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人叫胤禛

十一回 驚變

十一回 驚變

胤礻乃被廢的理由,一是胤礻乃與其母的叔父,曾任大學士,領侍衛內大臣多年的索額圖勾結,使朝中的索額圖黨逐漸演變為“太子黨”。且索額圖還助太子“潛謀大事”。雖在康熙四十二年五月,索額圖已被康熙交宗人府拘禁,死於獄中。但此時,亦是太子謀逆的罪狀之一。

發布二則是認為胤礻介重病,胤礻乃“絕無友愛之意,朕加以責讓,憤然發怒。”這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麽大罪名,但接下來的“每夜逼近布帳,裂縫竊視。從前索額圖欲謀大事,朕知而誅之。今胤礻乃欲為複仇。朕不卜今日被鴆,明日遇害,晝夜戒慎不寧。”寥寥數語,便已點出胤礻乃的逆子行為和謀反之心,也就是說胤礻乃有意發動政變,奪朝篡位。

發布但康熙又是怎麽知道胤礻乃“裂縫竊視”呢?這則是因為胤礻是暗中監視其一舉一動之故。上次,在行宮的時候,他單獨覲見康熙,便是向康熙密報此事了。

發布不過康熙心中還是念掛著胤礻乃,在返京後,因為擔心負責監禁廢太子的胤礻是會暗害胤礻乃,又特地下諭胤禛與胤礻是共同看守拘禁在上駟院旁蒙古包裏,頸上還帶鎖著鏈子的胤礻乃。

發布康熙廢了胤礻乃,又誅殺了索額圖的兩個兒子格爾芬,阿爾吉善及胤礻乃親信四人,其他罪行稍輕者流放盛京(今沈陽),所牽連的不過旗下幾個無名人員。為了安穩人心,康熙還專門下諭說:此事已經完結,應該法辦的都以法辦,“毋複疑懼”。

發布康熙廢太子後,精神受到了沉重打擊,加上喪子之痛(胤礻介),心情苦悶,得了中風,從此之後就隻能用左手批改奏章了。

發布我將熬好的湯藥嚐了嚐,然後端與病榻上的康熙。康熙虛弱地擺擺頭道:“又有什麽用呢?”

發布我隻得勸道:“皇上,您的身體不僅是自己的,更是天下萬民的。太子雖犯了錯,但並非不赦之罪。若是改正了,您不就又可以複立了嗎?”一邊說一邊想,還好我記得一點清史的皮毛,知道你會二立二廢太子。現在你還對胤礻乃念著舊情,我就順著你來。到了二廢,你給錢我都是三緘其口,不會招事的了。

發布康熙忽然像是有了些精神,說道:“是不是平時太寬容你們了,一個小宮女也在妄論軍國大事,你姑姑沒給你說過後宮不得幹政嗎?”雖是責罵,卻無多大的怒意。我心中暗笑,你自個兒不就是這麽想的嗎?

發布淩海進來跪稟道:“啟稟皇上,四貝勒門外求見。”

發布見康熙微微頷首,淩海撩開門簾,胤禛走了進來。

發布胤禛給康熙行完禮之後說道:“兒臣今日來,是有兩件事要請皇阿瑪裁奪。”

發布康熙問道:“所為何事?”

發布胤禛道:“第一件事便是皇阿瑪龍體久治未愈之事。兒臣想奏請皇阿瑪重新選擇太醫,和三哥,五弟,八弟及兒臣幾個略知藥性的阿哥一起檢視藥方,服侍您服藥治療。”

發布康熙看著胤禛,微笑著點了點頭:“還有呢?”

