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異實錄

第1026章 小隊初成

第1026章 小隊初成

“嗬嗬,你怎麽來了?”

可能是剛做過虧心事,沒來由的我就有些心虛,連氣兒都短了幾分。

連晨正站在窗戶邊兒上,皺眉不知想什麽,突然聽見我說話似乎還有些發愣。“連老那裏來消息了,讓我先一步回去,恐怕是沒辦法跟你去西北了。我已經聯係了陳鳴還有天宇,再有三四天他們就能到紫禁城與你會和。”

我沒想到連晨大晚上的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剛才我還琢磨著要怎麽勸她別跟去,現在倒好了,壓根不用我說,人家還真是沒空了。

但真的到了這步,群毆卻有些愧疚,甚至好奇,什麽事情能比找出天人藏身地點還要重要。

於是我忍不住脫口而出,“連老和你說什麽了?是不是其他地方出問題了?”

我上前幾步,拉開厚重的窗簾,讓夜色照進房間,多了些光亮也緩和了下氣氛。至少不像剛才那樣凝重。

不過連晨心情似乎有些沉重,聽到我說話後久久不曾開口,就在我以為她不願意說的是,這姑娘忽然抱著腦袋長歎了口氣,鬆開的時候眼圈也有些紅。

“我一個朋友去世了,就在昨天早上。連老知道我們的關係不錯,就來告訴我一聲……”

我心裏“咯噔”一聲,無意之中戳了她的傷疤,但是現在再開口勸慰又有些虛偽,因此我手足無措的站在她身邊好一會兒,幾分鍾後才幹巴巴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連晨擺擺手,示意我沒關係。

“不早了,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的,和你說完我就打算用極速符回去了。有什麽事兒你再給我打電話好了,我幫她處理一下身後事就成。”

我知道她口中的人就是那位去世的朋友,所以也無心追問,這種事還是要自己走出來比較好,畢竟忽然聽聞好友不在人間的消息任由誰都會有一段時間緩不過來的。

我倆簡單的告別一下,連晨就準備離開,然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隨後猛地拉住她要催動符篆的手臂,在她詫異的時候問道,“我知道你和伏光很熟,在你眼裏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我這話問的有些唐突,還沒頭沒尾的,連晨一時之間被我說的懵了,隨後抿唇一笑,出於對我的信任,認認真真的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唔,他呀,可以稱得上是個固執的人吧,一旦認定了什麽事就會一條道兒走到黑,死腦筋的很。你怎麽突然問起聽了?方便和我說說嗎?”

連晨被我這麽一問,反而是不急著走了,岔開話題後情緒也好了一些。

不過她倒是把我給拿住了,我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還是自顧自的去廚房倒了杯水,在她似笑非笑的神色中“咕嚕嚕”的灌進去一大杯。

回來之前我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和連晨說實話,但是最後的決定還是不告訴她。隻是現在我又開始迷茫了,連晨和伏光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二人認識的時間從打娘胎裏算起來足有二十多年。

不管是個性還是喜好,兩人應當是最為了解彼此的人。

如果說,伏光這人真的有問題,與其我自己費盡心思的去猜測,還不如問問最了解他,深知他的連晨,豈不是更好?

想清楚之後,我也不拖遝,直接開門見山的將問題直白的問了出來,一點兒修飾詞都沒有加。

要是馬天宇在場的話一定會嫌棄我說話沒有水準的,然而我還就是連加幾個字都等不及的貨。

“你說伏光很有可能是天人埋在大夏國的一個助力?這怎麽可能啊!那小子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這裏的,況且他也沒有任何的理由那麽做啊。”果然,連晨聽完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反駁。

我趕緊伸手在她後背拍了幾下,安撫了一下這位馬上就要爆發的女王,“我也不願意那麽想,但是現在的事實對伏光來說十分不利。”

緊接著我就把之前夏飛揚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連晨聽,果然她的臉上也是陰晴不定,雖然還是一口咬定伏光不會有問題,但完全不及剛才有氣勢,有底氣。

“我知道你信任他,但是如今我們懷疑的是當初殺了一個總統隻不過是把一個帶頭的家夥給消滅了,但是大夏國內部還有很多讚成和天人聯手的高官。你還記得咱們兩個在韓青青墓碑的地方遇到的年輕人嗎?他就是之後被派到西北平原基地內的生物學研究院之一,被人害死了。”

最後幾句話,我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而連晨的表情也不大好看,皺眉的樣子似乎也在懷疑我所說的真實性,“伏光一直都是效忠大夏國的夏氏一脈的……總之,我手頭上的事兒一結束我就來找你。

