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鍍金時代

第六百七十五章 喝大酒的建國同誌

第六百七十五章 喝大酒的建國同誌

的首映結束之後,本來這就是一個溫情的小片子,現在被一番炒作之後,媒體記者之多,簡直別提了,烏央烏央的,而且,大家這都是圍著白實秋呢。

“白實秋,能說說你的最新女友楊曉玉小姐的事情嗎?”

“是呀!你們什麽時候對外公開戀情呢?”

“不要在掖著藏著了吧?!”

“這位就是楊曉玉小姐耶~長的好漂亮,剛剛的電影也是看過,風頭一點兒不虛女主角耶~”

這幫記者,簡直是跟狗仔隊沒什麽兩樣,電影什麽的都不管了,直接就追問白實秋跟楊曉玉的事情。

這件事嘛……

“咳咳……”白實秋首先就咳嗽了兩聲,“你們呀,不要相信那些個八卦,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就是碰巧遇到了曉玉,大家又沒吃飯,那就吃個飯好了,至於拍照的那幫人,簡直是我們影視圈裏的汙點,他們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我會保留法律手段的,若是事情發展到了一定地步,哼哼!”

這話,算是澄清嗎?

說完,白實秋就好像很生氣的走了,至少他這個態度還是挺像樣的,可是,那幫記者還不更加的發狂?

“楊曉玉小姐,能說說那晚的情況嗎?”

“是不是跟白實秋說的一樣呢?”

“要不,我們換個問法吧,你們的關係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這可把人家楊曉玉給問的……都嬌羞了呢。

就是這個樣子,就是這個,很是到位,啥也不用說了,意思的方麵,記者們自己想吧。

那個,關於這次的炒作嘛,到底如何?

說真的,白實秋現在有點兒後悔,當初怎麽就聽了嚶嚶怪的話,搞出這一檔子事情呢。

可能是那個台灣的柴誌萍把他給氣到了,應該就是這樣。

這一番思考,是在白實秋走路當中,說走路這個事兒本來很平常,可他現在出現在公共場合,真叫一個不容易,身邊若無保鏢護航,恐怕很難從影院這裏殺出去。

卻在這個時候,有人從外麵進來,誰呢?

“白老師,那個,我很想問個問題,就是這部電影最後的結尾,為什麽陳語跟丫頭又在一起了,陳語為什麽會選擇回去找丫頭呢?丫頭不是把電影院都給拆了嗎?”

是周易圍。

這個問題有一個最有趣的地方,那就是,塑造陳語這個角色的人就是他呀,那他既然對這個問題想不明白,可當初是怎麽塑造這個角色的呢?

所以,這其實是一個多層次的問題,是表演上的一個非常厲害,非常難,也會讓演員著魔的問題。

當初怎麽就這麽演的,而且,怎麽就過關了呢?

或者簡單的來說,那個時候的狀態應該是:

我是誰?

我從哪裏來

我到哪裏去?

懵逼三連。

而白實秋一聽,他就笑了,直接就回了一句,“所以,現在你還單身嘛。”

說完,又點了點周易圍的頭,便瀟灑而去。

這是什麽意思呢?

周易圍更加的懵逼了,但合計合計……唉,莫非是這樣的?

陳語,恐怕一早就已經對自己的感情有了把握,一早就看清楚了自己跟小劉之間是沒有什麽可能的,而丫頭對自己的愛又是那麽的明顯,那麽,最終的選擇又會如何呢?

實際上,陳語跟丫頭一開始就已經注定,隻不過兩個人在這個故事裏,沒有太多的機會,直到最後。

而且,仔細的分析一下的話,丫頭最後來拆盲人電影院,拆這個小院,這是一種愛的最終爆發表現。

正因為丫頭愛陳語已經到了不行的地步,所以,這股愛意化成了怒火,拆房子就是宣泄。

而陳語也正是感悟到了這個,於是,最終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小劉是理想,而丫頭才是生活。

整個電影大部分的角色都是盲人,都看不見,而陳語跟丫頭,丫頭在愛情中還是很盲目的,陳語是個明眼人,他看清楚了這一切。

原來是這樣,應該就是這樣!

