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異實錄

第1224章 下套

第1224章 下套

要說徐媛還真是喜歡那個孩子,領回家的時候好吃好穿的供著,日子不要太瀟灑。

然而到頭來,還不是落得個替身的下場。

我們分析,徐媛是想將那個親生嬰兒的血液抽調到男孩子的身上,這樣既省去了等待嬰兒長大的時間,也得到了合適的肉身,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麽的合理。

可惜了,她沒有料到的是,替身術居然會失敗了,還導致她親生的孩子和領養的孩子全死了。

劉萌在接到我的消息之後立刻就出動,花了大半夜的時間在徐媛的小區停車庫內找到小男孩兒的屍體。

這件事轟動社會,雖然警局並沒有將所有的內容全部播出去,但親手殺了兩個孩子的事實依然讓她白口莫變。

前一天我還在琢磨著要如何逼迫徐媛開代,現在倒好,根本就不用我出手。

也不知道牙覓在施法的時候是不是出了什麽紕漏,導致替身術失敗,而徐媛似乎也沒能夠及時的和牙覓聯係上,隻是匆匆的將兩具屍體埋了起來就作罷。

牙覓知道後也沒有追究,二人則是一起再次將主意打到了黃媛媛的身上。

我站在警局審訊室的隔壁,透過特質的玻璃窗看著低著頭茫然的徐媛,從她被帶進來已經有十二個小時了,一口水沒喝,更沒有休息過。

然而就是如此,這個女人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

此時花姑也站在我身邊,她想要從徐媛的口中知道牙覓身在何處,因此一直等在這兒。

“要不用些特殊的方法?”

我轉頭看了一眼劉萌,這裏他最大,當然是要給他幾分麵子的。

小劉警官皺眉緩緩搖頭,讓我們再等等。

這件案子錯綜複雜,一個接著一個的套在一起,上午的時候黃海已經被收押起來,等著後天開庭定罪,而徐媛則是從始至終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讓人摸不著頭腦。

“殺人的罪名是跑不了了,不管是男嬰的身上,還是那個男孩子的身上,都有徐媛的指紋,雖然說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從實體的腐爛程度上還能依稀看的出用的工具,我已經讓鑒證科的人去徐媛家裏搜了。”

沉默良久,劉萌歎了口氣說道,“但是關於朱軍偉的那件案子卻還是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據嗎?”我皺眉,若是這件事兒讓徐媛給逃脫,那麽到底如何定罪就不好說了。

在大夏國,殺人是不會被判死刑的,最多也就是個終生監禁的下場。

但是徐媛這個人身上的謎團太多,我認為她和牙覓的關係絕對不簡單,但凡她活著一天,我就不能完全的放下心來,誰知道哪一天作為替身的黃媛媛會不會莫名其妙的死了。

就連花姑都沒有把握能夠和如今的牙覓硬碰硬,我說什麽也不想留著那麽個禍害。

於是我提出讓我用一下魅惑符,迫使她說出真話。

然而還不等劉萌答應,審訊室內的徐媛猛地抬頭看向我,視線直勾勾的對上我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片刻後鮮紅的嘴唇上下開口,我眯眼冷冷的看過去。

我要你死。

這是我從徐媛嘴裏讀出的四個字。

隻一瞬間,她就被審訊室內的兩名警員狠狠按趴在桌麵上,雙手反扭在身後,同時方才還狠厲非常的神色也變得茫然,微微愣了幾秒就破口大罵,氣質渾然不同於方才。

“是牙覓表姐。”

花姑臉色沉了下來,讓我最近不要單獨行動,她說苗疆有很多古怪的蟲毒和法術,甚至能在不知不覺當中置我於死地。劉萌一聽頓時急了,立即讓我住在警局裏,硬是要說這兒煞氣重鎮得住。

我耐心的給他解釋,對上咱們的不是什麽鬼魂,而是一個大活人,一個會用法術的活人,什麽煞氣不煞氣的沒用。

饒是我說破了嘴皮子,劉萌依舊固執的認為警察局最安全了,理由竟然辦公樓上麵幾層都是休息室,很多住的遠的警員都會大包小包的帶著生活用品搬來這裏住,一方麵上班方便,另一方麵節約了很多時間。

不過,對我來說沒用啊,還不及興業小區安全呢。

在我百般勸說之下,劉萌才勉強答應我回家住,但前提是,他必須也得跟著。

“為什麽啊?”

