟隨你,我此生即便是耗盡所有的潛力,也隻能止步於此,眼睜睜的看著大限到來,最後化作一抹黃土,兵解重來。”

“我們也是……我們也是……”司馬光見呂文然如此說,也同樣開口說了出來,似乎生怕被對方搶了風頭,而來不及開口的司馬坤,則是如同小雞啄米那般快速點頭。

“我們能夠突破神王,本身就耗盡了所有的潛力,實際上已經斷絕了繼續修煉的道路,而在你身上,看到了希望。”呂文然雙目閃爍著毅然,他實話實說,沒有半點的遮遮掩掩。

風清揚輕輕一笑,但並未嗤笑他們,而是露出一絲讚賞,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達者為師也,他雖然年紀輕輕,可論潛力,的確走在了他們前麵,這幾人到是格外的識時務。

“你們就那麽肯定?就不怕最後會失望?萬一我不是你們想象中的人,那最後豈不是虧了自己。”

“不會,我相信你,即便最後不能突破,那也隻能是我本身潛力耗盡。”呂文然繼續說道,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停頓,這句話如同早就經過深思熟慮那般,脫口之下竟是有種毫不留餘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