至於,周易圍自己當初的表演,他確實沒有把握住這種心態,但是沒有關係,隻要做出如此的選擇,便是他整個人都是茫然的,那在外麵的人看來,也是自然的。

事實上,這個茫然根本就是最後留下的一個懸疑點,最後二人在一起,也是解開這個懸疑的關鍵,而整個的破解過程,推理過程,則是需要觀眾來做一番感悟的。

這就好像一道證明題,條件跟結果已經給出來了,而這個證明的過程,需要觀眾自己做出來。

對呀!

讓觀眾自己來想,為什麽會選擇丫頭呢,而當觀眾們想通了之後,這不正是一件很爽快的事情嘛。

最終,回歸到了生活,而且,盲人電影院也會再度開張,多好的一個結尾呀。

周易圍想通了這些,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開了個洞,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表演在今後都會提升一個等級。

謝謝你,白老師!

那麽,白實秋的答案真的就是如此的嗎?

其實,白實秋的意思很簡單,麵對一個如此愛你的富家女,那還他媽的猶豫個屁呀!

要是還去追小劉才是傻逼好不好,現實點兒吧兄弟。

哦,好吧,確實跟周易圍所想的有些個出入。

不管了,白實秋畢竟隻是這部電影的監製而已。

從電影院裏出來,然後上了自己的車子,白實秋這次出來,當然還是開著自己的那輛奔馳G了。

那個保時捷太綠,而且之前還出了那檔子事情,低調吧。

其實,一般參加活動都應該做保姆車,就是那種比較大的麵包,實際上是豪華商務MPV,坐的人多嘛。但是,白實秋這都大佬級別了,任性一點兒嘍。

剛剛發動車子,正想走呢,哐當,有個姑娘怕自己車頭上了。

“你,你……”

“白老師,我想喝酒……”

竟然是那紮。

……

現在是冬天,但京城這邊是越來越暖和了,反正一個東北人是這麽想的。

好吧,天氣這種事情對白實秋根本就沒有什麽影響,特別是他這還開著車呢。

但,想喝酒的話,去哪兒呢?

特別是一個漂亮妹子想喝酒,最好帶哪裏去呢?

如果這個問題問其他人,比如明少或者黃一清這樣的,那還用問嘛,當然是帶著妹子直接去夜店,好好的耍耍,然後呢……咳咳……

細節就不再描述了,可白實秋真的不是那樣的人,他是個老實人。

夜店肯定是不去的,一些個文化類的小酒吧也不好,畢竟白實秋是個名人,名氣太大了,之前還弄出個緋聞來,回自己家也肯定是不行的,之前已經弄過這類的事情了,比較的悲催。

那麽,怎麽辦?

還好,車子足夠大。

“來來!哈哈……喝!”

“那個……”

“喝呀!白實秋,你什麽意思?”

“不叫老師了?”

“叫屁呀?你就那麽喜歡當老師?”

“我白實秋,圈內出名的好為人師嘛。”

“哈哈哈……白實秋,你太喜歡開玩笑了,但你這個家夥……真虛偽!”

“哦?虛偽怎麽解呢?”

車子裏,奔馳G的車子裏,空間真的很足夠,後排一放到,霍啊。

現在,白實秋跟那紮兩個人,麵前擺著幾瓶小啤酒,一大桶礦泉水,還有從晉陽菜館買來的老陳醋燜小黃魚,陳醋花生米,海參過油肉,還有……反正晉西北的口味嘛,都是帶著醋的,特別是老陳醋。

吃著就好滴很,可是這個醋味兒……

故意的嗎?

關鍵是這個氣氛,人家建國·那紮同誌竟然敢說白實秋虛偽,這可咋整呢?

“還怎麽解?”那紮今天算是放開了,已經幹掉了好幾瓶啤的了,自己真實的一麵已經是不管不顧的出來了,“白實秋,你看你,就這次,你跟那個楊曉玉……你簡直混蛋呀!難道,楊曉玉就比我漂亮嗎?她身材比我好嗎?她比我先認識你的嗎?那為什麽你就跟她……那個樣子了呢?”

雖然,也算是喝了大酒,可是那紮這丫頭說到了那種事兒的時候,還是有些個不好意思嘛,很靦腆的就給糊弄過去了。

白實秋聽著,看著,不禁饒有興趣的說道:“我跟她什麽樣子了呢?”

“你,你……”那紮這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其實,那紮今天自然知道白實秋會來參加這個首映式,她之前跟筱熱巴說過的那個計劃,就是這個……嗯,就是這樣,找白實秋白老師一起喝大酒。

說出去真的很羞澀……筱熱巴那個家夥應該不會知道的吧?

