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姐妹花

第586章 鬼故事

“啥?嗬嗬,狗屁問題,不行你在撒賴!”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麽,居然問出這麽奇怪的問題,她心裏一樂,翹著雙手,等待著唐男的繼續發話。

唐男自言自語道:”大約是八年前吧,太湖鎮有個女人叫做阿珠,她老公死得早啊,一個寡婦的還帶著個孩子,在家操持不易生活也很空虛,有個鄉村郵遞員可憐她,就時常拿些錢來用周濟,什麽用的花的能送就送,這珠寡婦相貌也生得不錯,對那郵遞員生了感激之情,兩人一來二去漸漸勾搭上了”

那聲音禁不住鑽進耳朵,甚是好奇的聽著唐男沉穩不帶一絲感情的述說。心裏卻產生了一絲疑問,她自己在這裏生活了這麽多年,還不知道太湖鎮發生了什麽事情,他怎麽就知道了呢?

“可是世上沒有包得住火的紙呀,也沒有不透風的牆,兩人的奸情維持時間不長但終究還是被太湖鎮上的居民知道了,於是大家都很憤怒,呃,三十多年前的小村思想總是比較石板,還保留著很久以前遺留下來的風俗習慣,大家衝進珠寡婦的家,這時她剛剛掩護郵遞員從後門逃走,自己就被村民抓住了五花大綁。要是擱在現在這時代,珠寡婦大可說一聲:老娘心甘情願,幹你們屁事?可那時不同,通奸的罪名比造反還大,大家商議著要處死珠寡婦,可不能汙了村子的名譽,於是把她弄進豬籠”

楊曼尼情不自禁跟隨著唐男的思想,說道:”可是那時候該有警察和王法啊,他們不製止嗎?用浸豬籠來處死一個寡婦那也太殘忍了。”

“你說的不是廢話麽,警察都是迷信的村民當上去的,去珠寡婦家裏時就有好幾個警察在場,都大叫著要把那她就地正法,還有個屁的王法。本來是要弄到河裏去浸死的,可是離村子最近的胭脂河在幾十公裏處呢,又沒有誰肯讓出自家的魚塘,於是借了輛拖拉機由幾個巫婆守著帶出來準備拖去胭脂河。那一天正是十點多鍾的夜裏,太湖鎮敲響了大鍾,大家還湊錢買了花炮和紙線。”唐男話音低沉,好像在對三十多年前的那件”往事”唏噓不已,神態和動作都在表麵他在訴說也不是在編造。

“後,後來呢?”楊曼尼聽得更加有味道了,急忙的問道,女人就是這樣,好奇心開始旺盛的時候就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更何況唐男說得仿佛就像是親身經曆不堪回想的往事一般,她不好奇才怪。

“她兒子當時隻有十二三歲都準備到鎮上的初中去上學了,知道自己的母親要被浸豬籠於是赤著小腳一路追趕拖拉機,那時候好像也是九月底底,就這幾天的天氣一樣吧,不過那年的秋天特別冷,剛剛入夜,地上已經結了一層薄霜,她的兒子跑得腳都凍僵了還在繼續追趕著一邊大叫媽媽,可是那個郵遞員卻再也沒有露麵不知道躲什麽地方去了。”

楊曼尼哀歎道:“她兒子真可憐啊,那個郵遞員也真可恨,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呢,唉?故事就這樣完了?”突然像發現了新似的張大嘴巴:“你不是在說你的身世吧?想不到你的童年這麽淒涼唐男,你父母就是因為這樣死的麽?你爺爺那時候沒有任何表示嗎。”

“別打貧!三十多年前那孩子十二三歲,現在都快五十了,怎麽可能是我了呢?”接著說道:“拖拉機一直載著珠寡婦和幾個巫婆,村長出來,那年頭還沒這公路呢,那時候的公路比現在更慘,到處凹凸不平的又沒有路燈,尤其是駕駛拖拉機,可以把乘客的震成八辮,珠寡婦關在豬籠就更可憐了。拖拉機開到半路,突然起了一陣風,很陰涼的風,十二月底的那種風,能把人從頸椎骨凍到尾椎骨都發抖的那種。然後,拖拉機就停住再也開不動了,我看看,好像就在我們停車的這附近吧,應該不遠的。”唐男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楊曼尼的警車。

這時,楊曼尼聽到自己背脊發出像是靜電一般的劈裏啪啦聲,一股涼意直直貫穿下來。即便現在是白天而且周圍有這麽多的人。

“任憑駕駛員和村長怎麽修理,那輛拖拉機就是修不好。大家商量下,覺得事有蹊蹺,再拖下去就要到天亮了,還是派個人回村子裏搬救兵吧,等了一個多小時,報信的巫婆沒回來,而寡婦兒子雙腳血淋淋的追了上來。夜很深,很黑,你想啊,那個年代照明工具比較缺乏,就連手電筒都算奢侈,唯一可見的就是拖拉機車頭的那盞燈,坐在後麵的人連彼此照個臉都困難呢,可是現在大家卻把寡婦的兒子看得清清楚楚,好像燈光等都朝著他的臉上照明一般,尤其是他那延伸而來的血腳印,好像是烙在地麵一般清晰,全部人都忍不住顫抖了,卻沒有一個人產生了憐憫之心。”

“啊?真的假的?那太可恨了。”楊曼尼隱隱覺得唐男在嚇唬自己,既害怕聽又好奇後麵的故事怎麽發展,矛盾交集的情緒中還是忍不住發問:“村民們都中邪了吧?一個普通的孩子怎麽會臉上發光呢?”

唐男胡編亂造到這個地步更是越說越是興奮,憋著臉道:“大家都很奇怪,也很害怕,那個司機不太見過這種場麵,嚇得要死,他趴在駕駛室的位子上一動不動仿佛有幾百個冤魂在纏繞著他一樣對,就是你這個樣子”

“啊”楊曼尼嚇了一跳,醒悟過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狠狠瞪了他一眼。

“寡婦兒子不斷的跑呀跑,像小鳥一樣輕盈,像春天一樣漫漫有,像中了彩一樣快活,他叫著:媽媽,媽媽。可是寡婦無法回應,因為在村裏曾被動過私刑,嘴巴被打爛了,罪名是“婦舌,巧言令色。勾搭男人,村長看她那張豐潤誘人的嘴唇不知跟郵遞員快活過多少回,自然是想,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於是下手更是沒命似的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