發布胤禛猶疑了一下才道:“稟皇阿瑪,此事與二阿哥有關。您在告祭天地廢黜太子前,將親擬的文告給二哥看,二哥發牢騷說您要廢便廢,何必告天?大哥轉告與您後,您下諭說此後二哥有話不必代奏。隻是前幾日,二哥對兒臣說別樣的不是,他事事都有。惟獨謀逆的事,實在是沒有,須代他奏明。大哥說接了您的聖諭,拒絕轉奏。但胤禛認為此事重大,故前來代二哥奏明皇阿瑪。”

發布康熙聽後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中,半晌才說:“朕知道了。胤禛,你回去把胤礻乃頸上的鏈子取了吧。朕累了,你跪安吧。”

發布我看著胤禛遠去的身影,想著康熙日後對他“誠孝”的評語,不禁為他開心——康熙許以胤禛“誠孝”實在對他日後命運至關重要。

發布可是我也高興的太早了,從木蘭回來,我還未單獨和胤禛見上一麵,康熙便下了一道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聖旨——將胤礻是,胤祉,胤禛,胤祺,胤祀,胤祥等幾個阿哥全部圈禁於宗人府!

發布康熙圈禁胤礻是我還能想得通,他一直就想除掉胤礻乃,且做的太過明顯,早已不容於康熙。可是胤禛他們呢,他們又是為了什麽?!

發布康熙在朝上宣布這個消息時,所有的大臣都被驚呆了。原本以為此事已經結束,康熙還下諭安撫人心。可他卻拿著自己的兒子們開刀來殺雞儆猴,警告朝中結黨營私的官員。一時間,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一片愁雲慘霧。我更是在聽到樂茵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時候,便一頭跌進了無底深淵

發布此後,我就像個行屍走肉般地過著日子——會動,會笑,會說話,會吃飯,會侍奉主子,隻是那顆心卻再不會跳了。隻是在萬籟俱靜的夜半,才拿著胤禛送給我的扇子默默地流淚

發布雖然知道胤禛一定會登上皇位,但對清史並不熟悉的我而言,什麽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我隻知道結局,並不知曉其中。我隻是個旁觀者,而非操控者。

發布我打開桌上的梳妝鏡,鏡中的月喜依然青春可人,清麗明媚,可那隻不過是一副皮相,裏邊的那縷魂早已到了宗人府胤禛身邊去了

發布許是頭晚上手了涼,第二天我一起床就覺得頭重腳輕,咳嗽連連。到了乾清宮後,趙昌怕我傳染給康熙,便叫我回屋養著,讓好了再去。喜蝶也陪著我到太醫院抓了藥,還把藥熬好了才離開。

發布我愁眉苦臉地看著麵前那碗黃濁的中藥,思想鬥爭了半天,閉著眼睛喝了一小口,“哇”的一聲全給吐了出來。這藥也忒苦了吧。這太醫院的太醫們八成都是“良藥苦口”的信條理論實施者,藥裏活象加了N斤的黃連,真正讓我體會到什麽是苦不堪言。

發布以前還有什麽中成藥之類的DD可以倚賴,現在到了這鬼地方,沒電視,沒電腦,沒空調,要什麽沒什麽。整日裏還得跪上跪下,奴顏婢膝,步步為營。現在連胤禛被拘禁兩月,我都不能看到他,得不到他的一絲消息。我這是受的哪門子罪,招的哪門子災,我這麽辛苦到底是為了什麽?!越想越氣,把桌上的茶壺,茶杯,藥碗一股腦兒的掃下地。還不解氣,又脫下腳上的花盆底鞋向房門擲去。

發布卻不料,在我的鞋擲向房門的同時,房門被人推開,一人埋頭走了進來。我的鞋正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額頭上。

發布一聲慘叫立馬嚇得我六神歸位,三魂附體,恢複了理智。抬眼一看,那個抱著頭哀呼連連,清秀文雅的少年正是十七阿哥——胤禮。

發布因為鞋子被我扔到了胤禮的頭上,我隻能光腳,踩著冰涼的地麵呲牙咧嘴地跑過去查看胤禮的情況。

發布胤禮一臉的哀怨:“月喜,雖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你不開心也不能拿我的頭發火呀。”

