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四章 鬥法

法聖穆多夫不愧是一個反複無常、脾氣怪戾的人,原本說好麵試推遲到三天後,可是第二天,他又讓霍夫來通知眾人,說其等下要見眾人,並且開始篩選人,而且透lou眾人到時將要比法,讓眾人做好心理準備。

珍妮弗和荊守以及娑羅呆在房子裏,她朝荊守詢問道:“荊守,現在怎麽辦”這種事情並不是小事情,到時候可是要比試,如果被淘汰了,那說不定就得卷鋪蓋走人,可是現在人還沒有救出來,卷鋪蓋走人的話,會令事情變得無比的困難,但真要去比,珍妮弗底氣倒不是很足,因為據她所知,來這裏應試的人,大抵都是實力過人的人,做為一個牧師,和別人鬥法,試問沒有攻擊性可言的她勝算有幾何

“的確比較棘手啊”娑羅也知道珍妮弗是牧師的情況,忍不住在心中思索著辦法。

荊守看著一臉憂慮的珍妮弗,非常輕鬆道:“珍妮弗,你不必擔心,你是牧師,這是你最大的弱點,卻也是你最大的優勢,但問題是你必須要讓別人知道你是牧師,那樣的話,別人和你鬥法時,就會開始輕視你了,你就有勝算了。

“要這麽簡單就好了。

”珍妮弗並不太樂觀道。

娑羅想起以前剛遇荊守的時候,那時候荊守還是一個一級劍士,在保護黛安娜去帝都時,荊守以一個一級劍士打敗白銀劍士打敗黃金劍士。

在旁適時出聲道:“妹妹,你有聽過荊守的事嗎當初他以一個一級劍士地實力,打敗了一個黃金劍士,你信嗎”

“當然不可能了。

”珍妮弗不假思索道,不過話說到一半時,又吞吐了起來,無他。

底氣不足罷了,荊守的能力他是知道的。

可是荊守在別人眼裏,隻是一個三級劍士,三級劍士啊想想其之前所表現的,就不論在林中和死靈法師一戰的時候,單就對付雪山巨鷹乃至去保護綠地龍瑪莉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那豈是一個三級劍士可以比的

婆羅笑了起來,道:“可是事實是可能。

因為當初我親眼見荊守就這麽幹地,當時他可不象現在是一個三級劍士,你現在要去鬥法,他既然支持,我想他肯定會暗中幫助你的。

“地確如此”荊守點頭道:“我不會讓你涉險,一旦情況不對,我也會讓你及時退出。

珍妮弗看著荊守和娑羅關注自己的神情,嘟嚷道:“好啦。

我知道啦,荊守你的能力,我當然相信了,那你說接下來怎麽辦”

“當然是去見法聖穆多夫。

”荊守很肯定道。

珍妮弗猶豫道:“他會不會對你和娑羅起疑呢”

“肯定會的,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能讓我替你做苦差事的你。

不可能會這麽衰吧”荊守少有的調侃道。

珍妮弗噓了一聲,道:“別激我,我不吃這一套,走吧,反正都來了,就去見識見識。

”當下率先朝外走去。

荊守和娑羅相視一笑,然後緊隨其後。

法聖穆多夫接見眾人地地方不是在城主府主廳,而是讓眾人去其修煉房見麵。

修煉房在城主所住房落的後麵,是依山而建,相傳這是熔岩城第一代城主修建的。

最開始不是修煉房。

而是比試房,主要是為了讓城主府的人比試。

這個比試是熔岩城城主製訂出來的。

目的就是為了製造競爭和培養人才,每隔三年,這裏會進行為期數天的比試大會,熔岩城主府的守衛等人馬,都可以比試,在大會上表現優異地,可以得到一定的嘉獎,這些獎勵包括升職、高額獎金以及修煉指點,當然,更為更要的是,通過這樣的比試,能夠讓那人出人頭地,受到城主府眾人的尊敬。