嗯嗯,應該不會知道的。

建國·那紮同誌,她這個計劃簡直是連她自己都覺得丟臉,因為這種計劃根本有沒有都沒什麽兩樣,但是,必須要承認那紮同誌的勇氣。

沒錯,那紮同誌已經是想清楚了,她要在今天,獻出自己。

先喝大酒!

白實秋呢?

白實秋作為一名資深老司機,要是連那紮這個丫頭想什麽都看不出來,那簡直是……除非他是裝的,裝糊塗。

但就好像裏麵黃四郎對張麻子說的那樣,你這個不會裝糊塗。

對湯師爺說的是,湯師爺會裝糊塗。

其實,白實秋真的不是湯師爺,那是演的,所以,真正的白實秋,也不會裝糊塗,現在,他就不選擇裝。

便又灌了一口,對著那紮說道:“我跟她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難道你的小腦袋瓜裏都是漿糊嗎?看不出來這隻是個炒作嗎?”

那紮這麽一聽,當時就笑了,還挺開心,“真的?哈哈……”

白實秋此時才明白,原來她真的沒有看清楚,但他馬上又明白,那紮的腦子裏不是有漿糊,而是因為一個女孩子,當她真正的沉浸在愛情中的時候,她是會犯傻的。

想通了此節,白實秋這內心,更有一番變化。

“那現在得到了這個答案,高興了?”

“嗯嗯,高興了,白實秋,嘿嘿……”

“你,你幹嘛?”

“還幹嘛?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當然是親一個嘍。”

親一口?

沒錯,那紮這就直接的撲了過來,她這身子也算是靈活,將白實秋給抱了個結實,然後就一張豔紅的唇,探了過來。

白實秋在閃躲。

為何閃躲呢?

不自禁的就這樣了,有些奇怪,不是應該來者不拒嘛,但是,白實秋卻覺得,此時有些個不美。

“你這嘴唇上塗的太厚了。”

“啊?這有什麽問題?”

“你不知道化妝品其實都是含鉛跟汞的嗎?”

“這又什麽問題?”

“那我吃了,豈不是在自殺?”

“嘿嘿……白實秋,你在怕哦。”

媽的,情場老手白實秋,竟然被個丫頭給懟了。

但說真的,白實秋覺得眼下還不是時候,於是,他就用力量優勢將那紮給放到了一邊。

“你不光虛偽,你還是個膽小鬼!”那紮豁出去了,她在刺激白實秋的脾氣。

白實秋卻笑道:“丫頭,你還太嫩了,就這個樣子根本就沒辦法挑動我心裏的火,懂嗎?”

“白實秋!”那紮鼻子都皺了起來,生氣了。

白實秋則是一把上去捏了捏,然後說道:“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你現在喝了這麽多,你根本就不是清醒的。我們之間有代溝的懂不懂?我大你十歲,有人說,三歲就是一個代溝了,我們之間至少有三條溝。我不想在你不清醒的時候,還對未來沒有把握的時候,就亂七八糟的,那樣沒什麽意思,懂嗎?”

那紮直接捶了白實秋的手一下,這才讓自己的翹挺的鼻子自由開來,她真的有些生氣了,現在的自己,算是不清醒嗎?

“行了,吃完了,喝完了,咱們回去吧。”

白實秋的意思很明確,現在這種是衝動,是一種情緒上的偏激衝動,若是這種衝動消散了,也就是冷靜了之後恐怕就會產生一些個後悔。

不得不說,他太理智了,這也正常,他三十了,而且他的經曆讓他足夠的成熟,他當然會這樣理智。

但是,有的人還不是這麽的成熟。

“白實秋,我要是清醒了,那就可以了嗎?”

“什麽意思?”

白實秋本來要回到駕駛室開車了,可沒想到,建國·那紮同誌竟然給了他一個驚喜。

嘩啦一聲,舉起那一通礦泉水就往自己的頭上澆。

現在可是冬天,雖然說車內的氣溫還是不錯的,可這麽一搞,也是相當的……

“你瘋了!”白實秋嚇了一跳。

此時,頭發跟上身都是濕漉漉的那紮卻二話不說,直接一口要過來!

生澀,莽撞,甚至還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