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姐妹花

第69章 唐男比黑社會還彪悍

會場上不少人臉色一變,江湖人最講究規矩,就連這座位的排法也大有講究。總壇四位堂主隔坐在下首首位,其餘分堂主依次排開。而梅姨這個坐法就等於淩駕與四位堂主之上僅次於夫人了。

刁德一冷笑一聲說道:“胡媚兒,你這是什麽意思?還是跟男人幹多了,把江湖規矩都忘了。”

胡媚兒還沒說話,那白虎堂堂主任遙就嬌滴滴的一拍桌子,掐著蘭花指斥道:“老刁,你他媽什麽意思?”

任遙的聲音便如同古時的太監一般,聽之極為可笑,但是會場上卻是沒有一人敢笑出來。因為說話的是白虎堂的堂主,除非他們嫌自己的命長了。

玄武堂堂主和朱雀堂堂主都是兩位中年人,長得膘肥體壯,套用趙本山的一句話就是腦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夥夫。這兩人卻是不發一語。

刁德一一翻白眼,哼道:“我是什麽意思,你難道沒看出來麽?你個死人妖,再對老子拍桌子,老子讓人輪你的大米。”

刁德一背後的唐男忍不住一樂,這刁德一還真是現學現用。

“你們吵夠了沒有。”胡媚兒終於發話了,一雙美目威嚴的一掃任遙和刁德一,最後在刁德一的身上停了下來,冷笑著說道:“老刁,你好本事啊,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是吧。要知道,你不過隻是個青龍堂的堂主而已,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刁德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胡媚兒,這世界是男人的天下,幫會也應該由男人來做主。你一個婦道人家,還是趁早找個男人改嫁吧。要不,你跟了我也行,我這人最懂得憐香惜玉。”

說著,刁德一的臉上忍不住露出褻的笑容。

“操!”唐男忍不住了,大罵道:“你他媽算哪根蔥,想動老子的女人你還得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唐男心火一動就口不遮攔起來,壓根沒考慮過他這句“老子的女人”給會場上的人造成了多大的衝擊力。雖然有一部分人知道刁德一綁架唐男的目的是為了威脅胡媚兒,卻也沒猜到兩人之間的關係。

而唐男的話又恰恰表達出另一層含義,那就是向來以女王自封的夫人在唐男的麵前也不過是他的女人而已。這意義可就非同小可了。

唐男這話一說完,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但是他跟胡媚兒之間雖然你爭我鬥,卻在不知不覺處下了一定的情誼。特別是唐男潛意識裏那種複雜的感情因素,讓他完全不能容忍刁德一在自己的麵前侮辱胡媚兒。

可是話說出來已經收不回去了,所以唐男就一揚脖子,死抗。

胡媚兒的眼裏閃過一絲詫異,接著又換為一種複雜的情感,看了看唐男,眼裏水波蕩漾,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目光轉回刁德一的身上,胡媚兒淡淡的說道:“刁德一,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不要以為你的那些小動作可以瞞的了我。你刁德一憑借的是什麽,你自己清楚。幫會四大戒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你樣樣都沾全了。看來今天不拿你動刀,你是越活越回頭了。”

刁德一冷笑一聲,說道:“想動我?嗬嗬,胡媚兒,你太想當然了吧,你還以為幫會是你亡夫的治下?”

說著,刁德一語調一變,站起身拱手一圈,朗聲說道:“今天幫會各位堂主分堂主齊聚一堂,我在這裏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認為幫會要發展必須要有一個強有力的人進行領導。現任幫主胡媚兒身為女性並不具備領導的才能,我認為大家應該借此機會公平選舉出來一個新的幫主,不知道大家覺得意下如何?”