所以一直以來,這裏都是廝殺的地方。

後麵,曆界熔岩城地城主由於顧慮到其空著的原因,偶爾會大材小用把這間石室用來當作倉庫堆放雜物。

後麵熔岩城一代城主年紀小時在這石室裏來玩,感覺這石室裏的火元素非常活躍,在這裏領悟了元素之心,於是把這間石室弄成了修煉房,隻有在比試大會時才會對外開放,一般的時候,都是成為禁地,供城主修煉用的。

荊守擁有火屬性,本身也是一個火係魔法師,進入到這修煉房後,他能夠感受到空氣中活躍的火元素,的確,這裏是適合火屬性魔法師修煉。

整個石室向一個大殿一樣,雖然這裏沒有一磚一瓦,可是四周的石壁非常削平,地麵亦是如此,不過平整的地麵被人工的分成了八塊,每一塊上麵都擺有一個擂台,顯然這就是比試大會衍生出來地產物。

眾人來到這裏後,都小聲談論了起來,有人更是詢問霍夫法聖穆多夫地所在。

霍夫一臉高姿態道:“你們不用著急,城主馬上就到。

城主穆多夫的確沒有多久就到了,在眾人等了大概三分鍾左右,穆多夫就帶著侍從從外麵緩緩走了進來。

看到穆多夫時,誰也不相信自己見到了傳說中地法聖穆多夫,因為那就是一個六、七十風的佝僂老頭,除卻他身上的火紅色衣袍讓他顯得醒目外,他實在太平凡了,平凡到讓人在大街上見到他根本不會怎麽起眼。

可是事實是一幹侍從一臉敬畏的跟在他的身後,而霍夫也適時的迎上,並稱呼其城主,所以所有人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在他們認為,能做為大陸排名前十的前者。

理應是氣度不凡,誰又會把這麽一個強者和一個普通老頭聯想到一起呢

珍妮弗看到麵前出現地法聖穆多夫時,隻覺有點熟悉,似乎她在哪裏見過,倏地,她不由一頓,指著法聖穆多夫不可思議叫道:“鄉巴佬老頭”

“她不想活了”邊上其他來應試的學生聽到珍妮弗的叫聲。

都不由在心中叫了起來,他們哪裏知道。

珍妮弗認識麵前的法聖穆多夫。

原來之前她來熔岩城時,由於神經大條走錯路,進入了另一邊,那時候她遇到了麵前的穆多夫老頭,剛開始她還是老先生老先生的叫,可是在和穆多夫一起往回走時,聊著天的她無異叫出了鄉巴佬老頭。

於是乎,在其不介意下,她也就心安理得地叫了起來。

法聖穆多夫看著珍妮弗吃驚的神情,很暢快地笑了起來,道:“是我,想不到你還記的我啊”

“原來如此啊”荊守聽到珍妮弗的叫聲和法聖穆多夫的話,心裏大抵明白到珍妮弗為什麽會被特殊對待的原因了。

邊上其他的學生也感應到珍妮弗和法聖穆多夫之間的不簡單,不過眾人都沒有說什麽。

而是靜靜地呆在原地。

珍妮弗倒不在意別人望向她的眼光,而是朝法聖穆多夫道:“的確很出人意外,鄉巴佬老頭。

聽到珍妮弗的鄉巴佬老頭,法聖穆多夫笑得更歡了,他走到眾人的麵前,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宣布一下我的要求,來應試的人總共是十二人,這十二個兩個人一組,在擂台上比試,輸的人自行淘汰出局。

眾人聽到穆多夫地話,積極性並不是很高,這裏最主要的原因是穆多夫帶給他們的感覺,誠如珍妮弗所說的鄉巴佬老頭而言,法聖穆多夫給他們的感覺不強烈。

對於一個平凡的老頭。

他們很難信服。

似乎感應到眾人地心理,法聖穆多夫在說完後。

整個人身形一起,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一回事時,一股強烈的氣息就憑空而起,讓他們都為之驚愕不已,而同一時間,一團雄雄的火焰就在邊上結成了一個由火焰所織成的椅子。

