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道士那些年5

第17章

第17章

我在寫字樓附近停了車,然後跟常老頭兒招呼了一聲,就要一個人走進這個寫字樓。

常老頭兒叫住我,問到:“小夥子,你咋一個人進這樓了呢?有個伴兒怕是要好些吧?”

我笑著說了一句:“放心吧,我就看看,也許一個人就能解決。”說完,我轉身就要進去,卻不想那常老頭兒趕緊跑出了崗亭,然後一把拉住了我。

他小聲的說到:“小夥兒,如果缺錢的話幹這營生,我也可以理解。有些事情可以糊弄過去,有些事情是鐵板啊,你可別去踢,你說你多年輕,多標致一個小夥兒啊,犯不著為一些錢弄得自己...”

這位常老頭兒心地倒是很好的,怪不得能在這樣的凶地也可以全身而退,吉人自有天相嘛,但讓我苦笑的是,他竟然把我當成江湖騙子了,我還真不好解釋。

估計是前幾個道士的幾場法事給他留下了這樣的印象。

我隻能低聲說到:“老爺子,放心吧,我有老師教的,多少還是懂點兒吧,如果不對勁兒,我知道跑的。”

那常老頭兒猶豫了一下,忽然把脖子上的神像給取了下來,就要塞我手裏,說到:“哎,我總不能看著出人命吧,你戴著吧。”

我心裏有些感動了,在越來越冷漠,環境也越來越糟糕的社會,遇見這樣的好人真是不容易,我把神像塞回了常老頭兒的手裏,笑著說到:“真沒事兒,如果我對付不了,這神像也沒用,你就好好在這裏值班吧,我出來還請你抽煙。”

接著,我不等常老頭兒說什麽,轉身快速的走掉了,雖說我沒練成師父那樣的輕身功夫,火候不夠,但跑走起來,一般人確實也追不上。

那常老頭兒追了兩步,沒追上,隻得歎息一聲回去了,因為此時我已經走進了寫字樓,而他經曆過了那樣的事情,肯定沒有勇氣再進寫字樓。

一踏進寫字樓,我果然就感覺到了那股陰涼,一樓因為沒有通電的關係,也如常老頭兒所說,黑沉沉的。

這種黑沉由於此次充滿了陰氣的原因,讓人置身其中一點安全感也沒有,這種黑暗就像是那種要把人吞噬的黑暗,仿佛一走進去,就是萬劫不複的深淵。

但這種程度的環境不至於嚇到我,我站在寫字樓的大門口,閉上眼睛,開始仔細的感覺,這是在感覺氣息的流動,既然是一個局,當然陰氣聚集的地方,比較容易找到線索。

其實這不是什麽很懸的事情,就例如普通人站在一個空曠的地方,感覺哪個方向比較冷,哪個方向的陰氣也就比較重。

當然,具體的也不是那麽簡單,需要長年累月的去感覺,體會。

閉眼感覺了一會兒,我沉吟著,有些不解了,這棟寫字樓的氣息流動非常的晦澀不明,四麵八方按照我的看法,根本就沒有一個‘生’處,也就是陽氣較足的方向,這倒是在給我出難題啊。

其實我並不想在這種地方開天眼,原因很簡單,我不想一開天眼,就看見原本很冷清的地方,忽然就變得非常熱鬧,這個體驗不太愉快,道士也不是傻大膽兒。

既然是如此,我也就隻有慢慢找了,我看了一下表,現在是9點多一些,還不是最佳時間,過了11點以後再行動吧,有句話說的好,過了11點,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出來了,在我看來,隻要它一出來,就有線索可以尋找。

這樣想著,我從隨身的背包裏拿出了一個三清鈴別在腰間,然後又從背包裏拿出了一根鞭子。

這鞭子不是打人的鞭子,當然就跟平常的鞭子不一樣,這鞭子是用柳條擰成的,這些柳條也經過了一些處理。

柳條可以打鬼,但普通人不到最後,最好不要這樣做,因為一旦這樣做,那就是徹底的得罪了,畢竟普通人用柳條也不可能打散一個鬼,你要是沒有別的辦法,它估計就纏上你,最少也要讓你倒黴好幾年。

拿出柳鞭以後,我又從背包裏拿出一個茶杯,這裏麵可不是茶水,而是符水,是辟邪符燒成灰以後混合在水裏而成的。

水是一樣神奇的東西,通過它,能讓你的法器確確實實的‘抽打’到鬼,電視上常常會演道士做法,在桃木劍上噴一口符水就是這樣道理,否則物理屬性的玩意兒對於一種電磁波,氣場般存在的東西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