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姐妹花

第627章 恐懼延伸的道路

打手手持的匕首五尺長,刀刃很寬,質地堅硬是上等的專門用來割破硬物的刀,非常鋒利,據說一刀能****豬的骨頭裏麵,骨頭不相連!他從別墅門開的時候狂嚎的對著送葬隊伍大喊一聲道:“敢在莫家門前撒野,想死不想活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得非常快並且對著捧著遺像的李啊妹走去,手中刀子閃耀著的刺眼的亮光。

打手一路奔來,被自家楊桃樹掉落下來的青楊桃拌了一腳,就這麽突然仰翻了四腳朝天,強烈的震蕩從背脊曼延,摔了個頭破血流,鋒利匕首劃破自己的內髒,鮮血直噴濺而出,繼而發出像被人閹割似的尖叫起來,洪亮又悲慘,聽的全身毛毛都豎起來。楊桃的使命似乎早就安排好了。

整個村子原本如同死寂一般,突然充斥著這激烈的慘叫聲,不讓人毛骨悚然才怪,打手冷冷的全身發抖,一會兒功夫便暈厥過去了。

莫老大搞不清什麽狀況,快步跑進院子裏,看到打手躺在地上滿地是鮮紅的血花,以為是有人發起了攻擊,看看周圍一眼又沒有可疑的人物,馬上抓起電話就狂按了一個號碼,緊張道:“爛屁,馬上召集所有兄弟,拿家夥,哪樣厲害拿哪樣,五分鍾之內到我家裏來!馬上行動!”

隻聽得話筒裏的另一頭發出一個興奮的聲音:“大哥,你那邊有什麽好事?我還在街尾呢,我看到了發夢也夢不到的場麵,不知哪家的有錢人出殯,太他嗎的太壯觀了,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太誇張了,全部是名車,我們準備劫一輛兩輛車,那可發財了”

莫老大不聽他的廢話,打斷他的話冷哼道:“送葬的人是李家那兩個老不死,她女兒還在我們家門口呢,是衝我們家來的,還有神秘人打傷了我的一個打手,你媽比的趕緊給我來,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我的媽媽呀?”外號叫做爛屁的混混明顯呆住了,驚訝道:“打死了我也不相信,李啊燦那家夥就是一泡狗屎,哪來錢搞葬禮?難道李家老頭陰間發財了回來陽間?是不是真的?”

莫家幾個兄弟分頭行事拔了幾十個號碼,一聽莫莫家兄弟發話,那還得了,立即從四麵八主往莫家別墅趕,你拿刀我拿棍一個一個殺氣重重。召了一批平時在磨市鎮不學無術的混混回來,真正能打的也有些可為數不多。

莫家幾個惡霸還在門口沒敢對啊妹貿貿然動手,來著不善怕有什麽埋伏著的陷阱,敵視的眼神看著撐黑雨傘的中年人,那可怕得看多幾眼就打戰的眼神總覺得有什麽殺氣太重,像是高氣壓,又像是從天上橫掃下來的萬頃雷電,積壓著整個軀幹難以呼吸。

隨後跟上的一輛寶馬車門打開,緩緩走下來幾個黑色西裝的男人來到黑雨傘男人的旁邊,幾個大男人站在一塊兒似乎在商量著一件事情。

撐黑雨傘的那男人合攏雨傘,摘下墨鏡,白皙的皮膚中看得出來這人並不老,臉上略帶著疲憊與無奈的神色,透露出哀傷的氣息,兩眼漸漸眯著,蘊含著一絲的孤獨與落寞之神,嘴唇緊抿,偶爾眼球轉動馬上精光四射,光芒十足。這副模樣完全像是個落寞的貴族。

那男人緩緩的圍繞莫家別墅在原地轉了一圈,又掃視了所有人一眼,那深邃堅毅的眼神似乎要把磨石鎮所有的村民甚至一草一木都全部印進腦海裏永遠不能相忘,與他眼神接觸到的人都情不自禁垂下眼睛,不敢對視,皆因這個眼神實在太嚇人。

任遙跟胡媚兒大便幾人隨後下車,倒是任遙滑稽的蘭花指對於磨市鎮的村民來講異常新鮮,為了自己的心情不壓抑紛紛都對著人妖看去。幾人緩緩的向著唐男的方向走去。

莫老大從唐男的眼神裏隻感覺到一股滄桑憔悴,不料唐男頓了頓腳,殺氣衝衝的看了幾個惡霸,便抬腳向別墅的院子裏走去,腳步細微沒有聲響,孤寂中夾著一絲的沉重的,可莫家幾個惡霸卻覺得那像是敲打在他生命的喪鍾,唐男沒向前踏一步,就有一種死神向他們靠近的恐懼感覺,不由得渾身顫抖,毛骨悚然,甚至有了掉頭就跑的念頭。

這時候,幾十輛摩托車、小汽車甚至是電瓶車漸漸從鎮子四處趕集般趕過來,車上的人臉上大多驚疑不定,看了李阿妹一眼後更是詫異不已,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更是亮出漲鼓鼓的腰間藏著的凶器,有的甚至將砍刀綁在摩托車後座,遠遠圍在大門旁邊,跟莫家幾個惡霸一樣帶著恐懼感怕有陷阱,都不敢貿貿然的衝進去,便繞了個大彎從後門拐進去,再穿過院子轉到大門,站在莫家惡霸兄弟旁邊,壯大了幾人的氣勢。

莫老大看見自己的人來了馬上“哼”了一聲,卻不敢貿貿然的就像唐男身後,莫名其妙的向後退,腳有些飄著,心髒跳動得飛速快,看了看自己的腳,居然是在猛的顫抖,唐男踏著的腳步非常非常慢,比秒鍾走得還慢,此刻就在離他不到兩米遠的地方,逼著幾個惡霸和混混們向後退。

圍觀的群眾幾乎是屏住了呼吸,感覺到大事的發生越來越近了,短暫的壓抑過後,磨石鎮的村民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中去了,炸開了鍋。紛紛猜疑有如此凶狠氣勢的唐男到底是什麽人?沒有一個人敢報警,事關莫家,村民們巴不得幾個惡霸馬上就人殺死呢。

莫家老二、老三被逼得向後退了很多,手裏拿著裝滿了彈藥的獵槍,夜色漆黑,院子裏開了燈居然也看不清其它人的什麽臉色,隻看到唐男那陰森憤怒的要殺人滅口的犀利眼神。周圍還有幾十個小混混或蹲或站,小刀棍棒提在手裏,隨時準備砍人。

唐男走的路好像走了有幾個世紀那麽漫漫長,唐男的目光如同刺在幾兄弟背上的銀針。