“這”眾人看著正朝火焰椅子走去的穆多夫,臉色不由一變,他們倒不是驚歎穆多夫所綻lou出來的氣息厲害,他們驚詫的是穆多夫所結成的火焰椅子。

來到這裏來應試徒弟的人,本身都具有一定的實力,他們看地出,穆多夫所集結成地火焰椅子,那可不是單純的魔法效果,而是利用萬千火元素形成地。

在魔法領域裏,雖然掌握元素之心就能夠掌握魔法元素,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這話裏的意思並不是說能夠任意操控魔法元素,而是指能夠任意掌握魔法元素來施展魔法效果,而如果單純的掌控魔法元素,那已然是魔法裏麵的巔峰之境了,也是元素之心的終究奧義。

法聖穆多夫坐在火元素編製成的火椅上,看著驚呆的眾人,朗聲道:“我的時間有限,如果不想參加的話,那麽我會視為自動放棄,霍夫,替他們準備木簽,讓他們挑選對手。

“是,城主。

”霍夫應聲道,說著朝一旁走去,由於這裏本身就是熔岩城城主府每三年一次的比試場地,這裏自然有用來抽簽的木簽,霍夫拿出十二根木簽,他把木簽拿到手中,朝珍妮弗一幹來應試的學生道:“這裏有十二根簽,號碼是一到十二,相鄰的兩個號碼視為對手,有異議嗎”

珍妮弗眼見鬥法就要開始,想起之前荊守說要讓別人知道自己是牧師的交待,她連忙應聲道:“有。

包括霍夫在內的眾人,眼神都放到了珍妮弗身上,霍夫詢問道:“什麽”

珍妮弗理直氣壯道:“因為這樣的,我是一名牧師,所以並不適合比試,能不能用另外的考核”說著她的目光朝邊上的法聖穆多夫望去。

霍夫還沒有回答,邊上的穆多夫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女娃,不管你是牧師還是什麽係的法師,你都是和大家一樣來應征地。

所以這個鬥法你必須參加,我不可能為你改變規則,除非我自己想,但是我現在並不想”

“切。

”珍妮弗一臉不屑道:“參加就參加,沒什麽大不了的。

一旁的荊守把珍妮弗的神態看到這裏,忍不住對珍妮弗的演技暗讚道:“不錯不錯,本色演出。

很自然,讓人看不出一點作假的狀態。

在珍妮弗的事情解決後。

十二個人開始去霍夫那選牌子,不一會,對陣地陣容就出來了,好巧不巧,珍妮弗抽到十二號簽,和比斯利對上了。

“你的運氣還真不錯。

”荊守在知道珍妮弗地狀況後,似誇非誇道。

珍妮弗在知道自己的對手是漢森家族之後的比斯利。

眼神一直盯著比斯利看,聽到荊守的話後,道:“荊守,我和比斯利都是生意人,你說要不要我跟他洽談一下,開個合理的價錢讓我退出算了。

“不錯不錯,比試前還有開玩笑的心情,那麽這場仗還是有希望能拿下的。

”荊守知道視錢財如命地珍妮弗這話未必就不是心裏真的想這麽做。

不過他當然不能就這樣讓珍妮弗離開城主府,因為黛安娜可還是被關在牢房裏受苦呢。

珍妮弗不滿道:“老大,別給我戴高帽子,說吧,有什麽應對之策,到時再說可就來不及了。

荊守忍不住苦笑一聲。

然後在珍妮弗麵前細細指導了起來,說完後,道:“自己多想想,看看有哪裏沒記住或是哪裏做不到。

“明白。

”珍妮弗嘿嘿笑道,美麗的臉上lou出了好玩的神情。

荊守懶得理珍妮弗,而是直接朝場上看去,比試並不是六場同一時間比,而是一場接著一場比的,為了預防比了一場後還要再繼續抽簽比,荊守不得不仔細觀察一下別的學生們。

以便到時和珍妮弗對上後。

能夠有針對性的布署。

來這裏應征的學生地確能力不俗,個個在魔法造詣上。

都有著以他們二十六、七歲年紀來說較為驚人的成就,當然,這之中最讓荊守在意的是眼鏡斯文男希澤,這個希澤的實力真的很不簡單,和他交手的對手是一個大魔法師,而且有著魔法輔助,可是僅不過一個照麵,希澤就利用一個加了回旋技巧地大火球出奇不意的擊敗了對手。

