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道士那些年5

第33章

第33章

在那一間儲藏室,還是有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氣場,畢竟嬰靈隻是被鎮在了這裏,可它自身的怨氣並不能完全的鎮住。

現在是下午5點多,嬰靈在上次被我打得虛弱,在這個時間應該翻不出什麽浪花。

另外,為了保險起見,我讓另外幾個道士提著一桶熬製好的‘正陽水’在一旁等著,我告訴他們一有不對,就把‘正陽水’灑在挖出來的東西上。

安宇非常疑惑,他望著我說到:“承一,我這寫字樓會挖出什麽東西啊?難道還沒有解決?”

我沒有回答安宇,而是深吸了一口氣,揭掉了那張符,揭掉符的同時,覺遠在我旁邊,又抽了抽鼻子,說到:“好重的怨味兒啊。”

我指著牆,對那幾個建築工人說到:“就是這裏,把牆敲開,如果看見裏麵有東西,你們千萬別碰。”

然後我才對覺遠說到:“嬰靈,你以為呢?”

覺遠道了一聲佛號,不再言語,而此時建築工人也在砸那堵牆了。

酥肉在一旁問我:“承一,裏麵會有些什麽啊?”

我搖頭說到:“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隻是嬰靈的寄體在裏麵,或者是一個牌位,或者是...也隻有敲開才能知道了。”

酥肉點點頭,幹脆跑進去近距離觀看去了。

結果不到5分鍾,我聽見包括酥肉在內的幾個大男人,同時驚恐的叫了一聲,我趕緊跑了進去,在裏麵我看見的場景,讓我的拳頭都捏緊了。

我也不知道我捏緊拳頭是因為害怕,本能的排斥,還是從心底的憤怒和悲涼。

在牆裏麵有一個大號的塑料瓶子,瓶子裏充滿了一種紅中帶黑的**,在這**裏泡著的竟然是一個半成形的,有些破碎的嬰兒的屍體!

第十九章這樣結束?

那**是什麽我不知道,甚至這種狠毒的術法,我隻是耳聞過一些模糊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真正見過,當它真的發生在眼前,我覺得從內心無法接受。

覺遠比我鎮定,一邊念著佛號,一邊說到:“這個孩子,應該是死嬰,就是那種流產後處理掉的死嬰,封進瓶子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覺遠的意思很明白,這個設局之人,是搞到了流掉嬰兒的屍體來做得這場局,怪不得這棟寫字樓裏的嬰靈那麽凶曆,因為它們的屍體直接被利用起來,又加深了一層怨氣。

我幾乎是用顫抖的手重新給那大瓶子貼上了4張黃色符籙,然後掏出了一捆紅繩,開始給這個塑料瓶子打繩結,埋在牆裏,和最終拿出來,是不一樣的,4張黃色的鎮魂符不一定震得住,需要綁一個鎖魂結。

我盡量不去看瓶子裏那嬰兒模糊不清的臉,我總是能感覺到他那怨毒的眼睛一直盯著我,我打繩結的手很穩定,可是我的心卻一直在顫抖。

在另外一邊,安宇在給那幾個建築工人塞錢,並且小聲的吩咐著什麽。

那意思估計是讓人別說出去,一旦說出去,就算這裏的事情徹底解決了,這棟寫字樓也會爛在安宇的手裏,人們有時都是盲從流言的,不會去管事情本身或者已經發生了改變。

我綁完繩結,身後一個道士也是幾乎顫抖著趕緊用黑布蓋住了這個塑料瓶子,沒人敢把這塑料瓶子取出來,因為那種讓人不舒適的,顫抖的怨氣太重了。

我讓安宇去他公司裏找一個小推車來,然後我親自動手把這瓶子抱了出來,在把瓶子抱在懷裏的瞬間,我忽然就聽見了一句若有似無的:“叔叔,你要我嗎?”在我腦中響起,我的身子忍不住一顫。

在這個時候,覺遠忽然在我耳邊唱了一聲佛號,一下子把我驚醒了過來,這時,安宇指揮著幾個建築工人,推著個小推車,也匆匆忙忙的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