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不搞事情
第476章 不搞事情
川市,徐嬌別墅。
葉良此時站在大門外,望向二樓,徐嬌閨房的窗台,神色複雜。
他撓撓頭,罕見的不好意思,嘴角泛起了一抹苦笑,要早知道前些天夜裏和自己聊天的主要是徐嬌,自己或許就會收斂些了。
這下好了,這小妞嘴裏的流—氓頭銜是要徹底坐實了。
也不能全怪他,小雅每天都給安眠藥他吃,腦子混混沌沌的,隻知道依靠本能,根本分不出來。
我靠!
簡直虧大發了有沒有。
葉良突然反應過來,他也是受害者啊。
而且,是最大的受害者,莫名其妙就和這小妞發生了關係,還不止一次、一晚,可他喵的哥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現在努力的想要回想起當時的感覺,卻是一點都記不住。
稀裏糊塗的欠了一屁股債,還沒沒得回味、享受,實在比竇娥還要冤啊。
少說在修真界也活了三百多年,葉大天尊又如何不知,**運動也是劇烈運動的一種,同樣可以消耗癲狂三葉草的藥力。
若是科學的測算,**的運動應該是性價比最高的一種,既不會讓肌肉群過度勞累,又能最大程度的消耗能量、藥力。
葉良當然也想要沒日沒夜的和小雅一起,但他非常清楚,小雅肯定吃不消的,所以即便通宵,他也是克製的、間歇性的、少量多次的。
萬萬沒想到,小雅居然去找了徐嬌。
和林小雅不同,每天堅持二十公裏跑的徐嬌,體質無疑更好。
也虧得小雅找了這小妞,要不然他早晚會累死的,每天都那樣練功、夜跑,饒是煉體期十重的天才體質,也是撐不住的。
全身的肌肉到現在還是十分酸痛的,整個人如同背了幾十斤重物,連開個門鎖都像是在放慢動作,上個樓足足花了幾分鍾。
來到徐嬌閨房的門外,葉良正想敲門,裏麵突然傳來了聲音。
“你走吧,我不想見你!”
葉良臉頰的肌肉抽搐了下,多少能夠理解徐嬌的心情。
他張了張嘴,卻沒能成功把話說出口。
“混蛋!你給我聽清楚了,別以為我們這樣了,就意味著什麽!一旦我媽的身體好轉,我會馬上跟你離婚!”
聲音冰冷,語氣拒人於千裏之外,透著一股強烈的疏遠感。
徐嬌的意思表達的非常清楚了,她所做的那一切都是為了徐媽媽著想。
可是,好像那個跟徐媽媽並沒有什麽關係啊。
頓了下,隻聽她又道:“我欠你的已經還完,你欠我的也無需再還,但是,你答應過我的事情,最好說到做到。”
一聽這話,葉良就完全明白了。
該出現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其他的時候,有多遠就滾多遠。
至於和小雅的事情,隻要不曝光,愛咋地咋地。
“現在,你可以滾了!”
下一刻,徐嬌不耐煩的下了逐客令。
葉良十分無奈,悻悻然的離開了別墅。
聽到葉良離開別墅的動靜,閨房裏,徐嬌長出了一口濁氣。
“這個混蛋,還算有點良心!”
為了他,本來已經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現在卻不得不再請一個星期,眼下根本就下不了床,別說去上班了。
想起醫生說她不知道愛惜自己身體的話,徐嬌就感覺臉頰發燙的厲害。
“人家怎麽懂嘛,都怪那個無恥的家夥!”
徐嬌一頭鑽進被窩裏,心想這下媽媽該高興了,搞不好媽媽真的要快當外婆了呢。不過這樣也好,生就生,生了就不會有人再煩她了。
該死的混蛋!急成那個樣子,害她根本沒時間做措施。
“鬼才要給那個不要臉的東西生孩子呢,安全期應該沒事的,而且後麵也吃了藥了的啊。”
“……”
……
葉良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玉林路,步入那家小酒館。
酒館裏放著動聽的民謠,伴著美酒,直叫人如癡如醉。
除了讓他去找徐嬌,小雅信裏麵還說接下來要好久都不可以跟他見麵了,通告排的滿滿的,沒有時間。
葉良知道應該不是這個原因,煩躁的又猛灌了幾口。
早知道會弄成這個樣子,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徐嬌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小子,請我喝兩杯,怎麽樣?”
正想讓店小二來上酒,誰知道一抬頭,看不出男女的棒球帽直接就坐到了他的對麵。
聲音很有磁性,卻依然辨不清雄雌。
不過,年紀應該比他要小就是了,畢竟他活了三百多年,地球上應該沒人比他更大的了。
“沒興趣,哪涼快到哪待去!”葉良瞥了棒球帽一眼,朝店小二招了招手,然後拿起酒杯示意了下。
棒球帽低著頭,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覺著,這兒就挺涼快的。”
葉良聽到這話,當下把酒杯往桌子一砸,怒道:“你這是要來給本尊搞事情嗎?”
“不不不。”棒球帽的帽簷微微抬起,露出一抹光潔圓潤的下巴,突然爆發出一聲冷笑,道:“我是來搞你的!”
話一說完,棒球帽整個人便是跳了起來,單手撐在桌麵,側著身軀瞬間飛起,兩條纖細的長腿並攏在一起,朝著葉良橫踹過去。
動作輕盈,氣勢卻十分不俗。
葉大天尊怔了下,下意識的抬手格擋。
草!
手臂被雙腳狠踹了下,虎軀猛然一振,屁股下的條凳趔趄了下,整個人便是朝後栽倒了。
“這裏不適合,有本事跟我來!”
屁股落地開花,痛的葉良呲牙咧嘴,抬頭要找棒球帽報仇,卻看到一抹倩影快步走出了小酒館。
葉良隻來得及看到一張側臉,但已經足夠了,對方竟然是個女人。
一個女人有如此的力量,還擁有那般纖瘦的身材,簡直是個怪胎啊。
狼狽倒地之仇,當然不能不報。
往桌上扔了一張紅牛,葉良迅速起身,追了出去。
左右張望了下,依稀看到對方閃進了一條小巷子,果斷疾掠過去。
本以為小巷子會有埋伏,誰知道對方隻在地上留了一張紙條,紙條上是一個地址。
而那個女人,已經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