希澤的勝利,讓在場的眾人都重新定位他起來,其實對於在場來應試的學生中,眾人都沒有把他當作競爭對手,甚至乎,眾人都沒有很在意他,因為希澤雖然斯文帥氣,可是在眾人裏頭表現的卻是很低調。

但是現在不一樣,雖然希澤勝在出奇,可是其對魔法的控製力,絕對讓人佩服,更為驚嘖的是,他能一眼看出對手魔法的漏洞,在對方魔法發揮出威力時施以重擊,這樣敏銳的判斷力和意識,加上其控製力,就真地不讓人作為假想敵了。

比賽一場接著一場,到最後,輪到了珍妮弗和比斯利了,眾人紛紛把目光朝珍妮弗投來。

珍妮弗也不膽怯,大大方方地走到了比賽台上。

說實話,眾人都有點期待珍妮弗和比斯利的這一場比賽,並不是因為二人之間地比試是強強對話,他們敢興趣的是珍妮弗是一個牧師,他們想看看珍妮弗這個自信滿滿的牧師會如何應戰,再者,珍妮弗是眾人之中唯一一個被特殊照待的人,本身就是焦點,所以這場比試格外的吸引人。

珍妮弗大大方方的走上比試台,看著比斯利上台,她笑容滿麵道:“帥哥,你好啊”

“好。

”比斯利看著美麗大方的珍妮弗,大方回道。

霍夫並不管二人之間的談話,而是冷冷道:“比試開始。

”說著當下就離開了比試台。

待得霍夫下台,比斯利就想動手,珍妮弗突的出聲道:“帥哥,等一下。

“怎麽”比斯利一臉疑道。

珍妮弗直接坐在擂台上,然後指了指腳上的靴子,道:“抱歉的很,我的靴子鞋帶鬆。

一旁坐在火椅上觀看這邊的法聖穆多夫看到正拖鞋子地珍妮弗,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然後出聲道:“這小妮子。

在法聖穆多夫說話時,突然整個擂台上空一白,瞬間整個擂台被熾烈的白光所充斥,正是光係魔法日耀。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看不到場上的狀況。

“帥哥,你輸了”當白光還沒有褪散時,一個笑吟吟的聲音響了起來。

比斯利隻覺身體一麻,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卻原來是珍妮弗對其使用了水係魔法醉神水,這是一個水係醫療魔法裏的必備魔法,能夠讓患者瞬間如打了麻醉劑一樣身體麻醉。

白光漸漸褪散,珍妮弗一臉笑盈盈的站在倒在地上地比斯利旁,一臉歉意道:“帥哥,對不起你了。

“他使詐”作為當事人的比斯利還沒有說話,邊上有地因為輸了比試而被自動淘汰的人看到這裏。

心理不平衡,忍不住出聲抗議道。

珍妮弗也不動氣,笑道:“兵不厭詐,難道你不知道嗎更何況比試也沒有規定不能使詐不是嗎”