發布我趕忙陪上一臉的媚笑,將胤禮扶到椅子上坐著。正想倒茶,才發現茶壺與茶杯已經在我的怒火中永生了,隻得對著胤禮幹笑兩聲,以示歉意。

發布救胤禮已是去年胤禛和胤祥到江南籌款時候的事了。康熙一日中午到竹居午休,我閑來無事就又去粘竿處找了根竹竿學人家捕蟬。結果,蟬沒捕到,卻捕到了頭溜出來玩,一不小心掉進湖裏的旱鴨子胤禮。

發布從此之後,我便以胤禮的救命恩人自居,時不時去騷擾這位將來的果親王。實在是胤禮太有帥哥的潛力,加之日後也是俺家老四的一重臣,俺哪有不先拉攏的道理。可是現在,他來宮女處所找我幹嘛?

發布胤禮見我一臉疑惑,清了清喉嚨,努力地做出一副大人模樣道:“月喜,我來找你是因為我四哥有幾句話叫我轉告你。”

發布我盡管很掛念老四,但我也不認為胤禮這小P孩可以見到宗人府裏的胤禛。因此斜著眼睛瞄了瞄胤禮,用手摸摸他的額頭道:“可憐的十七阿哥,你是不是被我給打傻了?”

發布胤禮見我不信他,急道:“月喜,我不騙你。我真的有四哥的消息告訴你。隻是不是四哥親口告訴我的,而是他身邊的太監勝文告訴我,再讓我告訴你的。”

發布我道:“那勝文怎麽不自己過來找我?”

發布胤禮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你不知道了吧,勝文是四哥府上的太監。在紫禁城裏是不能隨意走動的。他哪來得了你們這!”

發布我聞言“哦”了一聲:“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那他幹嘛找你這半大孩子?“

發布胤禮最惱別人說他小,所以放大音量高聲說道:“因為四哥說了,這宮裏除了十三哥哥,他最信任的就是我了。”

發布我存心逗他:“是嗎?我怎麽從來沒聽四爺提過?”

發布胤禮忽然一臉詭笑道:“十三哥哥也說了。他說‘月喜雖然表麵上看來為人單純,胸無城府。但實際上心思細密,觀察入微,理智謹慎特別在這宮裏,她根本就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你去找她,她必然不信。所以你見她的時候,得念首詩給她聽才行。”

發布我笑道:“是嗎?什麽大不了的詩啊?”

發布胤禮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背誦道:“芙蓉不及美人妝”

發布我頓時傻了眼,一把捂住胤禮的嘴:“夠了,夠了,我信你就是了。”

發布胤禮驕傲地抬高下巴,洋洋自得了半天才告訴我說,雖然胤禛他們被圈禁在宗人府裏,但宗人府令也知道康熙不過是一時意氣,終究回開釋幾位阿哥,對他們並未薄待。而且已有消息傳了出來,康熙已準備這幾日將他們開釋。但也就這麽幾句,沒有更多的了。

發布盡管隻是寥寥數語,已足夠讓我大鬆一口氣了。我用手拍拍心口以示心髒可以複工了。這才想起後來在雍正朝,胤禮也頗受重用。但他又是怎麽和胤禛拉上關係的呢?於是便向胤禮詢問。

發布胤禮有些黯然:“我額娘進宮多年也就封了個勤嬪,並不受皇阿瑪恩寵。所以,宮裏各人也就不免看低我們。年紀大些的阿哥還經常欺負我,即使有人看見也沒人理會。直到一次被四哥和十三哥哥看到,我才”話未說完,眼圈已紅了起來。

