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防禦

第二百一十章 強勢

打探消息對於荊守來說並不是很困難,他隻是利用城市守護者比賽的盤口是帕拉伯老板開的這一點,就很容易的得到了相關的資料。提供最好的體驗

隨後,他把事情跟娑羅說明,便和她一起前往地獄城中赫赫有名的賭城。

或許是因為城市守護者比試的事情吧,荊守和娑羅現在走在街上,總會有人關注他們,這個現象可不是荊守想要的,畢竟帕拉伯交待過,要他不要讓別人知道他們有來往的事情,好在荊守在潛行方麵也有一套,在了解這個現象後,他就帶著娑羅潛行在地獄城裏。

賭城位於地獄城的南部街道上,由於賭城城主依拉默德財大氣粗,所以他收購了一個街道。

成功往往屬於先行者,依拉默德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在他到地獄城時,地獄城並沒有人從事賭這個行業,而他看準這個事情,從一個小人物一躍臻至了地獄城幾大出名人物,當然,這裏麵不可否認他的成功還有很大部份得歸功於地獄城的良好管理。

地獄城裏的人,都是罪大惡極的罪犯,這些個人放在亞比斯大陸裏,那就都是一個定時炸彈,可是在地獄城裏他們卻變成了溫順的小羊,道理很簡單,那就是這裏的統治者能夠約束他們,想他們在大陸的時候,仗著自己的能力,他們能夠逍遙法外,可是這裏,隻要你犯事。

地獄城的執事者們會在第一時間處理。

一次又一次地挑釁被鎮壓下來,從那以後,地獄城便很少有人犯事了,但不得不承認,一旦地獄城裏有新人進來,總會有自以為是的人挑釁這裏的權威,到後麵。

地獄城的人開始定下大量的規矩,讓那些來到地獄城的人。

一開始便知道地獄城統治者的能力。

雖然地獄城是有統治者,可是這個統治者隻是名義上地,事實上,來地獄城的人在這裏是無比地自由,隨便他們做什麽,隻要不惹事情,而沒有人犯事的時候。

地獄城的統治者則會是一個空氣般的存在。

荊守帶著娑羅來到賭城這邊廂後,並沒有直接從賭城的大門找人,而是直接帶著娑羅翻牆躍屋。

他不怕這是一個騙局,因為他們沒有什麽好騙的,在說,帕拉伯如果真要對他們怎麽樣,也沒有必要把他引到這邊來了,因為帕拉伯超強的實力。

在地獄城裏。

高手很多,這是一個事實,可是另一個事實是,處在黃金劍士或是大魔導師級別地人物也是比比皆是,甚至還有實力更低的,他們都是早期進入地獄城的人。

據荊守了解,現在之所以會立考驗的規矩,那是因情況而定的,象他們到來,之所以會有考驗,那是因為到了時間了。

就象城市守護者選拔賽一樣,當參賽隊伍不能均分的時候,就會有一個名額不用比賽也能直接晉級,地獄城不管在什麽事上,都會留下運氣機會。

而他們的到來。

則沒有處在運氣的時段上。

帕拉伯在地獄城裏,名聲並不小。

因為他地實力,傳言他的實力在地獄城裏排名前十,而這樣的人,在地獄城裏總是會有很多人說到他。

荊守從打聽的消息可以判斷出找上門來的的確是帕拉伯,所以他選擇相信。

賭城裏有人巡邏,不過以荊守地能力,他有自信就算自己潛進去也不怕被發現,但是他卻選擇了故意被發現。

當巡邏的人圍住他時,他淡淡道:“告訴帕拉伯,就說他們要等的人來了。

“歡迎。

”一個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荊守尋聲望去,卻見一個光頭中年人從旁走了出來,這個人的身形比起正常人的身形要胖上一些,一張圓餅臉,光頭,右耳上吊著一個圓形耳環,說話時帶著一張和氣的笑臉。

巡邏的人看到這人的到來,沒有說什麽,直接散開,繼續履行著他們的職責。

“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叫拉德,嗯,帕拉伯是我老師。

”拉德笑眯眯道,他地笑倒是和珍妮弗地笑有的一比。

荊守想到每次開口大家都是生意人時就lou出一副笑眯眯神情地珍妮弗,不禁心中感到好笑,道:“貌似這個小妞最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口頭禪說的少了些,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又在做生意了呢”