“的確如此,這場比賽你贏了,不過還有第二輪哦。

”一旁坐在火椅上的法聖穆多夫饒有興趣道,似乎想看看珍妮弗第二輪又會如何一番局麵呢。

躺在地上的比斯利原本就已然失去了對成為法聖穆多夫徒弟的興趣,被珍妮弗這一使詐打敗。

他倒也不動心,反而是大方的接受地事實,道:“我輸了。

比斯利一句我輸了,讓原本對他沒什麽好感到的珍妮弗對他的感覺倒是變好了一點,珍妮弗笑道:“帥哥,謝謝你了。

一看你就是幹大事的,不和我們這種小女子計較。

”說著她就替比斯利解去了身上的醉神水。

霍夫適時的站上擂台,一臉官腔調道:“第一輪比試結束,現在進行第二輪,第二輪的話,是由六個選手分成三組,同樣的,也是號碼相鄰地兩個人比試。

珍妮弗從台上走了下來,來到荊守身邊,一臉唏噓道:“可緊張死我了。

“重點是接下來這一仗。

倒時候就沒有人會再對你疏忽大意了。

”娑羅出聲道。

不由把目光放到荊守身上,她倒是有些期待。

期待荊守又是如何扭轉乾坤

作為當事主的珍妮弗似乎並不把第二場的比試放在心裏,笑嘻嘻道:“第二場嘛,那容易,隨便就能過關了。

“看來你把第二關過關的鑰匙也給她了。

”娑羅朝荊守道。

荊守沒有出聲,他的眼神已然再一次放倒了擂台上。

擂台上,斯文眼鏡男希澤和另一個對手比試了起來,這一次希澤的對手是一個擁有水和土兩係地法師,而且對魔法的控製力也不俗,一直逼著希澤躲避,希澤則遲遲沒有出手。

跟著荊守的目光到擂台上的娑羅看到希澤和其對手的戰鬥,也不由把心神放到了擂台上,希澤的對手實力真的不俗,所施的魔法一重接一重,可是希澤雖然被壓製著,但總能應付過去,而且從開始以來,希澤還沒有真正出過手。

顯然的,整個戰局的局勢都在希澤地掌控之中。

和希澤交手地對手由於當局者迷,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在適當的時候,希澤已然一個風之翼到了對方地身旁,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勾角,就把對方給絆下擂台去了,而比賽也就此結束。

從整場比賽來看,所有人都意識到一點,那就是希澤很強

他的對手並不弱,那是一個九級魔法師大魔導師,這一點從來應證的另兩個似乎是和其結伴而來的人嘴中可以得知,而且沒有人說到這個,從其戰鬥時的表現來看,作為過來人的荊守和娑羅都能鑒定出其大魔導師的實力。

對付一個大魔導師,能夠如此輕描淡寫、雲淡風輕,可以想象的是,斯文眼鏡男希澤在魔法上的造詣或許已然超越了大魔導師級。

一直在旁觀看的法聖穆多夫發表了對這一場戰鬥的看法,道:“不錯,能力很強。

以你現在的年齡來看,你應該又是一個被人稱作天才地人吧。

“在人們的眼裏我的確是天才,不過實力不是kao吹捧出來的,而是kao勤奮掌握過來的。

”希澤並沒有否認,而是直接承認道,其實在剛才一場戰役後,就算他想否認他的傑出。

那也是不可能,坦然承認。

反而讓人覺得他對自己有著無比的自信,好感更深些。

一旁地娑羅聽到天才這個字眼時,覺得極為刺耳,她不禁把目光望向了邊上木乃伊頭似打扮的荊守,心裏感慨道:“天才如果你們知道有人僅用了一年不到地時間,就由一個菜鳥掌握了元素之心,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呢”

接下來是另一組的比試。

這一組是兩個大魔導師之間的比鬥,他們的戰鬥和希澤那一場來比的話,就不再那麽平靜了,兩人打的是異常的激烈,簡直是可以利用火山撞地球來形容。

來這裏參加比試地人,他們都有著不俗的實力,在魔法上有著極高的天賦,真正比鬥起來。

很難分勝負的,就象現在比試的兩個人,二人在比試了近一個小時,最後才由其中一個險勝,而比完後,兩個人都是筋疲力盡了。

說實話。

這樣的比試眾人剛開始看時,還覺得不錯,可是時間稍微一久,眾人就覺得泛味了,如今見二人比試完,眾人不由把目光再次投向了這次比試的特殊人物牧師珍妮弗。

作為當事人的珍妮弗和之前一樣,仍然是一臉地輕鬆,似乎根本不知道要發生戰鬥一樣站到了台上。

在擂台上的霍夫象征性的宣布道:“比試開始。

”說著整個人又撤到了一旁。

“帥哥,等一等。

”和之前同樣的是,珍妮弗再次叫停比賽。

那名珍妮弗的對手冷冷的看著珍妮弗。

道:“你又想怎麽樣”