發布我就覺著這皇宮也就和咱們這會的娛樂圈一樣,最擅長的就是跟紅頂白,而且更冷漠,更殘酷。宮裏失寵的妃嬪待遇甚至還不如我這種當上差的宮女,太監。這裏麵就有這麽現實。隻是沒想到在現代聽到的是老四救了幼年十三,才令十三歸他死心塌地的版本,穿越回來就變成了老四和十三聯手合援十七,以致十七潛移默化為四爺黨的版本。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發布送走了十七,我看著一地狼藉,頭更大了——自作孽,不可活。也隻得老老實實地把屋裏打掃幹淨,自己又熬了藥,捏著鼻子灌下去。這才跑回**躺著,算是養病了。

發布盡管聽到了有關老四的好消息,也喝了那苦口的中藥(是不是良藥就不得而知了),但我的病卻一點沒見好,反而愈演愈烈。第二天我已是腳步虛浮,頭暈目眩,全身酸疼了。

發布為了不讓老四回來就看到我一副麵青唇白,要死不活的頻死樣,我努力地來回於太醫院和處所之間。因為我這樣的小宮女,太醫是不會到處所來診病的,所以我隻能頂著寒風大雪自己去太醫院看病(還好是公費,不用給錢。要不病還沒好,我給錢都給的心疼死了)。這病情加重怕也與此有關吧。又加上以前不管大病小病,醫生就老開些先鋒,頭孢之類的高檔藥,把藥底也給我墊高了。我就想這次我要不吃點什麽千年人參,萬年靈芝的怕是一下子好不起來吧。

發布喜蝶看到我這副模樣,也擔憂的不得了。可惜她除了會幫我熬藥之外,就是守著我哭,生怕我撒手塵寰。弄得我還得反過來安慰她,舊病之上又添新愁。胤禛,你若再不出現,我真的要死給你看了。

發布正在半夢半醒之間,忽然覺得口幹舌燥的厲害,於是翻身起床想倒杯水喝。誰知,剛拿起茶杯,眼前一黑,我就暈了過去

發布待我悠悠醒轉之時,已是第三天的午後了。喜蝶正腫著一雙眼睛,眩然欲泣地看著我,而樂茵也正吹著一碗看起來就很苦的湯藥。我身上則壓著厚厚的三床棉被。

發布見我睜開眼睛,喜蝶“哇”的一聲撲到我身上狂哭。我頓時被她壓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真的向馬克思報到。幸好樂茵把喜蝶扶了起來,我才好不容易地緩過氣來。然後就在她們的軟硬兼施下,把那碗據說加了很多珍貴藥材的苦藥慢飲而盡,又喝了碗清粥,人這才舒服了些。

發布這時候,喜蝶就像個老太婆似的嘮叨開來。說我病得不省人事,嚇得她幾天不敢合眼;又說我連藥都喂不進去了,隻能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強灌;還說樂茵則在她的背後微笑地看著我,給我比了個“四”的手勢。

發布我心中大喜過望,卻不能當著喜蝶的麵表露出來,隻好對樂茵微微地點點頭。然後對喜蝶說道:“喜蝶,我這睡了幾天,躺的一身的汗,粘乎乎的難受死了。你幫我弄桶熱水洗洗吧。”

發布喜蝶看向樂茵,樂茵笑道:“太醫也說了,隻要月喜醒了,可以讓她洗個熱水澡,發發汗也好。汗膩在身上太久反而不好。”喜蝶這才出去叫粗使宮人去準備熱水。

發布樂茵坐到我身邊,用手將我鬢邊的濕發掠到耳後,歎道:‘怎麽會弄的這麽厲害。你不知道,前日四爺和十三爺聽到你病到這份上的時候,麵上雖沒說什麽,可心裏也難過。要不也不會悄悄的派林太醫過來瞧你了。”

發布我使勁地吸了口氣,強忍住即將奔湧而出的淚水——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胤禛,再也沒有誰能分開我們了。

發布我的病一好,我就趕快回到乾清宮去繼續我禦前侍奉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當然,重點是可以看到每天來請安的胤禛。

發布站在康熙的身後,看著略顯憔悴的胤禛和胤祥,真是心疼死了。好好的兩個帥哥,楞是被自己的老爸折騰得寢食不安,身心俱疲。康熙啊康熙,你是何苦來的?

