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異實錄

第503章 寄件人暴露

第503章 寄件人暴露

我還想多說兩句,高磊便把電話給掛了,這些人怎麽都愛掛電話呢?

拿著包裹,安慰自己送了就可以回家了,壯著膽子,我上了樓。

站在高磊家門口,我再三嚐試,敲了門。

門以一種非常難聽的“吱呀”聲響起,在這空蕩蕩的走廊尤其刺耳。

一個人臉從門縫中擠了出來。

高磊麵部呈現出一種極其扭曲的笑容,他的臉很白,透過月光,看不到一絲血色。

他伸出手,告訴我:“拿來吧!”

因為害怕,我都忘了,包裹遞給他,我轉身就走。

背後傳來了高磊的關心:“天黑,回去注意點,路上不幹淨!”

我心像是澆灌了一層冰,延至全身,逃一般出了公寓樓。

騎上我的三路車,一路狂奔,直到到家才敢鬆口氣。

扭頭看看,高磊並沒有追來。

這一路因為害怕,我都沒敢扭頭看一眼。

把車子停在樓上,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上了樓。

樓梯很黑,透過窗戶,隻有微弱的月光灑進來,我懵懵的上樓,也沒開燈。

到樓梯轉角的時候,前方突然閃出了一道火光,我下意識的抬頭看過去,沒嚇個半死。

那是一盞燭光,燭光將人的身影拉的老長,臉色也隨著燭芯的搖曳,陰晴不定的。

人走了過來,問我:“東西送到了?”

我嚇得連點頭都做不出來了,隻是僵硬的站著。

人從我身旁經過,略過我時,他突然說了句:“這地方真爛,給你一筆錢換個好的地方吧。”

我感覺一隻冰涼的手伸進了我的口袋,身體自然的反彈,卻做不出拒絕的動作。

人走了,舉著燭光走的,直到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我的知覺才回來。

王牙牙來了,他怎麽知道我的住處?

我想不通,但這地方確是一刻也不敢待了,爬到樓上,到了臥室,才安心了點。

臥室的燈亮著,我穩了穩心神,發現在燈下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有一行字:“謝謝你的衣服。”

我愣了愣,把房間裏的衣服翻了一遍都沒有翻到哪件衣服丟了。

正當好奇時,床桌底下的抽屜卻是半開半合著的。

我走過去,拉開看了看,心裏又涼了,拿出衣服一看,是一身綠色的壽衣……

當晚我不知道怎麽睡著的,隻知道迷迷糊糊中就天亮了,爬了起來,那昨天見到的壽衣已經消失不見了。

祈禱了兩句,希望那壽衣再也不要回來了,便著急的洗刷,去上班。

一急就出問題,從我的口袋裏掉出一咂百元大鈔。

我把錢撿起來,想到,這是昨晚王牙牙給我的,當時我隻感覺一沉,卻沒想到那麽多。

王牙牙這兩天真的怪怪的,以前他見到我不是罵就是訓,這兩天卻態度變了許多,讓人感到陌生。

更重要的是他的舉動這一段時間也在轉變,感覺特別的詭異。

我拍了自己幾下,把自己打醒,便跑過去洗漱去了。

等我到了公司的時候,竟然遲到了,本以為會得到王牙牙的吐沫星子橫飛,可是這次王牙牙仍然沒有來公司。

我打聽了下,公司同事也不知道王牙牙為何沒有來。

今天仍然一大堆包裹等我去送,我留了個心眼,特意查了一下,還好,沒有那女人的包裹。

一中午還算順利,我把包裹很快送完,準備回去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是女人打來的,我趕緊接通,女人問我現在在哪兒有沒有時間來她們家一趟?

我問她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女人一兩句也說不通,我索性跑到了她們家。

剛到小區,女人就在門口等候多時了,我到的時候她來回踱著步,看著相當急切。

她把我直接拉到了家裏,然後遞給了我一個包裹。

我有些迷糊,我記得我這兩天沒有給她送包裹?

女人解釋說:“包裹不是你送的,但卻印著你們公司的名字,你自己打開看看吧。”

我以為又是壽衣,這次我猜錯了,裏邊放著的是一個男人的襯衫。

我奇怪的將襯衫拿了出來,卻感覺非常熟悉,又一時間想不起來。

我問女人:“你買的?”

女人瞪著我:“要是我買的,我還叫你來嗎?”

我奇怪了,那怎麽有男人的襯衫,看這襯衫的款式很老氣,根本不是年輕人的款式?