“不用擔心。

不用擔心,我不想耍什麽花樣。

我隻是想請你跟我換一個位置,這樣好了,如果你怕我耍花招,我在這裏宣布,倘若我跟你換位置時我耍了花招,那麽這場比試我輸了,隻有等到我和你換好位置,你說開始後,才能正式比賽,如何這樣你該不會也怕吧”珍妮弗笑眯眯道。

眾人看著場上地珍妮弗,心裏都有點疑惑,不明白珍妮弗又打的什麽鬼主意。

那和珍妮弗對持的人在略微考慮了一下後,最終才點了點頭,然後心中警惕的跟珍妮弗互換位置。

與對方的緊張相比,珍妮弗非常的輕鬆,哼著小調直接朝對方走過去,邊走邊道:“該死的,都是站的方向不好,要是早早站到對麵去,那樣就不用換位置了,哎,荊守這個死人頭也不說一聲,幸好對方肯換,要是不換的話,那不就麻煩了嗎”

在珍妮弗嘀咕的時候,她和她地對手已然交換了位置。

珍妮弗看著對麵站著地對手,笑容滿麵道:“帥哥,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的話,那麽就可以開始了。

對方點了點頭,道:“開始吧。

”說著已然開始施展魔法。

“訶首”珍妮弗在對手說開始後,大聲朝其身後地荊守叫道,在她這一叫中,在人群中的荊守身形一起,整個人如鬼魅般來到珍妮弗對手麵前,然後伸手一拉,就把珍妮弗的對手拉下了台。

“這”在場的眾人都呆了,一時之間對於此時發生的突發狀況反應不過來。

早就有準備的珍妮弗此時笑嘻嘻的對著她的那個對手道:“不好意思,你現在在擂台外了,所以你輸了。

“你”珍妮弗的對手一臉怒意道,說著朝邊上一直坐在火椅上觀看的法聖穆多夫道:“難道這樣也算嗎”

“算,當然算”珍妮弗照著荊守一開始的吩咐大聲叫道,在眾人的注意力都注意在她的身上時,中氣十足道:“大家都應該清楚,霍夫宣布比賽規矩的時候,隻是說掉出擂台或是被打敗就算輸,他又沒有規定別的規矩,為什麽不能算呢”

旁邊有一個被淘汰的人實在看不過去了,出聲道:“要這樣的話,比試還有什麽意義試問有那次比試是象你這樣的”

“哈哈。

”珍妮弗得意的笑了起來,一臉自信道:“你會這麽說,這也就說明為什麽你會被淘汰掉了,沒錯,比試是兩個人之間的比試,古往今來,一般比試都是二者之間的決戰,人們已然默守了比試的規矩,這個大家都知道,可是同樣的,霍夫沒有宣布比試的規矩,我也可以說那不是規矩,要怪,你就隻能怪霍夫,再說了,隻知道一成不變和墨守成規的人,這樣的人怎麽配成為火神穆多夫的徒弟”

珍妮弗這番話雖然有點強詞奪理,可是細細想來,眾人倒也覺得不無道理。

穆多夫也是哈哈笑了起來,道:“不錯不錯,在魔法的修習上,的確要講究變通和創新,這場比試,是珍妮弗贏了,沒什麽可以異議的。

“厲害啊”娑羅聽到穆多夫宣布的結果,不由朝身邊木乃伊頭狀的荊守望去,她知道,娑羅說的話,一定是出自荊守之嘴,心裏對其說不出的佩服。

在淘汰人中的比斯利見珍妮弗連著兩場都蒙混過關,心裏又氣又好笑,也不無一絲佩服,暗忖道:“早知道這樣,我就把豪蒙叫過來玩玩了。”

那珍妮弗的對手見珍妮弗被判定勝出,心裏非常的惱火,要不是礙於穆多夫在旁,他早就對珍妮弗動手了,隻是現在這種穆多夫開口的情況下,他卻不敢輕易動手,因為他清楚,若是動手傷了珍妮弗,那無疑是當著穆多夫的麵給其一把掌,在熔岩城裏這樣做的後果是不會好到哪裏去的,所以他也隻能恨恨的接受了珍妮弗勝出的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