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妖孽

第0019章、胡伶卿的老公!

第0019章、胡伶卿的老公!

在享受完了眾人的膜拜後,張青山一一拔出銀針,陳大年原本死氣沉沉的臉色,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起來。

“氣血通,則萬病愈。”

張青山洋洋自得地對驚訝不已的胡伶卿說道:“陳大年隊長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是因為他腦幹回血,導致腦袋上的某些穴位淤塞,以至於供氧不足,血糖低迷。雖說你們也采取了些措施,比喻掛氧氣袋,輸液等,但都治標不治本,根本辦法還是得疏通他腦袋上堵塞的穴位,讓氣血正常流轉。不過,真做起來,也沒那麽容易,普通的手術跟針灸,因為有太多的顧忌,成功率並不高。而我要不是掌握了彈針這門神技,也未必能夠成功。”

“再等一個小時,陳大年隊長就會醒來,為了不讓毒素蔓延到髒器裏頭,我還得給他開幾服中藥。其他的像細胞培養等免疫治療,就交給你們了,我就不獻醜了。”

張青山謙遜地說道:“胡隊長,不知道你對我的醫術還算滿意嗎?”

“滿意,太他娘的滿意了。”

胡伶卿得知陳大年一個小時後就會蘇醒,禁不住爆了句粗口,“張醫生,謝謝,實在太謝謝你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呀?”

“謝什麽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當然,你要實在想報答,就請我吃頓飯吧。”

張青山笑道。

太豪放了,有性格,我喜歡。

“不行!”

胡伶卿還沒作聲,林秋這個逗比倒是先開口了。

雖說他的目標是胡伶卿的妹妹,可是當有人當著他的麵兒約胡伶卿時,他還是非常不爽。

“你是?”張青山壓抑住自己的怒火,看向胡伶卿身後的“保鏢”。

“林秋,別鬧了。”胡伶卿沒好氣地瞪了眼林秋,“這裏沒你的事,哪好玩就哪去玩。”

“老婆,這個家夥明顯是在泡你,我怎麽能讓我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泡呢?”

林秋捶胸頓足地說道:“你要是敢答應他,我就切腹自盡。哼哼,我看你怎麽辦?我看你……妹妹怎麽辦?”

“老婆?”柳虹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最好笑的笑話。

據她所知,胡伶卿是一個比石頭還石的石女,別說男朋友,就連女朋友都沒幾個,而現在她不僅出嫁了,還嫁給了一個流氓似的小屁孩……哈哈,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嗎?

張青山呆住了,他可以接受胡伶卿有男人,但接受不了他的男人是一個保鏢。這就好比他想吃的肉被一個乞丐舔了,能舒服嗎?

“林秋,你胡說什麽?”

看到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胡伶卿惱羞成怒,“我跟你什麽關係都沒有,拜托你不要在這麽多人麵前瞎說,OK?”

“好哇,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胡伶卿,昨晚你還在**叫我親親老公的。”

林秋艱難地擠出兩滴眼淚,“你喜歡他不要緊,但求你能先跟我離了婚再和他在一起,行嗎?”

“誰喜歡他了?不是,我什麽時候在**叫你親親老公了?也不是,我他娘的什麽時候和你結婚了?”

胡伶卿被氣的語無倫次,“林秋,有證據的是事實,沒證據的就叫誹謗,你不拿出點料,小心我讓你坐牢。”

“你喜歡的顏色是黑色,因為黑色代表死亡,你說你隨時做好犧牲的準備;你喜歡的香水是Dior,因為Dior香水的味道濃,可以很好遮蓋你的體香;你喜歡的食物是千層餅,因為你妹妹隻會做千層餅,而你最喜歡吃的就是妹妹做的;你喜歡的運動是攀岩,因為你喜歡挑戰極限;你喜歡的遊戲是射擊,因為你喜歡爆頭的感覺;你喜歡的飲品是咖啡,因為你喜歡時刻保持清醒……”

林秋邪邪一笑,在胡伶卿震驚的眼神中,繼續說道:“你左耳廓邊上的疤痕是手術刀造成的,你右臂上的三處疤痕是槍傷造成的,你左掌右掌各骨折一次。你左腿被眼鏡蛇咬過,你右腿被老虎抓過……”

“停停停!”胡伶卿連忙打斷林秋,“林秋,你是不是調查過我?怎麽知道這麽多?”

林秋一副你是智障的表情,“拜托,你是龍隱的高層人員,你的某些信息屬於私密信息,如果不是你親自告訴我,我一個平民百姓怎麽可能調查的到?所以,你不要再裝了。所以,你要愉快地承認我就是你如假包換的老公吧。”

既然決定治療胡伶卿的頭疼症,就得把她的身體情況了解清楚,林秋能夠知道這些,可都是提前做好功課的喲。

“你放屁!嘶……”胡伶卿氣的胃病發作了。

可是看在眾人的眼裏,卻是胡伶卿隱婚的事實被她老公揭開了,她無從辯解,才會這般痛苦。

畢竟,這個家夥知道的比他們知道的還多,如果不是組織的一員,除了老公,還能有什麽身份?

柳虹終於知道胡伶卿為什麽會護住那個小兔崽子,敢情是她的相好呀,有意思!

靠,張青山忍住將林秋閹掉的衝動,出聲道:“我說那個叫林秋的小夥子,不管胡隊長是不是你老婆,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的一些隱私曝出來,算不上一個男人該有的品質吧。”

“這算不上,難道像你一樣虛偽,就算得上嗎?”林秋譏笑道。

“誰虛偽了?誰虛偽了?”

張青山點著林秋的鼻子,暴跳如雷道:“太侮辱人了,我張青山從醫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說虛偽,你今天要不把話說清楚,我就告你誹謗。”

“首先,你肯醫治陳大年,並不是你有多正義,而是你想在我老婆的麵前顯擺;其次,你針灸完了後要我老婆請吃飯,並不是你不圖回報,而是你想趁著這個機會追求她;最後,你不肯繼續治療下去,呃,這倒是沒說錯……你是真的有醜不敢獻哦。”

林秋毫不客氣地回擊道。

“豈有此理,你侮辱我人格不要緊,你竟敢侮辱我的醫術?”張青山兩眼通紅,“你算老幾?你一個小小的保鏢有什麽資格評判我的醫術?”

“誰說我沒有資格?”

林秋嘴角一勾,走到陳大年的床前,說道:“陳大年麵色無華,唇薄澤淡,並不是他缺乏營養所致,而是他患有哮喘。在來的路上,我打聽到陳大年還是個老煙槍,於是,我判斷他的肺功能也不好。再加上這個地方氣壓偏低,密不透風,為了驅蚊,又擺上了各種麝香,一旦陳大年醒來,在這些外因的刺激下,哮喘就會立即發作,哮喘發作又會引起肺髒病變,肺髒病變又會引起心髒衰竭……張青山,這麽嚴重的問題,你針灸時難道就沒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