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異實錄

第1310章 千鈞一發

第1310章 千鈞一發

我先是一愣,繼而心下一驚,不料居然被發現了。

從這貨說話的樣子來看我還以為他就是一蠢貨,“嘿嘿,挺聰明的嘛……不過還是慢了點。”

話音剛落,那頭秦濤濤的攻擊已經到了我眼前,沒了皮肉的包裹,尖利的白骨穿刺到我麵前,就在離我眼睛還有一厘米的差距時,我掌心上的符篆也已畫好。

“嚐嚐老子祖傳的驅魔符吧!!”

我咧開嘴大笑,迅速的掙脫開,接連兩下跳出陣法之內,隨後趁著秦濤濤還未反應過來之前猛地將符篆往他腦門兒上拍去。

與之同時,傳來的是男人聲嘶力竭的吼叫。

終歸是大意了。秦濤濤這人妄想淩駕於其他人智商,那種對未來抱有野心的深深期待,正折射出了他內心深處的自卑。

捂嘴輕咳一聲,我緩步走到地上的一團血水之中,我的驅魔符剛才不偏不倚的打中了對方的命門,可以說就在那一秒鍾的時候,,秦濤濤的魂魄已經被我徹底打散,魂飛魄散。

墮落的魂魄滿是怨氣,吞噬了別人的最終大家就是和惡魔為伍,不會有好下場。

其實秦濤濤要是剛才廢話少點,幹淨利落的將我解決掉就不會有之後我的翻盤了。

然而他這個人由於太想要炫耀自己的強大,反而栽在了自己的手上。

我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秦濤濤死亡後,周圍被他震懾住的小鬼們又紛紛跑了出來,我接連打出十多張中級淨化符,為他們進行超度,同時還不忘將埋在別墅周圍的紅線剪斷,徹底破了這個大陣。

待我將手頭上的事兒幹完之後,鬼差一如既往的姍姍來遲,依然,是我認識的那一位。

隻不過這一次這位鬼差沒有同往日裏一般牽了魂魄就走,而是在我剛才站的位置停了許久。

久到我都忍不住上前提醒他趕著投胎的魂魄不耐煩了,鬼差這才幽幽的開口問我,“布了這陣法的人是誰?”

我一愣,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破裂了一半的地麵上,方才我掙脫開這個陣法的時候就是通過破壞陣法上的咒文來達成的。

他這麽一問,我頓時也皺起了眉。

“不像是連家的手筆。但是我未曾聽過有哪個世家和連家一樣是用陣法的。”

為何說四大家族是道法界的領頭,不是人多,也不是財力雄厚,更不是個政府的關係好。

最大的原因是四大家族中,每一個家族都有一項旁人沒有天賦。

這些都是人盡皆知的,不過大家都已經習慣了數千年,現在也不會再有人問為何四大家族有的天賦別的家族沒有了。

血脈傳承。

就這四個字,已經能夠說明一切。

很多時候,其他小家族和世家非常渴望與四大家族的人聯姻,其一是和我們打好關係,其二,也是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希望自己家族今後的血脈中也能有一絲天賦的影子。

然而這樣的小心思我們又如何不知道。

故而一直以來,被送出去聯係家族關係的弟子,全部都是沒有覺醒天賦的旁支和分支而已,直係弟子,即便實力再怎麽弱,再怎麽沒有天賦,也不會被送出去。

因為,分支和旁係的人血液中的家族血脈淡的幾乎沒有。

可以說和普通人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了,就像陳家之下的趙家人似的,除了用些家族內教的道法之外,旁的也就是個普通人的水準了。

而直係,至少在血脈上就全然不同。

所以被鬼差這麽一問,我忽然對這陣法上心了起來,趕緊摸出手機將地麵上的陣法拍了進去,順帶的將之前布置外圍陣法的紅線也一一記錄,打算回去問問連晨去。

莫名跟在我屁股後頭見我忙活的鬼差此時卻忽然停住,連帶著被鎖魂鏈牽著的小鬼們也是一停,呼啦啦排成一條隊列杵在我麵前,乍一看還有些像學生時代做廣播操……

“其實,以前也並非隻有連家一個會用陣法的……我聽閻王爺說過,連家曾經有個分支的家主,在年過花甲之時意外的覺醒了血脈天賦。”

