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聖

第三百一十四章 狂殺不止!

就在司馬靈被寧塵徹底殺死之時,再看司馬靈的身體之中,一股黑煙猛然騰起,企圖遁走。

這正是司馬靈的神魂,往往到了築基之後,神魂強大,若找到合適肉身,可奪舍重生。

對此,寧塵又怎能放過

就在黑煙剛剛騰起之時,寧塵快速抬起寧家驚邪戟,頓時一股強大吸力產生,伴隨著司馬靈陰魂發出的嚎叫聲,活生生將司馬靈吸入到了寧家驚邪戟中,接下來迎接司馬靈的,就是千萬魂靈的吞噬,直至魂飛魄散,從這個輪回中抹殺

微微低下頭,望了一眼司馬靈的殘屍,寧塵神色沒有絲毫改變,接著整個人隨之再度騰空而起,準備朝著正北方向,曾立川逃遁的方向殺去。

然而,就在寧塵剛剛騰起的刹那,四五名暗靈妖道的弟子,紛紛朝著寧塵衝殺而來,一個個使用的都是毒門邪法,即便司馬靈慘死在寧塵戟下,對他們的衝擊很大,但這些亡命的暗靈邪道弟子,卻沒有絲毫的退縮。

麵對成群結隊的暗靈妖道弟子朝著自己撲殺而來,寧塵的雙目,已經散發出了如今的冰冷。

“既然你們這群妖邪這麽想死,我就成全你們好了。”寧塵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然後對著衝在最前麵的暗靈弟子掄戟就掃了過去。

伴隨著一聲血肉破開的聲響,再看這名暗靈弟子的腦袋,直接就被寧塵活生生的砸了下來,無頭的身軀,鮮血直噴而出

魂魄更是被寧家驚邪戟活生生的抽離出來。

對此,寧塵神色沒有絲毫改變,一手提戟。一手握著龍脊鐮,直接就朝著其他暗靈弟子衝殺而去。

由於這些暗靈弟子絕大多數都是凝氣期的修士,在寧塵的麵前,又怎能構成阻擋,一時之間,寧塵所過之處。可謂血流成河。

如此的殘暴手段,就算暗靈妖道這種凶狠殘暴的弟子,都開始感受到了陣陣恐懼,頭皮開始發麻。

更加重要的是,被寧家驚邪戟殺死,神魂根本無法抱拳,堪稱不折不扣的抹殺

隻是短短一炷香的工夫,死在寧塵戟下的暗靈弟子,就足足超過了一百人。

價值白夜門、護道軍、鐵甲軍以及上澤觀弟子的全力圍剿。暗靈弟子更是消耗殆盡。

暗靈弟子接二連三的慘叫之聲,更是響徹雲霄。

與此同時,寧塵一手持著寧家驚邪戟,一手拎著龍脊鐮,已經活生生在暗靈弟子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然後一刻不停,直奔正北方向衝殺而去。

曾立川、佟夫人不死,寧塵誓不罷休

一連三個時辰過去。再看狼狽不堪的曾立川,已經開始無限製的接近北海國與靈丘國的北部邊界。

由於曾立川與鬼血宗千絲萬縷的聯係。北海國亦是不敢怠慢,邊境處已經出現了大量北海國的雪甲軍在指定的地點準備接應。

如今鬼血宗的勢力,差不多已經能夠控製半個北海國了。

傷痕累累托著飛轎的曾立川,望著北海國已經越來越近,狼狽不堪的臉上,終於流露出了一抹釋然。

直到現在他還不敢相信。當初的那小小書生,如今竟然會給他造成如此麻煩。

不過,這一切都即將過去,隻要讓他踏入到北海國的境內,返回鬼血宗他勢必會卷土重來。誅殺寧塵

以報殺子之仇。

然而,曾立川心中發狠之時,他的神色卻突然驟變,隻感覺在他的身後,一股滔天殺氣驟然襲來。

微微裝過頭,曾立川便看到,天際之間,紫雲滾滾,雲中,好似巨龍的六級龍脊鐮,正圍繞著寧塵翻滾、咆哮,而寧塵手持寧家驚邪戟,這洶洶而來,目光之中透著殺意

“這”

曾立川終於忍不住發出如此聲音,尤其是看到寧塵白袍,已經被染成血色,更是有了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這一刻,寧塵已經徹底蛻變,變成了一個大殺神,在仇恨之下,比起吟北遺跡要更加凶殘。

“該死。”

曾立川喃喃自語了一句,有傷在身的他,竟然對寧塵由心底,產生了怵意,不敢再與寧塵硬拚,隻能托著飛轎,朝著近在咫尺的北海國方向,奪路狂奔。

一路狂奔追殺而來的寧塵,又怎能放過曾立川,見曾立川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徑直朝著北海國方向靠近,寧塵已經咬緊牙關,不顧一切的衝殺了過去

速度比托著飛轎的曾立川不知道快了多少。

北海國的雪甲軍見此景,也已經不顧靈丘國邊界,強行轟開邊境禁製,迎著曾立川馳援而去。

這期間,甚至將靈丘國邊境羸弱的哨軍,紛紛擊殺

毫無疑問,經常侵占靈丘國疆域,北海國根本就沒有把侵入靈丘國當成一回事兒

隻過去短短不足半柱香的工夫,曾立川與北海國一萬雪甲軍已經無限接近,大有匯合在一起的架勢。

然而,就在這時,再看半空之中,渾身散發出紫焰的寧塵,已經出現在了曾立川的上空,滿是鮮血衣袖一揮,頓時六個聖木劍隨之出現,徑直射向曾立川。

望著頭頂,六把閃耀著血色雷芒的聖木劍直射而下,曾立川雖然心中有萬般不甘,但也隻能停下腳步,連連後撤。

砰,砰,砰,砰

下一刻,這六把聖木劍,排成一條直接,齊刷刷插在了曾立川麵前,大地生生裂開一條溝壑,好似一條界線,將曾立川與雪甲軍分割開來

接著寧塵手持寧家驚邪戟,從天而降,用盡全力,狠狠朝著曾立川砸了下去。

見此景,曾立川隻能喚出獒麵傀儡,拚死抵抗。

轟隆隆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隻見曾立川的腳下,一股氣浪猛然炸開,將企圖靠近的百餘名雪甲軍紛紛卷飛了出去,腳下岩石更是當即碎裂

同時,這一刻的曾立川,隻感覺一股磅礴的威壓從天而降,讓人重傷的腹部,再一次傳來了陣陣劇痛,口中的鮮血再一次流淌而出。

這對曾立川而言還不是最為致命的,在他身後,他一直托著的飛轎,在猛烈的氣浪之下,竟然被卷飛出了數百丈遠

“這”曾立川望著飛出去的飛轎,忍不住發出如此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