我並沒有反對,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引得她一陣笑。

把連晨送走之後,我整個人成大字形躺在**,兩眼無神的望向窗外,總覺得這一次的時間就像是個迷宮一樣,需要自己將線索串聯起來。

而天人的目標也不是我們最初認為的那樣,其實還要更加的廣闊。不然的話我有能力相信我們的國家,我們的軍隊在幾年之後將會經曆一次更為巨大的浩劫。

一晚上,我的腦子裏都在胡思亂想,不斷的回顧之前發生的種種,要不就是在猜測天人的行動。總之等到天光大亮,溫暖的陽光照在**的時候,我眼睛酸澀的厲害,翻個身就想繼續睡覺,反正陳鳴他們還有幾天才能到。

隻不過,老天爺似乎看不得我舒坦的模樣。

“叮鈴鈴……”

酒店擺放在床頭的子母機忽然響起,寂靜的房間中鈴聲顯得格外的刺耳。

“……什麽事?”我心情不怎麽好,因此嗓音也帶上了幾分低啞,電話那頭的人好像是一愣,過了一會兒才不確定的反問道,“額,張岩師兄?”

“我是,不好意思,有點起床氣。”

我抹了把臉,幹脆半坐起來,眯著眼看向窗外。這時候電話那頭才傳來鬆了一口氣的聲音,那姑娘告訴我樓下有個不會說話的大個子要找我,模樣還挺凶。

嘿嘿,我突然沒來由的就樂了,那不就是陳衝麽。啞巴,還一臉凶相,我也就認識他了,“行了,我知道是誰,這就下來了。”

掛了電話,我飛快的收拾好自己就坐電梯下了樓。

然而,在我遠遠的看到陳衝站在前台板著個臉的時候,腳步猛地一頓,現在陳鳴不在,沒人給我做翻譯啊!!

機械的維持著臉上的笑容,我好想知道早前陳永泰和陳衝二人之間是怎麽交流的。

莫非依靠的也是陳家的血緣麽……

“哈哈,陳衝你怎麽來了?是不是永泰師伯那裏有什麽事?”想歸想,見到他我還是挺高興的,一上去就順手拍了下他後背。

原諒我沒能像電視劇裏哥倆好一樣摟住他的肩膀,要是換成張續的話應該問題不大,主要是這家夥人高馬大的,我腦袋才到他肩膀。

想要越過一個頭的距離去勾搭他肩膀還不顯得詭異,這事兒做起來難度有點大,我還是不丟人現眼了。

沒想到我隨口一問的官話,這家夥居然毫不猶豫的點點,而且生怕我沒看清楚一樣,腦袋上下起伏了好幾下。

有了這一茬,我自然是跟著陳衝直接去了玉蘭樓裏,而花姑恰好再給陳永泰換藥,我走進房裏的時候老頭子已經醒了,隻是麵色不是太好,看著有些虛弱的意味。

“你來了啊,陳衝你下去休息吧,奔波幾天也累了。”

陳永泰見我進來朝我笑了笑,隨後就讓陳衝回去休息。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啞巴眼睛裏紅血絲嚴重,眼底也有深深的黑眼圈,胡渣子都冒出來了。

陳衝比我高不少,因此我習慣性的直視對方的胸口,少有仰著脖子和他對視的時候,因為,太累……

我趕緊趁著大個子轉身就走之前摸出懷裏的幾張治愈符篆給他,解釋了一下能恢複精力和體力,他仗著身高的優勢隨意的拍了拍我的腦袋,然後扯了扯嘴角便開門走了。

這是在對我笑吧?

眨了眨眼,我想著下一回再見到他一定要對他好點,倒是沒想到這一幕被陳永泰盡數看了去,還出聲調侃我。

你一個病患就不能安安靜靜的睡覺麽!

“喲嗬,你小子什麽和阿衝關係那麽要好的,之前看你倆還不怎麽說話來著,我還以為他和陳鳴更好呢。”

這小老頭受傷了還不消停,什麽叫現在關係好?我們以前的關係也不差好吧!不過因為交流障礙才搞的我們不怎麽說話。

但我懶得和他廢話,在花姑的輕笑聲中,我自顧自的從旁邊拖了把椅子過來,“師伯看起來精神不錯啊,恢複的挺好嘛。”

“你們兩個啊就不要廢話了,永泰,別磨嘰,快說正事吧。”花姑掩嘴笑的了一會兒後類似撒嬌般的戳了下陳永泰的肚子。

年輕姑娘偶爾發個嗲什麽的挺招人疼的,但一個年過半百的女人眼角含春的撒嬌……

默默的轉過臉去,雖然有些對不住花姑,不過我實在是不大習慣。

陳永泰被這一提醒,很快收了臉上的笑意,嚴肅道,“西北的事我知道了,你陳老和我說了,這一次你得帶上你花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