那鬼差全身都掩蓋在黑色的鬥篷裏,我聽著他略帶沙啞的嗓音給我科普,立馬就來了精神,追問對方是哪一任家主。

畢竟我在家族那麽久,還從沒有聽說過這種八卦,連晨那頭也不一定知道叻。

鬼差的年紀都大的嚇人,有些是不願意輪回,還有一些是失了投胎的機會。

我不知道麵前的這一位鬼差究竟是屬於哪種,但我能夠確定的是,在地府中呆的越久的鬼差知道的事情也就越是多。

好歹,也是個公務員的職位,平時閑暇的時候也會和心情不錯的閻王聊聊天之類的,有些個小秘聞也是很正常的。

然而,不管我怎麽問,鬼差都不願意繼續說了,隻和我說是說多了會影響天道秩序,叫我別和別人嚷嚷是他說的。

我拚命點頭答應,那鬼差這才放下了心,一招手,帶著串滿了的鎖魂鏈回了地府去。

臨走的時候,我一把火將獨棟小別墅給燒了,有那麽多的魂魄曾經聚集在這兒,其中還不乏身上怨氣深重的。

一時半會兒的,即便有我的淨化符在,也不一定能在段時間將怨氣驅散幹淨。

再加上,這裏是郊區,雖說環境建設上相當的好,卻抵不住住進來的業主少,再說了,那麽高檔的小區在最初建造的時候,就沒想要那麽多人住進來,屋子也就不多。

我要僅僅是超度完畢就讓這間屋子放著,指不定過個幾月,或者是幾年,這兒就會鬧鬼了。

人少麽,陽氣壓不住陰氣,時間長了絕對會吸引不少魂魄到這裏來定居的。

所以我才用火光燒了屋子,好歹是把紮在地裏頭的陰氣打散了。

等我回到陳家的酒店之後,剛好遇上一個人坐在大廳裏吃快餐的陳鳴,這貨獨自占了一張方桌,滿滿當當的在上麵擺了七個菜,正滿足的咬著個雞腿。

見我坐到他邊兒上還讓服務員給加副碗筷。

我也不客氣,加起剩下的大雞腿就啃了起來,完全無視了陳鳴可憐的小眼神。

順便在吞咽的時候將秦濤濤的事情說了下。

可以說在明麵兒上,這件案子是已經破了的。

從殺了小旅館裏的幾個人的凶手,和背後的推手秦濤濤,還有被他殺死的趙警帽兒,都有了說法。

唯一還不清楚的就是那個在支持著秦濤濤的海外大老板。

就連秦濤濤,都不知道對方的真麵目,隻是長期用郵件和電話聯係而已。

陳鳴聽了之後嘴上咀嚼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沉思一會兒後問我打算怎麽和警方那頭結案。

畢竟秦濤濤的事兒是發生在辦公室裏的,當時親眼見到的人可不少,如今都鬧到在法院門口抗議遊行的程度了,要是不快點給大眾一個說法,就要輪到政府尷尬了。

在如今信息科技那麽發達的時候,想要傳播一個消息,隻需要一分鍾就行了,不管是警局還是政府,都不希望事情發展到難以挽回的地步。

這一點我也想了一下,本來法院是想要判個自殺之類的,但是因為現場實在是不像是自殺的,因此隻得憋了下了這口氣。

就連夏飛揚自己也說了,要我找一個說的過去的凶手背黑鍋。

我琢磨了一下,還真是有一個,那就是死在秦濤濤前頭的那個女鬼。

秦濤濤自個兒是小山村出來的,在死前沒有什麽知名度,即便是在死後也沒有人找到他的家鄉在那裏。

雖說有些諷刺,明明已經是信息高度化的二十一世紀,但是卻還找不到一個人的真實來曆,說明大夏國還有部分地域被忽略了,沒有被覆蓋到。

而那女鬼之前自己也說過,她小時候的家庭也不好,同樣也是小山村裏走出來的孩子,甚至家庭條件可能還不及秦濤濤。

我推測,是不是有可能,那女鬼的身份也沒能被查到。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我趕緊的給劉萌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女鬼的身份信息,那頭先是一愣隨後斬釘截鐵的和我說沒有,還說那個姑娘的名字和家鄉一概不知道,屍體在醫院擱了太長時間,現在已經由當地警局幫著火化了。

就葬在國家墓地的一片無名氏墓碑裏頭。

“那麽上麵寫著的死亡時間呢?有沒有準確的死亡報告?”

我緊張的追問,那頭的劉萌說,有是有的,但是因為根本就沒有人來領,故而也沒有人知道這事兒。

雙眼一亮,我立即就有了個想法,於是讓他在電腦裏先修改一下女鬼的死亡時間,然後就能將秦濤濤的事件完美的嫁禍上去了。

一件鬼怪靈異事件,輕鬆的就能成為感情事件。

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

“可……你們當道士的不是一直說要平衡,公平的嘛,現在咱們把一個別人沒什麽關係的事兒推到那個女屍的身上,是不是有些過分?”

劉萌不愧是一個稱職的警察,雖然很糾結,但還是猶豫起來,我趕緊的安撫他,那個女鬼已經殺了兩個人了,本來就很難公布給大眾,現在剛好能夠間接的結了這個案子。

起碼那兩個年輕死者的家屬會感到安慰的吧,而且還還會給女鬼向閻王求個情,爭取以後投胎不做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