女人說,這衣服今天早上她出門的時候在地上看到的,當時她也以為是壽衣可打開才發現不是。

我把衣服翻了過來,在後背上發現了一個筆印,腦袋立刻靈光一現,想到了王牙牙。

這襯衫和王牙牙之前在公司穿的那件特別相似,巧合的是,他的那件也有筆印。

這該不會是同一件襯衫把,我心裏麵有些不敢相信。

女人看我的樣子,問我是不是想到了什麽,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麽,然後告訴她,這襯衫能否可以拿回去?

得到女人的同意之後我讓女人等我的消息,之後便先回去了。

到了公司,我特意讓公司的員工看了下,尤其是王牙牙的秘書,秘書看完後奇怪的問我說:“你怎麽有王總的衣服?”

王牙牙和秘書有一腿是公司裏人盡皆知的事情,她都看出來,就說明沒錯了。

我想不通,王牙牙的衣服怎麽會包裹送到女人的家裏呢?

這個問題,一時半會是找不到緣由了。

下午我推車準備送貨,女秘書卻突然把我攔住了,告訴了我一件令我欣喜的事情,前兩天寄給那女人的寄件人查到了。

人名沒有,不過寄貨地點在本市,另外一個區。

具體的女秘書沒有告訴我,我問她怎麽查到的,她告訴我是王總剛剛打電話告訴她的。

點了點頭,下午的貨我也沒送,直接請假。

女秘書憤憤的要扣我工資我也沒理她。

換上衣服,我給女人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女人當即便同意了,我們兩個集合後,打車去的。

到了那之後,找到了那個快遞公司,我把單號報了上去,皇天不負有心人,結果查到了。

寄件人也留了電話,是送件的時候,疏忽把電話號抹去了。

我記下電話,打了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

當我把情況一說,她立刻有些驚慌的表示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我打錯電話了,接著就準備掛。

這麽慌肯定有問題,我攔住了她,提醒她這件事警察已經介入了,她不承認的話,我隻要把這個線索報給警察,很快就能查到她的頭上。

女人怕了,讓我們去碧波園路找她。

我們到的時候,女人已經在等著了,年紀看起來不大,隻是不知為何,頭發已經花白,乍一看十分憔悴。

女人把我們請到了家裏,家裏的置辦很簡樸,堂屋上中央放著一張黑白遺照,上邊是個女孩,看年齡和我大小差不多,隻是不知道怎麽死了。

坐下來後,我也沒有廢話,直接問她,那壽衣是不是她寄過去的。

女人倒是同意了,隻是表示她也是為了完成女兒的心願才如此的。

原來這女人的女兒,和收件的女孩一直都不對付,原因就是三角戀,從當時還是學生的時候就爭風吃醋,隻是一直沒撕破臉皮。

兩個月前,她女兒出了場車禍便撒手人寰了,肇事者抓到了,但肇事者的家人拿出了精神病證明,警察隻是一番教育之後,就給放了。

女兒咽不下這口氣,心存怨氣,每夜給他托夢,她這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才出此下策,給女孩送壽衣的。

我問清楚了這女人的女兒姓夏,叫夏曉。

隻是讓我想不通的是,夏曉死,心存怨氣,理應恨的對象是那肇事者才對怎麽會是女人呢?

這一點夏曉的媽媽也說不清楚。

我以為這隻能問夏曉本人的時候,女人突然提出了她知道為何。

我疑惑的盯著她。

她表示在學校的時候,夏曉一直喜歡一個男孩,這男孩喜歡的是她,當時她也知道為了不引發矛盾,一直拒絕。

可是後來男孩真心最終打動了她,兩個人在一起了,從那兒以後,夏曉就跟她勢不兩立。

一直到畢業,隻是她想不到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夏曉還如此恨她。

我算是搞明白了情況,原來就是這樣,我問夏曉的媽媽夏曉今晚還會出現嗎?

夏曉的媽媽卻突然一陣抽搐,接著就讓我們走。

這突然的舉動把我整迷糊了,我沒走,婦人索性直接把我推出了客廳,把門關了上。

我迷惑的想去敲門,旁邊的女人卻攔住了我,表示這太恐怖了,我們還是走吧。

我被女人拉出了院子,攔了輛的,便重新回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有些莫名其妙,女人卻告訴我,難道我就沒有一種感覺嗎,有人在盯著我們。

盯著?我還真沒有。

女人告訴我:“那種感覺你可能沒有,但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我們要是再不走,就會有危險了。”

我還想說,女人卻打斷了我。

將女人送回家,我便被其安慰早點回去休息,連門都沒讓我進。

好歹我也是為了她,她不感謝也就算了,竟然態度還那麽冷冽,我立刻不爽了。

回去的時候我沒有打車,步行回去的,在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遇到了個老頭兒,老頭兒將我的去路攔下,眉頭皺的要把眼睛壓塌,他告訴我:“你攤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