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鬼姐姐

第427章 走陰

第427章 走陰

當閻王血滴完之後,安魂草也停止了生長,那個白色的果子已經變成了鴿蛋一般大小。張文直接將這可果子給取了下來,然後捏著我的嘴巴將其塞進了我的口中,我隻感覺這個東西到了我的嘴裏麵就化了沒了,就像一股氣流一般,順著我的喉嚨進入我的身體之中。

我開始變得有些混混沌沌的,眼前的景象慢慢變得模糊起來,直到最後,變成了一片黑暗。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中,我從小到大經曆的事情再次被經曆了一遍,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生動的刻畫在我的腦海之中。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直到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恢複了,以前的事情我都想了起來,所有的一切隻要我想,都會像放電影一般一般清晰的呈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記憶恢複,讓我感覺非常開心,我終於不用麵對這一群將我當成親人一般的人卻要裝作親密的樣子,我終於不用再一看到那些關心我的人的時候就會覺得愧疚,我也終於明白,我失憶的部分為什麽是那些記憶,因為我覺得那才是我生命中最珍貴的部分。

當然,除了開心之外還有煩惱,第一個就是關於藍筱筱的了,我想起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和非同尋常的“友誼”,她有事,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幫她。

而現在她昏迷不醒,隻要有一點機會和可能,我就不會錯過。

另外一個人,卻是讓我感覺最複雜的,那就是阿香。可以說,她是唯一一個有理由不想讓我恢複記憶的人,那樣對她沒有一點的好處,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支持我,因為,這是我想要的。

這是一個可愛的小女人,善良的讓人心疼。

恢複之前,我對她的感覺是純粹的,但是現在,我發現我的心突然被分開了好幾份,這讓我感覺有些對不起她。

不管怎麽樣,恢複了記憶總是好事,當我走出房間,說出這個好消息的時候,許多人都激動的哭了。

母親哭了,虎頭哭了,就連爺爺也是有些淚光浮動。之前他一直裝作不在意,但現在我才知道,他不是不在意,他隻是不想給我任何的壓力。

我們原本的計劃就是恢複記憶之中去尋找師傅,然後讓他回來幫藍筱筱診治,這個計劃現在一樣沒變。

所以,在家裏休息了兩天時間,我們便出發了。

這兩天時間還不是我提出來的,是母親一定要留我在家裏住兩天時間,後來我才知道,她是想把阿香留下來陪她,這兩天時間是留給我和阿香的。

母親很喜歡阿香,這讓我感覺很開心,阿香也非常高興,本來她還有些擔心,等我找到我親人後,他們會不會接受她,但現在她完全放心了,得到母親和爺爺的認可,甚至主動讓她留在家裏,這甚至讓她原本擔心我恢複記憶後會不會離開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兩天的時間轉瞬就過,第三天我們便直接往西麵川陝秦嶺地區趕去,這是從太陽門那兩個家夥口中得到的消息,他們說師傅在那裏,半年時間過去了,不知道他還在不在。

其實我並不知道師傅具體在什麽地方,但是有一個人肯定知道,那就是當初我們分別的時候,跟他有過約定的王老四,也就是金步搖的外公。

我專門給金步搖打了電話,好長時間沒有聯係過了,電話一接通,金步搖便不停的問我問題,我跟她簡單說了一下情況,至於不該說的,我並沒有向她透露。

我問她要到了王老四的聯係電話,王老四一開始還不願意告訴我師傅的消息,但我將這件事情的緊迫性告訴他之後,他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告訴了我一些消息。

根據王老四的說法,師傅現在在一個很重要的地方,具體是在哪裏,他也不知道,不過他向我推薦一個人,讓我到了那地方之後找到那個人,也許能知道師傅具體的消息。

從縣城到了市區,然後然後三個人登上了火車。

本來我以為這一路上會挺無聊的,沒想到在剛出市區沒有多久的一處站點上來一批人,讓這次的旅途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

一行六七人抬著一口大箱子上了火車。為首的一男一女,穿著白鞋,腰間圈著白布,明顯是走孝的裝扮。

最古怪的是,那大箱子上麵蓋著一塊紅布,上麵麵對麵坐著三四歲的男童和女童,都一身大紅裝,身上還掛著大紅花,跟那一男一女的裝扮完全相反。

在那二人身前還跟著一個中年,穿著一身黃布道袍,前後各一個八卦圖,右手一把桃木劍,左手卻掛著一串念珠,道士不像道士,和尚不像和尚,有些不倫不類。

這些人一上車,原本熱鬧的整截車廂都變得鴉雀無聲了,氣氛變得沉悶而又詭異,明顯車廂裏的人對這些人都非常忌諱,甚至都故意別過頭去不願意多看一眼。

隻有列車員,好像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還咋咋呼呼的讓這些人將箱子抬到兩截車廂中間的過道,不要影響到別的乘客。

看了好一會,我才突然明白過來,那哪裏是是一口箱子,明明就是一口棺材,估計是用正常的棺材太惹眼又太重,才用木箱子代替。

很長一段路,我們一直盯著這批人,感覺非常好奇,這種場麵又讓我有些聯想,但仔細一想,具體也沒有什麽門道。

很快,虎頭便忍不住問我那是什麽門道。

這類事,我也沒有見過,有些回答不上來。不過我覺得張文應該比我要見多識廣一些,張文自幼便上了龍虎山,本來對於一些知識就比較豐富,而後來又下山曆練了一些年,經驗上不是我能比的。所以,我努努嘴,問他能不能看出這是怎麽回事?

“王兄,不是我不告訴你,我覺得這話總是情還是不要多說,這種事知道多了,其實沒有好處。”張文瞥了那邊一眼,湊近過來小聲對虎頭說道。

不過從他話中能聽出,他是知道怎麽回事,這讓我眼前也不由一亮。這時虎頭轉了轉眼珠,湊過去嘿嘿一笑:“就是不懂才要問嘛,以後說不得也會碰上,總該明白是怎麽回事。正所謂,知識就是力量,知識就是金錢,人活著就要進步,不要放過一切能增長知識的機會。”

“嗬嗬。”張文嗬嗬一笑,倒也沒有再說聲呢。虎頭的性子我清楚,有時候連我都拿他沒有辦法,更何況好脾氣的張文了。他隻是深吸一口氣,便緩緩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些人應該是走陰的。”

“走陰的?啥意思?”

“活人喬遷,死人走陰,就是給死人搬家。”

“嗨,不就是遷墳嗎?我還以為是什麽,這又有什麽見不得人的。”虎頭笑了笑,輕鬆的說道。

“不,遷墳是遷墳,走陰是走陰,遷的是屍,走的是魂。不一樣的,你見過這樣的遷墳嗎?”張文糾正了他的意思。

“咋了?這還有什麽區別?”

“當然,遷墳遷走的是人的屍骨,可那箱子裏麵可沒有人,而是……算了,不說這事情,總之,這批人咱們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尤其是那口棺材,摸不得,碰不得,也說不得,這些人可不是什麽善茬。”

張文這話說的有些嚴肅,聽完之後,再看那口箱子,竟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