“啊求”正在和首飾店老板談水晶價格的珍妮弗隻覺鼻子一眼,不由自主的連著打了三個噴嚏,差點鼻涕沒有從鼻子裏流出來,她看著麵前老板一臉瞠目的神情,勉強笑道:“老板,不好意思啊,有人在背後罵我,所以就打噴嚏啦,來來,我們繼續談生意。

說著珍妮弗笑眯眯道:“大家都是生意人,你看,我這水晶質地多純”

娑羅見荊守沒有說話,雖然荊守麵無表情,可她也知道荊守失常,連忙道:“這麽來說,你老師是算準我們會這樣進來了”

“的確如此。

”拉德笑眯眯道:“兩們裏邊請吧,我老師他們正在裏麵等候著呢。

荊守哦了一聲,和娑羅朝裏麵走了進去。

穿過幾條走道,在拉德的帶領下,荊守和娑羅來到了一間廣闊的武場裏,在武場裏,帕拉伯和幾個人正站在裏麵,這其中包括了坐在一張用軟鯊魚皮做成的椅了上的依拉默德。

軟鯊魚是高階魔獸,生活在大海裏,他的皮非常的軟,軟到能夠抵消任何的攻擊,由於它的活動範圍是在大海底下數千米處,除卻數百年才潛上水一次透氣外,人們基本很難看到它們。

而它的皮毛是各國權貴最喜歡用來做毯子地材料,但由於實在太難捕捉到,這種皮的市價絕對是天價。

荊守沒有見過軟鯊魚皮,可是他聽黛安娜說話,黛安娜是一個生意人,經常和帝都的權貴們做生意,再加上她和航海家們的聯係。

自然就知道軟鯊魚的事情。

現在看到依拉默德身下所坐的軟鯊魚皮,荊守猜坐在上麵的人就是賭城地城主依拉默德。

“歡迎你們的到來。

”帕拉伯出聲道。

說著指著邊上坐著地依拉默德道:“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我的老板,依拉默德。

荊守朝依拉默德有禮道:“見過城主。

依拉默德恩了一聲,慢悠悠道:“我想大概的事情就不用細說了,你倆現在就和我的手下們比試下吧。

“誰先來”帕拉伯出聲道。

荊守見對方這麽直接,也是不客氣,直接站了出來。

道:“我先來吧。

“依森,你和他交手吧。

”帕拉伯朝邊上的一人出聲道,在他話音一落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從旁邊走了出來。

這個荊守的對手是一個麵無表情地選手,他的鼻子很尖,一雙眼睛有點內凹,整個人穿著一身簡單的青綠衣袍,手裏拿著一柄普通神氣的劍。

不過所不同的是,和一般的劍相比,這柄劍沒有光澤,這讓它顯得非常的不起眼。

荊守見他躍到旁邊的比試場上,也沒有多說什麽,身形一起。

站在了對方地對麵。

“開始吧。

”帕拉伯出聲道。

在帕拉伯一聲開始後,荊守和那叫依森的人精神氣立時一變,開始對持了起來,這一刻,兩個人都在調節著自己的狀態,然後準備發動攻擊。

荊守看著對麵的依森,心中不禁為帕拉伯的能力叫好,帕拉伯找的對手地確不錯,從對持的感覺來說,那應該是一個和他相似的對手。

這樣的話。

隻要實力不要差太多,倒時候是能逼出他的全部實力的。

不過他會把自己的全部實力表現出來嗎

“嗯,也是該表現一下。

”由於雙方對持都沒有lou出破綻,荊守和依森都動不出手,不過荊守在注意到邊上皺眉的依拉默德時,他改變了想法。

這是一場測試比賽,他必須表現出自己的特點來,如果隻是單純的和依森交手,讓對方見識實力,沒有表現出絕對地可塑造性,那麽依拉默德十之八九會放棄整個計劃,他需要依拉默德地幫助,所以他必須要讓依拉默德有足夠的興趣。

另外,這裏麵還有一個因素,那就是主動和被動。

這是一場雙方地交易,但事實上,他和娑羅在交易上是處於被動的,隻有表現出自己強勢,他才有資格和依拉默德談條件,要不然以依拉默德這個財大氣粗的人來說,他一直聽從安排,日後絕對不可能會有權利來討價還價了。