發布在給康熙請完安後,胤禛被康熙單獨留了下來。

發布康熙看著胤禛說道:“胤禛,當初朕拘禁二阿哥的時候,所有人對他是避之不及,沒一個人肯替他說句話。惟獨你,多次在我麵前保奏他。像你這樣心地處事,才是能成大事的啊。”

發布胤禛連忙跪稟道:“皇阿瑪過獎了。胤禛也不過是依著皇阿瑪的”仁孝”治國之術做事。更何況他還是兒臣的二哥。“

發布康熙眼中讚賞之色更濃,微笑道:“這段時間也委屈你了。你額娘也很擔心你,記得多去去他那裏。”

發布胤禛點頭稱是,抬頭時有意無意地看了我一眼,便後退而出。我在侍侯康熙午睡後,便瞅了個空跑到了竹居。果然,胤禛的貼身太監勝文已經等在大門外了。

發布再也控製不住心中壓抑已久的感情,跌跌撞撞地衝進竹居。看到胤禛溫暖的笑眼時,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滾而下。

發布胤禛急步向前,緊緊抱住我。力氣大到勒得我透不過氣,大到好象要我按進他的身體一樣。我也隻會死命地摟著他,生怕一鬆手他就會在我麵前憑空消失一樣。

發布我再顧不得什麽宮中禮儀,淑女形象,眼淚,鼻涕,口水什麽的全往胤禛的衣服上招呼。而由始至終,胤禛都隻是緊抱著我,不發一語。

發布忽然,胤禛開口道:“月喜,你先看樣東西。”

發布我抓著胤禛的衣襟,擦了擦眼淚才回頭去看他手上的東西——是我在布爾哈蘇台行宮寫給他的莎士比亞鵝毛筆版情書。

發布胤禛微笑著看著我道:“剛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天書呢。大半的字兒都不認識。不過還好,在宗人府的時候,每天沒事,我就琢磨你的信。現在基本能看得懂了。”

發布我感動無比:“你在宗人府的時候也帶著它?”

發布胤禛道:“雖然白字很多,但好歹也是你第一次寫信給我。於情於理,我都應當收好它。”說完,胤禛又拉起我的手,對我緩慢而清晰地說道:“月喜,你說得對。隻有手握江山才能保護我所關心的人。不讓他們難過,擔心。也才能成就真正的胤禛。”

發布我笑道:“那四爺必然已有了打算?”

發布胤禛道:“目前我一無兵權,二無軍功。再者朝中大臣不滿我者居多。實在不是適當時機。現在,隻能從皇阿瑪那著手,下功夫了。”

發布我道:“皇上已許四爺以‘誠孝’之名,現今您就得再博個‘友愛’了。”

發布胤禛並未言語,隻是挑眉看著我。我便接著說道:“四爺現時萬不可去爭那太子之位,反而要力保二阿哥重登此位。”見胤禛點頭,又道:“而處理好與各阿哥間的關係,更是僅次於誠孝皇上之事。四爺應該知道月喜的意思吧。還有便是朝中的政務了,這個不用月喜說,四爺已經做的很好了。隻是您得記得皇上給您的‘戒急用忍’這四個字,方是上策。”

發布胤禛深深的看著我道:“月喜,宮裏的生活真的會完全改變一個人嗎?你知道嗎,你所說的與我府上一個叫戴鐸的幕僚所說的幾乎大同小異。”

發布“戴鐸?!”又是一個四爺黨的中堅份子。我輕輕笑了笑:“四爺,您隻需要知道月喜是你的,整個大清江山也是你的就成了。”

發布胤禛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用手輕撫我的臉道:“月喜,雖然我不知道你憑什麽這麽篤定我能繼承大統,但我相信你。”

發布我迎視著胤禛的眼睛,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說道:“四爺,月喜再說一次,大清的天下一定會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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