幸好國家婦聯主任不在,否則就他這話,能扇他倆大耳刮子。瞧不起女人。

刁德一的話一說完,有不少各地的分堂主齊齊響應,而玄武朱雀二位堂主依舊不動如山,似乎對刁德一的表現視而不見一般。

隻有白虎堂堂主任遙氣得上竄下跳,指著刁德一的鼻子怒罵。

唐男看這形勢已然清楚了局麵,出聲附和都是刁德一派係的人。而像朱雀玄武這兩位堂主顯然是兩不相幫坐起了中間派。而像任遙這樣的顯然是支持胡媚兒這一派的。隻是就場上的局勢來看,支持胡媚兒的也未免太寒酸了。

刁德一見此情景,笑得更加得意,偏過頭開看向胡媚兒說道:“胡媚兒,你也看到了,大家都這麽高聲擁護我的意見。我勸你還是主動讓位吧。為了幫會的發展,你做出一點犧牲也是值得的。”

胡媚兒淡淡的笑道:“幫會的規矩是數代定下來的,不是你刁德一張張嘴就可以改的。我原以為你刁德一勾結華南幫吃裏扒外也就罷了,倒是沒想到你拉黨結營意謀篡位。你膽子可真不小啊。”

胡媚兒這話一說,刁德一的臉色變了一變,輕哼道:“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勾結華南幫。還有,你不會嫉妒我的親和力,所以說我拉黨結營吧。”

胡媚兒冷冷的一笑說道:“你要證據是吧,好,我給你證據。”

說著,輕輕的拍拍手。兩個壯漢架著一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人走了進來。

胡媚兒冷笑道:“刁德一,你可認得這人是誰?”

刁德一臉色變了變,颯然一笑,道:“不認識,這人賊頭賊腦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打的好,拉出去喂狗吧。”

胡媚兒美目輕輕的一瞟那人,那家夥頓時口齒不清的慘呼起來,“老大,你救救我啊,他們要殺我啊。我替你賣了那麽多的白粉,幫你賺了那麽多的錢,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還有華南幫的生意都是我幫你接洽的你可不能沒有我啊。”

“住嘴。”

刁德一恨不得掏出槍來斃了這家夥。

喘了幾口氣,刁德一看向胡媚兒說道:“你以為你隨便找個人來胡言亂語就能作為證據麽?真是笑話。”

胡媚兒不屑的一笑,抬抬手,一個壯漢掏出了一個大信封遞給了胡媚兒。

胡媚兒一邊拆開信封一邊笑著說道:“隨便找個人的確不能證明什麽,但是假如這個人的身上正好揣了你所有交易的票據。還有一個詳細記錄的賬本,甚至還有你與華南幫交易的照片,你說這些證據夠不夠充分呢

胡媚兒一邊說著一邊撕開封口,信封一抖,嘩啦啦掉下來一大堆的東西。會議室裏頓時響起了嘩然之聲,不少人都探長脖子看著掉下來的東西。

別的不清楚,但是那幾張照片上,刁德一沾著白粉往嘴裏舔,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對麵站著的正是華南幫的一個堂主。兩人的姿態很親熱,顯然都是老熟人了。

刁德一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背叛幫會私通外敵,那可是犯了幫會的第一大忌。現在無論他擺出什麽樣的理由,也輪不到他坐上幫主的位置了。除非,他徹底的反了這個幫會。

想到這裏,刁德一哈哈大笑起來,盯著胡媚兒獰聲說道:“那又怎麽樣?現在幫會中一大半的人都是我的手下,你能決定什麽。”

“是嗎?”胡媚兒臉上勾勒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刁德一,你果然很天真,你現在再問問,看看有誰願意支持你叛變。”

刁德一獰笑一聲,轉而看向會場中的人。剛剛還齊聲擁護他的那些家夥此刻都低下頭來。若是刁德一沒有私通外敵也就算了,可是他私通外敵,就等於是犯了江湖大忌,若是此刻擁護他,就等於他們連帶著同樣犯忌。假如刁德一兵敗,那他們就逃不了死的下場。

論及生死,這些人不得不謹慎起來。

刁德一心中頓時火起,把目光落在了幾個死忠於他的人身上,希望這些人能起到一個帶動作用。

這些人也不負刁德一所望,立刻大聲擁護起來,而且理直氣壯的說:“攘外必須安內,師夷長技以製夷。跟華南幫交易是為了了解敵人而知己知彼。”

唐男聽得不由噗哧一笑,這幫黑社會還他娘的有點曆史修養。

在幾個人的帶動下,又有幾個心智不堅定的家夥加入了其中。梅姨暗中記下了這些人,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任遙拍拍桌子對朱雀堂和玄武堂的堂主吼道:“你們倆個都他媽死了,沒看見有人想篡位麽?”