心中想定後,荊守動手了,他很幹脆的劈出了一刀,這一刀是狂風刀法裏麵的風嘯九天。

風嘯九天,刀如風,風動天,要求出刀要有力道,要有氣勢。

一旁觀看的依拉默德等人看到荊守出刀,都lou出了一絲訝色,盡管他們已然知道荊守實力不俗,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荊守的實力居然達到了合一的境界,這的確讓他們有點出乎意料之外,因為荊守實在是太“年輕”了,在這種年紀能夠領悟劍聖末期的合一境界,那無疑是不可思議的。

“幸好我選了依森出場,要不然還真不好試他。

”挺直站在依拉默德身邊的帕拉伯慶幸道,他估計荊守的實力絕對有劍聖級別上,所以他直接就把實力非常不錯的依森給荊守當對手,他的目的是,既試出荊守的實力,又要讓荊守處於一個弱勢的地位。

依森看到荊守的一刀,一臉的漠然,荊守這一刀有著太多的漏洞,就算是誘敵之招,那也不算什麽,所以他出劍了。

和荊守那氣勢無比強烈的狂風刀法不同,依森的劍法走地是簡練的路線,劍招裏麵沒有太多繁鎖的東西。

已然把一切多餘的東西去掉了,劍招就象他的人一樣淡漠。

兩人所出的招形成強烈的反差,給人一場視覺上地盛宴。

咦依森發出一聲咦聲,沒有再搶攻,而是身形一起,退了開去,就在他的劍要迎上荊守地漏洞時。

他卻發現荊守沒有躲,如果他繼續攻。

荊守勢必被他一劍殺死,他當然不會殺死荊守,所以他選擇收劍,但是在那一刻,荊守的刀卻已然砍上他的身了。

危急之刻,依森強行一縮身,險險退開。

隻是就算退開,他也不由為荊守剛才的一擊感到心有餘悸,那一擊,若是不能及時反應過來,那麽結果就是他被荊守給殺了,事實上,就算他現在躲開,他腰間的衣服也有了一道裂痕。

隻差一分,荊守的刀就能從他腰間砍過去,然後把他確成兩半,這樣詭異的“劍”招他還從來沒有見過。

荊守並沒有追擊依森,而是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朝邊上的帕拉伯傲然道:“帕拉伯。

我看你還是另外選一個對手,如果我的對手因為顧忌我的生死而不敢下手,那麽我可以肯定的說,沒有人可以試出我的底。

啪,啪

清脆的掌聲在大廳裏響了起來,原本感覺到無趣的依拉默德眯著眼睛笑道:“不錯,很好。

“依森,不要有所顧忌,和他放開手來戰吧,這是一場生死較量。

我想你應該清楚了。

”帕拉伯出聲道:“如果真地到了控製不住的情況下也不用擔心。

我會適時出手,你隻需放開實力”

依森應聲道:“我明白了。

“好。

”荊守叫道。

說著擺開了架勢,道:“那麽再開始吧”

依森恩了一聲,然後整個人也擺開了架勢。

這一次,和之前比起來明顯有很大的不同,那就是氣氛,現在的氣氛非常的凝重,空氣中還隱含著濃濃的殺氣。

娑羅看著氣氛凝重地場上,臉上不禁lou出了深思之色。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依森先出招了,依森的劍無可挑剔,既是試招,又有著無窮的後勢,看來,是真的開始動真格的了。

荊守也不退卻,腳步一踏,狂風刀法信手使出,劈出了頗為豪邁的一刀,邊上觀看的依拉默德等人看到荊守的一刀,雖然覺得荊守出的“劍”大違常理,可是也不禁為荊守地一刀叫好,這一刀去勢豪邁,盡顯男兒本色。

這一刀其實是有名堂地,叫風蕭兮,相傳這一刀乃是出自荊守祖先在荊軻刺殺秦王的典故時,當看到那一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時所創下地刀招,講究的就是那種義無反顧的氣魄。

依森看到荊守的一刀,心裏麵也是對荊守不由佩服,這一招並不完美,因為有漏洞,但是妙就妙在,當荊守表現出那種義無反顧的氣魄時,卻讓劍招提升了一個檔次,原本該有的漏洞變的微不足道了。