我胸悶了,堂堂一個符篆高手居然還需要一個小警察保護?我一張臉都快擰成麻花了,然而那幾個小警察依舊手腳麻利的整理著要帶走的各種設備。

其實我很想說,對付一個苗疆術師,根本用不上那麽高端的玩意兒,人可能練手機都不用的好嗎,你們帶著那麽大個信號追蹤器有個毛用啊。

我招手讓劉萌過來,和他稍微解釋了一下,本想著好歹也是跟著大劉一起和我搭檔過的人,怎麽也能明白一些。

不過事實證明,我太天真了。

“那女人都威脅你了,你還那麽淡定,我就不信了,這五十來歲的大老娘們兒能從管教所出來!哼,你忍著,再過兩天就是開庭的日子,熬過去了她這輩子也就完了,注定在牢裏頭過了。”

好吧,這家夥原來以為這話是徐媛說的。

也是我疏忽了,這裏的警察可不知道什麽上身,隻當是徐媛明目張膽的威脅我,是挑戰警局的做法。

而在我和劉萌磨嘰的時候,花姑已經在警局的四周圍布下了苗疆特有的陣法。

和四大家族不同,苗疆人會的法術比較的全麵,雖然說其中最為人所知的還是養小鬼和苗疆邪門道術,但陣法之類的也多少會一部分。

用花姑的話來說,這陣法就是她給牙覓的一個信號,隻要對方在這兒停了手,咱們就有話好說,但若是一意孤行下去,那就後果自負了。

這也是先前花姑答應幫我的一個條件,盡量給牙覓留一條命,怎麽說苗疆的血脈已經不多了,能保一個是一個。

於是乎,最後我是帶著劉萌和他的兩個下屬回到興業小區的,我把他們安頓在我樓上的套間裏,這兒很安全,周圍都是我親手布置的符陣,鬼魂闖不進來。

但是花姑對她表姐的本事心裏也沒個準,畢竟牙覓很早就被從族裏逐出去了,早到那時候的花姑還隻是二十出頭的年輕少女,還未曾遇見陳永泰。

安頓完了劉萌仨後我親自送走了花姑和陳永泰,至於黃媛媛和徐媛那頭,我安排了其他張家的小弟子去守著,兩人一組,有任何問題就給我傳信。

現在我和幾個小夥伴聚在一起,琢磨著要如何給朱軍偉的案子找證物。

我可不想隻要徐媛做個無期,在裏頭表現的好一些還是能夠減刑的,所謂的無期最低隻需要坐滿三十年。

可以說無期徒刑是我大夏國最大的陷阱,看著像是人生再沒了方向,其實裏頭還有很多彎彎繞,尤其是徐媛這樣有些背景,還有人脈的女人,出來之後又是一個禍害。

“我想把她這些年做過的所有案子全部搬出來,她害死過的五個人家加在一起,再算上她自己的兩個孩子,哼,怎麽都夠的上一個死刑了吧。”

我冷冷一笑,隻要率先找到牙覓的位置控製住對方,不讓她在我對徐媛用魅惑符的時候跳出來阻止,我就能讓那個女人在庭審上自己承認犯下的罪過。

符篆魅惑符什麽的就是要這種時候才用。

“不如我們直接在開庭的時候就對徐媛用魅惑符算了,總不會那麽巧,一下子就被牙覓發現了吧。”

柏菱皺眉說道,不過這話很快就被連晨給否定了。

因為我們牙覓和徐媛詭異的聯係,我們現在一直認定兩人之間可能有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交易或者是因果關係,若是貿然出手的話恐怕會把形勢弄的更亂。

要麽不出手,要出手的話就得一次性成功。

在這一點上,我和連晨還是高度一致的。

“我想,既然牙覓能夠控製徐媛的肉身,那麽就不會離的太遠,而且從她兩次控製的時間上來看,應該是能夠單方麵牽製徐媛的,但是我還沒想到這兩人之間會有的關係。”

這一點是我一直鬱悶的,你說一個普通人怎麽會和苗疆倒是扯上關係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連晨提醒我,會不會是牙覓也沒想到的事兒?

我猛地一下想起,似乎牙覓被苗疆驅逐出去的時候,年紀似乎是和徐媛差不大的吧?

花姑和牙覓之間沒差幾歲,而徐媛也是五十出頭的樣子,也許二人就是那個時候結下的緣分?或者是孽債。

柏菱在連晨說話之後就沉默了下來,我朝她的方向看了好幾眼,這姑娘都沒搭理我,獨自一人低著個腦袋,不知道在琢磨什麽。

“噯,你有什麽意見沒?”我看不下去,在連晨喝水的檔口,拿手肘打了她一下,動作很輕,卻足夠引起她的注意力。

“……隨你們吧,反正你和那女的是一路的,根本就不會聽我的。”狀似委屈的說完,小姑娘還吸了吸鼻子,眼圈泛紅的瞪了我一眼起身就要回房間,讓我一把給拽住了。

“我的小祖宗誒,你這是更年期提前了啊,啥時候有那麽大的脾氣了。行了,我正好想到一個辦法。”

我胳膊一伸,勾住對方的腦袋,將人拽進我懷裏,小身板兒還挺暖和的。

衝著那頭拿著杯子發呆的連晨招招手,倒不是忽悠柏菱,我還真有個不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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