但是任憑任遙吼破嗓子,兩位堂主還是氣定神閑的不言不語。

胡媚兒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微微一笑說道:“看來刁堂主你的號召力弱了不少啊,恐怕大家都知道叛變是什麽下場吧。”

刁德一“唰”的回過頭來,瞪著胡媚兒得意的笑道:“那又怎麽樣,現在各個堂口都被我的人控製住了。連這棟大廈也全是我的人,你還能把我怎麽樣。識相的話,就乖乖的讓位,以後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給你留個後半生。”

梅姨終於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放肆。”

刁德一眼一瞪說道:“幫會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這個老東西發話了。這座位的事情我還沒跟你計較呢。你他媽倒是對老子吼上了。”

胡媚兒拍拍梅姨的手,也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忘記給大家介紹了,我身邊的這位想必很多人都認識。不過梅姨的另一個身份想必在座的各位沒有人知道。我今天就給大家揭開一個華東幫的秘密。”

“這位就是曆代幫中淩駕於四大堂主之上,日月二壇其中的月壇主,月壇主一直暗中操縱幫派中事,所以身份一直沒有表露。不過今天為了告訴某人太過天真,我便將梅姨的身份公之於眾。”

梅姨臉色一整,頓時露出一股凜然之氣。

會場上頓時鴉鵲無聲,一個個都傻愣愣的看著梅姨。顯然沒想到胡媚兒家的一個傭人怎麽一眨眼就成為了淩駕於四大堂主之上的月壇主。

“華東幫日月二壇壇主各自操縱一批勢力,平時不會攙合到了你們的利益當中,但是,若有人敢對幫中不利。兩位壇主必然會讓某些人知道背叛本幫的下場。”

胡媚兒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冷笑的看著刁德一。

刁德一這下子再也坐不住了,怎麽突然冒出個月壇主出來。

但是他又豈是輕易被嚇倒的人,一拍桌子冷哼道:“別以為你隨便推舉個什麽壇主出來就能嚇倒老子。現在各方局勢都被我控製著,你能把老子怎麽樣?”

“是麽?”胡媚兒冷笑道:“那你怎麽不去問問,你控製堂口的那些人怎麽樣了?”

刁德一臉色一變,急忙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才聽到一半刁德一就冷汗直冒,指著胡媚兒說道:“你”

胡媚兒輕蔑的一笑,說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麽笑你天真了吧,如果你把華東幫想的這麽簡單,你可就傻的可愛了。這些事情都是月壇主處理,對於背叛本幫的人,月壇主從不會留情。”

胡媚兒說到最後已經是擲地有聲,嚇得那些支持刁德一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渾身一抖。

此刻稍微有點腦子的人也知道形勢轉眼便對刁德一不利了,頓時有些見風使舵的人開始攻擊起刁德一來。

而有些人則是在想,這僅僅是冒出了月壇主,那還有一個日壇主在哪裏呢?難道是身邊的某位?這樣想著,這些人都不由的冒出了一身冷汗。

刁德一此刻真有些狗急跳牆了,一會兒上竄下跳,一會兒哈哈大笑,半晌才突然想到了唐男在他們的手裏。頓時臉色一整對胡媚兒說道:“不管怎麽樣,這棟大廈裏都是我的人,我出事,你們一個也別想跑。還有這位不是剛剛自稱是你的男人麽?你身為他的女人,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你麵前吧。”

刁德一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