在合一境界的前提下,還能表現出這樣的思想感情,荊守曾經一定發生過什麽,這自然讓他稱歎。

在荊守的一刀到來時,依森做了最正確的選擇,避其鋒,荊守這一刀講究的就是去勢,如果硬碰,那麽會讓荊守的氣勢一發不可收拾,可是若避其鋒,荊守一刀義無反顧的氣勢就不能完全發揮出來,那無形就是間接對荊守造成了限製。

荊守見依森巧妙躲開自己一刀,也不搭話,直接一刀一刀使出來,他其實知道這是一場硬仗,他現在要把自己的缺點暴lou給帕拉伯等人,讓他們為他解決,反正他相信他們絕對不可能看著他早早出局,這樣做,他能省去不少功夫,利用這時間,他可以思考螺旋勁的事情。

此次能否順利過關,螺旋勁是至關重要。

表現歸表現,但荊守可不想輸掉比賽,他必須要拿下這場比試

論實力,依森比荊守要強,二人都掌握了合一的境界,可是依森在劍招的連慣上的優勢是荊守無法比的,剛開始還好,二人交手的時間一長,這一大弊端就完全出來了,而依森也抓住荊守的這一個弱點,開始占據絕對的主動。

如果這樣下去,荊守敗北是遲早的事情,事實上,這個事實也發生了,在一陣交手中後,荊守的刀招被真真實實的破了,在依森的劍招下,他的暗羅刀被依森給挑走了。

當荊守的暗羅刀丟落在旁邊的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後,依森正想說荊守敗了時,沒有刀的荊守卻伸手一起,用右手碗朝他劍上一撞,他隻覺一股巨力傳來,荊守身形順勢一起,強行抓著他手中的劍,然後反手一壓,劍就來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輸了”荊守冷冷道,說著手一鬆退了開去。

依森淡漠道:“是的,我輸了。

他不是那種毛躁的年輕人,不會象他們在輸了後說荊守勝之不武,他是過來人,他明白,現在這個結果他沒有什麽好怨的,在最後的時候,他以為拿下了勝利,他大意了,荊守一開始就嚴重提醒了這不是一場普通的比試,這是一場隨時都可以要對方性命的生命較量。

而且包括他在內的在場所有人,都非常清楚,那就是荊守已然早就料到最後會這樣,從一開始,一切就在荊守的算計之中,所以他輸,並不冤。

“聰明”依拉默德讚道,說著朝邊上的帕拉伯望去。

帕拉伯心領神會,適時出聲道:“老板,已然沒有繼續的必要了,這一場比試,荊守已然展示了他的實力。

“那就下一個吧。

”依拉默德看了一眼邊上的娑羅吩咐道,他覺得娑羅不錯,和一般玲瓏有致的女孩相比,娑羅有著別的女孩所不能比的冷傲氣質,他倒想看看娑羅的實力會是怎麽樣。

荊守適時的出聲道:“慢著。

“怎麽”依拉默德看著荊守,拿起了邊上的瓊漿喝了一口。

荊守很肯定道:“她沒有比試的必要,因為在我們合作中止時,選拔大賽都會由我一個人參加並跨過。

“年輕人有自信是好的,不過自信過頭可就不好了。

”依拉默德輕輕搖曳著手中的杯子,用他那一貫的緩慢語調說著。

荊守似乎早就料到依拉默德會這麽說,並不驚訝道:“我不是對自己自信,我是對城主自信城主認為呢”

“這小子”帕拉伯心中叫道,暗道荊守的確有聰明過人。

“哈哈”依拉默德很開心的笑了起來,他重新打量起荊守,道:“很好,她的比試就免了,至於你的比試,我會安排的。

荊守不卑不亢道:“謝謝城主,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依拉默德朝邊上的帕拉伯瞥了一眼,後者立時會意,出聲道:“拉德,帶他們離開吧。

“是。

”拉德應聲道,說著朝荊守和娑羅望去。

“城主,那我們告辭了。

”荊守和依拉默德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帶著娑羅跟著拉德離開了。

在荊守和娑羅離開後,依拉默德站了起來,朝帕拉伯道:“帕拉伯,去好好安排下吧,這小子的確能力過人,值得我們玩。

“是,老板。

”帕拉伯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